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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呢,果然阿响我以后要走那种话不多的忧郁气质少年路线才行啊。
那家伙僵了一下,干脆地举起剑敲我的头,“南无——”木着脸一下一下的敲打我的头,总悟那家伙就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感情一样?
“就是在发泄我过多的同情心啊混蛋,怎么办阿响,我的心受到严重创伤了,没有人让我S一下我觉得好不爽啊混蛋。”总悟将刀抽出来架在我脖子上,“来吧阿响,拜托了阿响,你一定会答应让我试试看这把新买的刀是不是像老板说的那样锋利的”。
给你试一下之后我就完全可以去见猩猩了吧!这种事情就应该毫不犹豫的给我去找土方副长,土方副长一定会很愉悦的答应的!“所以说你之前到底说什么啊摔。”从枕头底下掏出沙漠之鹰对着他,我毫不客气的用枪管戳了戳他的脸颊。“三十字以内概括,我知道总悟你可以的。”
“这种事情明显就不可能吧。”他收回刀,冷静的看向我说,“嘛,之前近藤局长……也就是局长他在跟踪那个猩猩女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你上一章对旦那的告白,然后看你突然倒下来了之后…”
他停在这里,很明显的再问我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估计可以赶上假发那黑亮的头发,这种比喻感觉好对不起假发啊。不过我总觉得总悟后面要说的话一定是我绝对不想听到的那类啊,果然还是“不用说——”
“果然阿响你是要听下去的啊。”完全忽略我不想听下去的愿望,甚至连原意都扭曲的抖S先生睁大着眼看着我。“局长说要我来宽慰一下你,虽然之前是想要土方副长混蛋来的,但是局长说…土方混蛋和阿响算是爱上同一个女人的劲敌,咳、”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总悟干脆的捂住脸,“然后局长说比起其他人还是我来和你说比较好,阿响阿响,你一定要承受住接下来的一句话。”
不不不,我完全不想听啊,快点停下你那个挡住我捂住耳朵的动作啊,你已经靠过来了,完全是恨不得让我承受不住的样子啊喂!
眼前的人完全像是一个想把人拖向地狱的恶魔一样,嘴边划出的弧度带着十足的危险。“局长让你不要这样放弃自己,虽然旦那不是那种有同性倾向的人,但是阿响你还有姐姐这个好女人在武州等着你,作为男人就应该在失恋之后迅速调整心态面对人生。”
“…………”
“啊咧,阿响,你完全僵硬了啊。”
这个时候我能说什么啊啊啊啊!就算是作为男人!在失恋之后也没有办法立刻调整心态的吧,能在被甩之后一秒中重整旗鼓的人只有局长你啊局长,看清楚现实再说话吧混蛋,阿响我可是去牛郎的第一家高天原都有大把的妹子被我的魅力折服的!“……总、总悟QAQ”这个时候能充分表达我的心意的只有颜文字了,作为新时代的男人我也要与时俱进(握拳)。
“阿响你不要靠近我,我可是冲田家的独苗,性向很正常的。”总悟嫌弃的将我推远了些,“而且作为新时代的男人,阿响你非常与时俱进的做到了学会搅基这件事。”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么!”果然对着这个抖S混蛋抱怨也只是在伤口上撒盐…不对,上面的对话哪里有不对的地方!话说表白什么的和搅基有什么关系!“所以说,啊!局长!”看到从门口一闪而过的猩猩·猩猩·猩猩,我快速从床上站起来跑出去拉住局长的后衣领,“给我……”
“阿响!放弃我吧,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只属于阿妙小姐!”摆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我突然很想一脚踩烂猩猩的蛋蛋。“阿妙小姐可是能包容我多得和头发一样的屁屁毛的活菩萨!阿响你就放弃我吧,局长我祝愿你找到比那个银发天然卷更好的!”似乎还怕我不相信呢一样,局长很少女的睁大双眼看着我。
嘴巴里剩下半句的“…解释清楚啊混蛋”还没有说出口,我被局长那副样子梗了一下,咧着嘴朝着局长的跨下踹了下去。“那种有着数不清的肮脏皮皮毛的屁股老子才不想捅。”
局长的脸瞬间扭曲,捂着下面重要部位夹着腿蹲坐下去,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我,“阿、阿妙小姐可是不会嫌弃我的,阿妙小姐……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想听这家伙继续说下去,我很干脆的在局长胯部再踩了几脚。
“啊啦,副长你后面的青蛙是什么?难道是想玩钢普拉的那位1跑错剧场了?”我嫖到从走廊另一边走来的土方,正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却看到了土方身后的青蛙天人。
“谁是青蛙啊kero!”
“啊咧咧,我想吃烤青蛙了。”
“总悟阿响住手!这位可是幕府——”在近藤局长说完之前我干脆将局长的头压倒泥土里,和总悟两人将那个青蛙天人绑到烤火架上,我转头看向躲在一旁的真选组队员。“要一起来烤火吗?”
“哦!”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和总悟一样都带着一副积怨已深的模样,围在青蛙天人的周围似乎都带着阴沉的微笑。
这只青蛙是做了什么?算了,反正青蛙天人这种样子也很招人怨吧。就和那个有着法式面包头的怪大叔一样遭人怨恨吧,说起来阿响我的肩膀还是有点痛。“对了,之前的什么武士刀杀人事件……”
众人默哀的眼神朝我扫射了一遍,“什么杀人事件啊,你柯南看多了么?!”土方抽着嘴角看向我,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还又挥挥手,“嘛。那家伙看不上公务员的高干份子是那卷毛的问题,阿响你……三叶不是一直在等着的么。”似乎不愿意再提起这个话题(阿响我很早就不想了),土方转头吸了一口烟,“说起来你去负责另一个案子吧,”他抬头吐出一团烟圈,“不久前刚发生的,那个流山博士所制造的机器女仆暴走而造成流山博士被杀了,现在是副手在负责流山博士的研究,顺便找寻那个暴走的机器人。”
这群家伙居然无视我问之前的武士刀杀人事件了!而且为什么每个人的关键点都在于银时啊喂,因为是主角么因为是主角·真么?太过分了,世界上就是因为存在你们这种偏心的人才会有那么多人被忽视而造成了心理扭曲!
想虽然这么想,但是工资上的事情不能含糊,这就是大人啊(摊手)。
“……我来寻找?”
“不,你去潜入研究所。机器人什么的杀死主人还不如说是因为遭受嫉妒而被……”
因为研究成果出众遭人嫉妒而被杀么?的确人比机器可怕。“我知道了,交给我吧。”可是要潜入搜查一般不是找阿退么?把这种工作丢给我总有种想打发我做其他事情好不去想糟糕事情的感觉,果然我是肥皂剧看多了么?
不过既然是分配给我的任务,完美完成才是我的风格。虽然这么说,我最喜欢的可是宇宙猎人那种猎杀任务啊,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先去找银时求助吧?
“就这样决定了~”我一边哼着歌,一边朝着登势婆婆的小店走去,身后一堆怜悯加不忍直视的眼睛攻势全部被我用枪扫射之后乖乖的转过头接着烧青蛙。
话说我始终不明白我有什么需要被那群家伙用怜悯目光看着的。果然阿响我的人生就是不被人理解的路线吗?
作者有话要说: 1青蛙军曹中keroro最喜欢的就是钢普拉模型。
_(:3」∠)_我恨考试……
求大腿。
=_=补完。
、第XX训·偶尔也来说说过去的事情吧(高杉篇)倒V《
大概从那两个奇怪冒出来的人又不明不白的走了之后;作为高杉晋助的人生还是四平八稳的过着。聆听松阳老师的教导;偶尔和银时假发(桂:不是假发是桂)争论;或者是一个人捧着书静静地看。
但是一切的事情从那一天完全走向了某种毁灭的方向。
他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看着松阳老师只剩下头颅的残骸;银时扑倒在地不甘的啜泣,桂看着远方却不敢回头。
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预示着三人的道路开始改变。
接着他们三人走上了战场;逐渐在战场上博得一定的地位。或许他的人生就这样走下去,也许哪一天会在战死;然后被时间给埋没,化成黄土。也许活了下来,缺肢断臂的,然后看着这个为之奋斗的国家逐渐沦陷然后奋起。
偶尔三人也会想到那时突然来到私塾的那两人,但是这个念头仅仅一晃而过。战场上考虑太多的人注定死得快,比起回忆从前还不如思考怎样活下来;怎样在一次次的战场中获得胜利。
高杉晋助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到那两个人,连那些家伙的面容都要被忘记的时候,某一件事情彻底将那张脸刻在他脑子里。
他还记得那天,他一个人冒死潜入了敌方的阵营,之前得到消息称这一块是天人为了做某种实验而隐藏在这里的秘密基地,他小心的潜入那里面,却死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那个人的脸孔。
“……还真是厉害呢,那些家伙居然没有发现你。”她将手背在身后,很是悠闲的笑着。似乎不在意他指向她的剑刃。“看你的样子很吃惊呢,怎么了?还是说你对这张脸很熟悉?快点说啊大哥哥。”
他最开始愣了一下,然后注意到了一件事,眼前的这个人和记忆里的星火响似乎是一样大小,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那个家伙不可能一直保持着年幼的面孔。“……”沉默着,他仔细回想着眼前人的话,然后忽然抓住了什么。“脸…什么意思。”
“你猜。”往后稍微退了一步,她将手里的报警器举起来,“在这以前还是好好接受死——”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臂就与身体分离,然后巨大的疼痛让她说不话。
在眼前的人掏出报警器的时候,高杉果断举刀将那人的手臂砍下,没有多少犹豫的,将那个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相当于自己将童年期的玩伴活生生杀死一样。然而战争就是这样,没有多少时间让他犹豫。“哈、”他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一瞬间的紧张还是些微的恐惧。
然后高杉晋助就听到了某个人拍手鼓掌的声音。顺着发声源看去,他再次看到了那张与星火响相似却又成熟很多的脸。
“这还真是精彩呢,先生。”她从拐角走出来,看向眼前的人,“为了感谢你把我讨厌的家伙给解决了,给你看个东西吧?”她指了指另一边,“要跟来吗,先生。”脸上带着淡薄的笑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持刀的手动了动,他本该毫不犹豫地挥刀,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只是将刀收入鞘中。“去哪。”冷冰冰地说着,他瞪着眼前的女人,然而女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说什么,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带着他一路走向前。
或许前方是敌人,但是他却没有拒绝。也许是因为好奇心胜过了警备心,也许是因为女人不带恶意的眼睛迷惑了他。
“先生就不担心我会将你带到那些……你们是叫做天人吧,天人扎堆的地方么?”
“随意。”
“唔,这还真是让我两难的回答,不过请放心,我只是想要先生你帮忙做一件事而已。”
“……”
“或许你看到那些东西就能了解你的疑惑了呢。”
“……”
一路上就只是那个女人清脆的声音,他一直沉默着,然后走到了某个门前站定。
“先生,帮我毁了这里吧,我再也不能忍受看到‘自己’被生产然后被毁灭,甚至还要担心自己被销毁的厄运了。”女人眼里的有着明显的祈求,这一点搭配上星火响的脸似乎产生了奇怪的违和感。
或者说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散发着一种和他记忆中星火响不同的违和感,高杉皱了皱眉,带着某种决绝踏进了房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