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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女人却像被人抓奸一样,他想着心里就恼火,迈着步子就要出去,喻歆冷声喝住:“站住!你毁我三妹清誉就想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
余庆彦听罢哽着脖子就回道:“难不成还要我八人大轿抬她进门?是她自己主动爬上我的床。”
喻晴听了余庆彦的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喻歆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男人,也庆幸自己没被算计成功,若自己以后跟着这样一个混人,她倒不如再死一次算了。喻歆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来了一巴掌,大骂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枉为人!”
余庆彦被喻歆一巴掌打懵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女子甩了一巴掌,等回过神来时,不禁恼羞成怒,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若是传了出去,他还不得在那帮公子哥儿面前抬不起头来,扬着手正要还以一巴掌。
那头余老爷与余夫人便闻讯而来,余夫人见到此光景差点晕倒,幸得丫鬟扶着。余老爷喝住余庆彦,又一脸抱歉地对喻歆道:“这事都是愚儿鲁莽,毁了顾四姑娘闺誉,余某定会给她一个公道。”
这还像句人话,喻歆不言一语,喻晴却是不依了,余庆彦是个什么东西整个天宁城谁人不知,那是一个窝囊废,是个草包,只会嫖赌饮吹,他还会什么?听说他还好男风,跟着这样的人,她还不如去死。
一双血红的眼睛就瞪着喻歆,她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布署好的,她亲眼看见她晕倒,就待将人抬进余庆彦的房间,怎么会换成自己了?难道喻歆一开始就知道了她的计划?是的,一定是这样,所以她才这样害自己,好歹毒的心肠,喻晴恨不得将喻歆即场碎尸万段。
喻晴甩开喻歆扶着的手,冷冷地睨她一眼,昂着头由喻宁扶着便迈着小步子走了出去,那些小姐们马上退至一旁,把道让了出来,仿若喻晴身有染症,惟恐避迟一步便被传染上似的,喻晴见此,面子更是挂不住了,眼眶更红。
不用她扶着,正合喻歆的意,向余老爷告了辞,发生了这样的丑事,余老爷巴不得她们快些走,自然也不会留她们,说了句改日登门告罪便命下人领路。
喻歆往回走的时候,不经意抬头看了眼那些小姐们,个个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更甚至有幸灾乐祸的,“唉,真是家门不幸啊,回去好好看着她,出了这档子事,她哪里还有脸见人啊,大家伙都在赏花儿,独独她去爬床,胆子也忒大的,还做出如此勾当,不知廉耻,一家子估计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那边又有个声音附和着,笑道,“可不是,要换成是我,估计早直接撞墙而死了。”
“方才她不是说是被自家姐姐陷害的么,我看呐,这事儿不简单。”
喻歆心里冒着火,唇角却是含着笑,淡定地望着那几个人笑着说:“小姐们这是在怀疑余夫人管家不力么?”说完,也不等她们反应便踩着步子走了,那几个小姐都怯怯地看了余夫人一眼,见对方脸色果然不太好,便讪讪的也跟着告辞了。
喻歆到了外面,她来时坐的马车已经不在了,连下人的马车也不在,不禁仰头咒骂,余府门口也就她一人,方氏怕流云不懂规矩丢了苏家的脸面,硬是不让她跟来,喻歆有些愤愤,余府和苏府离得不算太远,但马车都要走上小半个时辰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是想她走回去吧。
实在是太可恶了!
喻歆咬着牙,她方才还好心的同情了她一把,真真是浪费自己的感情。就在此时,一辆马车嗒嗒地走来,停在余府门前,赶车的人有点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马车停下后,笪文跳了下来,对着喻歆拱手道:“苏二姑娘,公子有请。”
喻歆听得一怔,抬头瞅着笪文,在脑海里搜索着在哪里见过他,好一阵子才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你啊!”
不知是喻歆的眼神太大胆了,或是从没被一个女子瞅着看这么长时间,脸上有些不自在,公子还在里头呢,想起公子对她的宠爱,心里有些戚戚,公子别因此罚他做劳力才好,作了个请的手势。
喻歆也不客气,有顺风车坐为毛不坐,直接就跳上了马车,预料中的看见叶子言,看着那张刀俏般的脸心又加速了跳动,刚坐好,马车就动了起来,喻歆扭着头扯假装看着外头的景色,硬是不看他。
其实说心里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他帮了自己很多,今日又救了她一回,她的心又不是铁做的,怎能不动容,只是她又扯不下这个脸,谁让他当初耍流氓,还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还有就是调戏她,心里想想就来气,自然也拉不下脸面给他好脸色看了。
叶子言越看笑容便是越大,也不出言点破,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叶子言也没再说起喻晴的事情,只与喻歆闲聊了几句。
喻晴回了苏府,就有人将她请去松鹤堂,还未进门,就听见方氏扯着嗓子在那儿哭,口口声声要为喻晴讨个公道,那语气听得好似她们蓄意谋害喻晴一般,喻歆硬着头皮进了屋,就见喻宁跪在地上,还有喻晴的贴身丫鬟冬瑶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地上布满了碎瓷片,大红的地毯也被茶水染成了暗红色。
喻歆上前给老夫人和方氏行了礼,然后恭恭敬敬的立在那儿。
方氏一见喻歆便收了眼泪,严厉的看着斥责她,“为何现在才回来,喻晴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倒好,还有闲心赏花!”
喻歆无言的看着眼方氏,方才走到喻宁身边跪下,向老夫人解释道:“三妹妹受了委屈,却也不能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余老爷与喻歆交待了几句,说改日登门告罪,这才耽搁了,喻歆只慢了一步,等我出来时,竟连下人的马车都不在了。”
老夫人冷冷地扫了方氏一眼,后者冷眼射向喻歆:“出门前我就交待你们姐妹要守望扶持,互相照应的,你们都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现在喻歆被你们害成这样,你们高兴了!”
嘴里指责着喻歆和喻宁,心里却是悔得要死,她千算计万算计,却不料自己的宝贝女儿着了道,那个余庆彦是什么东西,这原本是为喻歆准备的,如今却……糟蹋了喻晴,方氏的心里更恨喻歆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还好好的?为什么被污辱的是自己的闺女,方氏心里哀莫一片,她恨,却又投诉无门。
“太太心里不得爽,但话不可乱说,喻歆与四妹妹并没有害三妹妹,我们还是头一回去余府,也是今日才认识余小姐,今儿喻歆还在余府迷了路,三妹妹被害,传出去我们也脸上无光,又如何害三妹妹?太太看我们不顺眼您可以打也可以骂,但请太太不要诬陷我们,四妹妹还未议亲,这话儿传出去教她如何做人?”喻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不顾什么尊卑,顶撞长辈的规矩,一吐而快。
老夫人听着还没说话,方氏便呛天的大喊起来:“老爷啊,您在哪儿啊?您怎么可以丢下我们由人欺负啊,自您走后,奴家连说句话都要看人脸色,我的儿啊……被人陷害无人帮,当娘亲的说几句反倒被责骂……奴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奴家不如随您去,到了下面继续服侍您去……”
喊着就作势要去撞墙,老夫人忙叫人拉住她,方氏坐到地上哭天呛地,妆容也有被泪水融掉了。
喻歆有些哭笑不得,方氏这是耍赖呢,她的话谁敢不听了,又有谁敢给她脸色看了,这些话无非就是说给喻歆听的,她诬陷人是应当,人家自辩就是不孝,还拿苏老爷说事。救缓队还未传来消息呢,她倒是未卜先知断定苏老爷已死,从她这个当家主母口中说出来的消息,不是明晃晃告诉下人苏老爷死了么。
老夫人想的跟喻歆一样,脸即刻沉了下来,斥责方氏:“闭嘴!老爷现在生死未知,你反倒诅咒起他来了,你这模样跟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真真是没规矩。喻晴被欺负,你心里不舒爽,把气发到庶女身上还诬陷她们,她们没怨恨你,不过与你理论,你就寻死,你是寻死给谁看?喻晴的事还没解决,你倒是死得爽快,一了百了。”
老夫人的脸阴沉得可以,苏老爷虽不是她所生,与她亦无血缘,但他敬她一句老夫人,自己就是她的娘,有哪个当娘的愿意听到媳妇诅咒自己的儿子的。
在场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实在是从没见过老夫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老夫人素来都是和和亲亲的,就算下人做错了事,也是柔声纠正,甚少打骂,连大声说话都屈指可数,这么大的火气还是头一回见。
方氏也被吓到了,一时间收住了声音,没敢再哭,但仍不死心想要反驳:“可、可是……”
“可是什么?如今喻晴在余府被欺负,你这当娘的该向余府讨回公道,你在这里发难算什么本事?”老夫人直接打断方氏,酷酷地道。
向余府讨公道?女孩家发生这样的事,不明摆着是要嫁过去的么。不,不行,余大公子根本就是纨绔哥儿,甚么都不会,喻晴嫁过去不是跟着吃苦头么,况且他家还有个余小姐,生意手腕大着呢,小心思连她都看得出来是阴狠的角色,嫁过去必定会被压着的,她当初不就打着这个主意要算计喻歆的么,没料到竟落到喻晴身上,她苦命的儿啊……
方氏只觉万念俱灰。喻晴脸上还挂着泪痕,咬着牙齿,目光森寒,都是她,都是苏喻歆,若是没有她,自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余庆彦压在身下就想吐。
到最后,方氏也知道继续闹下去也不好看,拐着弯指责老夫人偏心喻歆,待薄喻晴,连受了委屈都不帮着,将屋里的人通通骂了一遍,才拉着喻晴走了。
看着喻晴的背影,喻歆暗叹口气,害人终害己。
喻歆与喻宁向老夫人行过礼告辞,并肩走着,喻宁扯着帕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扭捏了一阵还是开了口,仍是谢谢的话,谢她方才在老夫人和太太面前替她辩护。
喻歆淡淡地说了句不客气,她很少与她来往,也不知她性情,多数都是从下人口中听来,只不过住在深院里的女子,没有一个简单的,这是她经过这些日子得出来的结论。
喻宁与丁姨娘一样,都是安安静静的,喻歆想起丁姨娘,瘦弱的身子,淡淡的面容,从来都不多言,让人猜不透。不过不管喻宁和丁姨娘是否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只要不把歪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便不是她的敌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府上早就被传开了,等喻歆回到西苑,三个丫鬟都面色担忧地迎上来,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流云却仍是撅着嘴不依,“姑娘,您下次出门还是带上奴婢吧,留奴婢在府上担惊受怕,奴婢的胆子可是小着的哩。”
喻歆心里暖暖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也幸亏没带她出门,若是她出点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好了,就你这没规没矩的我可不敢带出去,丢脸!”
“姑娘,奴婢哪里没规矩了,奴婢这是担心您。”流云嘟了嘟嘴反驳,喻歆却是看着红菱和红棉:“你们说,她这哪儿像有规矩的,小丫鬟还敢顶撞主子。”
红菱和红棉也是掩着嘴直笑,流云气不过跺着脚出去摆饭了。一在早就出去,没坐多久就出了事,午饭还没吃呢,肚子正饿得紧。
“张妈妈人呢?”平素张妈妈总喜欢在她面前溜达,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