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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的法子可还要多久?如今郑老实受了内伤,牢狱湿气重,拖下去怕会染上久疾。”
叶子言自是知道这一点,安慰着她:“放心,这两日便可搞定,你就安心的等我消息吧。”
喻歆让他说说是什么法子,叶子言却卖着关子不肯说,喻歆纠缠无法,只好做罢了。
再说回那两个通房丫鬟吧,二太太得知她精心挑选的丫鬟竟然成了浣衣丫鬟,那个气啊,嚷嚷骂骂了整整一天。
而大夫人二夫人得知喻歆收下了二太太送去的丫鬟,前者淡然地笑笑,当即就挑了两个模样好的让人送了过来,就连第五宜婷也来凑热闹,送了一个过来。而二夫人却是火急火燎地来了听雨轩,听见那两个丫鬟被贬到浣衣房才稍稍放心下来。
二夫人见面先是横了叶子言一眼,再就是宽慰喻歆道,“傻孩子,难为你了,你怎么就由着他呢。”
喻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得低着头道,“大娘二婶和大嫂也是心疼相公没人伺候,喻歆是晚辈,也不好拒绝。”
二夫人自然也知道喻歆的难处,只得叹息一声,“要不我也送两个过来帮衬着你?”二夫人的出发点是好的,她是心疼喻歆,怕她一个人应付不来,送两个来专门帮喻歆整治那些不安好心的。
喻歆听了不由的急了,斜着眼剜着叶子言,他不是说二夫人不会送人来的么,怎么现在还要送两个来啊!他们院子小,装不下那么多人啊!
叶子言也是很无辜,他貌似什么都没做吧,白白受了那么多的白眼,连忙阻止二夫人道:“娘亲,连你也来凑热闹,哪些该留哪些不该留孩儿知道,不劳娘亲操心。反正人送来了,我们怎么处置都是我们的事,她们管不着了。”
喻歆接着说道:“相公让那三个都去扫院子了,说院子层灰多,要一日扫上四五回才行。”
二夫人听了很是安慰,捏了捏叶子言的耳朵,又拉着喻歆,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既是她们的专门挑的丫头,留在院子里怕也是不省心的,“你们打算一直留着她们?”
喻歆可没想过留下这么大的隐患,迟早都是要弄走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二太太那两个丫鬟是一个警告,她们都视若无睹,故意为之。别以为他们都是好欺负的,任她们捏扁揉圆,想拿捏就拿捏的,如今人已经进了他们院子,卖身契也握在他们手里,她们胆敢胡来,可由不着她们。
二夫人见喻歆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嘱咐了两声后便走了,二夫人一走,喻歆就冷哼哼道:“相公,你与大哥是兄弟,既然大嫂能送人来,咱们是不是也该回敬回敬?”
叶子言揪了揪她的鼻子,眼里夹了笑:“我知道他偏爱歌伎,回头我就送两个去,给娘子出出气。”喻歆皱了皱鼻子,横他一眼,不过她很是期待第五宜婷的反应了。
只能说,叶子言的手段还是比较高明的,知道直接送人去很有可能会被第五宜婷冷藏,掐准了时辰,叶子言让林妈妈带着两歌伎在府门口守着
在喻歆眼里看来,那叶子成就是个浑人,读书不成,恃着知州府大公子的身份到处欺欺霸霸,正经事儿不做,偏生爱逛勾栏。平日这个时辰总会微醺的回来,叶子成瞧着这俩歌伎生的好样貌,得知是弟妹送予他的,当即就狠狠夸了喻歆几句,搂着她们就进了屋,第五宜婷气的差点就杀到听雨轩,嘴里嚷嚷的骂了一晚上。
喻歆听到下人来禀报时,眉眼那个笑啊,叫你给我添堵,活该被堵了回去,有了这一回,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送人来。
喻歆将四司六局分成男女两拔,帐设司改作了专管铺子桌椅和招待;茶酒司与台盘司合并,专管厨房器皿;厨司替代了原先厨娘的活计;果子局和蜜饯局、菜蔬局都分作两拨,一拨遣去厨房打下手,一拨手艺高的留作点心师傅;油烛局还是命他们管着灯烛,若有失火处便拿他们是问;香药局兼领了排办局挂画儿、插花的差事,铺子是开门做生意的,布置得赏心悦目,吃客吃得开心,回头率也会提高;而排办局只负责洒扫布置之类的粗活。
安排好四司六局,中秋也临近了,这日喻歆瞧见林妈妈递进来的采买单子,上面写着精致月饼十匣,散众月饼百枚,不禁好奇起来,想知道这里的月饼究竟精致到什么程度,同那散给众人的月饼又有什么区别。
叶子言讶异地看她一眼,似是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晓得,不过想起喻歆以前过的日子,又心疼她起来,便缓着声回道:“散众的那些月饼,不过是糖饴和着油酥做的馅儿,匣装的那些,多有果馅儿混在里头。”
春兰听了笑着:“不知道二爷和二少奶奶爱吃哪种果馅儿的,不如捡着爱的,教采办的管事预备吧。”
喻歆再问了两句,才知道这里的月饼,同她从前吃过的不一样,没有那种松松香香的酥皮,只是带馅儿的蒸饼而已,不过做得精致些,巧洁可喜,加上过节应景,买的人也很多。
喻歆突地灵光一闪,拉着叶子言进了房,道:“相公,铺子已经装潢好了,你带我去看看可好?”还有三日就是中秋了,铺子大致都准备妥当,就等着中秋前一日开张。
“铺子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乖乖呆在家里等着收银子吧。”叶子言轻笑道。
喻歆却是不依。“我有新的点子呢,正好可以趁中秋前做好,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的,我们得要抓紧时间。”
叶子言知道她鬼点子多,当真不让她出去回头还不知怎么埋汰他呢,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是吃定我了是吧。”
喻歆知道他是答应了,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以作犒赏,稍尝即离的吻又怎能满足得了他,叶子言又是将喻歆压在墙上狠狠地亲了好一阵才放过她。
喻歆瞧着红肿的嘴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才好,怒骂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看嘴巴肿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了。”
叶子言哈哈大笑,又轻轻啄了好几下,“那要不明日再出去?”
“不行!现在就要,时间紧迫,一刻钟都不能浪费!”喻歆斩钉截铁地道,看着叶子言的眼神越发的阴沉,更是肯定他是故意的。
“好吧!”看着喻歆眼里的欲火苗子,叶子言败下阵来。两人小坐了一会,等喻歆的嘴唇没那么肿了,叶子言和喻歆一道去了二夫人的院子里。
二夫人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喻歆拉了拉叶子言的衣摆,叶子言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心急的,对二夫人道:“娘亲,喻歆嫁来已有半个月了,还没逛过板芙城,我想带她到附近走走。”
二夫人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了开来,“想去就去吧,多带几个人。”喻歆笑逐颜开,连连点头应下。
待出了府,喻歆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般,大大力地吸了口气,感叹道:“还是府外的空气好啊!”
“你说什么?”站在她身旁的叶子言冷哼哼道。
喻歆一个激灵,立马改口:“我是说外面的空气再好也比不得咱们听雨轩。”那狗腿的样子看得叶子言直想笑,偏生又要憋着,板着脸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回去罢,反正外面的没咱苑里的好。”
喻歆一听不乐意了,这个反复小人,答应了带她出去的,现在又要反口,喻歆怒瞪着他,似是在说,要是他食言她就以后都不理他一般。叶子言又是叹了口气,亲自替她戴好斗笠,如今的喻歆眉眼已经长开了,那出水芙蓉的模样叶子言恨不得藏着她一辈子才好。
“相公,现在天气很热耶,还戴这个斗笠你是想热晕我么?”喻歆嘟着嘴埋怨道。
叶子言冷冷地哼了一声:“要么回去要么戴着它,二选一没得商量。”好吧,喻歆最后还是乖乖地戴着斗笠,上了马车脱下来,下了马车就要戴上,还好到了铺子就可以摘下。
这间铺子是专门卖甜品的,店铺名就叫苏氏娘子店,这是喻歆结合现在的国情,男女授受不亲,大家闺秀都是不允许进酒楼的,那她们能聚的地方就只限于闺阁中,从来没有一家铺子专门为女子开的,这也是喻歆突发其想,况且,这甜品大部分顾客都是以女性为主,男子喜欢甜食的还是比较少的,与其为了这一部分男顾客而流失了大部分女顾客,倒不如直接做女人生意好了。
苏氏娘子店的店员清一色是女的,营业期间男子是禁止入内的,而且铺子开了两道门,一道是面对大街的正门,另一道是巷子里的侧门,这也是为了些面子薄的女子设计的。
喻歆打量着铺子的装潢,与她想象的差不多,下人们纷纷给他们行礼,喻歆摆了摆手,急着问道:“你们可会做月饼?”
其中一个厨娘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晓得做月饼,不知夫人要吃什么馅儿的?”
“我要蛋黄月饼。”喻歆说道。
“少奶奶,有这种馅儿的么?”春兰极其诧异,这馅儿的还是头一回听呢。
喻歆笑着点头,只是她知道现代的那些月饼做法却没真正做过,这古代的月饼又全是蒸出来的,她就是想问问,看能不能做出类似的来。
厨娘有些为难道:“这月饼做起来并不难,只是这蛋黄馅的月饼,却不曾听说过。”
“就是裹了咸蛋黄的那种。”喻歆说着,又细细的描述了自己从前吃过的苏式月饼,听得那厨娘颇犯了一会踌躇,最后犹豫道:“没见过这样的做法,不过听夫人说的,倒像是酥皮类的点心,不如奴婢试试。”
喻歆等的就是这句话,反正别院厨房里一应东西都是齐全的,连烤炉也有,自然是点头称好的。
喻歆只捡了较为传统的苏式月饼的做法大致说了一下,那厨娘飞快的和起油酥面来,手法灵巧而熟练,喻歆则在一旁回忆苏式月饼里那些口感较佳的馅料,细细的说给厨娘听了,最后还即兴自创了,教丫鬟们去园里采了现成的桂花来,拌上糖饴和油酥,又多一种桂花馅的月饼,只是让那厨娘少搁些糖油,等到做出来,光看外表已有八分相似,吃在嘴里更是余香满口而不觉过腻。
瞧见喻歆尝过月饼后点头不语,叶子言好奇的捡了一块,跟着尝了一口,觉得果然比蒸出来的月饼口感要好上许多,不禁笑道:“你说的要紧的事就是为了这种月饼?”
喻歆连连点头:“是啊,中秋吃月饼应景,反正铺子后儿就开张了,不如这两日就做些蛋黄月饼出来先卖着,蛋黄月饼可是我苏家独创的,仅此一家,到时来尝的人肯定不少,也正好借此来宣传一下咱家娘子店,一举两得。”
春兰听了就不由的问道:“少奶奶,什么叫宣传?”
“宣传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了。”喻歆耐烦地为其解答。然后又微微笑起来,向那管事道:“从今儿起就做这种糕点吧,做好就在门外支个摊儿。方才我说过的那些馅料,每样儿都做些出来,定价问题做好预算送到府里去,顺带捎上些月饼。”
那管事都一一应下,喻歆说完又让流云给那厨娘赏了半吊钱子。喻歆又央求着带她去了另一家铺子——醉芙蓉。
装潢比娘子店要大气得多了,一共有三层,两层三层均有包厢,一层是大厅,皆是厅坐。也见了那掌柜的,光看那双眼睛就知道是个精明能干的,喻歆看的不是掌柜,是白花花的银子。
一圈逛下来,叶子言催了不知多少回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