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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到那里去”中年人野心勃勃的算计着。
“是,大公子说的对”那名下属听到,冷静的称颂。
琉醉看着屋里的一对主仆,有些无奈,看来是真的想算计到萧家的头上,可惜估计很难成功。连萧家这么强悍的能力也只是霸主美国那一片,也没打算垄断世界所有的军火,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萧家明白,世界各国可以允许商人富可敌国,但绝不能允许一个商人家族垄断世界各国的所有经济。显然罗德尔家的这位大公子,即使最后成功了也只是为国家做嫁衣,如果一个国家制不住一个商人,难道十个国家还制不住一个商人吗?大不了再引爆一次的金融危机。
琉醉看了一样脖子上墨绿色的吊坠,想到罗德尔家的人不少打量她脖子上东西,看来这个东西果然是尊贵无比,萧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她并不能全部得知。因为那男人从来都是一副从动不迫,居高临下的姿态,任何人或事在他的面前都成了蝼蚁。
转头,再往上看了一层,那应该是罗德尔城堡的主人,罗德尔老先生的居住室。她对探听他人的隐私真的没什么兴趣,不过对那名下属嘴中的药物,她还是很好奇。耐心等等,最后还是会用来对付她的,所以用不着着急,再摸了一下脖子处的吊坠,手腕处的银丝朝高空发射,勾住第四层的柱子上。
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也想直接探上顶层,可惜三秒钟里,她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跃过两层城楼。只好无奈的蹲在第四层,等待十分钟后,再一次的三秒钟死角的空隙,跃上她今夜的目的地。这么隐蔽,金阳和银影到底是如何进的顶层,难道那两人是有隐身术?无聊的蹲在墙角,她可不敢去偷窥罗德尔老先生的隐私,据说一些千年老狐狸都是狡诈成精,各种变态的嗜好都有,而且她没有那个自信不被发现。
她是不想偷听的,可是不代表人家不说,所以她还得吹着冷风数着头顶几十个摄像头,计算交换转动的角度,听着屋里古稀老人的唠叨。
“老婆子,我今天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你要是看见肯定相信我不是胡说,可惜嫁到了萧老头的孙子。那么好的女娃,嫁给萧老头的孙子还真是可惜了”罗德尔老先生捧对着一副相框自说自话。
琉醉在心里诽谤,这个老头肯定是可惜他孙女没能嫁成家主,幸好家主明智的娶了她,否则一想到萧家有那样绿云环绕的主母,估计萧家里的一群人会内伤吧。
“不过,那女娃看起来会和老婆子你一样的红颜薄命,身上中那么多致命药物竟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真当会无事啊!估计你又会说我吹牛,不要忘了你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医术研究做的还是不错”。
罗德尔老先生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让暗处的琉醉不禁头痛,什么红颜薄命,明明就是诅咒她的,坏心眼的老头。水色的眸光锁定了楼顶摄像头转动的角度,在两台摄像头交聚到一起,分离的那一刻,银色丝飞势,双脚离地。最后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什么“古墓……救……”。
琉醉脚步落定在顶层,收回手中的银丝,转头,看着黑压压一片的蝙蝠,不禁眼色一沉,这么多的蝙蝠要想进去,在不惊动他人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丝巾上麻痹的药物也只是一次性只能麻痹一部分的蝙蝠,又不是毒烟一瞬间能放倒所有的蝙蝠。
她静静的站在城堡的最高处,是最能看清城堡的所有布局,大堂餐厅都能一清二楚,甚至能看清萧傲一脸不耐倨傲的坐在藤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夸夸其谈,唱着独角戏,薄唇微动,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形一僵。不由好笑,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霸道,不知晓他们现在是势单力薄,无法气焰嚣张,不过,这男人如果真的低声下气那就不是萧家了,萧家的人一向对外自信、高傲、冷漠。
萧傲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他所谓宏图的男人,再看金阳和银影两人一脸冷酷,转过头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强忍着想将这男人扔出去的冲动。心里猜测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是兴致勃勃的攻击这座城堡的隐蔽防卫,还是趴在床上玩她测试国防的‘消遣游戏’。
突然,眼角掠过对面的屋顶,看着一道熟悉细微的身影一闪而过,嘴中的茶水一呛,强忍着喉咙处的咳嗽,冷眼的瞥向屋顶的一角,那女人好似遇见什么难题,驻足不动,在头上红色的摄像光线扫向她的时候,蹲下身形避开摄像头。
琉醉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蝙蝠,试着向前踏一步,却见那些蝙蝠凶狠的猩光,盯着她,仿佛她只要再动一步,就被沦为它们的点心。她再试探的挪动一步,发现那群蝙蝠只是前方的扑过来,后面的大片蝙蝠只是伺机而动。琉醉一瞬间就明白,这些蝙蝠恐怕经过精心的训练,各尽职守,不被人类的声东击西的计划所骗。而训练出它们的人,恐怕就是那个解剖蝙蝠的疯狂男--罗德尔家族的五公子!
以动物的灵敏来勘察城堡中所有人动向,看来无论今晚成功与否,她的行动都将暴露在那个男人的眼下,既然如此,如果没有点收获,那不白白浪费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行动。
将纸袋中的那条丝巾拿出来,随风飘舞!她虽然嫌弃的看着上一刻用来包裹蝙蝠丝巾,但还是将它当作印度的纱丽将自己包的严实,一步步的朝着那群蝙蝠而去……
仿佛踏过尸鸿遍野,浴血归来般,无数的蝙蝠扑向了她,又在下一刻无声息的坠落在地。纱质的丝巾甚至被撕裂出一些破洞,她仍是一步步淡定从容的前行,对丝巾上的吸血蝙蝠熟视无睹,看着近在眼前的阁楼窗,眼神坚定,一跃而起从窗口横身穿过,带起一群飞扑的蝙蝠,在最后一刻将那条丝巾盖在窗前一群的蝙蝠身上,看着蜂拥而至的蝙蝠扑向那块丝巾,闪身进了城堡顶层的阁楼。
琉醉看着阁楼里的布局,简易的象形文字纹满了四面墙壁,各种古欧洲的物品能在这间阁楼中找到,一具狮身人面像放在阁楼的西北角,如同一位守护神,守护着这座城堡的秘密。琉醉打开手腕处的高科技电子仪器扫描着屋内的一切,正中间黑色石桌子放着沙漏,和铜色天平秤,这样阁楼就像是一件爱好收集古欧洲文化的储藏室。
站在窗口打量这间古色古香的阁楼,虽然一切看似杂乱无章的摆放,却是相当的和谐。门口处的烛台,竹椅,书柜,书桌,起居用品,办公用品,消遣物品……
她仿佛看到一名古欧洲有权势的学者生活的痕迹:晚上,忙完部落的琐事,回家开门,点亮烛台,端到书桌前,坐在办公文案前,俯身圈点重要的事件。疲倦时,起身走到书柜前,抽出一本书,躺靠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天边的月色,翻阅手中的书籍,想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备录,将剩余的药草放在天平秤上称量,作好记录,才放心的回到躺椅上,端着一杯水,小憩闭着眼……
琉醉琥珀的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角落里的一头狮身人面像就是太多余了。而且她记得,罗德尔家族的第一道防线的密码就是狮身人面像,如果是说爱好埃及古文明,那么金字塔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不是更具有代表性。
她打量着角落里人面兽形的物体,看着它的双眼似有魔力一般,吞噬着她的心神。摇摇头正色,朝着它双眼看过去的方向,好像是书架上挂着的一条卷缩的蛇模型。琉醉将那条蛇拿起,瞬间感觉浑身毛骨悚然,让她惊诧的急忙放下,才觉察到温度如常。再转头看了一眼那头狮身人面像,却惊悚的发现,本是黑色人目,这时变得诡异的猩红。
一时间似乎想到一个传说,平复心底的恐怖,深呼一口气,连面对真枪实弹都没有如此胆颤心惊过。举起那条蜷缩的蛇,忍受那人面猩红的目光,即使知道是假的,还是不由的被这样氛围困住了。一步步朝着此时仿佛活过来的凶残狮身人面兽走去,缓缓的将那条蛇放在人首的头上。
“吼!”一声响彻整个城堡的咆哮声,朝四面八方传去,之后便毫无异常的静止。
琉醉惊讶的看着这头狮身人面像回到之前的平静,本猩红的双目,变成温和的浅蓝色。眼神温和而慈爱,就如一位慈祥的母亲,慈悲的看着下方跪拜的子民。
好奇的看着一瞬间仿佛柔和所有棱角的狮身人面像的模型,虽然,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亚克所说的那把钥匙,但是她知晓她已经发现了这座阁楼最大的秘密。听着城堡中楼下喧嚣的动作,知道那一声嘶吼惊动了所有人。拉出手中的银丝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转头发现那、那狮身人面像的人首上的表情竟然会动。
她心里一惊,据说埃及有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景象,她该不会撞上了吧!她虽然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但是也惧怕也一些诡异无可探知的事物。人首的面上表情扭曲着,她既害怕又好奇的拉着手中的银丝,只要稍有异动,她就马上躲开。
片刻之后,那座狮身人面像竟然多了一个东西,不应该说长出一个鼻子,本是平塌的地方多了一块橙色的三角宝石,光彩流转。琉醉抓着手中的银丝荡过去,伸手抓住那个新长出的鼻子,心情飘忽的看着它,等待片刻并没有发出嘶吼声,听到门外急促人的脚步声,从窗口跃出,再看了一眼依旧是天蓝色眸子的狮身人面像,一个闪身躲避到城堡后墙,银丝飞射,从五层高的城楼滑下……
在小心避开楼顶的摄像头时,突然一阵轰隆声,城堡顶楼那间阁楼却如遇上沙漠的沙陷那般坍塌,顶部的摄像头被埋进阁楼废屑中。她利落的从五楼滑行而下,稳稳的落在一颗大树底下,再次看了一眼顶端坍塌的阁楼……
琉醉看着罗德尔城堡中,无论是主人还是佣人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一些胆小的佣人仿佛受了巨大刺激一样,浑身颤抖,嘴中喃喃的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只有罗德尔的五位儿子带着一些年轻的佣人朝着顶层坍塌的阁楼跑去,其他人都警惕的勘察周围的环境,甚至是满心希望的搜索,期待能找出一个人来解释楼顶的事件。
琉醉看着罗德尔城堡中这诡异的一幕,再看身上的狼狈,仍是之前的简约衣物,却到处都是被吸血蝙蝠啃咬破裂的洞洞。掏出那块橙黄色的三角宝石,此刻却变得暗淡无光,就如同大街上一个普通的彩色石块一般。
琉醉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猫着身子一步步的从角落避开人群,顺之前出来的方向,原路返回。
“谁?给我出来”一道女声的呵斥,正盯着她的方向。
琉醉看着那名乱伦欢爱完的女人,坐在窗前目光锁定她的方向,面上伤口被精巧的手法抹上了白色的药膏,巧妙的遮挡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琉醉看着她,一步步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看着那个女人。
“是你,你想做什么?我劝你最好不好乱动,否则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头,反正是你鬼鬼祟祟的出现,被误杀也是情有可原”芙蕾本试探的看着那方出现的女人立刻变得气愤不止,直接从抽屉中拿出一把枪,双手紧握手枪的手柄,指向窗外那个气定神闲的女人。
“你最好先整理一下身上的痕迹,否则等会死的时候,会被人误以为是被先奸后杀”琉醉无视那女人手上的枪支,那样的枪术根本不可能一次就能解决她,脸上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