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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以为一晚上我会给你10万?你又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答应你?”
“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可以给我一份我以前的工作吗?我不要以前的工作,我需要钱,我陪你上床你给我钱。”姜虞年的声音开始沙哑,她甚至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完全,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漏音。
“你为什么需要钱?”
“那是我的事。”姜虞年将脸偏向一侧,沈谦泽却是不允许,用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
“你跟阿泽去香港,估计也是为了钱吧。”
“是,我是为了钱跟他一起去的。”姜虞年不否认。
“你……”肖佳禾几乎是恨得直咬牙。
“你答不答应?”
“如果我说不呢?”
“那是你的自由,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不要钱了?”肖佳禾斜睨着她。
“当然需要。”
“找其他男人?”
“是。”姜虞年刚说完肖佳禾就扬起手,姜虞年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巴掌,但是肖佳禾并没有下手,他放开姜虞年,“好,我答应你。”
“姜虞年看肖佳禾走远,她瘫靠在墙壁上,额头上是细细的冷汗。”
肖佳禾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将冷水使劲的拍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疯了,就算是有愧于她,他也不能这样啊。
姜虞年整理好自己回了包厢,所有的人看到她都一副看好戏的玩味。沈谦泽则是面无表情,她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自顾自的给他们倒酒,然后站在角落看着包厢的一角。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其实是呆滞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只是无意识的将视线停留在某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那些所谓的流言骂语了。
肖佳禾再进来时姜虞年主动的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肖佳禾看了看她挽着自己的手,不说话走到沙发边缘坐下。包厢里面的人看到姜虞年的这份举动大抵也明白了几分,有人不怀好意的朝着肖佳禾贼笑。沈谦泽突然来了兴致,他手扶着陈茴的腰肢端起酒杯走到肖佳禾和姜虞年面前:“来,佳禾,我们好好干了这一杯。”说完将自己手里的酒一口干尽。
陈茴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沈谦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腰,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带她喝了。
姜虞年松开挽着肖佳禾的手,拿过面前的酒倒进杯子里,站起来也将手里的酒一口喝下肚。
其他人看到这场景都不知道什么情况。肖佳禾没有动,沈谦泽继续说:“佳禾,一会出了夜店一起出去玩。”脸上似笑非笑。
肖佳禾脸上终于扯出邪魅的笑,“好。”
沈谦泽去了一趟前台,然后回来时身边多了几个婀娜多姿,他将她们打发到每一个没有伴的男子身边,包厢里面顿时歌舞升平,低迷纸醉起来。男人贴着女人扭作一团。有人拿着麦克风撕扯着喉咙,有人猜着拳,有人拿着烟抽起来,肖佳禾也拿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后递给姜虞年,姜虞年顺手接过,放在嘴里抽起来。
袅袅青烟在面前升起来,肖佳禾皱了皱眉,他从来不知道姜虞年抽烟的姿势那么寂寞,她的动作很娴熟,眉宇间却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
她嘴里吐出一圈烟雾,肖佳禾却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倾身吻上了她。姜虞年因为一口烟雾还未吐尽,这时候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手抵在肖佳禾的胸膛处,使劲的想要推开他,他却是不准,急切的想要与她纠缠,姜虞年一张脸憋得通红,无奈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肖佳禾一个吃痛放开她,姜虞年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包厢里面一时口哨声,尖叫声混作一团,肖佳禾伸手使劲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了几下。
夜已经很深了,喝完酒该干嘛?当然是开房。
姜虞年也不矫情,去前台处拿过自己的包包跟着肖佳禾。泊车门童将车开过来停在他们面前,肖佳禾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姜虞年自己坐进去系好安全带,肖佳禾绕过车身走到驾驶座,直接踩动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他们每人都带着个女伴,车子全部停在了一处海边别墅面前,姜虞年从车里走出来,迎面咸咸的海风吹得她头发一阵飞舞,海平面上是波光滟滟的流水潺潺,她的纱裙在风中飞扬。还有海浪使劲拍打礁石的声音,本该属于一个静谧的夜晚,现在在她看来却是澎湃汹涌,或者是破釜沉舟了,她现在反而觉得不害怕了。属于女子最宝贝的第一次她已经没有了,贞操算什么?它救不了父亲,但是却可以换来钱,钱救得了父亲。
最后一个车熄灭油门。姜虞年双手交叉着扶着手臂,她将吹乱在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肖佳禾挽着她的腰,她侧头对他笑笑,他一个吻落在她眉心:“我们进去吧。”
第22章 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
沈谦泽跟陈茴走在前面,通往别墅的路上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月季,玫瑰,还有好多好多叫不出来名字的,一路走一路都是满腹花香。
走在前面的人伸出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感应区,门被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大的房间,里面的装横布置都很精细,家具低调奢华。
他们一群人进去后纷纷坐在沙发上,一张很大的大理石桌子摆在屋子中间,上面很多的酒,红酒,白酒,甚至是香槟都有。
姜虞年对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简直不能理解,真的是夜夜笙歌吗?
肖佳禾没有过去拿酒了,他只是坐在那里陪其他人聊天,姜虞年心不在焉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过了一会她站了起来,肖佳禾看她站起来也跟着起身,问她:“怎么了?”
姜虞年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间。”
肖佳禾点点头,指了指屋子的那端,“去吧。”姜虞年道谢后自己去了洗手间。
她从包里面拿出一支烟点烟,然后坐在马桶上抽烟。待一支烟燃尽后才将烟蒂扔进马桶里,开水冲掉。然后整理好自己出了卫生间。
刚一踏出去就被人狠狠的捏住手臂拖着往外走,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只有那个变态每天才会那么无聊。他从侧边打开了一扇门,然后他们走出了别墅,走了段距离后沈谦泽才使劲甩开姜虞年。
姜虞年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她稳定后怒瞪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你抽什么疯?!我才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你折腾。”
沈谦泽一阵冷笑:“好啊姜虞年,现在都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求人上了,我他妈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怎样,需不需要我去帮你召开个发布会,帮你向全世界人都公开说只要给你钱都可以上了你?”
姜虞年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冷冷回击:“那也是我的事情,沈谦泽你就那么闲?还是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爱?”沈谦泽嗤笑,“爱是什么玩意?我会爱上一个婊*子?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女人。”
“既然不爱那就少管我的事,你在香港答应过我的,你说回来后你就滚出我的生活,你答应过我的!”姜虞年嘶喊着,对父亲病情的担忧,心里面的委屈不甘都统统的发泄出来,她手不停的捶打着沈谦泽的胸膛,沈谦泽捉住她的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跟男人动手,姜虞年,你不要自不量力了。”
姜虞年的双手被沈谦泽制止住动不了,就改用脚,她脚不停的踢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一个火大直接伸手推了一把姜虞年,姜虞年沉沉往后面仰去,然后就是痛苦的呻*吟,沈谦泽这才注意到,他们在一片刺玫瑰旁边,姜虞年这会压在了刺玫瑰上,一张巴掌大的脸因为太过疼扭曲得狰狞起来,沈谦泽自觉理亏,他上前一步讪讪的问:“怎么了?”
姜虞年使了全身的劲一耳光扇在了沈谦泽脸上:“现在你高兴了吧?”
沈谦泽心里面的火气轰然而生,他眸子里面是极力隐忍着的怒气,因为太过生气手一个用力按在了姜虞年的肩膀处,刺在姜虞年背心的刺更加往肉里面深入几分,姜虞年额头上开始直冒冷汗,沈谦泽还不收手,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跟他动手,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打他耳光,这个女人却是三番四次的忤逆他,他的耐心早就耗尽。
姜虞年伸手去抓沈谦泽的手,她认命求饶:“沈谦泽……你快松手……疼。”
“疼?”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笑了,“我就是要你疼,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
姜虞年拼命摇头:“疼……沈谦泽你松手。”
沈谦泽弯腰低下头,脸靠近姜虞年的脸,继续残忍到:“姜虞年,你给我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你以后还敢跟我动手吗?”
“不了,”姜虞年使劲摇头,“沈谦泽,你想弄死我吗?”
沈谦泽哼了一声:“我是挺想弄死你的。”说完弯下腰将姜虞年抱起来,手碰到的刺因为他的用力直接全根刺*入了姜虞年背里面,姜虞年再也承受不住,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沈谦泽喊她:“姜虞年,姜虞年。”他将她抱到别墅外自己的车上,因为她背上有刺也不敢将她平放着,直接将她趴放在后座座椅上,然后走到驾驶座坐下使劲踩油门驱车往医院走去。
路上他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看后座的女人,他不敢耽误,将油门踩到底,车速提高再提高,夏天的夜晚总是闷热得难受,他扯开衬衫的上面几颗纽扣,然后将车子的天窗打开,很快挽风吹进来,车里面趴在后座的女人脸色总是是好了一点点。
烦躁,止不住的烦躁,最好疼死她。他这是为民除害,看她以后还敢出来放*荡去勾引男人。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女人,就算是昏过去毫无知觉了她脸上还是痛苦得狰狞起来,他将速度加到最大,一路杀到医院,中途所有的电话统统不接,姜虞年的手机不停地响最后他耐心耗尽直接将她的手机从车窗里扔了出去。
第23章 你现在可学乖了没有?
到了医院楼下,沈谦泽赶紧拉开后座车门将上面的人抱起来跑上楼,医生是他在路上就已经打了电话预约好的,他将姜虞年放在病床上,医生皱了皱眉:“她这是怎么了?”
“她被玫瑰的刺扎伤昏了过去。”这会姜虞年后背上汗涔涔的,湿掉的衣服紧紧的贴着后背,薄薄的衣服上面依稀可以看见一些血迹,他有些郁闷的将头扭向一边:“医生,赶紧帮她把刺挑出来吧。”
医生摇摇头,接着姜虞年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沈谦泽姿态慵懒的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他这才从兜里面拿出手机,给陈茴拨了过去。
“陈茴,我现在有点事情回来不了,你就在那里休息吧,房间楼上有。”
“对,楼上有我专门的房间,你住我平时的那间房就可以。”
“姜虞年?她也在这边,陈茴你不要瞎猜了,你跟佳禾他们说一声,叫他们晚上愿意在那里歇息的都可以,他们都知道楼上有很多房间,我这里有事情回来不了。”
“姜虞年也回来不了,对,你跟她们说一声,我挂了。”沈谦泽挂断电话后将手机电池取了出来。
好在手术很快就完成了,姜虞年被推出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医院病服,她人瘦瘦的,病服很大挂在她身上空空的,她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手臂上挂着点滴,沈谦泽跟着他们一起将姜虞年推进了病房。
病房跟公寓差不多,里面有沙发,有阳台,甚至是洗手间浴室卧室,沈谦泽将门轻轻合上后拉过椅子坐在姜虞年面前,她此刻面容安详,褪去了刚刚推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