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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泽伸手覆上姜虞年的手:“虞年,我会想办法的。”
姜虞年苦笑:“不了,沈谦泽,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这句话是姜虞年心里的话,有时候她麻木呆滞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都不想,她眼神空洞的时候她都在想:其实她对沈谦泽,有感激,只是更多的是恨。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去恨他?是她自己以那么不堪的姿势闯入他的生命里,是她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她不该恨吗?她上好的年华,她辛辛苦苦经营的人生,就这样毁于一旦,全都被他毁了。如果不是当年她进监狱,爸爸的病情也不会恶化;如果不是后来他爸爸来找了自己的爸爸,说不定爸爸也不会就那样撒手人寰;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的叫她叔叔婶婶来b市,她也不会失去自己最后的亲人。这样子说起来,她与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
沈谦泽当然不知道姜虞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姜虞年感激他这些天为她做的一切,只是她真的已经麻木了,沈谦泽告诉她她可以出去上班时,她第一反应竟然是终于可以不用每天每时每刻都面对他了。她觉得自己那颗日渐麻木的心都跟着跳跃起来,沈谦泽说:她的档案干净了。
她多想哭啊,曾经那么厌恶讨厌的一笔,以为会终生跟着自己的一笔污点,竟被他如此轻易的就抹掉了,这个社会真的就是这样,强肉弱食。沈谦泽帮她去除掉这一笔,她其实也明白,他希望她也可以将过去的一切都抹掉,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哪里忘得掉,在监狱里面的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甚至都不敢想,那些日子是怎样熬过来的。她以为自己迟早要疯掉,最后她还是没有疯,是那些对他的恨,那些对亲人的爱支撑着她走了过来,一千多个黎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想着他怎么还不去死。
想到这里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筷子,指甲都被捏得泛白了,最后又松了松手,朝着沈谦泽笑笑:“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呢?”
沈谦泽拿起拉罐啤酒喝了一大口,看着她满脸柔情:“随你高兴。”
姜虞年点点头:“我想下个月就开始。”
“好。”沈谦泽放下筷子:“还能做口译么?”
“应该能吧,沈谦泽,你能否让我自己去找工作?我想凭我自己的实力去试试。”
“唔。”沈谦泽点点头,这点其实也是他想的。
吃好饭,沈谦泽唤来服务员买单,两人相携出了火锅店。夜晚的桐城,带着些静谧,也带着些喧闹,姜虞年提议沿着大街走一段,沈谦泽自是满口答应。两人在法国梧桐树下像普通情侣一样压马路,姜虞年深情款款的挽着沈谦泽的手臂,沈谦泽故意放慢步调,由着她的速度。
那是一处照大头贴的商店,多年前姜虞年班上毕业留言互送照片时,很多人都选择了照大头贴,一版几块钱,照片却有十几张。自己选择背景,自己拍摄,直到满意了才点击确定键,几分钟后照片就被洗了出来,可以说在当时拍大头贴也算是风靡了一时。沈谦泽看到好多学生模样的人围在那里,坐在凳子上翻着面前文件夹般的纸张,有情侣,还有闺蜜。
他念书那会很严肃,从来不玩这些幼稚的玩意,此刻看到那些同学选背景框时脸上的笑,情侣两人在商量着哪个更好看,老板也在热心的召唤他们,沈谦泽侧脸看看姜虞年:“想试试吗?”
“以前班上很多人都拍,我挺想试试的。”
“你为什么不拍?”
“你看,”姜虞年指了指那些围着桌子的同学:“哪里有一个人来拍这个的?这个要两个人以上一起来拍才好玩。走吧,”说着放开挽着的沈谦泽的手臂:“我们一起去试试,就当是祭奠我那些逝去的青春。”
沈谦泽也带劲了,他随着姜虞年坐在桌边,倾身看她拿着笔在便签字上勾勾画画,沈谦泽也煞费苦心的选了些自认为很动漫的背景图片,姜虞年翻得很认真,沈谦泽的心思几乎都在她的脸上。
翻页的时候,沈谦泽伸手将姜虞年的脸往自己这边偏了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了她。
姜虞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沈谦泽倒无所谓,他脸皮厚,亲完后就赶紧催着姜虞年选图案,然后将便签纸递给老板,老板在电脑里面输入图案相对应的数字编码,然后将按钮开关递给他们,自己则识趣的拉开布帘,走了出去。
沈谦泽不爱拍照,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看着姜虞年照,姜虞年没有多余的表情,笑容都是僵硬的,嘴唇紧紧的闭着,寡淡着一张脸。沈谦泽在旁边给她讲笑话,大多都是黄*色的关于床*第间的,姜虞年笑的时候,沈谦泽就赶紧按拍照键。
有几张合照,沈谦泽将姜虞年抱得很紧,他拍照也是板着一张脸,吻着她的侧脸,她的额头,或是头抵着她的肩,手圈住她的腰。
照片拍完,出去之前,沈谦泽抱住姜虞年,他的声音沙哑,温润如玉:“虞年,你唤我一声阿泽。”
他的声音软软的,鼻息在姜虞年的脖子间,搔得她痒痒的,姜虞年稳住气息:“沈谦泽,你别这样。”
“虞年,我求你,你叫叫我的名字。”
“我不是叫了么,沈谦泽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你叫我阿泽。”沈谦泽不依不饶,姜虞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理智告诉她该拒绝,可是她还是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最后压低声线:“阿泽。”
沈谦泽放开她之前,在她脸上连番亲吻。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好听,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到了酒店,门一关上沈谦泽立马就把姜虞年压在墙壁上,他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隔着内衣疯狂的搓揉她胸前的那抹柔软。嘴上也没停,从她的脸到耳垂,到脖子,到肩胛,随着他唇所到的地方,她的裙子也被他慢慢褪尽,他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含住她胸前的那一点。姜虞年浑身一颤,沈谦泽迷失在她的身体里:“虞年,虞年。”
姜虞年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刻就是想哭。
沈谦泽听到她凄凄婉婉的抽泣,停下动作,他有些受伤的表情在姜虞年面前放至最大:“虞年,你给我吧。”
姜虞年松开抓住他肩膀的手,沈谦泽半拖半抱着将她带到床上,灯也不开,两人在黑暗里纠缠,沈谦泽忍住立马要了她的冲动,他先是伸手在她的隐秘地带轻拢慢捻,最后捻起一点湿意,才慢慢的将自己往她的身体里面推送,一边挤进去一边借着窗外幽幽月关暗暗观察她的脸部表情。她微微皱了下眉,沈谦泽停止不前,她的甬道紧致,沈谦泽被她包裹着,几乎快要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虞年,你放松一点,你这样我进不去。”沈谦泽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在她的身上撑起体,嘴唇开始沿着她的身体吻过去,姜虞年慢慢的感觉不到那么疼了,她稍稍的松了口气,沈谦泽感觉到她下面有些许的汁液溢出,于是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他进去后没有动,就这样也满足了,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此刻如此亲密,她再也不能说他是无关紧要的路人,他终于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感觉到她的甬道轻轻的缩了下,沈谦泽简直高兴坏了,他满脸的情*欲,眸子里面是被欲*望沾满的一汪潭水,他微微撑起身体,下*身顶着她最敏感的那点,疯狂的折磨她,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疼,但是不空虚。
“我们要个孩子吧。”高*潮的那一刻,沈谦泽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渣肉,渣得令人发指。。啊啊啊啊。。。肉无能啊啊啊啊、
第73章 准备工作了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很早;沈谦泽更是头天晚上就嚷嚷着要姜虞年带他去看整个桐城的标志性建筑:云顶山。
姜虞年也有些激动,好多年不曾去过那里了。
两人出门随便吃了点早餐后就前往云顶山;沈谦泽是男人;加上想快些到达目的地;速度自然要快些。姜虞年则不同;她想慢慢的走;慢慢的感受这条道路所有的情怀;她在这里生活了六年,这里的每一景每一物都让她怀念。
去往云顶山的路上;两人迎来了东方旭日东升;一抹金黄色的昏光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沈谦泽看着一步一步的阶梯突发奇想:“虞年;你上来;我背你上去。”说完还做了个半蹲的姿势。
姜虞年有些好笑:“沈谦泽,你不要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沈谦泽却不依:“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赶紧的。”
姜虞年被他闹得不行,周围有好几个人已经时不时的将视线投向他们这边,她红着脸趴在沈谦泽的背上,沈谦泽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背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的拾阶而上,姜虞年脚上的四叶草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沈谦泽听到这声音更是欢喜。
这串脚链是他们一起去香港之前他要了她后给她戴上的,当时给她这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对女人向来大方。后来每次他们□时,这串脚链就会挂在她的小肚腿上,他握着她腿做冲刺的时候,脚链就会发出声音,让他更兴奋。
昨晚他说出要个孩子后,他明显感觉到姜虞年身体瞬间的僵硬,他说不出的难受,他其实一早就知道姜虞年心里的想法,她根本不屑于自己。他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她在他的生活之中,他可以时时刻刻的看着她就好了。可是人总是贪婪的,他也会想,他到底有哪里配不上她,拼了命想要往他身上贴的人数不胜数,妩媚的,羞涩的,火辣的,应有尽有,他这样全心全意的爱她,她还想怎么样?
这段时间,他真的已经尽力的在迁就她,包容她。经过昨天,他觉得姜虞年起码对他是有所改观的,两人做*爱时,她也并没有之前那么排斥,甚至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她其实在慢慢的接受他,可是她身体瞬间降下去的温度在提醒着他:是他想太多。
姜虞年说:“沈谦泽,你不要逼我。”
那一刻他觉得说不出的委屈,他妈的到底是谁在逼谁,这些天他都快要被她逼疯了,他这一生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她这样不倾城不倾国脾气倔强固执得要死的女人凭什么将他逼到这步境地?他是娶不到媳妇还是怎么的?他何苦要这么卑微?
可是这样想着,他还是拿她没有办法,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肩,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因为心里憋屈,他爆发后并未立即退出她的体内,姜虞年推了推身上的人,沈谦泽将她抱得更紧,制止住她乱动的身体后开始亲吻她,他最近爱上了她的胸脯,总是不厌其烦的吻她的那里。
她有点不舒服,稍稍的弓了□体,却将自己更加的送入了沈谦泽嘴里,然后她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灼热又复苏了起来,她羞愧至极,语气蛮横:“沈谦泽,你出来我要睡觉。”
沈谦泽闷闷的笑,声音沙哑得厉害:“不准睡,我那么久没有碰你了,你想憋死我啊。憋坏了它你以后就只能做尼姑了,谁让你爽去啊。”边说还用力的往她身体里面顶了顶,姜虞年决定放弃与他的谈话,她一直都知道他们有代沟,沟通有障碍。
沈谦泽就是爱死了她的身体,他们做的次数不少,可是她的甬道还是跟处子一样,紧致,每次他都感觉到自己被她嵌得很紧。如果不是怕伤及她的身体,他真的很想带着她疯狂的颠簸,他想就这样跟她纠缠到老,一起燃烧,最后化为灰烬。
他从没有见过她这么狠心的女人,她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