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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天她就那般天真的相信了男人在床第间的话,而她的电脑却是在那三天里没有回到她的手上。直到那个年轻的庸医出现,神色戏谑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起来好不容易出去放风,脖颈处青紫痕迹也懒得掩盖。
“啧啧啧,萧家主还真是威猛啊”风扬坐在琉醉对面的位置,握拳在嘴边掩不住的轻笑。
“如果你是为了说这个而来的,那你可以走了”琉醉懒懒的靠着管家铺好毛绒垫子的藤椅上,水眸淡然无波的看着对面的一副洗剪吹打扮的男孩,哪有一点医生的气质。
“萧主母用不着恼羞成怒,男欢女爱很正常的,要知道我是个医生,男医生可是豪门少妇最好倾诉烦恼的对象,要不要试试呢?”风扬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懒懒的靠着,只是后背感觉梗的生疼,果然没有毛绒垫子的待遇是不一样。
“这样啊”琉醉看着对面男孩眼中的调侃,轻轻的晕开笑容,她以前在夜店什么样的没见识过,就怕眼前这看起来老道实际青涩的男孩招架不住。
笑得璀璨而明亮的看着风扬:“我的确是感到烦恼,你知道的我从结婚到现在,对家主就是从一而终,可是我又好奇其他夫妻间私下……而且别的男人是不是也都喜欢……但是我又只认家主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烦恼的啊!”
话说一半留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是女人的私密问题,一副困惑、懵懂、纯真的样子,看着对面傻眼的年轻医生,心里正在翻滚的偷笑。
风扬调侃的神色僵硬,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娇羞’的女人,脸颊不进的浮起热浪,他是外科医生,只是想取笑这个女人的,并不是真的想听他们之间的私密事迹。
“那个,萧主母,你伤才痊愈,这些事还是缓缓再说,实在忍不住也不要太激烈”风扬撇过头,不去看那位主母好好听课的学生模样。
“这样啊,那如果伤好了以后要怎么做呢?”忍住想要抽搐发笑的嘴角。
“可以灌醉男人,或者下药,要不就缠着不放”风扬摇手扇风,这样的话题还是热气沸腾。女人勾引男人脱光就好了,萧家主再强悍也就一个男人,看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知道。
“哦,这样啊”不愧是医生这样的损招都想得出,故作镇静无辜的模样对远处的管家唤道:“管家,家里有春药吗?或者烈酒的话,家主喝多少能醉?”
老管家被他们家新任少夫人这么强悍的话、问得身形一怔,接收到少夫人眨眼的信号,瞬间就明白了,严肃的开口:“少爷,从未喝醉过,春药这类的东西,家里没有,要去买吗?”
“嗯,还是不要了,反正最近还是用不到的”琉醉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少夫人要这些做什么?”管家和尽职尽责的道。
风扬佩服的看着萧家里的管家,处事不惊的淡定,不愧是主宅的老管家,无论家主出了什么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解答。
“当然是要私房钱啊”琉醉一副想当的开口。
“私房钱……啊,痛”风扬瞪大眼睛,突然牙齿咬到了舌头,让他一个惊呼。
“很奇怪吗?是慕然说的,当男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私房钱全部上缴就代表是无二心,但是大多数的男人都爱藏私房钱,虽然我不太相信家主会藏私房钱,既然风医生都这样认为的话,我还是要一探虚实的”。
“我说的不是私房、钱,啊……痛”急迫的开口,又一次牙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有需要这么激动吗?”琉醉伸手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帽子,稍稍往下拉了一个方向,挡住眼睛的视线,泄露眼底的笑意。
“少夫人,这个毋庸怀疑,家主的身上从不装钱,一般都在银护卫的身上,而且家主除了夫人不会看上任何女人”老管家躬身,声音硬朗的道,如果不看他脸上的皱纹因笑意聚集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不会看上女人啊,风医生,你说那看上男人的机会有多大”收起眼底的笑意看着对面看起来青涩的医生。
“萧主母最近身体感觉如何?”他很清楚这对主仆是在玩他。
“很好啊,能吃能睡”琉醉挥手,看着管家以诡异的速度退回墙角。
“……我说的是你体内的药物”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神色一正,才继续道:“我听洛特斯说过,他爷爷以前有类似的病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用常理才判断我身体,因为那是不准的。三年前就有人告诉我,一年后我就会精神枯竭而死,然后我就利用他们的放松警惕时,在满一年的前一个月从那里成功脱身,到至今我还是活着”琉醉静静的看着对面惊诧的医生:“或许这两年的时光是我偷来的,那些炸弹还是停在那里动不得,移不得,我就在想既然已经偷了两年,为什么不再偷二十年、五十年呢?虽然事实往往是由不得我做主,但下一步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知不是吗?我有何必每天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呢?”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风扬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她此刻的样子仿佛与他寻找多年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了。
“医生,不要爱上我,否则你注定会受伤,因为这辈子我只会认定家主这一个人”琉醉看着眼前年轻医生一副大受波动的模样,轻吟的笑容从眼底溢出来。
“大姐,你多虑了,是你不要妄想老牛吃嫩草好吧”风扬一个白眼看着对面笑得如清风拂过的女人,收起脸上的恼怒:“你知道有一种药能抑制你体内的药物的迸发,是不?不要骗我,我是医生,仔细点还是能检查出来的。”
“还真不愧是哈弗大学的天才,名副其实”琉醉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你,你这是自寻死路”风扬看着对面女人不以为然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当年的那种状况,不是没办法嘛”琉醉看着医生恼怒的样子,她也很无辜的好不,她只是不想一直生活在让她不快乐的地方而已。
“拿出来”风扬坚定的看着对面女人“或者让萧家主来拿”。
“……”琉醉看着对面人坚定的威胁眼神,伸手握住萧傲给她挂在胸前的吊坠,掌心里有三颗绿色的药丸。
“还有一颗”风扬看着对面的女人竟然在最后收回了一个。
“这一颗就不给你了,另外两颗给你用来研究就足够了”从萧傲给她这条链子,她便把之前藏得最隐蔽的药物放在这里。他是怎么知晓的,心里明确的知道这个年轻医生没有什么坏心,她还是不习惯有个人和萧傲一样霸道。
“你”风扬看着那女人倔强的神色,妥协的不再逼迫她。
“还拜托你一件事”琉醉若无其事的开口,眼中有着罕见的祈求:“如果,如果到最后真的只能是那样的结果,拜托你摒除家主对我的记忆,让他还是那个冷傲天下不可一世的男人”。
“你,你疯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而且萧家的军火帝王我可不敢惹”风扬看着这个女人,一副你疯了表情。
“也是,家主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栽倒其他人的手上,为难你了”琉醉歉意的笑了笑,随后眼神一冷“是不是要拿枪威胁你”。
风扬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眼露杀意的女人,上一刻还是羸弱不堪,这一刻变散发着肃杀的气息。果然身为萧家的人就不该有太多的期待,他一脸讨好的看着对面危险的女人:“要不你拜托洛特斯试试”。
“NONONO,是你拿了我的药,而且同为亚洲人的肤色,你怎好意思不帮同胞”琉醉收起眼中的肃杀气息,一脸指责的看着风扬。
风扬满肚苦水无处可诉,一想到萧家主那杀伐天下的气魄他就忍不住腿软。他决定转移话题,再说下去,他肯定会被逼答应,到最后被萧家的军火帝王挫骨扬灰,无人送终的凄惨结局。
“算了,不强求你了,女人本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既想要记住又想要忘记,或许是我太悲观了吧”琉醉扶了扶头上柔软的帽子,盖住她难看的短发。
“萧主母以前是怎么样的呢?我是说最早以前,家人、亲人,是孤儿吗?”风扬看着对面面对伤痛依旧是淡然如风的女人。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她想应该不是,否则她又怎么会锁自己的记忆,不让他人读取她的记忆,给别人威胁她的把柄,有时候她自己也佩服自己考虑全面。
“是吗?以前的朋友认识吗?”风扬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亚丝娜?”那位优雅的钢琴天使。
“……”风扬笑了笑,这女人还真是滴水不露。
“家主回来了,医生我现在应该可以说是痊愈了吧,那些什么辐射留疤已经不存在了,就劳烦你说一声了”琉醉看着门口处,十多辆黑色豪华的车子开进了别墅,起身,进屋,否则等会那个男人看着她坐在外面吹风,肯定会用寒眸盯着她,直到她败下阵来。
“顺便需要我告诉萧家主,需要节制一下吗?”风扬看着那女人急忙的站起来,手脚酸软无力的被一个身手灵活的女佣扶住了,不禁有些好笑。
萧傲一身君临天下的气势从车上踏步落地,百米之外就看到那女人酸软的让人扶着进屋,外面坐着的是那个医生。寒眸一凝,大步得朝那个虚弱的女人走过去,在大厅的门口截住了那个女人,才对着站在外面的医生,眸光寒烈的道:“进来”。
琉醉靠在萧傲的怀中,一步步的朝着大厅走去,萧傲纵容放慢了脚步搂着她,脖颈上到胸前衣襟下的青紫痕迹是昨晚他纹上去的。眼睛一暗,看着她娇弱无力,脚步虚浮,还是一把提起她,放在管家准备好的软椅上。
琉醉嗅到他身上的血腥浓烈,娴静的坐在椅子上,温柔在男人拧起眉心落下温柔的一吻,看着他稍稍柔和的神色,满意靠坐在椅子上。执起之前那张被她丢弃一旁的密文图纸,拿着一支笔,在一块写字板上涂鸦。
风扬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疑惑的看着那个阴沉的男人,摸摸鼻子坐在远远的一个位置。
“主母的身体怎么样了”银影看着家主不发一言的阴沉,开口看着年轻的医生道。
“萧主母的枪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慢慢调养没什么大碍”他能说就只有那枪伤,其他的说出来也无济于事,摸了摸怀中的那两颗药丸,最后的救命稻草能不能成功就难说了。
“……”恢复静默。
琉醉习惯手指在键盘上游动,许久没拿笔倒是有些生疏,一笔一划的如小学生学字。疑惑的看了看一室诡异的气氛,看着金阳和银影一副怒气难平的样子,还有萧傲一身要杀人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金阳看着那个慵懒如优雅波斯猫的女人,缓慢的开口,让她清楚的能懂他的唇形:“罗德尔家的小崽子跑了”。
“罗德尔家?乔洛?罗德尔”琉醉想到那对不顾世人礼法的兄妹:“该不会是那个芙蕾?罗德尔救的吧!”
“主母知道?”银影疑惑的看着她,今天家主好不容易有闲心去处理那些人,却被得知跑了一个。
“还真是那个罗德尔家的小孙女救得”虽然想到了,还是忍不住唏嘘,黑市要生存下去有多么困难,她也经历过。那里的人大多是活着不如死了,弑杀血肉兄弟、卖妻淫母、灭绝人性的事每分每秒都在发生。
“准备的说是那个乔洛?罗德尔将她的妹妹送出去作为交换的筹码,连同自己也当作筹码供人亵玩,才找到时机跑出去的”白也站在一旁,笑容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还真是狠得下心”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