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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为何如此袒护一个男子,甚至不惜和爹爹决裂……不过我现在终于体会到姐姐的心了,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当真可以为他不顾一切的”说着候慕环眼光柔情似水地掠向九野,仿佛有千言万语尽付其中。
九野捏着她的手,心情又是一阵激荡,呆了半晌,才道:“那么……那么后来呢?”
侯慕环神色一黯,道:“我姐姐是个苦命的人,她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一切,结果没想到那男子接近姐姐是为了我们家传宝贝,他表面上故意和爹爹的敌人脱离关系,其实暗中勾结,他甜言蜜语获得姐姐的信任,然后施下一连串的计策终于把我们家传宝贝给盗走了……”
九野顿时火冒三丈:“这匹夫好卑鄙,别撞到我老人家手里,不然的话绝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第四卷
第四章如此相思如此夜(一)
候慕环转过身来,半蹲在那鸳鸯的背上,伸手轻轻拨弄着水面,叹道:“这事发生后,姐姐总是不信,四处寻找那人的踪迹,可是对方如消失了一般,姐姐从此便如变了一个人,性子越来越古怪,无故竟然怀疑起爹爹从中作梗,本来爹爹对她疼爱有加,后来也逐渐疏远了,我知道姐姐表面上好象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内心却是痛苦之极,她一方面要忍受他人的背叛
,一方面对爹爹深怀愧疚,须知那传家宝对爹爹意义重大,这将是无法弥补的损伤……”
九野发现对方肩头抽搐,心中也感触颇多,道:“你别伤心了,有机会我必定为你找到那个卑鄙之人,狠狠教训一顿。”
侯慕环抬起头,脸颊犹自泪水涟涟,却眼带笑意道:“我果然没看错你,那人估计是被爹爹对头给藏起来了,可传家宝的下落我爹爹却收到了风声,它被收藏在深宫内一处守卫森严的地方,此时原本神不知鬼不觉,那人自以为是做的天衣无缝,不想在宫内有一位我爹爹的好友无意中获悉此事,透露了出来。”
九野奇道:“你爹爹的对头是何许人,怎么能把东西藏匿在皇宫之内呢?”
候慕环诧异地望着他,道:“我爹爹的对头哪里还会有别人,此事众所周知,只是表面上大家看起来相安无事而已……他姓尧,是大圣国三代元老,也是当今圣皇的授业之师,权顷朝野,你应该是听说过他吧。”
九野茫然不知,对大圣国的人物来历比起碧瑶城内一名普通百姓也是远是不如,他心中一热,本想全盘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听侯慕环笑道:“我倒忘记了公子的身份,这些俗事你自不去理会……这样也好,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还是少沾染未妙。”
九野喃喃道:“其实……其实……我也是初来乍到,什么也不太明白。”
候慕环道:“爹爹说,你们身为密甲士难得抛头露面,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来,想必有很重要的事吧。”
九野摇头道:“我不是什么密甲士,其实我早该离开了,只是我很想见到你……所以……”
侯慕环神色一变,半天才恢复过来,有些气恼地道:“我知道你不会把实话和我这等寻常女子说,是我多嘴了,我想也许这的确是我们最后一面了,因为过些日子我便要随父亲进宫去了,这一去可能再也不能出来了,爹爹要把我献给圣皇”
九野失声道:“什么?你……你……为什么要进宫?”
侯慕环观颜察色,心中生起一丝希望,道:“还不是因为那件传家宝,它对我们候家至关重要,爹爹决不允许它丢失,那姓尧的之所以要把它隐藏的这般稳妥,那是因为这件东西虽然对他毫无用处,但他却不能毁去,那是前代圣皇赐与的,这物品丢失了一旦被知晓,将会株连九族……你明白么?”
九野似懂非懂地点头,他现在倒真不敢随便暴露身份了,怕对方恼怒了,抓抓脑袋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进宫呢?”
侯慕环苦笑道:“我是侯家的人,我并无能耐,我所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我会不惜一切,尽其所能为爹爹做这件唯一能做的事,只有进入宫内服侍圣皇才有机会进入那个地方,帮爹爹取回那件传家之宝,同时还因为姐姐,只有取回了这件宝物,姐姐的痛苦才会减低一些,这一切你不会明白的……”她娇美的嘴唇此刻显得有些苍白,眼神更是流露一副凄美之意。
九野心口一疼,拉住她的皓腕道:“我……我不答应,我不答应你只身犯险……我帮你去找,我……我九野发誓一定帮你找出来,就算掘地九尺,我也必定为你找出来!”
侯慕环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道:“公子可是肺腑之言?”
九野道:“我看到姐姐难过就好象自己难过一样,我只要姐姐答应我这件事……我不但为你追回宝物,而且会设法打听那家伙的下落,只要他还在大圣国,我就不信找不出他来。”
侯慕环喜出望外,牵过九野左手,按在鸳鸯的头部,冲他嫣然一笑,道:“你真调皮,哪有人对姐姐又搂又抱的,以后你便叫我慕环罢”她回转身,举手发誓道:“倘若九公子取得宝物回来,慕环我必定从此相随天涯海角,永不离弃,现由鸳鸯为证,无怨无悔。”
九野心中甜蜜,暗想:看来皇宫势在必行……管他这么多,就让李老头算计好了,我九野什么时候怕过,只要取得那宝物,我便把实情和姐姐相告,然后结伴游历五湖四海,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
一念至此,他笑道:“那么你也别公子公子这样称呼我了,听了全身都不对劲,叫我死九野,臭九野都比叫公子强……”脑中又浮现起小妖女的音容笑貌,突然发觉小妖女原来也是相当可爱的。
之后,候慕环邀请九野共进餐膳,席间九野问及那传家宝的模样,她说那件物体平时装在匣内珍藏,即便她也未成亲眼见过,但只需瞧到那物品,必定就知道了。又告诉九野,只要入宫后联系到她爹爹的那位好友,便会受到指点,具体情况可听从对方安排即可妥善。
九野起先豪言壮语,其实自家明白自家的事,要他在深宫内寻找一件不知模样的物体,谈何容易,这下听到对方早有安排,心中顿时轻松许多,不过转眼一想,发现了一些问题,他自然不会去怀疑候慕环,随口道:“既然你爹爹里面的那位好友早就清楚了地点,为什么不马进入取回?其中有些什么困难吗?”
侯慕环早知对方会有此一问,故意语气微显冷淡,道:“听说那个地方戒备森严,怕不是他所能进入的……我知道宫内禁律甚多,倘若你觉得为难,慕环实不敢强求……”
九野抓抓脑袋,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多心了,你该明白我的……”发现候慕环依然板着脸孔,当即跳上椅子,伸手做个展翅状,装模作样地粗声道:“我老人家所向披靡,什么苦难皆不在话下,区区小事必定办的妥妥当当,决不辜负大人所托。”
候慕环被他逗乐了,掩着嘴轻笑不止,同时心中明白从此这个绿脸小子便处在自己掌控之下,忠心无二了。
第四卷
第四章如此相思如此夜(二)
接下来的数日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闲,待九野急于要进皇宫,那杨示反而杳无音信,李末当日漫不经心地问了九野在候府的情况,九野自然只是含糊其词,他也没穷追猛打,只是要九野这些天别再出去,九野百般无聊,只好闷在后花园里,装搭着那些器械,困了就细细回想和伙伴们的生活,但想的最多的还是侯慕环,他总情不自禁地思念起对方的言行举止。
每每想起她的喜怒哀乐,心中便是阵阵波澜起伏,一晚上做了个梦,梦里他站在山坡上,下面是一群幼童在山谷中互相追逐玩耍,慕环倚隈在他身畔,脸上笑容灿烂温暖,他正甜蜜而开心地笑的合不拢嘴,又发现那群小孩个个居然都长着一脸幽绿……
就这样,到了第三日,他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在炼鼎内合器,他拥有了现成的炼物,只需要根据所需要的进行布置,比方说一些练物里面蕴涵的灵诀是稳定形的,那么他只能用于制造防护形的器具,而倘若它是活跃形的,便可以制造攻击形的法器了。
炼物可以是一颗晶石,一件物体,也可以是它们的结合,他们是经过灵决炼制而过的,九野便是根据他们的属性以及作用,把它们搭配,或者单独进行引导,再经过炼炉融合后,化成武器防具。
此刻他手中是一颗美丽的旋冰石,这样的晶石由于质地性能密实,因此通常个头较小,九野一眼便看出里面结的是一种连环决,连环决是由数种不同属性的决环环相扣而成,它是不能和其他炼物相辅相成的,只有通过引导才能呈现它该有的状态,单个炼物的引导需要炼器师本身灵气做为工具,九野深知这点,不过他想到自己也算初具灵力,亦想试一下究竟能否用的上,当下把灵力引导出来,然后根据灵符上的记载,把灵气在指尖上形成一个细小的肉眼难辨认的引导决,探入那炼物内细细察辨。
其实九野有所不知,任何一位炼器师所能发出的引导灵气在任何情况下比较它都要大上许多,象他这般细小的决咒却是绝无仅有,而正是因为如此,当他这道灵决进入炼器内,仿佛置身于宽敞的空间,瞬间便洞悉了里面那些阵决的排列。
他小心地触动其中一环,结果里面的阵决顿时运转起来,随着他的指导灵决贯穿而出,九野明白,这是关键时刻,往往炼器最重要的是如何根据心意把上好品质的炼物结成最理想的状态。他心思转的极快,炼器最难能可贵的便是炼器者必须心慧意密,刹那他已经根据决阵的排列让这些决在那晶石表面逐一刻下结点,每一个结点就是一道咒号。
也不知道为何,九野原本该心无旁鹜刻画这些咒号,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什么,心中竟是一片缠绵情意,炼器心意即动便直接影响符号布局,当他终于引导完这串环决,发现这块半指大小的晶石显得万分古怪,他不及细想,把它置身在炼鼎内,用升温沙’以及‘七绌玉’炮制,稳定了上面的结构,但见炼鼎内浮着一只造型半环的物体,上面受道灵决的印刻,呈现出弯弯曲曲细金色花纹,衬托那通透晶黑的底色,有一种高雅而神秘的美。
九野心一动,把那半圆形的物体拿起来扣在腕间,立刻一道实质的灵光在二边包裹而上,完全密合形成一只精美的手镯,九野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原来他一直想着要件东西送给侯慕环,这件法器是为她而炼的。
正发呆,边上过来一只妖仆,向他示意李末要见他,他跟随着过去那心亭处,李末站在池塘边,望着远处出神,好象已经等候多时,见到他过来,淡淡道:“我有话要同你说。”
也不等九野说话,拉着他施了一个决,凌空直飞到池央心亭内,脸色显得十分严肃,问道:“我教你的决你学会了么?”
九野抓抓脑袋道:“好象学会了,又好象没学成……”
李末怒道:“什么叫好象会好象又没成?究竟会了没有?这件事十分重要,关系到你在大圣国的前途。”
九野道:“我依照你的方法已经结出那个诀了,可是它的个头好象小了许多……”
李末闻言心中一宽,摸着他的头,温和地道:“你该花了不少力气吧,这个诀极其复杂,难为你了,若不是因为关系重大也不会逼的你那么急。”
九野本来想说难倒是不难,又怕他莫名发火,对这老头的性格他可吃不太准,只好在一边傻笑。
李末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