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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这话说的,结婚证还是一张纸呢。”我继续闹别扭。
“茉茉……”程桦哼唧,“你这不是找茬呢么,跟公司签的协议,能跟结婚证比么?工作就是个养家糊口的饭碗,婚姻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怎么能混为一谈?”
“那说到底你也不能为了跟我结婚砸了饭碗吧?”
“哪有这么严重了?就算尉姐跟公司到时候当真有意为难,咱们照合同办事,赔偿给她就是了。结婚是违约,但是也不过就是付点赔偿金嘛。”
“赔多少?”我顺嘴问道。
“应该是大几百万吧,我记不太清了。”程桦也随嘴答道。
我嘶地吸了口凉气,几百万,还是大几百万,虽然他的钱目前还不是我的,但是我听着,就觉得心都要碎了,赶紧就摆手道:“得了,得了,还是别结婚了,犯不上违这约。”
程桦呵呵地笑着贴到我颊边,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你个小财迷!”
我被他的动作撩拨的心里痒痒的,只能一边躲着他一边说:“我这还不是给你背信弃义找个好借口嘛,否则,你怎么下得了台?还回去就结婚呢,哼!”
程桦拉回我,把我的头按在他的心口,“谁背信弃义啊?钱总是能赚回来的,尉姐真要是追究,赔了也就赔了,又不是赚不回,媳妇跑了,到哪去找?既然说好了回去就结婚,那就回去就登记,大不了先不办婚礼呗,也不提前给尉姐说,省的她又跳脚,等生米煮成熟饭,她最多不也就是按合同找我索赔么,还能逼咱离了不成?”
我听程桦的语气十分认真,也有点儿急了,抛开我真心疼那大几百万不说,我当真也没存了回去就跟程桦结婚的心思。从程桦跟我说他喜欢我,到我同意跟他在一起,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这件事情无论开始,还是进程都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我需要清醒下来好好冷静地想想,而且,哪有人恋爱几天就结婚的啊?我还没新潮到能闪婚的地步,即便我跟程桦这都是认识大半辈子了,跟一般的闪婚性质并不相同。
“程桦,我逗你呢,真没必要回去就结婚,我相信你的诚意,我也等得了。”我趴在程桦的肩膀上,埋着头,手指戳着程桦t恤上的一个字母图案,来回地描画着。
程桦拉了我的手,重重叹气,“你是等得了,我等不了了。”
程桦这么说完之后,我当即以我敏锐的洞察力,发觉我坐着的程桦的大腿上,贴着的他的某个部位有些可疑地发热和坚硬。
我当场明白了程桦的意思,于是,虽然是很扭捏,但是我还是出口安抚道:“嗯,那个,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那么保守,也不是……一定要等到结婚以后,才能那个……呃,所以,你等不了,也不是必须就得结婚。”
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有点为我的深明大义和体贴入微而感动,可谁知道程桦的身子却是一僵,下一秒,拉起我腻歪在他肩头的脸与他面对面,盯着我的眼睛戏谑道说:“茉茉,你又想哪去了?你以为我等不了什么?嗯?”挑起的尾音的那个“嗯”带着股说不清的暧昧与挑逗。
我的脸已经是热得能煎蛋了,但却还是为程桦的虚伪深感不屑,我垂了眼睑,斜睨着他的凸起部位说道:“是你说等不了的,那是等不了什么?是我想歪,还是你动机不纯?”
程桦哈哈大笑,因为离得太近,笑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舒服,这让我万分窘迫,挣扎着从他腿上起身,站直了之后俯视着他说道:“伪君子!”
程桦收了笑声,拉我的手,眼里却还满是笑意,“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茉茉。就算我是为着这个等不了,又怎么伪君子了?这不是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再说了,我本来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么,你自己猜错了,怎么还要奚落我?”
我不服气,梗着脖子,“那你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自然是说,我怕再等下去,你会让别人近水楼台了,我这工作性质,毕竟不是能想天天守在你身边就能守着的,你又不愿意辞职来跟着我。”程桦目光灼灼地望着我,黑魆魆的眸子深邃而执着,似乎一下子就能看到我的心坎里去。
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被我忽略了已久的一件事,心里乱着,嘴上却还是逞强道:“什么近水楼台啊?
程桦拉着我的手摇晃着,嘴里哼道:“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们那个编辑的事,你俩眉来眼去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诧异,随即想到,尉姐说是不告诉他,但是再如何也是跟他比跟我亲,恐怕是早就出卖我了。
程桦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知道的事,自然能知道,再说了,就算我不知道,你病了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可是他接的这事没错吧?之后你跟你妈怎么说的?说就冲这点,他就比我靠得住,不是么?”
我心里叹气,对,即便不是尉姐,还有我家母上呢,她老人家心里,程桦那就是她亲生的姑爷,哪有遇到那事不打小报告的道理?亏我当时还以为我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让她好好反思自己认识问题的深度了呢。
我蔫蔫地低头,倒不是心虚程桦知道了刘韬的事。还别说我跟刘韬如今的状况,根本就是八字还没有一撇,完全没有心虚的基础,就算是连捺都有了,我也不是出了他程桦墙的红杏,犯不上觉得对他不住。只是,忽然想起刘韬,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儿不好过。
这种不好过到底是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但是终究是一下子就有件事硬生生地堵在了胸口排遣不开。
程桦见我沉默,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拽着我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着急地问道:“茉茉,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已经开始喜欢刘韬了吧?”
我烦躁地摇头,开始对自己怀疑了起来。我的确是喜欢刘韬,可是却分明也拒绝不了程桦,难道我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程桦对我的沉默很不满,掐着我的胳膊就往他怀里带,我起初有点抗拒,僵硬地站着,可耐不住他力气比我大,我根本拗不过他,挣扎了几下,一个趔趄便是跌了过去。程桦动作也快,我才倒过去,他便反身就把我按在沙发上,牢牢压住我,先是咬了下我的嘴唇,然后唇往下蹭,牙齿磨上我的下巴,有一小没一下地啃着,嘴里哼道:“我不管,茉茉,你已经是答应我了,你要是还想着那刘韬就是脚踩两只船。我知道你最不屑劈腿的人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想他,也不许想贾耀阳,不许想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我心惊肉跳地点头,也是赶紧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既然我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程桦的诱惑,那就绝不能再对刘韬心存爱慕了。
而程桦也根本不再给我想刘韬的时间,唇又迅速往下移着,然后牙齿扯开我的衣领,舌尖便挑逗地抵上我的锁骨窝。
、26演技派
湿热的触感在我锁骨窝逗留;我只觉喉头一紧,心尖连着身体都便是猛然一颤,下意识地就手脚并用地去推开程桦,程桦被我的激烈反应弄得一懵;撑起头,眼神迷茫地看我,身子却还是紧紧地贴住我的。我推他不动,便有些急,发起蛮来。沙发本就不宽,我这一发狠自然是当场把程桦就掀了下去,可是这小子也不是吃亏的主儿;一拽我的肩膀,我们俩就一块滚到了地上。
还好地毯很厚;我又摔在程桦身上,并没摔疼哪,只是被吓了一跳,半天才缓过神来。一清醒过来,就感觉到程桦的一双手正在我臀上来回地游走着,我又羞又气,立马就一骨碌站起来,然后十分不解恨地往程桦身上又踢了一脚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呢?”
程桦也不火,并不起身,反是把手枕在脑后,一副很闲适随意的样子就躺在了地上,一双桃花眼噙满了笑望着我说:“是你才说过的,你不保守,那啥啥的婚前也行,我想着,咱们这也没几天儿就结婚了,再不抓紧时间,怎么成全你的开放?”
“呸!”我啐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
程桦听了这话委屈了,蹭地坐起来,拉着我的小腿说:“茉茉,干什么呀,我这不就是逗你么?而且,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呢?你就是从来都对我有成见,你看,咱们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你要学着信任我、依赖我,爱我、崇拜我,不能总把当成阶级敌人对待,有点什么事,就净往坏处编排我。我对你迫不及待,那不也是因为喜欢你太久,忍不住了么?”
程桦说的话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可是却也没法再跟他发火,本来也是,男女朋友间稍微有点亲密举动,哪也没到哪的,我实在是反应过激了。于是,我不计前嫌地伸手把程桦拉起来说:“好,是我错了,我慢慢改,您赶紧回去歇着吧,咱们一早都有事呢,尉姐不是也让你注意着点儿么?我今儿就不给您侍寝了,您慢走。”
程桦被我拉起来,抱住我,低头就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疼得“嗷”了一声,他才放开我,然后眼神很傲慢地看了我一眼说:“好吧,朕政事繁忙,今天就不留宿了。”我一乐,程桦便对我呲牙嘀咕道:“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我赶忙狗腿地点头认同,“是是是,早晚有一天我抱着你大腿求着睡你呢。”然后推着一步三回头的程桦往门边送,看他出去关上了门,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时间也的确是不早了,我洗了澡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地却总是睡不着,脑子里就开始琢磨我怎么忽然就对程桦缴械投降这事。难道我内心深处其实对程桦仰慕已久,后期的敌视态度完全是因爱生恨?可故事里因爱生恨的女主角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啊,那我对刘韬又是怎么回事呢?
跟程桦在一起和跟刘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刘韬总是让我感觉踏实安逸,而程桦却是让我觉得提心吊胆。按道理说,带给我前者那种情感的人,才应该是我真正爱的人吧?可是我一旦松懈开某一根原本紧绷着的弦之后,却又对程桦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而忽然飞速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我不仅没有一点懊恼,心里却还有点儿喜悦的感觉,就好像是得偿了某种夙愿似的。
这让我十分凌乱,搞不清到底自己到底是一早就爱着程桦而不自知,还是因为跟刘韬太缓慢的感情进程,磨光了耐性所以移情别恋。唯一能确定的,只是这会儿我心里满满的都是程桦这个人,要不是程桦提起来,几乎都快要忘了刘韬这人了。
我心里暗自骂着自己的三心两意和犯贱,不过心情却如被忽然释放了的小鸟般欢悦,想着程桦的甜言蜜语,想着程桦的**眼神,想着这一切可能并不仅仅是演戏,总是有些真实的存在,我便抑制不住的甜蜜,直到睡着的时候,嘴角还都是保持着扬起的状态。
都说恋爱会让一个女人变得美丽,看来这话真的是不假,第二天活动现场我跟全莹一会合,她就一个劲儿地直盯着我瞧,然后极其暧昧地挽了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昨晚看来是过的够滋润,我说喊你夜店都不舍得出来呢,原来是有好事啊,这是他乡遇故知了?还是有什么艳遇发展419了?”
虽然几天接触下来之后,我知道全莹是个性格豪迈的妹子,但是还是没想到,她能问出这么句。面对个豪迈的人儿,我要是一扭捏倒有些矫情和露怯,干脆一梗脖子,娇嗔地来了句:“就不许二者兼而有之么?”弄得全莹更对我刮目相看。
那天下午的一场活动有程桦给品牌站台,我自然也是跟全莹赶得一个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