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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大,没有在那药汤里头被泡化了血肉,却也将十个指甲泡成全黑,一辈子也洗不去!这就是你所谓的过得好?”
如殇的话咄咄逼人,完全不顾及皇家的颜面,将那老皇帝说得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真真儿想找个地缝往里钻了去。
边上的大宦宫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张了口就要骂回去!
却又被皇帝抬手拦住,骂人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又化了一个咯儿!
“天冥。”国君话又出口,这一次到是又诚恳了几分。“是为父对不住你,朕……朕查的还是太不清楚了!西夜的蛇,西夜的蛇太过甚人,我们……”
他这边说着话,如殇却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御林军里有人反映快,一步就追了过来。
划开衣袖
她眼一立,开口道:
“怎么?还想跟我动手?”
皇帝一摆手勒令护卫退下,如殇再上前,直站到他的身边,这才又将目光投向他的这身衣裳。
说出的话,却与此时正在进行的话题完全沾不着边儿!
她说:
“这位皇帝,您这衣裳料子到是不错,不亏是宫里的大BOSS,外头怕是都买不着吧!”
没人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玩艺,一个“BOSS”,搞得所有人一头雾水。
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还是懂了——
“就是不知道结不结实!”
话音一落,也没见如殇有什么特殇的动作,她只是抬手去撩了一下自己垂至额前的发,而那手在抬起时,刚好又经过了皇帝的衣袖。
只这么一下子,就见选材精良的皇袍上袖竟毫无征兆地被开了个口子。
此时夏季已入尾声,秋风正凉凉来袭,直灌入了那破口里面吹上肌肤,惹得皇帝起了个哆嗦。
随即以右手护住衣袖,冲着如殇道:
“你干什么?”
一见皇帝动了怒,无论是宫女宦官还是御林军都呼拉一下围了上来。
如殇却又冲着一干人等扬了扬眉,若无其事地道:
“干什么?你们是来求人的,还是来打架的?我只不过撩了一下自己的发,是你们宫里的料子不够结实,被我这指甲一不小心划了上去,竟然就破了!怎么?生气了?”
国君不语,旁人也不敢开口。
如殇这一番所为虽说是大逆不道,但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他们是来求人的!
既是来求人,这口气就不得不咽下。
只当是哑巴吃黄莲,苦不苦,自己心里去合计。
没再理会这些人,如殇一转身又走回了孤独症身边。
手臂上没伤
几只步的距离,却以眼神向其传递了一个讯息——
皇帝的手臂上没有伤!
她重新坐回藤椅,围在皇帝身边的人也又都退回了原位。
想来,谁也不愿再无谓地纠缠下去,那国君直接开了口,道:
“天冥,朕想了几日,觉得还是你回到东蜀去比较好!把你弟弟换回来,毕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已经,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国之根本,动不得啊!”
“你觉得这可能吗?”孤独症扬言,“你当西夜是傻子还是白痴?我回了中原这么久,你们连晋阳城都不让我进!西夜人会不知道?既然我对你来说已经不再是太子,甚至不再是儿子,那他们要我这人质还有何用?”
这话道理清晰准确,说得东蜀国君又是一阵哑然。
细想想,到也是这么回事!
可是……
如果不换,难不成真要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太子被西夜人掳走?
“唉!”老皇帝重叹,“这可该如何是好!”
“我与你讲笔交易吧!”孤独症再开口,面上的慵懒之色已经褪去许多。
如殇知道,是该进入正题了。
“我可以带着我的人帮你救回儿子,也有办法逼得西夜答应自此两国和平相处。”
话一出口,那本来已经陷入绝望的老皇帝突然又抬起眼来。
那种绝处逢生的表情现在脸上,看得如殇轻哼一声,十分的瞧不起。
“你说!”老皇帝颤抖着嗓音道:“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朕有的,朕都答应!”
孤独症点头,
“好!”紧接着便道:“条件有二!第一,我要回朝,重新给我太子之位;第二,那座被废弃的蜀都城,立即从东蜀的国土典册中除名,归我个人所有!”
不给太子,可以拿暗珠换
“这……”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两个大条件,那东蜀皇帝听罢之后眼睛瞪得溜圆。
是的,是大条件!
孤独症要的是一座城,还有一整个国家!
太子之位!
所谓太子之位,那就意味着日后东蜀的国君也将是他。
而那个救回来的太子,就只能做他普通的儿子。
“能……能不能不做太子?”他试着跟其谈条件。
本没想孤独症会答应,他提出来,不过是撞撞大运而已。
却没想到,孤独症听了之后马上就点了点头,然后说:
“可以!这个条件可以换一下!”
“换成什么?”
“我要你东蜀的镇国之宝,传说中的暗珠!”
“这……”皇帝一个咧斜,要不是旁边的宦官手疾眼快,怕是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如殇的心也跟着一下子揪起,万没想到孤独症竟直接就把这个要求给提了出来。
她将目光锁定老皇帝,十分期待他的回答。
如果暗珠就此到手,那可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然那国君气得直跺脚,忿忿地道:
“连你都说了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朕怎么可能会有!”
如殇挑眉——
“不是你东蜀的镇国之宝么?你是皇帝,怎么可能没有!”
老皇帝重叹,摊了摊手,道:
“事情到这个地步,朕都亲自来求你了,怎么可能还有隐瞒。如果一个国宝能换回离儿一命,朕一定马上就差人快马加鞭去把那珠子给取来!实在是……”
“实在是朕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那东西根本也不是一个人就能保管得了的!暗珠之所在是绘在了一本书里,那书从来都是置于宫里的经阁中,到底是哪一本,谁也不知道!经阁这么些年一直原样不动,朕也将里面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一遍,但始终参不透玄机啊!”
孤独症跟如殇的调情
如殇心中一动,只道,是了!
这话应该是真的!
当初萧方之所以让她混入皇宫里面,目地就是让她做长期潜伏的准备。
因为暗珠到底在哪,皇帝也并不清楚。
她想得,就得有耐心去找。
一个眼神给孤独症递过去,示意其所言不假。
孤独症收了她的意思,便又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给我太子之位吧!”
“你……”老皇帝又变着法儿的恳求,“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或者,或者朕同意你们住进宫里!不是要暗珠么!藏经阁随你遍,天天进去翻,只要你能找到,随便你什么时候拿走。行……行不?”
孤独症摇头,
“不行!暗珠不过退而求其次的工具,你还当我真的要它?那物对一个国家来说是宝,可是对一个人,特别是一个普通人,就什么也不是了!刚才说要它,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你没有,我当然还是要做我的太子。更何况,做了太子,宫里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除了他的那些妃子!”如殇随口就补充了一句,出口之后自己都开始挠头,意外啊意外!
更意外的是,孤独症却在这时抬起手来,轻轻柔柔地往她的发上揉了几下,然后又用更轻轻柔柔的话跟她说:
“放心!我记着呢!”
她差点儿没让这情景酸倒了牙,想发作一下,却又碍于有外人在场,好歹给大家都得留个面子。
只是那皇帝的心思根本没在他们这小动作上,在他看来,如殇一直都跟着孤独症,摆明了两人就是要好的关系。
调不调情的,实属正常。
他只是又说了另外一句像是问题又像是条件的话来——
“你怎么不为你的母亲求点儿什么!”
口说无凭
话里意思是说,第一个条件完全可以再换一换,除了暗珠,还可以求莲妃一个一生平安。
如殇知道孤独症对这个母亲很是在乎,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还是记在心里,也念在心里。
她以为他会点头,或是翻脸。
可是孤独症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只是盯看着那东蜀国君,用一种很是不解的语气问了对方——
“你会做出伤害我母亲的事?”话里充满了质疑。
“父亲叫不出口,我还是叫你皇上比较好!皇上!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的母亲平不平安,怕是你比我还要在乎。五岁之前的记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那么小的年纪,实在也存不下太深的过往。所以于我来说,母亲的意义虽然也大,可也没大过天去!但是对你……怕就不同了吧!”
皇帝抹了一把汗,只觉得对面这个褚天冥当真是刀枪不入,似乎没有任何一个突破口可以让他放弃太子之位。
这样想着的时候,老人将目光偷偷地移到了如殇的身上。
却不想,对方眼更尖,一下就给逮了个正着儿!
如殇觉得实在好笑,开言道:
“您别打我的主意!什么人好动什么人不好动,多想想清楚。”
这话不假,那皇帝也明白此女子比烈火还要烫手。
于是不得不再一声长叹,然后点了点头,无奈将两个条件全都应下。
见其答应,如殇马上开口,却是跟鬼童道:
“上书房取纸笔来!”
然后再看向东蜀国君——
“口说无凭!金印您一定也随身带着,就立个手谕吧!当然,我们也不怕您反诲!反正您那儿子怎么从西夜人手里救出来,我们还能再怎么给他塞回去!甚至您要真翻脸不认人,干脆就把西夜的蛇都扔进你们东蜀的皇宫!到时候人全死了,这世上姓褚的可就剩天冥一个了!”
暧昧
她话说得不留一点余地,东蜀国君无奈之下只得用鬼童备好的纸笔匆匆将之前的决定写了一道手谕来,并盖了金印。
孤独症开口要了五千护国军,令其候在晋阳城外听从自己调遣,今晚入夜,马上由他带军堵截西夜!
条件谈好,皇帝也再不多留,又拉开阵仗回了宫去。
孤独症这才跟鬼童道:
“马上走一趟,去见西夜王和王后!行动要隐秘,切不可被图拉大祭司看到!你去了之后就将大祭司与我们这方所做的交易全都告诉西夜王,然后再跟他说,我现在愿意跟他们合作!条件是他们助我回朝得到太子之位,并且继续以西夜做为东蜀的威胁。而我的筹码,就是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能成功滚回西夜去!”
鬼童点了头,领命而去。
如殇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