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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身体某一部位,六件法器一但聚集齐全,互相交融的时候,便能让你拥有了不同寻常的力量,这种力量即便是那些拥有灵气的普通修身者也难以抵挡……这衣甲极其珍贵,你好生保管。”
九野把原来的衣服套到那甲胃上,正想问明白另五件法器的使用方法,突然身体被数条触角卷了起来,然后穿过那冰冷的黏液,轻轻被放到地上,但听大长老吩咐道:“你出去一直沿着地下一条三角碎石铺成的道路行走,便能顺利出去了,进来也是一样。”
那触角缩了回去,九野四周一打量,发现自己正处在塔的底层,周围是那些蓝光闪烁的幽冥精,而自己先前居然是从这些晶石的夹缝中进入了这座塔的内部,想想也感觉古怪异常,摇摇头,见前面果然有一扇门,便直接奔了出去,外面便是那古怪的巨石碑大阵,依照长老所言,仔细观察地面,发现地上铺路碎石的确稍有差异,当下寻路而出,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出了这个困了他大半天的迷阵,此番道理如此简单,让九野愤愤不平,暗想:亏我老人家自诩聪明过人,居然看不出这个寻常的隐蔽法,下一次定当仔细观察,越平常的越不能放过……
九野一路出来,身体竟没有丝毫的不适,看着身体冒着一股淡淡的黑气,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那法宝的功劳,顿时对那衣甲信心倍增,他知道十八层的炎毒虽然不象平常的烈火能焚烧物体,但那炎芒却可以渗透身体,让所有机能全部枯竭而亡,倘若没有灵力护体身体顷刻间就会成了一块焦炭。
四周打量,发现人迹全无,料想定是魔神大长老交代下去不让他人接近的关系。也不多想,心中惦记着伙伴们急急向上而去。
※ ※ ※
上了几层后,炎毒之火渐弱,那黑气也逐渐淡化消失,待九野到魔窟第三层,早有相识的魔人瞅见了,他顺利完成脱胎仪式,被魔神逗留一事早就广为流传,无不用惊讶的眼神望着他。这时旁边一伙人蜂拥而来,却是久候的风修等人,他们个个神色紧张,拉着九野全身上下仔细打量,最后大家面面相觑,全无言语。
九野笑道:“看到你们老大安然无恙出来是不是很高兴,我可是历尽了千辛万苦,磨难重重,好不容易才能出来地。”
众人无精打彩的模样,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唯独站在一边的小妖女却兴致勃勃,喜形于色。九野抓抓脑袋问她:“这些家伙怎么了?拉长个马脸,不太对劲啊。”
小妖女咯咯笑道:“当然不对劲啦,因为他们打赌输了呗,小赖赌你一定无法抵受地下炎毒,最后会光着身体出来,结果输了五十个魔灵符,铁头赌你一定会一脸焦黑出来,结果也输了五十个魔灵符,轩四赌你爬出来,也是输,鬼脸赌你会用叶子代替裤子,也输了二十个魔灵符,风修赌你全身会被魔神扁的由绿色再变青色,输了一百魔灵符!”
九野越听越怒,戳着几人的脑袋,大骂:“我老人家还是不是你们的老大,居然拿我当赌注,奶奶的,谁做的庄,我要压一万魔灵符,赌自己能毫发不伤地出来,赔死你们这些鬼头!”
小赖笑嘻嘻地道:“老大,你忘了自己不能制做魔灵符啦,你哪里来的一万个灵符。”
九野哼道:“早知道不用通肌草来医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了,没有人性的家伙,简直无法无天了……还是小妖女好,见到我出来就喜欢的很,的确和我九野是好兄弟!”
铁头道:“老大……可是,做庄的人就是她呀……”
边上小妖女朝九野吐了吐舌头,差一点儿气的九野昏倒过去,长叹道:“所谓人善被马欺,我老人家算是认栽了……”
终人这才捧腹大笑起来,九野渐渐的脸上也落出了笑容,其实他最清楚这帮兄弟对自己的感情,他们虽然拿自己开玩笑,但每一个赌注的前提都是自己能活生生的走出来,这便是对他最好的祈福了。
众人笑够了,互相拥抱在一起,这时风修收敛了笑容说道:“老大能回来就好,大魔主要你赶快过去见他,事情看来很急。”
九野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想到自己虽然见到了蛮荒魔神,可非但没得到魔心,反而惹了一身的骚,气馁的很,道:“我老人家已经累的够呛,只想回去美美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明天再说也不迟……”
突然半空中有人哼了一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左边屋宇上卓然站立着一人,身穿青色衣袍,巨大的双目透出寒冷的气息,正是大魔主田左,他伸手向九野一指,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九野愁眉苦脸,望了众兄弟一眼,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已经见到他尝田老头的花生时的那副模样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跟随田左而去。
※ ※ ※
在田左府邸偏厅内,田左破天荒地没有对他动用花生之刑,而只是稍微询问一下他见魔神的经过,九野当然不敢如实回答,只是说魔神见到他后花了大半天也弄不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魔心没有传授成功。
田左点了点头道:“我料想也是如此结果,看来此乃天意……”顿了一下道:“我这次要你来是想叫你做一件事情,今此事情紧迫,也不容我多加思考了,你虽然修为差,但胜在为人机智,因此如此重担非你莫属。”
吃惊地望着那一脸狡诈的大魔主,失声叫道:“你也要我做一件事?”
田左眉头一皱:“什么叫‘也’要你做一件事,要你做事的人很多吗?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可别三心二意,一但出了纰漏,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我纵然有心保你也将力不从心。”
九野暗吐舌头,心中苦恼,最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逢人便要被胁迫做事,看来也该到妖婆婆那里洗洗晦气了。他道:“我刚刚和那牛怪搏斗完,又被魔神折腾了半天,到现在半点食物还没进肚,实在是疲惫不堪,这个……什么事那么紧急啊?”
田左瞧他衣杉褴褛,神色疲累,知他所言非虚,迟疑了一下,叹道:“若不是因为事情紧迫,我也不会赶的你这般急促,你应该还记得在牛怪洞穴听到的那个秘密吧,我本来想立即把这些败类给捉出来,可仔细一想,那些人处心积虑已久,要知道能知晓我们即将外出之事的人,必定是六大魔主身边亲随,甚至会是六魔主中的一人,我倘若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倒在其次,万一弄巧成拙可能会适得其反,因此倒不如不动声色,暗中观察他们的动静方是上策。”
九野没想到田左心思如此缜密,一违往常那暴跳如雷,粗枝大叶的模样,倒有些意外,想来以前对方待自己所耍的小聪明不过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罢了,敬意大起:“既然事情这么严重,魔主你可得处处小心为是。”
田左道:“要是我们不离开魔窟料那些宵小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只是过几天我们不得不去一趟碧海圣地,这里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还真难收拾……因此我要你帮我送一封信给大圣国的李末,他接到求援的信件自然会调遣精兵暗中护佑魔窟的。”说着田左自怀内取出一枚碧蓝色的符玉交给九野。
九野知道这只魔灵符蕴结着田左的声音,他没想到所谓非同小可的事情仅仅是送封信,诧异地道:“这是小事,容易的很。”
田左冷笑道:“此去大圣国路途虽然不是太过遥远,然而敌人既然已经布置好了圈套,自然不会轻易让人通风报信,这段时间出去魔窟落到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你猜会如何?不过我已经有了对策,反正我们要送碧海圣地的人出去,我便故意遣派你和风修二人护送,一但出了这里,你混入俗世界,正好你身上全无魔灵气,敌人纵然要想追踪,但在这茫茫人海无疑于大海捞针。”
九野问道:“风修也与我一同出去么?那李末又是何人?”
田左道:“脱胎后的魔人按例挑出精英要出去磨练一番,通常我们会选择东边的蛰冰辽原,那里虽然危险,可相对而言对修为亦有很大帮助,风修是年轻一辈中相当有潜力的魔人,若不是这次的任务关系重大,他当继续在那里进行魔心的修炼,为防万一我要他随你同去,他是刚脱胎的魔人,虽然修为不俗却不惹人注目。你们以护送碧海圣地的人为名目,一旦到了俗世,便分头行事,风修继续护送他们,直到抵达目的地,而你设法在大圣国国都打听李督导的住处,李督导即是李末,他是魔窟的前辈高人,有着魔父之称,你在他面前休得有半点放肆明白么?”
九野奇道:“李督导?魔窟中人怎么跑到俗界任官?”
田左道:“当年天下大势变化多端,尤其东方的‘寄遗人’蠢蠢欲动,他们所处地域荒凉,因此急于扩展领土,但一直由于被大冰川阻拦,无法西渡,后来不知道大冰川何故融化其中一部分,那些‘寄遗人’借机遁来,他们是可怕的敌人,虽没有大圣国的兵强马壮,然而那些人所行法术诡秘无比,几度接触后大圣国损兵折将无数,大圣国只好求助于修身者,须知唇亡齿寒,虽然说俗世界和修身界互不干涉,然而彼此之间早就互通贸易,各取所需,因此不能袖手旁观。
由于修身者的参与,世上形式再度发生微妙变化,俗世界更加混乱不堪。要知道俗世界若以单纯的个人力量来讲和修身门派不能相提并论,然而很快大家都意识到俗人的力量亦不可小觑,尤其拥有绝对权利后,能调集大部人马,足能对任何修身门派有相当大的威胁,因此大门派各自遣派高手效命国都,争取一席之地,以至于在往后的岁月里,朝庭中流派分明,表面上大圣国势力强盛之极,实者各怀鬼胎,杀机隐伏。我们魔窟中人虽然受到俗世的排斥,但这些却不太相关,通常修身者均隐藏自己的身份,只要没有侵犯到国法,能力高超者在那里还是得到尊敬的,李末便在那个时候进入大圣国,并取得了国君的信任,封为器械部的大督导。”
九野大感新鲜好奇:“要怎么才能取得官职呢?难道有了权势便可以为所欲为?”
田左道:“大圣朝每年便会举行一次大选拔,分出类别,只要比试获得优胜,自然能被招揽,现在鱼龙混杂,只要你自觉能力过人便可参加,只不过象武技选拔,它会先签立生死状,能力差的有可能会一命呜呼,因此各派也不轻易派遣优秀门人上去比试,免得被人家看穿,借机光明正大的杀死在上面。
朝廷中牵涉许多门派间的斗争,因此只要取得绝大势力便相当于取得无数修身门派的支持,至少能使他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嗯,扯远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便即刻动身好了。”
九野兴趣高涨,心中暗想,这选拔赛应该热闹非凡,我老人家最喜欢热闹了,如此好玩不去凑上一凑实在愧对自己。当下问道:“不知道这个什么选拔赛什么时候举行呢?”突然又想到一事,道:“神魔说还要帮我检查一下,既然这么赶,我晚点就去见他好了”
田左一呆:“神魔还要见你?这也好……你自己小心点,既然已经违禁了,我再给你加上一道避炎咒好了。”
九野听出对方言语中的关切之意,心中微微一热,正迟疑着要不要告诉对方关于六件法器的事,头上啪地一声被敲了个大包,却听田左骂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