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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西装也脱下来:“去帮我拿衣服吧,这小子长重了不少,我抱进来居然还出汗了。”
“好,”我笑着回答:“那可不得长重么,也不看我手艺最近进步了多少!”
“你的手艺?”他不太相信的样子:“晚上你做看看,我尝尝。”
“好啊,没问题啊!”
等到他洗好澡下来见到一桌子……蒸蛋、煮蛋、蛋汤、煎蛋、炒蛋、蛋卷……的时候,眉毛很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我带着俩儿子坐在他对面,以我为中心一起一脸“求表扬”地看着他。
他举起筷子尝了一口,然后笑了:“真不错,熟了,有咸味。”
我撅起嘴,这什么跟什么啊,人家明明还放了酱油和醋的!蛋卷里还放了肉!人家多用心啊!
最后他每样尝了一口,搁下了筷子,朝俩儿子招招手:“爸爸去换衣服,一会儿带你们出去吃。”
……
展誉良你混蛋啊啊啊啊啊!怪不得你不爱吃蛋啊啊啊啊啊!你们是同一个物种啊啊啊啊啊!
'20130404 028【谁约我吃饭】'
对于出门吃饭这种事,至今我心有余悸,上回去餐厅吃饭,健宽还没有这么大,那时候刚刚学会走路,和城城两个人真是,你让他往东他撒丫子就往西,我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最后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展誉良,他到了才一手抓一个抱怀里,最后才老老实实吃饭,据说还因为我这个电话,他推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生日宴,我后来问他:“谁的生日宴啊?红颜知己吧?想不到我还在不经意间解决掉了一个潜在情敌啊!”
他那时笑得云淡风轻:“她不是你的潜在情敌,我和她来日方长。”
我就纳了闷了:“你都有一个红颜知己了干嘛还要娶我啊?娶了我你好歹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承认的那么爽快,搞得我好挫败。”
他不说话,只是笑。
再后来我就觉得,他一定是骗我的。
所以这次他提议出来吃饭我就又想起来,还开玩笑问他:“今天可别是谁谁谁的生日啊,耽误你第二次可就不好了。”
谁知他瞥了我一眼:“你以为为你们耽误她还只是第二次?”
“哎我说,你怎么还这么嚣张啊,怎么说我也是展太太啊,你别太过分啊!”
展誉良这个人吧,笑起来独有一番风味,他也快四十的人了,岁月连不见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他笑完才开口:“其实啊然然,你真是聪明绝顶可又愚不可及的。”
我自动忽略后半句,然后乐呵呵的抱儿子去了。
吃到一半王崇明来电话:“然然,你这翘班又出走的,回来了也不跟我报备一下?”
“老板啊,我还不知道您?”我赶紧拍马屁:“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您这么好的老板了,对待员工宽宏大量又关心备至,所以是绝对绝对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吧?”
王崇明其人,我到现在终于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的,所以他这一次打电话过来,绝对不会是问我怎么没有回去上班这么简单。
插科打诨的对付方式对他的作用几乎为零。
果然他很快切入正题:“晚上有空吗?出来喝杯东西吧。”
我看了看展誉良,朝他做了个“老板约喝茶”的口型,他很快点头,我就对着话筒说:“有空是有空,可你还是把你们家明明带上吧,免得她到时候又吃飞醋。”
王崇明笑起来:“这个你放心,这次她绝不会吃醋。”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呢?”问完又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其实不是你约我对不对?是谁想见我?”
“放心,”他回答:“我保证绝不会是陆鞘。”
放什么心啊,我嘟囔着挂电话,是他又怎么样?我还会怕他不成?反正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刚刚动过“如果是他就好了”那个念头的!
展誉良轻易阻拦了健宽吃第二杯冰激凌,并且用一个眼神就把城城来惹我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最后他抬头对我说:“你去吧,早去早回。”
我扭捏了一下,“那什么,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会去接我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我走了儿子怎么办?两个小孩子自己在家很不安全。”可能是顾及我的面子,他很快又追加了一句:“放心吧,今天晚上绝对会有人送你回来,如果你在担心见到有些人尴尬那我也告诉你,那个人他今晚绝不会去。”
我像被人揭了短似的恼羞成怒:“我担心什么啊我?不去就不去了,怎么那么多废话呢!你真讨厌!”
他不再理我,招呼儿子们吃饭去了。
我却再也没有胃口,好不容易两个儿子吃完饭,展誉良一边一个抱着他们上车,我想去接把手都没让。
“你去吧,儿子不用你操心。”
'20130404 029【我为什么要帮你】'
早知道并不是王崇明约我,我还是有些好奇,这个人他要通过王崇明才能把我约出来,那么首先,他自认为亲自约我是约不到的,其次,他至少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否则他也过不了王崇明那一关,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她是沈栉芯。
我从知道有她这个人存在开始,她就一直是个书本里的人物,只能通过别人的介绍去认识她,了解她,她也从来没有对我表达过敌意,所以当我进了餐厅,远远见到她坐在那里优雅地朝我微笑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恐慌。
她待我走近才站起来:“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想如果是我约你,你不见得愿意出来。”
“没关系,”我坐下来:“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聊一聊。”
沈栉芯确实很不一般,她不像我接触到的所有围绕在陆鞘身边的女人,她对我没有敌意,可正是这不是敌意却让我捉摸不透的态度,更让我觉得恐慌。
她开门见山的问我:“你知道我和陆鞘要结婚了?”
“我知道。”
“这一次他出门,是跟你在一起?”
“是。”
她笑起来:“我不想叫你伊小姐,因为对我而言,你已经是一个如同老朋友的存在,那么景然,你完全可以不这么紧张,我不是审讯犯人的警官。”
我对自己这种有问必答且又快又好的狗腿行为赶到羞耻。
“……好。”
沈栉芯笑起来的样子和陆鞘很像,其实我有时候也发现,自己笑起来也和他很像,你如果爱上了一个人,会下意识模仿他的动作,很多年前我读书的时候,和舟周一起去看《天下无双》的时候,对王菲的那段独白十分不以为然,现在倒是心有戚戚焉。
“我对你实在是太好奇了,”沈栉芯朝我眨眼睛:“我总在想象你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陆鞘如此魂牵梦萦呢?”
“你看到了,”我摊手耸肩:“我不修边幅,傻里傻气,现在就是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并且要更正一下,他并没有魂牵梦萦,至少不是为我。”
她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笑得大方又从容:“他是为谁,只有他自己知道,可除开那个确定,旁人至少可以观察分析一下,我没有指望一次就能说服你相信我,可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是对的。”
其实我多想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丫丫个呸的!你个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鬼东西!别跟老娘拽文老娘听着别扭!你丫要跟陆鞘结婚了告诉老娘干什么嗷嗷嗷嗷!”,可是面对她,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没有那个勇气毫无形象地跟她撒泼,来对比出自己有多么糟糕。
可是她看出来了,并且很直白的说出来:“你在心里骂丫丫个呸的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不敢置信。
她学着我的样子耸耸肩:“我可没有琢磨人心的本事,但是他告诉过我,但凡你长时间不说话,一般都在心里骂这句话,而且他断定,你绝不会当着我的面真的骂出来——”她笑了笑:“昨天晚上我陪着他看《李卫当官》,他还问我,你信不信一个女孩子会喜欢看这种题材的电视剧?”
这……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沈栉芯优雅地一直在笑:“这回你的沉默我能看出,并不是因为在心里骂我了。”
我看着她:“沈小姐,我觉得你很奇怪。”
“哦?我怎么奇怪了?”
“我跟陆鞘结婚那三年,只要有女人找我,我就牙痒痒巴不得一口咬死她,就算不是因为爱,至少心里也有有些异样,可你——”我想了想形容词:“你完全不像是介意的样子,你甚至跟他谈论我。”
“所以你认为我并不爱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也笑了笑:“不过不管你们相爱不相爱,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好奇,你叫我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景然,你爱展誉良吗?”
她突然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了一会儿,然后才答:“其实婚姻和爱情是不能划等号的,我觉得我跟他过日子很合适。”
沈栉芯靠在靠背上笑:“我跟你想法一样,我认为我和陆鞘过日子很合适。”
“好吧,”我艰难地开口:“那么祝你们新婚愉快。”
“这祝福还早了点儿,”她终于切入正题:“我们的婚期定在下个月三号,一切都已就绪,可我担心男主角会临阵脱逃,景然,我需要你帮我。”
能跟情敌推心置腹到这份上,我也真是服了这小妞。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又能怎么帮你?”
“你来观礼啊,带着健宽一起来,那么他就跑不掉了,”她笑得雍容华贵:“至于你为什么要帮我,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20130405 030【谁适合躺在我身边】'
我回家的时候心情还很不好,这就直接导致了城城扑过来时我非常严肃严厉的问他:“你怎么还没睡?!找揍呢吧?!”
孩儿他爹很快出来提溜起他:“我不是警告过你今晚不要来惹你妈妈?”
城城被提在手里忽闪着大眼睛问:“为什么呢?”
“因为——”展誉良拖长了声音:“妈妈今天晚上被你弟弟的新妈妈弄得心情不好,你要是再惹她,她就真要揍你了,到时候爸爸也保不住你。”
城城这个鬼机灵,一会儿就从他爸爸的胳膊上溜下来,片刻就跑得没影儿了,我郁闷的问展誉良:“我真有那么血腥啊?”
“你想多了,”城城爸爸很快点醒我:“动画片开始了而已。”
……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健宽睡着了,我回房才发现,展誉良跟着进来,很自然地换上睡衣:“我今晚睡这里。”
“哦。”
他见我没反应,又重复了一边:“我说我今晚睡这里。”
我回头看他,奇怪地问:“你干嘛要说两遍?我听到了啊。”
展誉良同志一步一步走近我:“我说我今晚睡这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你家你当然想睡哪睡哪,我该有什么反应?”
“景然,”他突然认真叫我:“你是不是觉得,人生已经这样了,谁躺在你身边并不重要,你全部的心思,只放在怎么把健宽好好的养大?”
我耸耸肩:“很明显不是啊亲!如果是陆放躺在我身边,我绝对会越来越像个男的,你知道的他有点儿娘,如果躺我身边的是王崇明,我会被他们家明明小姐闹得头昏脑涨,所以目前看来,好像只有你最合适。”
他笑了笑:“所以对于我今晚要留宿,你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拒绝呢?”我没有搞懂逻辑:“这是你的房子,你有房间在这儿,你想住这儿还得我同意啊?”
“我想你弄错了什么,”他眯起眼睛:“我的意思是,我要睡在这间房,躺在这张床。”
“没问题啊,”我顺手把衣服折起来:“老规矩,你照顾健宽,我去陪城城。”
他一把拉住我:“你这是在装糊涂?结婚一年多了,我出于尊重一直没有勉强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