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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你们帮谁呢?不过说起来那姓叶的也算是大圣国的官员啊,要不我看和气为贵,呆会那小子进来,我们就请他喝杯茶,大家握握手,客客气气的把话说开了,不就结了吗?”
众人听他先前还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突然间口风一软,均是捏不准他的心意,卫夫子连忙摇头,瞪大眼睛道:“这怎么可以?那姓叶的居然胆敢以下犯上,陷害于大人,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怎么可以和他和好?又不是小孩子玩耍?”
黄归人不象卫夫子直来直去,听出九野话中似乎存有什么顾忌,却也摸不透对方心意,迟疑地道:“握手言和倒在其次,问题是大人说他和一些有翅膀的鸟人一起,那可就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了,大人宽宏大度,既往不咎,本是天下之福,但想那人乃是里通外国,若不出所料,那些鸟人该是大冰川外的寄遗人,是我国的宿敌,凶残成性,怪力奇特,多次侵犯我国边境,大圣国曾颁下圣召,严禁寄遗人踏入国土半步,否则格杀勿论。那姓叶的非但不阻止,反而和这些凶物勾结,早犯下滔天大罪,这一次放过此人无疑是放虎归山,万万不可!”
九野在魔窟由于修为最差,要想在那个崇尚力量的地方生存下来必须学会揣摩他人心思,在魔窟因为环境的关系,人们淡薄人情,自私狠毒,
只有不断在各种势力内周旋,才可以避免被持强凌弱,因此要说到勾心斗角九野也算是一只成精的狐狸了。
适才他出言试探他人反应,一则是摸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二则是从中找出最利于自己的位置。当下继续道:“这姓叶的是睡虎部的,本来同属大圣国,也算自己人,搞窝里斗十分不智,然而黄旗主刚才也说过,姑息养奸是万万使不得地,所以呢,这个……我想的要不要把这个祸害交给他们睡虎部处置呢?”
黄归人道:“不妥不妥,睡虎部十分护短,何况平时他们和我们是水火不相容,难免还会被反咬一口。”
卫夫子叫道:“先擒住他便是,只要取得供证,还怕他睡虎部抵赖,他们一向不把我们醒狮部放在眼里,如今我们得到这个天大的机会,实属难得,要我说只要他奶奶的捏住他这个把柄,给上面参上一本,管叫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如此飞扬跋扈,见了我们醒狮部都灰溜溜的做孙子!”
卫夫子所言的尽是这帮人心中所想,个个脸露喜色,磨刀擦掌,兴奋之情表于颜面,潘永等人来自外城,自然不明白京城的明争暗斗,不过毕竟他们也属于醒狮部,所谓同忾连枝,也期望九野能作出这个选择,这就等于九野直接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一但因此醒师部的势力大涨,无论如何他们也借着一层关系,水高船涨。
其他人更是盼望九野作出这个决定,这意味着密甲士的立场,醒狮部要是获得密甲士的支持,以后的日子还不是风光之极。
九野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无论如何也无法夺回手头失去的魔灵符和那些丹药,但要借助这些人的力量却不一样了。他明白这些丹药对自己来说虽然没多大用处,对外人来说却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尤其是那法器,任由对方是谁,见了必定起心,那姓叶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丢在这里让几个外人看守自然是要私吞,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只管往那些看守的人身上一推,便能脱身事外,他自己只用先去把东西藏起来,再来押自己回去领功就是了。
九野理清了这几面的关系,再无所顾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出奇不意,擒下那姓叶的,我自然有办法逼他供出他通敌的证据来,其余的事情你们便自行安排。”
众人欣然领命,依照九野随后的吩咐,各自埋伏在地牢之内。而九野则伸伸懒腰,由几人陪伴着去了偏房,休息去了。
※ ※ ※
九野在厢房内和衣躺着睡了半宿,突然外面乒乒乓乓声大作,半天才安静下来,他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放下心来,脸上不竟露出得意的笑容,过了一会,黄归人在房外说道:“大人,姓叶的贼子已经抓到,连同他带来的四个随从均一举拿下,只是那贼子嘴巴甚硬,拒不承认自己的恶行,故来请示大人改如何发落?”
九野道:“你带他进我房间来,我老人家有办法让他把罪状给吐出来。”
过了一会,几名煅甲士抬着一名灰袍老者进来,这老者全身被融蚕丝捆了个结结实实,口中也被塞了一团碎布,怒目欲裂,不断扭曲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嵌入肌肤的融蚕丝。
黄归人站立一边恭敬地道:“这厮嘴巴十分恶毒,因此属下用布封了他的嘴,怕冒犯了大人您。”
九野微笑道:“你塞了他的嘴教他如何说出自己的罪行,放心好了,我老人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说到骂人不会输给他,你们出去吧,他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让他尝试一下我独门的酷刑,不怕他不规规矩矩一清二楚的交代出来。”
躺在地上的老者正是在城里捉拿九野的炼甲士叶辛庸,适才他一进来便被一群煅甲士围攻,淬不及防,便被拿了下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看清是这伙人,自当是有所误会,要知道他们睡虎部向来作威作福习惯了,根本就不曾把别人放在眼里,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怒喝不止,报出身份,想不到反而被扇了一巴掌,,其中一人冷笑着说:“抓的就是你这个通敌卖国贼子。”
只把他弄的七晕八素,也搞不明白这些人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究竟是谁借的胆子。
此刻他早被眼前的变故弄的晕头转向,张大嘴巴吃惊地望着九野,搞不明白这个阶下囚怎么回突然之间变成睡狮部这干人的头领。
九野待施施然在边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他身前,伸手拉下他口中的碎布,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的是有人在我背后搞偷袭,因为这是我老人家的专利,既然你犯了我的大忌讳,那么活该你倒霉,本来按照规矩我得给你一些留念,让你一辈子记住我老人家这张脸,不过呢,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选择二条路走,你只要交还从我身上拿去的东西,我老人家就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如何?”
叶辛庸眼神闪铄,半天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乃大圣国睡虎部左旗主,你这少来吓唬我,叶某来这里以是众所周知,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问你还能走出这里么?”
九野咧嘴瞪眼地道:“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嘴硬,还想抵赖?你可知道这里现在我是老大,你管我是谁?惹毛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叶辛庸咬牙道:“其实你的底细我们已经知晓,你是寄遗人的奸细,身上携带寄遗人的信符,显然是通敌卖荣,早犯下滔天罪行,现在还唆使醒狮部的人叛变简直罪该万死,想依赖这些废物脱逃更是天大的笑话,别忘记这里属于大圣国,不是寄遗人的地盘!你……你……想走出这里没有我绝对无法办到”
九野奇道:“什么寄遗人的信符?难道你不是和那个左魅右魉是一伙的?”
叶辛庸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脸愕然。
九野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看来自己成了惊弓之鸟,这些人估计并非和那些家伙是一伙的,九野也不是不知道他闯城惹下祸端,不过从来不把这些事放到心上罢了,对于他来说在世俗界不乘机捣乱上一番才算白来了,只是没想到这里的人并不是他所想象的这么弱小而已。他本来当姓叶的不过是见财起意,现在看来,除了这些,其中还存在一些其他的误会,看来这些人当真以为自己是那些叫寄遗人的奸细了。
九野心中冷笑,只要不是那帮连田老头也要顾忌的对头,单凭这些人还不放在他眼中,再说在大圣国还有李末可以帮的上忙,知道自己再胡闹,也不怕对方会把自己怎样了,看着对方的模样显然对自己甚是忌惮,口气虽硬,底气已然不足,最后那句话显然是要和自己协商的意思,心中顿生一计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细了,那好,你也该知道落入我们手中的下场,老实告诉你,我老人家既然能来,就能安然无恙地出去,你少拿这个当筹码,嘿嘿嘿……”九野一脸怀笑,接着道:“不过呢我老人家今天很开心,因此不但不杀你,还特别破例,收你做我的弟子,既然是我老人家的弟子,当然免不了要给些见面礼了。”
叶辛庸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他,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九野道:“你成了我老人家的弟子,要一世从师,我归顺了寄遗人,因此你也要归顺他,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这类人都有记号的吧,那就是吞食下一种药物,然后全身的颜色就慢慢变成了我我老人家一样的绿色,到时候攻打大圣国的时候就很简单了,只要是绿色皮肤的就不杀,其余的格杀勿论!怎么样,为师的这个见面礼不错吧?”
叶辛庸惊恐地望着他这张绿脸,想到自己要变成这模样以后还如何见人,而且从此便受制于人,连反悔的机会都没了,他纵然不情愿,也是百口模辨,那简直生不如死了,再也按捺不住“你……你……太……太卑鄙了,你究竟……究竟想要怎样?”
九野奇道:“做我们遗寄人有什么不好?外面的人全部都吞了药啦,以后大家都是师兄弟,一起开开心心逍遥快活不正是人生一大乐事?”
叶辛庸发现对方取了一丹瓶往自己嘴巴边挪,吓的魂飞魄散:“不要啊……你有什么要求,我……我……答应就是了……”
九野把那罐随手从桌上拿来的清水瓶放入怀中,轻笑道:“真的不要啊,哎,可惜了,这药可是很珍贵的,轻易不给人家喝呢,这样好了,你只要说出你从我身上偷去的东西放在哪里,我就依了你的条件,不但不杀你,而且还放了你,如何?”
叶辛庸怀疑地望着他,生怕对方不过信口开河,问道:“难道我还你东西后你就放我走?你……你难道不怕我回去报信么?”
九野笑道:“我老人家一言九鼎,让你活着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也不希望被人满街追着跑,至于你会不会报信我倒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跟着你,直要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嘿嘿,休怪我出尔反尔了。”
叶辛庸心中一喜,暗想:‘这小子过于托大了,只要我叶某一但脱困,想杀我谈何容易!’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而且又和对方交过手,虽然是偷袭成功,但即便面对面他亦有把握不输给此人。
九野嘿嘿冷笑,伸手猛地往对方后背拍了一掌,叶辛庸一惊,啊!地一声叫唤,嘴巴里已经被塞了什么东西,入口融化,他吃惊地抬头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九野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刚才用我老人家的独门手法给你的身体内种下一个符决,当然给你吃的是一种叫‘蛰伏七日蛊’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吧?”
叶辛庸张大嘴巴,脸色变的铁青:“是东海堂的毒蛊?你你……”对于蛰伏七日蛊他自然如雷灌耳,大千世界有三大魔窟,潜龙山的魔人善炼法器,血魔殿的魔人工于邪决,而东海堂的便长之养蛊了,蛰伏七日蛊传言是一种阴毒之物,施术者只要在当事人体内播下一个阵决,该物能在其中孕育成长,蛰伏七日内要是没有被施法者解除灵决,那毒物便会成长凝形,最后破体而出,受者必死。
九野哪里会懂得这种法门,只不过曾听田左说起过而已,料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