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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颓败,觉得自己确实有够无聊,这会天色暗沉,她猜不出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在屋檐下站着等那人回家,雨水滴滴答答的落进面前的草坪里,她开始觉得有点冷。
她的身体远远不如从前,感冒是经常的事情,这些天这样折腾,更是底子不足了。
手捂住嘴开始打喷嚏,背上的刺伤因为沾水也跟着难受起来,她有些难过的蹲□来,眼睛盯着前面的鹅暖石路,可是好久过去了,都没有人踏进来。
浑浑噩噩之中,他终究还是回来了,姜虞年有些讨好的看向他,却看到他一脸的冷淡,他语气也是冷冷的,“姜虞年,你哪一天不折腾会死?”
没有预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有些赌气的将脸偏向一侧,沈谦泽撑着把伞,他问她,“你做什么不在屋里?”
“我进不去。”姜虞年的声音有些沙哑。
“为什么进不去?”沈谦泽将伞稍微挪动了一下,姜虞年感觉身边有点点的暖意靠近。
“这不是指纹锁吗?”她抱着玻璃杯,往沈谦泽这边靠了靠。
“姜虞年,你真的是念了大学的吗?”沈谦泽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眼姜虞年,“进不去不知道打电话?还有,你怎么就那么断定你进不去?你都不试试你怎么就那么断定?”沈谦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不明的情绪,他说完有些负气的拉起姜虞年空着的那只手,手碰到感应区,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沈谦泽率先走了进去,姜虞年眼睛盯着感应区,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明日我不一定会更。
第39章 虞年你帮帮我
沈谦泽进门后;将伞收起来放在玄关处,他看姜虞年还盯着门不动,当即没了耐心:“还不进来做什么?门有什么好看的?”
姜虞年回过神来,她‘哦’了一声进来合上门。沈谦泽坐在沙发上,看到姜虞年还站在玄关处皱了皱眉;“你今天是怎么的?”
姜虞年抱着玻璃杯走到茶几旁;她将玻璃杯搁在茶几上,沈谦泽看到她全身湿透了;冷声道,“怎么,现在身体好了?都敢出去淋雨了。”
随着沈谦泽的话,姜虞年也看了眼沈谦泽;他此刻衬衫也湿了很多,头发上面还依稀挂上几滴雨水,她不知怎么的就问了出来,“我的手……那门……”
沈谦泽斜睨了眼她,过了一会大抵是理解到她的意思,气定神闲下来,“你少睡一会可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完站起来将扎在西裤里面的衬衫拉出来,再次坐下来时看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他随手端起拿过来瞧了瞧,接着揶揄:“就为了这些不值钱的玩意连命都不要了?”
姜虞年听出来了他话里的嘲讽,她赶紧伸手将沈谦泽手里的杯子接过来,沈谦泽看她这样子笑了笑,抱胸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来来来,告诉我憬衲昙杆辏俊
姜虞年怒瞪了眼他,接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玻璃杯里面的贝壳,白白的好多个。沈谦泽看了眼她,自顾自的到厨房,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拉罐啤酒,拧开盖子回来坐在沙发上。姜虞年听到砰的声响回过神来,她转过来就看到沈谦泽喉结一上一下的。
沈谦泽将拉罐放在茶几上,看着姜虞年说:“吃饭没有?”
姜虞年摇摇头。沈谦泽指了指厨房,“去,做饭去,正好我也没吃,陪你吃点。”
姜虞年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正准备朝厨房走去就听到沈谦泽窝火的声音,“你就这样进去?姜虞年你这人有没有脑子?你是想我大半夜的给你找医生来还是要我送你去医院?”
姜虞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咚咚咚咚跑上楼换了身衣服下来,沈谦泽看到她脸色总算好了一点点,他站起来对着她交代,“去做饭吧,我先上去洗澡,多炒两个菜,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说完就踢踏着脚步朝楼上走去。
姜虞年看沈谦泽踏上楼梯,她将头发扎起来后去了厨房。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食材,她蹲下来在里面翻了翻,最后拿了番茄,蛋,瘦肉,青椒,还有四季豆。
先将米淘干净弄到电饭锅里面,才开始摘四季豆。然后是切番茄,青椒。她做饭的速度有点慢,沈谦泽从楼上下来时她都还没有开始炒菜,沈谦泽走到她身边,看了她一眼直摇头,“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姜虞年听他这么说也有点来气,她索性将菜刀搁在案板上,“嫌我慢你干嘛不自己来?”
沈谦泽嗤笑,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站开一点,姜虞年往旁边靠了靠,沈谦泽拿起菜刀,接着姜虞年就看到他流利的切着青椒。她有点恍惚的情绪,喃喃开口,“你会做饭?”
“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能不会做饭?”沈谦泽说着叫姜虞年开火,然后自己开始掌厨,姜虞年则是站在旁边打打下手,最后沈谦泽嫌她碍手碍脚,打发她出去外面等。
菜很快便出炉了,沈谦泽将菜端到桌上时,姜虞年还在恍惚之中,她拿出两个碗盛好饭放在餐座上,沈谦泽已经拿着筷子吃起来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一向都是极其安静的,姜虞年本身话就不多,沈谦泽更是不愿意跟她说一句话,每天冷漠着一张脸。
快到尾声的时候,姜虞年一直酝酿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她说,“沈谦泽,我想去上班了。”
她说完就开始观察沈谦泽,沈谦泽并没有什么表示,他照样拿着筷子在各盘子之间流转,最后舀了碗汤喝下后才施施然道,“明天不行,我帮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你下个月再去。”
姜虞年窝着一把火,却又不敢发作,于是故意将筷子与碗之间的摩擦声弄得很大,她其实也不是想要去上什么班,她只是想要出去一趟,给她爸爸打钱。
沈谦泽冷眼看了她一会,终究还是妥协了,“钱我叫人给你爸爸打过去。”说完站起来推开背后的椅子,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后摸出兜里的烟开始抽起来。
姜虞年心里总算舒坦了不少,她将碗筷收拾好拿进厨房洗干净,用毛巾将手擦干,转过身来就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沈谦泽。
沈谦泽看她转过身来,将手里的烟含在嘴里抽上一口,继而问她,“你那个完了没有?”
姜虞年浑身僵了下,她将头压得很低,声音也没有底气,“还没……快了。”
沈谦泽听到这话脸色渐渐变冷,他意兴阑珊的回到客厅,将烟掐掉后走到了环形楼主的一侧,然后在一架钢琴前坐下来。
姜虞年顿时觉得心里面堵得难受,她也是这些天才发现那里原来有架钢琴,之前好多次她都想要打开盖子去弹弹,可是又不敢。
与沈谦泽接触以来,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也会弹钢琴,虽然她心里面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人肯定会的东西很多,但她还是无法将钢琴和他联系起来。在她的意识里,她总觉得弹钢琴的人都是寂寞的,沈谦泽这样的人怎么会寂寞?他的生活应该多姿多彩,热闹非凡才对。
沈谦泽打开钢琴盖子,他将手放在钢琴上从左到右的滑动了一遍,然后开始弹起来。
那是萧亚轩的错的人,曲调总体走势是哀怨婉转的,姜虞年突然疑惑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天晚上她听到沈谦泽一遍又一遍的弹这首曲子,起初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后来在沈谦泽弹第四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她走到沈谦泽面前,有点哀求的意味,“沈谦泽,我求求你别弹了。”
面前的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手里的动作,他弹了五遍后停下来,眼睛盯着钢琴,声音有些落寞,“我母亲很喜欢弹钢琴。”
姜虞年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沈谦泽,她对于他的话并不惊讶,她只是惊讶这个男人怎么会告诉她这些,她扯了扯嘴角,“是吗。”
沈谦泽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是又开始弹这首歌,最后似乎是心情不太好,手指狠狠的按在了黑白键上,完了后拉过姜虞年的手,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
他对她从来都是不温柔的,姜虞年腰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沈谦泽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她的时候很用力很用力,姜虞年甚至可以听到两人的牙齿碰到一起的声音。她有些吃痛,抵在她胸膛的手推了推,沈谦泽手直接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握上她的柔软开始疯狂的搓揉起来。
姜虞年慢慢的感觉到抵在她小腹那处的灼*热,她有些害怕,虽然他们做的次数不少,但是她还是怕他,甚至是害怕*。
纠缠之中,沈谦泽已经褪掉了姜虞年的衣服,他手刚要探进她下面的时候,姜虞年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她夹*紧双腿,沈谦泽将手收回来,褪掉自己的衣衫后,拉过姜虞年的手。
姜虞年的手在碰到他那处的时候缩了一下,她本能的要将手缩回来,沈谦泽却是不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帮帮我。”说完又去吻姜虞年的耳垂,姜虞年没有做过这事,她的手停在那里没有收回,却也没有动。沈谦泽抱住他的肩,头搁在她的肩胛骨,语气里面充满哀求:“虞年,你帮帮我。”
姜虞年起初没有听得太清楚,她只是思绪发散着,沈谦泽看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虞年,你帮帮我。”
姜虞年就是在那一刻被震住的,他是谁,他是沈谦泽,他怎么可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他叫她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但是现在,她真真正正的听清楚了,他说:虞年,你帮帮我。他没有叫她姜虞年,而是叫的虞年,他没有霸道的要求她,而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跟她说,你帮帮我。
可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她听到自己淡漠的语气,“我凭什么要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有更上,今日两更。这个故事后面是真虐,而且很狗血。。。。。
第40章 你们两个谁先勾搭的谁?
半夜的时候,姜虞年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身上有千斤重;沉沉的压得她难受;她稍微偏了一下头;然后感觉脖子处有黏黏的,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挣扎着醒过来;沈谦泽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头埋在她的肩胛处细细啃咬;她伸出手去推他:“沈谦泽,我要睡觉。”
沈谦泽微微抬头看她;他的眼神空洞,盯着她看了一会后又低下头去重复之前的动作,这次不光是脖子;而是沿着脖子向下,接着是胸脯,小腹。
晚上在钢琴处,姜虞年说出了那句话后,她看到沈谦泽也是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空洞,茫然。她以为他又要发火,却不料他只是拉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那处上下□起来。姜虞年有些颓败,她甚至在想:这可能是沈谦泽对她最客气的一次了,可是大概也只是为了她帮他这样而已,理智告诉她:就这样吧,由着他,惹怒了他吃亏的总是自己。可是她就是要忍不住的犯贱,她说:“沈谦泽,我不要这样,太恶心了,你想要的话出去找别人去。”一边说还一边想将手收回来。
沈谦泽握住她手的动作就那样停了下来,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可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睥睨得不可一世:“你就那么希望你男人出去找别人?”
她觉得今晚的沈谦泽一定是疯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陈茴呢,你不是爱她爱得要死吗?你找她去。”
说完她就看到沈谦泽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直接是如罩寒冰,他极怒反笑:“家里有个免费的我为什么不用?”说完又带着她的手上下□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是沈谦泽沙哑低吼的声音。黏黏的液体粘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