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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啊!以前白水城没什么人做赏金猎人的嘛。就算是杀戮值再高也是一样逍遥自在地游戏,唯一防备的就是被人杀了掉级爆货,什么时候防备过猎杀任务啊!咳咳,话说貌似这事好像是自己挑起的……
现在,怎么办?花小叶拎起法杖试探地看向秃鹫和他的一帮弟兄:“那要不,咱们就打一场?”
老兵们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给逗笑了!一个个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弓背到了肩上,歪歪倒倒地靠在树林里。花小叶有点囧:“我知道你们都是高手啦!不过这是游戏里嘛,我的法力也不弱哦!”
秃鹫好笑地拍拍花小叶的肩膀:“好了,第一高手姑娘。老兵是不会对好姑娘出手的。我们会告诉行会里其他人都不要领你这个编号的任务,安心打你的怪吧,我们走了!”
秃鹫带着弟兄们离开了。整个小队的身影如林中的猿猴一般灵活,由近到远逐渐远走。花小叶忽然想起一件事,赶忙朝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喊:“秃鹫!你追三姐是认真的吗?”
远处传来一片隐约的笑声和秃鹫笑骂老兵们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开口回答。花小叶耸耸肩正要继续打怪,信息响起。打开,是秃鹫:好姑娘,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别告诉我们家三儿——有人给我支了个招,像三儿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妞儿,本来天天陪着她,忽然离开一下,让她想我两天,然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绝对失态,然后哥哥我只要三招两式,她就再也藏不住了!嘘,一定不许告诉她哦!
花小叶笑了,刚才打怪的时候行会频道一直开着,她有看到有人提起秃鹫突然不再继续口香糖似的粘着货比三家不放,开玩笑地问货比三家是不是终于成功地把敌人给击退了?货比三家的反应很奇怪,只是无情无绪地“哦”了一声,没有了平日里的泼辣。倒像是很失落的样子。现在看来,这妞是眼看就要被狡猾的兵痞攻陷了啊……
时间在打怪中很快过去,推倒6只四耳象之后,白光笼罩,花小叶满意地升到了42级。看看时间还早,抓紧时间又推倒2只四耳象之后,还差一点儿就要到3个小时!
花小叶飞奔回店铺,请留步已经在店里,惊讶地跟花小叶打了个招呼。花小叶匆忙应了下,拿眼在店里一扫。店铺虽然等级已经很高,室内空间面积也已经很大,但是也绝不可能有地方摆下8只大象尸体的啦。
没有时间去仓库,放外面也太惊世骇俗了点。时间紧张,马上要去上班了,花小叶视线扫过柜台里的请留步有了主意,点开交易面板一下子把8只大象的尸体、8对象牙、一堆生命药剂和掉落的6件装备全都选进了交易面板里。
话说四耳象虽说是掉落几率非常的高,但神游的掉落大规则是怪的等级越高,掉落几率越低的,8只大象能掉6件装备,已经算是系统为了补偿玩家而做的特别设定了。
请留步接到花小叶的交易请求后先是奇怪地看了花小叶一眼,花小叶连声催促:“快接啊老大,一个铜板!完了你慢慢处理,我实习要迟到了!”
请留步正在忙,见花小叶着急,“哦”了一声也没细看就随手完成了交易,等到花小叶一阵风地向下线区跑走了,请留步忙完手上的活儿翻开交易记录扫了一眼之后两眼顿时瞪得像两只大铜铃!6件高等级装备、8对珍贵的象牙、一堆生命药剂和——8只大象的尸体!
请留步瞠目结舌的时候,花小叶已经飞奔在下线的路上。这时消息突然响起,花小叶匆匆打开一看,是万里顺风。
万里顺风: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首先,不要告诉我你还在怪区没有赶回来!
翡翠游鱼:呃……我已经赶回来了,但是……
万里顺风:没有但是!最后的价格绝对超出你的想象!现在,告诉我你对成交价的预期!高一点哦,不要怕吓到我!说吧,多少金币?
翡翠游鱼:呃,我缺钱啦……10万金币……有可能没?
万里顺风:小看我!继续往上!
翡翠游鱼:我要迟到了!
万里顺风:不会啊!还有最后的半小时,竞价要待会儿才会开始。
翡翠游鱼:我是说,我已经到了下线区,再不下线就要迟到了!全权交给你处理啦,抱歉啦……
眼看着花小叶说完头像就灭了,万里顺风错愕、郁闷到撞墙!怎么会有这种人!他的游戏中最伟大的战果啊,一个可能影响整个白水城命运的战果啊!所有被他鼓动的家伙都是前所未有地重视,为毛……为毛独独竹牌的主人却是这么地没心没肺啊啊啊啊……
盛夏的中午,网络公司小院里却是一片清凉。不只是因为那棵郁郁葱葱的古树撒下的一地绿荫,还因为袁清慕贴心地给大家送来了清凉的自制柠檬露。
5个人放下手里的工作惬意地围坐在树下桌边喝着袁清慕亲手制作的爱心饮品,手指、火柴和包子一脸赤裸裸的享受,CPU酷酷的样子,喝下去的分量可是一点也不比那三个家伙少。肖猛双臂抱在胸前靠在树干上,一脸自豪和疼惜地看着袁清慕给大家斟着果汁。
袁清慕给那4个人填完一圈,回来见秦弦的杯里几乎还满着,不由皱眉:“怎么不多喝点?天热,我放了解暑的料,都是纯天然的,多喝点好。”
肖猛酸溜溜地插嘴:“管他干什么?爱喝不喝!喝不完带回去,留着我晚上宵夜。”
袁清慕睇他一眼:“他是我弟!家里又不是没有,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只做给他们,不给你留!”
肖猛无语望天,人家的女朋友都拿男朋友当最重要的人好不好,怎么偏偏自己的女人总把自己排在这个可恶的绝色男人之后啊!要不是知道他们确实是姐弟,感情也当真是姐弟情,他真要怀疑这个该死的家伙顶着弟弟的名义没事就挖他的墙角!
肖猛那一副醋坛子的表情落入几人眼里,纷纷偷笑。秦弦浅浅地抿一口手中的饮品,叹息着说:“好大的醋缸!”
几个人“噗嗤”笑了出来,袁清慕也笑意吟吟地看向肖猛。肖猛给他们一个大白眼,瞥着秦弦反唇相讥:“我记得游戏里刚认识某人的时候,好像某人的醋缸也不比我小吧!”
秦弦眯着凤眼似笑非笑:“哦?我怎么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事了?要不你给大家讲讲?”
肖猛下意识地看一眼颇有意味地看过来的袁清慕,噎住。话说肖猛第一次见到秦弦是小鱼被玉无痕冤枉,飞天横刀挡在了小鱼身前,自己是在他们打起来以后才带着兄弟们大杀四方。杀完了,小鱼过来跟自己说了几句话,飞天的醋坛子就打翻了。然后第二次是自己看到论坛帖子说小鱼和飞天没关系,下定决心要追求小鱼,于是去了飞花阁表白。结果小鱼不在,遇见请留步,表白的话都让请留步和蹲柜台里不知搞毛的飞天给听去了,顿时掀翻了大醋缸,某妖孽男黑着脸就跑飞花水吧里把小鱼给抱走,再也不肯放开。
可是这两次飞天狂灌超级老陈醋都是因为自己当时对小鱼有意,这现在可怎么敢提起?慕儿到现在还没答应嫁给他呢,自己还当着他们姐弟俩的面提当年怎么喜欢她那祸害弟弟的心肝宝贝儿?没事儿找抽啊!
秦弦看着肖猛脸都憋红了愣是没法找出一句能回的话,唇角微微勾起:“你要是嫌我姐碍眼不好说,刚好我手里的工作今天松了点,要不待会儿咱们单独找个地方坐坐?”
肖猛赶忙开口:“胡说什么呢你?要碍眼也是你碍眼,少在这儿挑拨我跟慕儿关系啊!”
秦弦看了他一眼,低了头慢条斯理地品着杯里的饮品:“不敢啊?”
肖猛看到秦弦递过来的眼神一怔,眼里光芒一闪:“谁不敢谁不是男人!要走现在就走,干脆点儿!”
袁清慕脸色一变:“干什么你们?”
火柴、包子、手指和CPU也停止了嬉笑,莫名惊诧地看着两人。搞毛啊这是?刚才还好好的,这是哪句话不对了?怎么忽然就剑拔弩张了?
肖猛看着秦弦,要单独谈谈这提议既然是秦弦提出的,按照这段时间对这位未来小舅子的了解,这小子绝对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慕儿可能出现的各种反应。对付慕儿,肖猛是疼爱心切时常让着她的,这小舅子可就比他不讲理得多了。自己常常拿慕儿的固执没办法,她什么也不说,但就是坚持。慕儿同样拿她的妖孽弟弟没办法,他是只要说要怎么做,任谁去拉都没用——呃,如果小鱼去拉的话,结果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秦弦不轻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顿:“姐,把原料给我再备一份,两小时以后我要带走。”
“干嘛?”这思路转得太快,袁清慕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哦,你要给小鱼做啊?不用那么辛苦了,我给你做好拿来就好了。”
秦弦一脸自恋地摇头:“那怎么行?我家小妖精的口味只有我最清楚了,别人做出的东西,我家妖精一试就知道不纯正——不是我的味道。”
几个男人狂翻白眼,正喝饮品的差点把这么美妙的饮品都呕了!袁清慕没好气地去夺秦弦的杯子:“那我做的味道不纯正,你不要喝!”
秦弦仰头抢着喝干了杯中饮品,把空杯子塞进袁清慕手里:“我家妖精最爱的是我的手艺,我最喜欢的可就是大姐的手艺了!大姐,记得两小时后我要带一份原料走啊!”
袁清慕含嗔带笑地剜了秦弦一眼,看看其他几人也早都喝完了,收拾了东西准备走。刚直起腰又顿住,看看肖猛又看看秦弦。
秦弦难得粗鲁地赶小鸡似的冲着袁清慕挥手:“快走快走!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插嘴!”
袁清慕扭头瞪了秦弦一眼,可还是按秦弦所说的,没有插嘴就离开了。眼看袁清慕走出了院门,秦弦又挥着手叫:“原料一定要最好的!两小时!晚了我可就不要了啊!”
几个家伙齐齐鄙视地向这个一说起他家妖精就一脸宠溺,对着贴心老姐就颐指气使的家伙狠狠地比出中指,回屋工作去了。肖猛阴沉着脸在秦弦对面坐了下来:“以后不许这么对慕儿!再有下次,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想知道为什么她对我是这样的吗?想知道她为什么一直不肯正式跟你结婚吗?”秦弦收起了刚才的无赖神态,看向肖猛的神情古井无波:“如果你能证明当她遇到难以抗拒的压力和危险时你能给她可以依靠的栖身之处,当她需要时在你那里随时都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家,我可以告诉你。”
肖猛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眼神凌厉地看向秦弦:“你知道了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弦深邃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失望。慢慢地从桌边站起来,淡淡地转身而去。
肖猛的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一双虎目中光芒闪烁不定。眼看秦弦就要迈入工作间,肖猛猛地一咬牙,一个箭步蹿上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我只能给你保证,如果慕儿需要,我确实能给她你说的那些。——但我不能证明给你看。”
秦弦看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转身平静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肖猛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寂静的寝室里,两个从不同的角度关心着同一个女人的卓越男人开始了一场深谈。
“我要告诉你的,是关于大姐,也关于袁氏的一段密不告人的故事。”说起袁氏,秦弦平静的媚颜看起来是那样的冷寂:“这段故事和袁氏所有类似的故事一样,本应该永远不为人知地消散在时光的烟尘里。若非你真正爱她,而且有保护她的能力,没有资格知道。”
秦弦缓缓地讲述起来。袁清慕的父亲叫袁元龙,是袁家长子。母亲是袁元龙的大学同学,两人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