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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向水妮戳醒,抱着还睡得香喷喷的风格下了车,风林菀还是有点不知东南西北的感觉,靠在车门上大有再睡一觉的趋势。
蔡从看起来和平常女子无意,但是却轻而易举的一人从后备箱搬出了几人的行李,关了后备箱,看风林菀靠在车门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没出息的样子,向水妮本就阴霾的心情变得更加郁闷,直接照着她脑袋瓜子就戳了过去。
“上楼了,你是猪呀,还睡?”
风林菀双手抱着风格,没有多余的手来柔被向水妮戳疼的地方,转身看到一直没有开口的司机师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反应过来,“蔡,蔡助理,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水妮对这种缺心眼儿的人再也找不到任何词汇形容了,一手提了个行李箱率先进了大厅。
蔡从还是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容,拿完了剩下的行李,随着向水妮上了阶梯,“小姐先上楼吧。”
送他们倒了十七楼,蔡从言简意赅的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就驱车离去,留下风林菀一个人在哪儿消化不过来,蔡从耶,风丛樑竟然舍得让蔡从来照顾他们。
看风格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公寓里所有设施齐备,就连冰箱里也塞满了吃的,厨房更是一层不染,锅碗瓢盆也样样齐备。
从房间里出来,象征性的敲了敲向水妮的房间门,风林菀推门而入,跟着她一起大字型的躺在大床上,直到现在风林菀都还不敢相信,刚刚去接他们的是蔡从。
推了推身边装死的人,“喂,刚刚那人真的是蔡从耶,我哥竟然舍得让她离开他身边。”蔡从和钱廉可是风丛樑的左膀右臂,这样轻率的离开他身边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增添麻烦。
向水妮正烦着呢,没空搭理她,翻了个身继续装死,只留风林菀一个人在那里感叹。
或许是真的坐飞机累了,或是昨晚几乎一晚没睡,风林菀念叨念叨着也就睡着了。
梦里有许许多多的人物打扰着她,先是爸爸妈妈安静的躺在一个冰冷空荡的房间里,身上盖着白布,悄无声息的,只余她一个人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呼喊,可是爸爸妈妈还是睡着,没有理会她。
她想要去找他们,走了好久好久,明明他们就在眼前,可是怎么走也觉得距离还是那么远,于是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开始奔跑起来,终于,慢慢地,慢慢地近了。
在她触手可及的那一刻,身体向前一倾,仿佛有人大力拉扯一样,头晕目眩间自己掉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当中。
一会儿又看见了风丛樑,他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驰骋着,无论她怎么苦苦哀求,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身下动得更快,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样,要将她撕裂,吞入腹中。
镜头一转,又看见风丛樑坐在夕阳西下的阳台上的躺椅里抱着她身体,像慈祥的长辈一样轻轻拍打着她后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古老歌曲,好像在哄着她入眠,而她嘴角也露出了隐隐约约的笑意。。。。。。
“快起来啦,风格在哭,你是猪吗还睡?”
风林菀一下子惊醒过来,待看清了床边一脸不善的看着她的向水妮的时候,才明白一切都是梦。她就说风丛樑怎么可能转眼从大灰狼变喜洋洋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风格的哭声清晰的传来,风林菀倒头在被子上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认命的爬起来去哄那小祖宗。
原来是饿着了,三人行李都没有收拾,一人一包泡面再加一个鸡蛋,竟然吃得比山珍海味都香。特别是风格,在家里的时候风丛樑是不可能允许他吃这么垃圾食品的,眼巴巴的看着风林菀碗里的鸡蛋,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风林菀看不过去,虽然她也饿,还是把碗里的鸡蛋挑到了他碗里,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真像一个称职的妈妈一样欣慰的开口,“我们家小王子多吃点,以后长得高高的。”
向水妮表示被她的语气恶心到了,端了空碗去了厨房,风林菀满不在乎的继续战斗碗里的泡面。
酒足饭饱,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一早九点还要去一条街之隔的学校报道。风林菀催促风格去浴室她要帮他洗澡,哪知道小王子小脸一扭,“哼,你是女生,怎么可以随便看男生的身体呢?”
风林菀跪在长毛地毯上,望着此时和她一样高的风格,满脸戏谑着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看一次之后再看几次又何妨?”
风格手里抱着自己的小灰灰睡衣,满脸鄙视的说,“爹地说看了女生身体就要对她负责,我以后才不要嫁给你呢,我要娶宋嘟嘟的。”
风林菀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神逻辑,只是觉得逗着他好玩儿,所以也就难得和他理论他把语法毛病,照他那么说,那风丛樑负责的女人手牵着手岂不得饶地球一圈儿了?
“那你意思是你自己能搞定?”
小王子小脸一偏,小屁股一扭,“当然。”穿着一双稍显大点的儿童拖鞋闪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风林菀断定等一下他会找人帮忙的,而风格房间是没有浴室的,他现在在外面的浴室洗澡,所以把房间门大开着,开始整理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这样他叫人的时候就可以听见了。
刚把他书包一拉开,那只该死的肥属就一下子跳了出来,吓了风林菀一大跳,待要收拾它时,它已经钻到床的另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风林菀。
那仿佛具有灵性的双眼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几乎被毛发遮完的眼睛里似乎盛满,透明的液体,风林菀犹豫了一下,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乖乖呆在那里别乱跑,要不然看我不扒光你鼠毛才怪。”
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她的威胁,那只极品银狐果然耷拉着脑袋乖乖的呆在原地抓耳挠腮百无聊赖的自娱自乐着,直到听到风格的呼喊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爷要去坐车,可能会很迟才更,有刷更的同学就不要等了,后天早上看吧!
、55 丹穴凤游04
因为幼儿园还没有开学;所以风林菀军训期间,风格都和蔡从呆在一起,虽然经常被他气得像要跳脚的样子,良好的涵养还是使得她乖乖的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
这天早上风林菀和向水妮早上六点就去了学校,风格九点了才慢吞吞的起床;一直在客厅看报纸的蔡从看他爬起来了,扔了手里的报纸一言不发的给他穿衣服;而报纸的头版头条;赫然是商业神童魏生津强势入主朱氏。
抬起手臂把T恤套进去,风格嚷嚷着,“菜虫菜虫,我们去看肉肉吧。”
蔡从闭了闭双眼;她一定要忍住;不能因为一个小屁孩儿破坏了她修炼多年的涵养,忍住忍住。
“菜虫菜虫,你为毛老是不回答我呢?爹地说这是不礼貌的行为。”
蔡从把他的小书包给他套上,抱他下床穿鞋,想她一个堂堂墨攻堂的四当家,竟然沦落到在这里伺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钱廉,给老娘记着!
蔡从依旧默不作声的打算出去,刚走到门口,那个幼稚的童声又传来,“菜虫菜虫,你等等我兄弟啦。”
忍无可忍的墨攻堂四当家瞬间回头,恶狠狠的看着风格,那表情吓得他抱着极品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开腔,“把平翘舌学好了再和我说话,要不然老娘现在就剁了你。”
风格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背着一个肩带过长一直打到他腿弯的双肩包,一只手抱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极品,一只手被蔡从像袋垃圾一样提溜着穿过马路,去了风林菀的学校。
还没到正式开学的时候,校园里空荡荡的,不时的传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
诺大的足球场内,大家都找阴凉处席地休息,偶尔有几个资质不佳的队员被教官开小灶,一对一在烈日下单独指导,而很不幸的是,风林菀就是其中一个。
“先迈左脚先迈左脚,对对对,就这样,一二一,一二一。。。。。。”
风格和蔡从在场边看着满脸委屈,就差哭出来的风林菀,蔡从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风格都快哭了,看肉肉的样子好热哟。
挣开蔡从的手,风格撒开脚丫子的向风林菀的方向奔去,刚再一次被严肃的教官训了一顿开始迈出左脚的风林菀突然被人抱住纤腰,“妈咪,爹地说晚上来看我们,嘿嘿。”
风林菀低头一看,竟然是风格,再往四周一看,他声音本就稚嫩,现在更是故意大喊出来,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仅是在风林菀面前的教官,就连她们学院的辅导员也闻声赶了过来。
风林菀想要挣开风格紧箍着她腰身的双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揍你呀!”奈何风格整个身体都掉在她腰上,任她怎么使力就是不撒手。
蔡从抱臂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完全无视风林菀的求救信号,还能抽空瞪了一眼场边偷看她的小男生。
“妈咪,妈咪,我渴了。”
风林菀快哭了,只得出声向那个毫无人性和同情心的蔡助理求助,“蔡助理,你抱他抱走呀。”
“说。。。。。。”蔡从自然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放在耳边,噼里啪啦的说着走远了,压根儿不理风林菀的叫唤。
风林菀举起手准备揍风格,他却抬头对着她笑,“爹地说,虐待儿童是犯法的。”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许多不堪的话语进入风林菀耳朵,本就因为她长得漂亮,许多男生都喜欢她而遭到其他女生的嫉妒,现在风格的出现,更是给了她们添油加醋的资本。
“哟,越来已经结婚了呀。”
“怎么可能,一看就是给别人当小的,这个可能是私生子呢。”
“啧啧,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果然很骚。”
。。。。。。
许许多多不堪入耳的话齐齐涌过来,风林菀反而淡定了,风格的突然出现,蔡从的置之不理,一定都是某人故意的,绝对是,真是可恶的男人,手段太他妈贱了。
难怪要花重金诱惑她让风格跟着她一起,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本来军训就是按照各个学院男女分开的,放眼望去清一色的迷彩服的颜色,故作严肃表情的教官都是旁边驻扎的武警官兵,年纪和风林菀她们不相上下,所以不仅是学校,就连武警的政委也发话了,不得私自和学生呆在一起,不得私自留下个人联系方式,就怕那些没机会接触女人的愣头青把主意打到学生身上去,引起家长投诉。
因为最后要参加全校的军政汇报演出,所以每个连队都要选择两名表现优异的学生做标兵,本来风林菀一直都是懒洋洋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竟然把教官的话当耳边风,走得是连队里最差的一个。
可是教官却一锤定音的指定她当标兵,有人说是教官看她漂亮,有人说是教官想教训她,因为标兵都是除了正常训练以外,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们还得单独训练的。
风林菀才不管那么多,第四次军训,特别还被选为标兵,她只差哭了,每次教官单独训练的时候,她都是一副苦瓜脸,逗得教官想笑又必须忍住,因为他们政委和团长一直在走来走去的巡视。
有一次风林菀忍不住了,哭丧着连双手合十的哀求着,“教官,我们休息一下成不,好累的呀,又热。”
教官假装咳了咳,眼观六面耳听八方的打探了一下,故意板着脸教训她,“走标准了吗,走标准了才准休息。”
风林菀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在塑胶草皮上,抬头逆着光看着皮肤黝黑,一身整齐的军绿色作训服,头上戴着帽子,脚上穿的是一双军靴的教官,学着朱逸群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教官,说实话,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才这样老是针对我,想和我单独呆在一起?”
年轻的教官耳根子都立马编的像煮熟的鸭子,身板条件反射的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