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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波特三人同时叫起来。
詹姆斯咬着牙,气得胸脯一上一下,没有说话。
“詹姆斯,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我不能让你为我牺牲。”卢平立刻咬牙说着,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这又是为什么?你已经有了华生不是吗?伊万斯要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詹姆斯眼睛一亮:“什么?华生是他的女朋友?斯内普,卢平说的对,你凭什么有了女朋友还要限制莉莉的选择?”
西弗勒斯蓦地站起来,他的目光如电一般慑人,他的唇角是令人胆寒的冷笑。“为什么?因为你这个蠢货只会给她带来灾难!因为莉莉值得更好的!”他一步步逼近波特,魔杖顶端压在他的脸颊上,“因为你是个根本分不清好人坏人的糊涂虫!”
魔杖顶端在波特脸上压出深深的印子,西弗勒斯眼中的愤怒和恨意令詹姆斯·波特胆怯了——毕竟他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狂妄自大也好、英雄主义也罢,总归没有经历过风霜雪雨,怎么能顶得住西弗勒斯的蛇王死光?
“莱姆斯、詹姆斯,不要听他的,我们去找邓布利多,我不信邓布利多不能命令他为莱姆斯保守秘密。”西里斯·布莱克冷冷说着,“他也不可能把我们永远关在这里。”
西弗勒斯松开手,低低笑了,“蠢狗,你不如先问一问卢平的小秘密是什么。”
波特和布莱克都费力地看着卢平,“莱姆斯,有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有任何困难我们都会帮你想办法解决的。”
卢平一直垂着头,两手握紧,指甲陷入了手心里。他闭了闭眼,低声说:“我是一个狼人。”
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反而觉得解脱了。像是虚脱了一样,他坐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波特和布莱克虚弱地笑着,“就是这样,詹姆斯、西里斯,在我小的时候我被狼人咬伤了,感染了狼毒,从那时起我每个月都必须变身。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这也是邓布利多校长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来霍格沃兹学习的原因。我很抱歉,朋友们,我想你们隐藏了我的身份,因为你们是我第一次交到的朋友,我……我无法承受失去你们的痛苦。”
“别说了!莱姆斯,这不是你的错!”詹姆斯大叫着,“这是那咬伤你的该死的狼人的错!鼻涕精!邓布利多会让莱姆斯来上学就能保证他继续上下去,你不要妄想能用这个秘密伤害到他!邓布利多不会让你说出去的!”
“哦?邓布利多是个校长,一个教育者,而非一个□者。更何况,这是事实。邓布利多要如何阻止我告诉所有人一个事实呢?”西弗勒斯其实根本就没想过要把卢平的身份说出去,这对他毫无益处。但是,他看着这三个人煎熬的样子,心里倒是痛快极了。
他不能对几个小崽子进行肉体上的折磨,心理摧残一下总可以吧?
“你……”波特和布莱克语滞。
“看,这就是你们格兰芬多的友谊。”西弗勒斯嘲讽地笑着,“我仅仅只是要波特保证在校期间不骚扰莉莉,五年的时间而已他都不愿意答应。”
“我……”波特破口大骂:“鼻涕精,放我下来,我们单打独斗比一场!”
“手下败将还有脸挑衅?”西弗勒斯冷哼,“从入学开始,除了身边有帮手,你从来不敢单独来找我。”他不再看波特和布莱克两人,“卢平,看来波特是不会答应了,我可以给你第二个选择。”
“是什么?”卢平倾身向前,满怀希望地看着西弗勒斯。
“我要,你的效忠,狼人的效忠。”西弗勒斯目光一凛,“如果你答应,我不仅会替你保守秘密,还会为你提供能让你在月圆之夜平静变身的药剂。”
卢平浑身一颤,“狼人的效忠?是什么?”
西弗勒斯一挑眉毛,“你果然根本不把你自己当成是狼人。”
“我本来就不是个狼人!我是个巫师!”卢平低吼着,就像是一匹受伤的狼。
一个卷轴甩到他的面前,“好好看看,然后回答我。”
那是一卷细长的羊皮纸,看起来有几百年历史了,卢平颤抖着手打开了卷轴,上面画着狼人和人类结交的仪式,以及之后狼人的义务。(注一:见作者有话说)
一旦选择了效忠对象,狼人就会把这个人类当成同伴和半个主人,除了不违背狼族的天然戒律,其他的任何事都任其差遣,随侍左右。
“你真的有可以帮我渡过变身的药剂?”卢平低着头沉声问。
“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仪式必须在你狼形状态下才能成立,如果我没有让你保持理智的药剂,难道我是要用我自己的性命来当赌注吗?”西弗勒斯嗤笑一声,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我从不做无谓之事。”
“莱姆斯,不要答应他,谁知道他会让你做什么!”西里斯·布莱克扭动着挣扎着,怒吼到。
“我愿意。”卢平却很跨答应了。他抬起头来,又重复了一遍,“我愿意。”
“很好,很好。”西弗勒斯笑了,“那么,下个月月圆前一天,我会把药剂给你。然后……尖叫棚屋见。”他看到卢平脸上惊愕的表情,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西弗勒斯走到有求必应室门口,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一挥手解开了“倒挂金钟”,“咚”“咚”两声,波特和布莱克掉在了地上。再一个飞来咒,卢平手中的卷轴飞回了西弗勒斯手中,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来自欧洲神话内容。
、思念和邀请
晚饭时分;格兰芬多长桌上却缺了两个人。安德森和伊莉莎待在格兰芬多公休室里,对着面前的白粥碗;可怜巴巴地戳戳戳。
“好好吃;不许糟蹋东西。”伊莉莎板起脸来;无视安德森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儿。“乖,等你过两天好了就可以恢复正常饮食了。你看,这粥是拿鸡汤熬的,很好喝的;快吃吧。”
安德森呢;前两天吃东西不注意,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去校医院虽然一瓶魔药治好了,可是这药是治病的,不是养身的,破坏掉的元气是不可能补的回来了。而且病刚好,肠胃都是虚弱的,所以伊莉莎不许他吃学校高油脂的食物,自己去厨房借了地方熬粥,再做些清淡的小菜,每到了饭点儿就和安德森在公共休息室吃。
头一顿,算是换换口味,这小子吃得眉开眼笑的,但连着吃了两天,就不想吃了。伊莉莎就知道这小子熬不住,每顿都陪着他吃。
安德森冲着粥吐了吐舌头,舀了一勺填进嘴里。嗯?真的是咸咸的鲜鲜的,很好喝!一顿狼吞虎咽。
“吃点儿馒头。”
“嗯嗯……”安德森接过夹了菜的馒头啃了一口,嘴巴里塞满了东西不能张口说话,呜呜啦啦地含糊发声。
伊莉莎看着他笑了笑,低头慢慢喝粥。
安德森就和十四号的那些孩子们一样,在她心里是需要哄着的小朋友。
“让你家人最近小心些知道吗?”
“知道,你给我说的第一天我就告诉我爸爸了,他们会小心的。”
“嗯,那就好。”
自从确定了麻瓜世界那些案子都是食死徒做的,伊莉莎就给身边那些家在麻瓜世界的同学们打了招呼让他们给家人说都小心些,给的理由是自己收到风,麻瓜世界有恐怖分子袭击。
就算是不熟悉的同学她也打了招呼,只是人家不以为意,她也没办法。还好,安德森、莉莉这些熟悉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个开玩笑的人,乖乖给家里写了信警示。
吃了饭,伊莉莎嘱咐安德森等下略活动活动,完成作业早早休息,拎起一个饭盒出了公休室——蒸馒头一蒸怎么也是一小锅,哪能不给西弗勒斯尝尝呢。
“又去给西弗勒斯送饭,真是太贴心了啊啊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呢?”安德森托着腮帮子羡慕嫉妒恨ing。
欸?好像有事情忘了给她说了。安德森一拍脑袋,得了,他说要问伊莉莎今年万圣节准备打扮成什么样呢。
还有还有,拉文克劳古怪小分队开发的新产品还没给她呢!
“昨天和卢平谈的怎么样?”她摆开饭菜,随口问道。
“如我所料。”西弗勒斯一手拿着书在看,眼睛都没离开过那几行字,另一手捏着馒头慢慢啃。
一只手伸过来极快地将他手里的书抽走了。伊莉莎一扬手,书整整齐齐地躺倒书桌上了。“吃饭你还看书,想要消化不良啊。”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眼神随着书本转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拿起筷子吃饭——快一年了,是只英国猪也学会怎么用筷子了。
伊莉莎在一边写作业,麦格教授布置的变形学作业,二十英寸呢,她是翻书查卷、搜肠刮肚,终于写了十六英寸了,还有几英寸实在是没话可说了啊!
搁下笔,她活动着肩膀,西弗勒斯早就吃好了饭把所有的用具都“清理一新”放进饭盒里,拎起他的书继续翻看。
伊莉莎写不下去论文,干脆拽过一张纸开始画画。先描轮廓,再细细画了细节。用橡皮擦去虚线部分,再用沾了黑墨汁的羽毛笔描一遍。
拎起来吹吹,远近端详一番,嗯,不错,挺满意。再来一张好了。
等到一个多小时后她该回格兰芬多宿舍休息时,手边放了四五张图。西弗勒斯又攻克了一个学术问题,站在她身后抱着手臂看她在干什么。
哦,全部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帽子,上面的花纹倒是画的很精细。
“这是什么?”他轻声问。
“戏服。”她放下笔,“中国戏剧的戏服,怎么样,很漂亮吧?实物更漂亮。这是京剧行头,南方的有些剧种服装更繁复华丽。”
“中国……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西弗勒斯接过她递来的图纸,略略翻看,由衷地说。
这话可不仅仅是针对这些图,更重要的是,暑假的时候,伊莉莎在华埔费了好大劲儿弄了一套《本草纲目》送给他,他用了翻译咒之后发现不行,这翻译咒呢似乎只对印欧语系比较起作用,翻译出来是很准确的,但是翻译中文就不行了。
更不要说是文言文。这英文和中文两种语言之间的语法、句子结构等全部都截然不同,何谓天壤之别,正是如此。
于是,西弗勒斯开始自学中文。
倒不是伊莉莎的文言文翻译水平不行——好歹她也是戏班长大的,半文不白的戏词背了那么多。但是,她的英语水平不足以令她把自己理解到的中文文意翻译给西弗勒斯。
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西弗勒斯要学中文也只是偶尔有空了抽出几个小时学一学,伊莉莎给他又在华埔弄了几本基本读物,他对中国古代人的智慧是很欣赏的。
“明年可以回去看看。”西弗勒斯放下轻飘飘的纸,扶着她的肩膀说。
“不行,不是现在。”伊莉莎笑着摇摇头,把纸整整齐折起来夹在书本里。“现在我根本就回不去,更何况,回去了能怎么样,只要敢见他们一面,就是害了他们。”
她何尝不想回去看看自己的亲人朋友,但是,抛去经济问题不提,她也得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70年代初,国内正乱着呢。谁家要有个海外关系,那不是好事,那是天大的噩梦。
西弗勒斯挑眉。
“每个国家发展之前都有一段混乱的时期,我的故国目前就是如此。现在那边国内很反对和欧美等国交往。不过,很快就要结束了。”她笑了笑,无非就是再过七八年嘛,很快就要改革开放了,她等得起。
“行了,该回去了,不然要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