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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眼里的陌生一览无余,他只是不符合年龄的轻皱了皱眉头,在风林菀以为他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却没有说话,转身一步步的朝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风林菀看着那坚定的步伐,那里还是曾经那个走路蹒跚的小男孩!
这一切都不是风林菀能接受的,那个朝夕相处傲娇的不可一世的小王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世界?真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吗?
、58丹5穴凤游07
风格冷冷的走到男人身边;俯身蹲在他面前;因为个子的差别;蹲下之后他只能仰起头看着他;嘴角那一抹冷酷的笑意始终伴随他左右,不仅冷酷,还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淡定。
“你是谁?现在总得说了吧。”
风林菀知道,要不是对他们放松了警惕,黑衣男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败得一塌涂地,反而是风格,虽然魄力与枪法都奇准,但是毕竟个子就那么点,要想这么轻松的赢了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能是一开始就对两人力量进行了比较;知道实力悬殊,所以才会一直表现出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让男人放松警惕,想到他昨晚那句“坏蛋,我绝对我杀了你的,呜呜,爹地。”
可能前一句才是他真正想表达的吧,后一句只是为了混淆视听。
其实从黑衣男人因为自己身上的特殊反应弹开的,风格却毫发无伤的呆在她怀里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了,还有那只据说是西伯利亚基友变异品种的极品银狐,一切的一切都令她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却从没往那方面去想,毕竟风格平时的表现和普通的三岁小孩无异。
男人神情凛冽的注视着与他几乎一拳之隔的风格,虽说是半跪着,那倨傲的神情无损他一丝的气势,毫无畏惧风格怀里的枪,男人扶着不断向外浸着血液的手臂,一瘸一拐却犹如林中之王一般的走到已经倒地的椅子前,用完好无损的左手臂扶起,终于像脱力一般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之后也不管风格了,疲惫的闭上眼睛。
风林菀不明白眼前这是什么状况,看见风格笑了笑转身向自己走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毫无疑问,她害怕这样的风格。
两人都没有开口,风林菀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他也固执的一步步的紧跟着向前,直到风林菀退无可退了,身子抵在灰白的墙壁上,看见他伸出了嫩白的小手,头疯了般的摇晃,眼睛里是心死般的暗淡无光,那是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对命运,也对这个世界。
风丛樑拉开卷帘门带着满身寒气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风格直直的倒下去的样子,风林菀也被眼前的变故惊得尖叫了一声,刚刚闭眼的男人唇色苍白,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
风丛樑身后跟的是钱廉和蔡从,两人对于眼前的状况都是紧皱眉头,风格蜷缩在地上,一把AK47就耷拉在他脚下,而风林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白亿阳,你到底想怎样,劝你还是尽早自首的好。”
钱廉和蔡从都是将手按在腰间,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不测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保护好风丛樑。
看着风丛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前走,可是白亿阳却镇定自若的从椅子旁捡起一把手枪,像玩耍一样的向前瞄准,再扯下来观察一下,再瞄准。
钱廉不敢让风丛樑去冒险,毕竟他们面对的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罗罗,而是黑白两道令人闻风丧胆,曾经叱咤一时的黑帮头目白亿阳。
要不是几年前的毒品交易遭人举报,被警方联合军委出动上万的兵力合力围剿,白亿阳依旧是那个游走在法律边缘,喜欢玩火的男人。
风林菀虽然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颤抖,但是上次在警局的时候还是从警察口中听到过白亿阳这个名字,说是在围剿中当场毙命,逃走的是他的两个心腹,想来这是他们狸猫换太子的结果。
看风林菀瑟瑟发抖的样子,风丛樑心中不快,本就锐利的眸子此时更是狠戾,令人不自主的望而却步,钱廉伸在他身前的手臂并没有因为他眼里的不快而移动分毫,反而整个身体挡住他的去路,“现在过去很危险。”
风丛樑终究是动了怒,直接卸了他腰间的手枪,指着他额头,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的跳动,昭示着他此时生人勿近的怒气,“放肆,还不让开。”
蔡从本是心情很好的看着钱廉吃瘪,以风林菀现在的处境,敢拦着风丛樑过去她身边,那不是自寻死路嘛,虽然大家没有人说过一句,风小姐对风总很重要,但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心里似明镜似的保护风林菀。
想到今天晚上发现两人失踪了,蔡从立即向风丛樑报告了,她可担不起那个罪名。
本在主持重要会议,明天晚上的航班的风丛樑一个小时之后出现在自己面前,钱廉恭敬的递上一部崭新的手机给他,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房间。
用胳膊肘碰了碰钱廉,蔡从疑惑的开口,“怎么换电话了?”钱廉和蔡从都知道,那部电话对于风丛樑来说不仅是一部电话,还关系着整个风家的存亡,因为手机里面全部记录着风家不可言说的秘密。
钱廉也是彻夜未睡,瞥了眼紧闭的房间门,把手里的设备放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才直接灌了下去,这才缓缓开口,“一小时前还在会议室讨论收购岸芷汀兰的事情,谁知道你一个电话就让他当场把手机摔了,吓坏了一众公司高管,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灰溜溜的鱼贯出了会议室。”
蔡从知道风丛樑要对于赵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毕竟赵市长还在那位子上坐着,对付起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两人一直都是风丛樑的左右手,虽然相互间经常看不顺眼对方,但是却是为了对方可以拼命的那种友情,看钱廉开了电脑,蔡从也从善如流的接过他手里的活,十指翻飞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赵市长那边没反应?”
钱廉也是过滤着计算机里的各种有用信息,打开了一个窗口,熟练的输入一长窜代码,之后顺利的进入交管系统,闻言轻笑,“你觉得他有时间反应吗?”
蔡从虽然一向深知风丛樑的手段,但是还是没想到这么雷厉风行,他们离开花海市也就只有一周多吧,竟然动作这么迅速。
“赵公子应该不是简单的主儿吧,这么容易对付?”
“原来你这么看得起他?是不简单,但是你应该见识过那位的动作,从赵汀再一次出现在风小姐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预示着他的命运了。”钱廉不在意的笑笑,向着风林菀屋子的方向怒了努嘴,手指继续动着。
蔡从只能咂舌,这阵仗,风丛樑亲自出马,好久没有出现过了,上次发生的时候还是几年前风大小姐受伤那次吧,一说蔡从才意识到,好像每次风丛樑亲自出马都是为了风林菀的。
“苏少校呢?在学校也没看见他。”蔡从一开始以为风丛樑让她跟着过来就是提防苏河的,看来是她想错了,因为苏河压根儿没有出现过。
“苏少校,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最近花海市军区大换血,那可是相当精彩的一出戏呀。”
蔡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这似乎不是风丛樑的风格呀!风家和军部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次竟然冒着损兵折将的危险和军部杠上了,真是后悔错过了那么一出好戏。
“老爷子不知道?”
风家大家长向来属于温和派,和风丛樑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所以风家现在一向是以风丛樑马首是瞻,风老爷子估计也是一摆设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经营了几十年的关系,被风丛樑一夕之间给毁了,还可能搭上整个风家,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
“老大不想让他知道你觉得他能得到消息,现在还在叙利亚玩儿得正开心呢。”
其实事情说起来再简单不过,那就是赵汀自以为是的再三动了风林菀,还是在风丛樑眼皮子底下,这不仅是对风家的轻视,更是对风丛樑的挑衅,所以才演变成最后这一连窜的大动荡,当然了,苏河的回国且再一次接近风林菀也戳中了风丛樑的痛处,当初就是因为苏河,风林菀才差点失了性命。
一切都在风丛樑的掌握之中,所以他才让风格和风林菀一起来了这里,不想让人有机可趁,而蔡从的任务的确是单纯的为了保护他们以防万一。
所以风林菀前脚刚走,赵汀旗下的岸芷汀兰连锁酒店就被首先开刀,股票在一小时之内跌停板,然后被不明人士大力收购,两天的光景,在赵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岸芷汀兰已经易主。
随后就是军界有史以来的大动荡,外界都只道是政治上或是利益之争,但是真正的原因,恐怕没有几个人知晓,苏河的父亲可能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一世辉煌,竟然因为自己引以为傲的独子而抹上不光彩的一笔。
这就是苏河没有来学校报道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乏术,正接受军委调查呢。
风林菀换了衣服出来,抽了根烟叼在嘴里,仰头靠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已经好久没抽烟了,蔡从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才一周不见,人好似消瘦了许多,眼睛里也是黯淡无光的,看起来又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的样子。
“找到了吗?”
蔡从老实的回答,“因为对方早有准备,小少爷身上的追踪器已经被关了,而大小姐耳朵上的耳钉似乎也失去了反应。”
大家都知道,风林菀的耳钉失去反应意味着什么,一向从容淡定的风丛樑不禁烦躁的爬了爬短短的头发,声音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还有,查一查最近入关的人有没有他。”
钱廉明白风丛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灵光一闪,急忙退出刚才的系统,进入了另一个全是代码的系统,一个个的关键信息被录入,系统开始自动扫描每一个入关的人。
这是最新开发的识别追踪系统,即使你伪装过,也难逃它的法眼,因为它是根据人体的热成像技术,结合基因排序的唯一性识别人体的,果然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可疑人口的排布信息。
最终确定了白亿阳的存在!
“半个月之前入关的,落脚点正是这里。”
其实钱廉很好奇白亿阳是怎么断定风林菀在这里上学的,好像除了校方,外界应该没有这个消息的散步,而钱廉相信校方是决计不敢提前透露半句的。
可是想到风林菀以前那段时光,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风格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到时候千万别吐槽,我也知道很雷人!
、59丹穴凤游08
“风格那只老鼠呢?”
风丛樑突然开口,蔡从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是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别的没学到,装淡定装无所谓还是学得炉火纯青的,伸手指了指阳台外面。
傍晚蔡从和向水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风林菀和风格的声音;大门大开着;一看就不是正常的钥匙打开的;蔡从把向水妮护在身后;握住腰间的手枪慢慢的推门进屋,啪了一下打开屋子里的大灯,明亮的室内和离开前无异,唯一的不同就是风格的房门已经被那只仓鼠啃了一大个洞。
但是因为它身子比较肥胖;所以即使洞已经不小了,它还是不能钻过去;正刨着俩前爪使劲贴在门上,尖细的牙齿一下下的啃着门板;回头看了看密码锁的电子防盗门;蔡从也不知道这仓鼠是怎么进来的。
仔细的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可疑人物出没过之后,蔡从才以防万一把向水妮转移到了酒店,而那只坚持不懈的仓鼠,因为它老是发出过大的声音,吵得本来就烦的蔡从更加烦躁,所以把它锁在了阳台上。
“去把它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