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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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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却是等不得了,他拉住家里唯一一个主事的温奶奶说道:“大娘,您赶快收拾下跟我走吧,陆大娘家里就一个小孩,你们娘家不来人,大家都不好干活。”

温奶奶镇定下来,想了想,便对温柔嘱咐几句,“柔丫头,我先跟人去,你爷爷能走路了,便带他过来,我一个人可不能全做主了。”

温爷爷睁开眼,便嚷嚷要去见温绣最后一面,温柔没有法子,跟大顺借了车,送他们到了隔壁村。还未进村,温爷爷已经开始淌泪了,温柔轻轻拍着老人的脊背,掏出一个平时做的药丸给老人喂下去。

这药丸便是《红楼梦》里提过的人参养荣丸,用得是空间里出产的百年人参,补身再适合不过。

温爷爷服下药丸,温柔又在一边劝说了几句,温爷爷总算停止了哭泣。

温绣的家里灯火通明,将简陋的屋子照得一清二楚。进了屋,温柔眼尖地察觉了温奶奶脸色不对劲,难道是有人给奶奶气了?温柔暗自猜测。

温爷爷见了妹子最后一面,便着手安排丧事。靠山村里得闲的汉子和婆娘陆续过来帮忙,温爷爷笑着跟人道谢,汉子们都是朴实的农家人,对温爷爷这套挺受用的,干活也更卖力了。

温家并不富裕,两位老人一年到头种地种菜卖的钱拿来还债,虽然这次温柔带钱把债还清了,可是家里攒着的钱是给温柔做学费的。

温柔看出温爷爷吩咐人做事总带有几分顾虑,便立刻想通了原因。她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放在空间的钱,有散钱,也有整钞,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五百块钱,这年头五百块钱足够半场豪华的丧事了。

“各位,你们要支钱办事到我这来,所有支出需要记账。”温柔站在大伙中间大声宣布。

汉子们虽然认为要跟个姑娘说过才能拿钱是件麻烦的事,不过既然是主家的要求,他们也只好照做了。

晚上,屋里摆了三桌酒席款待帮忙的汉子,还有前来吊丧的村民。温柔忙完登记,正要去吃饭,忽然在酒席上发现陆儿居然不在,便连忙出去找。

她在离温绣家不远的地方走了一圈,却不见陆儿的身影,一个孩子能跑哪里去呢?尤其在这个关头,也没人会去注意一个孩子。温柔对靠山村并不熟悉,因此她折返回去,把这事告诉爷爷。

温爷爷在外面跟男人们应酬,温奶奶在屋里陪女人们吃饭。温柔悄悄拽了下温爷爷的袖子,温爷爷会意,跟人说了一声,二人朝外走去。

“温柔,有什么事吗?”温爷爷说道。

温柔斟酌了语言,“爷爷,陆儿贪玩不知跑哪里去了?”

第四十章 奇葩亲戚来袭

温爷爷眼前又是一片黑云,陆儿这孩子打小听话,他奶奶刚刚去世,他肯定会老实呆屋里。“陆儿可不能丢了,要不我拿什么脸去地下见你姑婆呢!”温爷爷着急地跺脚,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你去把你奶奶找来,她没准知道陆儿去哪里了。”

温奶奶来得很快,而且脸上仿佛蒙了一层薄薄黑纱,给人一种她在愤怒的感觉。温爷爷明显感受到了老伴无形的怒气,他诧异地睨了老伴一眼,不解地问道:“老婆子,谁给你气受了?”

二人看见温奶奶嘴巴张开又闭上了,随后说出显然敷衍二人的话,“哪有,你们看错了。”

温爷爷气得背过身,老婆子闹别扭也不挑个时候,真是急死他们爷俩。

“奶奶,我们是你最亲的人,你有什么委屈不跟我们说难道还要憋心里等它烂吗?”温柔按捺下着急,柔声哄劝温奶奶说出事实。

温奶奶叹息一声,这事由她来说被人听到还以为她多事挑拨离间呢!算了,算了,反正老头子迟早要知道的。“今天陆家的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陆儿带走,我去抢,反被陆家老二的婆娘喷了一脸唾沫,他们陆家的事我一个外人哪里管的起。”

说实话,温奶奶其实有私心,按老头子的性格,温陆肯定是由他们带回家里养着,可是他们还能活多长时间?他们一旦去世,陆儿就变成了温柔的负担。一个未嫁的闺女带着一个弟弟,哪个男人敢娶呢?所以为了温柔,她这个恶人是做定了。

温爷爷脑子拐了三道弯,也没想出陆家人抢温陆回家做什么。“他们如果有心,陆放死后就该把小妹母子接回去养着,现在怎么会存好心做善事养育陆儿呢?我去他家问问到底要拿陆儿做什么幺蛾子。”

温奶奶上前拦阻,温爷爷撇开老婆子的手,大步走向苍茫夜色里,很快就不见了。温柔也顾不得劝温奶奶放宽心,只是说道:“奶奶你去里面陪客,我跟爷爷去看看。”

温奶奶既气又急,好在有温柔,老头子也吃不了亏。她背负一身失望转身,强打精神陪客。

温柔赶到的时候,温爷爷正和一个老人舌战。别看老人白发满头,脸上皱纹多得组成一个经纬相交的半球。但是她的嗓门可不小,说不过人居然跳脚助威。温柔算是大开眼界了。

温爷爷词穷嘴笨说不过人家,偏头瞧见了温柔,便似看到救星,用充满希望的口气招呼温柔过来,“温柔,你跟她把这事掰明白了,省得人家说我们老温家不讲道理。”

沈桂花像只得胜归来的母鸡,昂头挺直难得伸展开的脊背,双手叉上粗腰,“温陆流的是陆家的血,这不是改姓能磨灭的事实,所以你们别白费唇舌跟我们陆家抢人了。”

温柔不怯弱,反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打起法律牌:“奶奶,陆儿的户口是单独迁出来落在姑婆头上,姑婆死了,我们这些亲戚都有权抚育他。即使闹到法院,法官可不会因为你的强词夺理就把陆儿判给陆家。”

沈桂花的嚣张气焰就像扎破的气球噗地软了,她打量了温柔几眼,无可奈何地说道:“丫头,你这是欺负我不识字,不懂法。”

温柔气死人地再添一把火,“是又如何,有本事我们上法院闹去。”她靠近沈桂花,一双眸子闪动不怀好意的警示,“别以为嘴巴厉害就能欺负人,官字有两张口,你说得过当官的吗?”

沈桂花被她瞪得身子一软随即身子歪倒,直接坐地上了。电光火石间,她心生一计,突然拍着大腿痛哭,身子也配合地在地上滚着。

温柔这下打心底服了,地上还有未化的雪,往上面滚不啻于一泼凉水加身,不被冻死也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沈桂花这会唱作俱佳,“来人啊,来人啊,老温家打人了。”

沈桂花的撒泼和嚎啕在靠山村里是一样有名的,每次跟人吵架她就是凭借这两样法宝把人气死,久了,大家都不愿与她正面接触。所以她的儿子在村里找不到对象,只有从外村挑了个家穷嘴笨的姑娘。

沈桂花做媳妇时,领教过婆婆的利害,深知等媳妇进门必须压她一头,因而可怜的姑娘刚出了贫家又入狼窝,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折腾地跟菜地里的小白菜,蔫了又黄。

沈桂花一嚎,邻居们便倚在门口看热闹。圣人有言,仁者要山,智者要水。靠山村虽然靠山,但没有学会仁者的博大胸怀,相反它是个极度排斥外人的村子。若非孩子长得实在太磕碜人,都是在村里找个人家嫁了的。

邻居们窃窃私语,“沈桂花又要撒泼了,临山村的人今晚要吃大亏了。”

温柔的耳朵好使,早把邻居们的细语收进耳里,看来这人是出了名的泼妇,要治她就得比她更泼,否则这人能讹诈地他们连骨头都不剩了。

温柔仔细瞅着这人脸上的神态,当下便把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弄乱,衣服扯开,双瞳熊熊大火燃烧,脸上神情仿佛要把沈桂花生吞活剥了。她高声叫起来,声音甚至盖过尖声大嗓门的沈桂花,“来人,来人,快来人啊,陆家的要强抢闺女了……”

温爷爷先前还在纠结该如何把人劝住,可温柔的声音一下把他敲醒了,给这种泼妇钱才是傻子。于是,他配合孙女一块喊起来。

温爷爷的声音粗犷,随夜色扩散,竟然有一股苍凉的味道,在寒夜里触动了心上的一根弦。邻居间跟陆家有过嫌隙的不在少数,看到二人这般受欺,嘴巴不由得合上了

沈桂花一愣,嘴里忘记了发声,被二人抢占了上峰。听了会,沈桂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拿出看家的打架本领,伸手一巴掌朝温柔白嫩的脸蛋挥去。

她用的是全力,温柔如果挨上这巴掌,便有几天见不了人了。好在,温爷爷担心沈桂花动手,就留了个心眼,正好拦下了沈桂花,还推了一把沈桂花解气。

------题外话------

“高长粗”的故事姑凉们看了吗?真是应证那话,“nozuonodie”!

第四十一章 护短的村长

温柔抓住机会,把沈桂花的举动故意扭曲,“看啊,看啊,陆家的竟然恼羞成怒要杀人,你们临山村还有法律没有,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这群杀人犯。”

临山村村长陆根早就在角落听清了一半,眼看这姑娘越说越黑,他再不站出来,以后还有人敢上临山村,敢买临山村的山货吗?

“嚎什么嚎,大晚上的也不怕吓着孩子,我们有事坐下好好说。”陆根一出来,看热闹的更多了,一些人特地从家里赶过来。

沈桂花心里暗笑几声,今晚温家的该栽了。“村长,你瞧临山村的人多不懂事,我大嫂刚去世,我念着骨肉亲情把陆儿接回来养着,温家的人却不依不饶非逼我交出孩子带回临山村。温陆是靠山村的人,怎么能由外人养大?”她特意在“外人”二字上加重语气,提醒村长亲疏有别,可别被人花言巧语欺骗了。

温爷爷气得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碎那张得意的笑脸。温柔拍拍温爷爷的手臂,给了爷爷一个安心的眼神。

“村长来得可真是及时,如果派出所的警察有您的速度,贼也不用抓,早跑光了。”温柔不惧,即使村长护短又如何,她有办法让人乖乖顺着她的思路走。

陆根当了多年的村长,别的没有学会,耐心这套练得炉火纯青。他脸色放缓,不把温柔的揶揄放在心上,挤出一抹笑容,“姑娘,你书读得多,可书再多,也跃不过一个理字。”

温柔把脸一垮,绕着陆根走了一圈,“我们就来说理。这婆娘扯烂我的衣服,弄乱我的头发,而且众目睽睽下居然敢杀人,村长你说该怎么解决?”

沈桂花再次抢白,“你个小蹄子,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做过你说的事,倒是你们爷俩,仗着人多,把我推到地上。”

温柔不甚在意沈桂花的指控,她撇头环视周围一圈人,不在乎地说道:“谁看到了?”

沈桂花总算有了翻身的成本,论亲,大不过村里人,谁会帮外村人。“大家说说,你们看到他们推我了吗?”

有人要张嘴,喉咙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发不了声。有人转头回避了,直到陆家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蓬头垢面,穿着打补丁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冷风吹过,她费力地把衣服往下拉,却包裹不住她红肿流脓的手。“我能证明,这姑娘没有推我妈。”

房凌在屋里踌躇许久,最终她赌上余生换未来的自由。这场疯狂的赌博,因为她的一念,赌赢了。五年后,她抱着刚生下来的女儿,笑得一脸幸福。

沈桂花炸毛了,她眼睛睁大,显然不相信平日老实任她揉搓的儿媳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一天。她蹦跳着,颠着小脚,直接一巴掌甩上去。房凌硬生生地挨了,她擦擦嘴角流出的血,巴掌是家常便饭,挨了几年她已习惯了。她勇敢地迎上村长憎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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