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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摸哪里!徐凌青本以为对方醉了不计较,要去扶红毛丢他出浴室,却被红毛顺手捏胸揉腰,当小爷是你女人!?
碰——
……
……
再冲洗干净的徐凌青走出浴室,见被他扔到地板的红毛已经挣扎着坐起来,心里虽不爽但也不会再理会,转身走几步,感觉身后的人要袭击过来,他捉住对方的手腕扭着一推,将红毛再推倒。
“要我给你醒酒?”徐凌青讨厌那鬼符一样的脸,心里一动,拽着红毛往浴室走。
他将水调至冷档,打开花洒直接冲着红毛的脸,红毛也是醉得不行,冷水一冲只是抖了一下,那些脸上的油彩很难去掉,徐凌青发狠地拿毛巾搓,沐浴露从头往下倒,固发发胶冲掉后,红色的头发倒是相当柔顺,全都服贴地沾着脸。
“小瑞克,弄疼我了~”红毛突然扑向徐凌青,抱着发愣的徐凌青蹭了蹭。
“你……”徐凌青咬着银牙,又被弄脏了!“什么瑞克?法克!狗啊你。”捉着红毛的头发分开点两人的距离,徐凌青总算是看清了对方的脸了。
不得不说,红发男子令他相当惊讶,这人竟是混血儿,完美的五官如雕刻般英俊,隐隐透着几分贵气,此时闭着眼睛也被他蹂躏得红白相间的人,却能想象,在他睁开眼睛之后,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再英俊也改变不了其恶劣的本质。徐凌青拉不开对方紧抱着他的双手,而醉汉还怨着:“小瑞克,别闹了。”
谁跟你闹!徐凌青掰开红毛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本想用冷水弄醒对方,结果红毛就懒着不起来了,他反倒得伺候对方,胡乱将红毛擦干净,徐凌青将人丢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收拾自己再回屋睡觉了。
不知怎么的,回屋后他又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看向苏云飞的公寓方向。
苏云飞还没睡。
客厅的灯一直开着。
徐凌青用肖长官送的药擦了几处淤青,躺下睡了。
翌日,徐凌青起得很早,准备就绪出门,见客厅的红毛还在睡,依然是昨晚的姿势,突然红毛睡得不舒服挪动一下,不过并未醒。徐凌青心里不爽,自己竟会好心地帮小混混处理了醉后的清洁,他决定选择性失忆。
一个小时后,徐凌青回来,客厅的红毛已经醒了,而且将原本柔顺的红发挠成鸟窝,“阿嚏——”
“等等。”红毛叫住徐凌青,一脸不善。“你就丢一条浴巾给我盖?”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徐凌青视而不见,直接走回自个房间。
红毛几步上前,挡住徐凌青的去路,他只穿一条裤子,还是昨晚那条,但上身赤|祼,上身的油彩图案和脸上的妆早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他站在徐凌青面前,身高与气势倒有几分压迫。“谁允许你给我洗澡!”
徐凌青不理,再走几步,红毛依然挡着。
“喂……”红毛才要搭上徐凌青的肩膀,徐凌青反手一握,将人推后一步。
红毛惊讶,似乎想起昨晚的一些事,蹙着眉,待他回神,徐凌青已走开。
“奇怪,脸好疼。”红毛这时才觉得自己的肩膀和脸,火辣辣地疼,跑到浴室一看,“操!谁把老子擦成这样!”
徐凌青关上房门的时候,听到红毛的嚎叫,嘴角勾了起来,那家伙估计得几天画不了妆,明明长得人神共愤,却爱扮酷搞怪,明明是优质公子形象,却爱邋遢和喜好飚车,总跟一堆狐朋狗友玩乐。
这天徐凌青还未出门,肖长官就给他消息,让他先休息几天,今天九点整到总部报到。
本来徐凌青买了早餐要去接苏云飞的,没想到苏云飞的动作是如此迅速,这么快就解约了。
“真难吃!”红毛换了短裤坐在客厅的沙发,手里拿着徐凌青放在玄关的早餐。
见对方边吃边埋怨,徐凌青选择无视,反正本来是要给苏云飞,现在便宜红毛了。
“喂,下次买永记的早餐,这种垃圾吃了反胃。”
连红毛也嫌弃,估计苏云飞也不喜欢吃吧。徐凌青想不通,他觉得可入口的食物,在别人看来都是糟粕。
“阿嚏——”红毛一边揉鼻子一边找手机。
徐凌青从玄关的鞋柜角落捡起手机,转身丢给红毛,吃的看得到,手机倒是没看到。
红毛接得利落,按下查看键,有无数个未接电话,他随手回拨了一个,同时看向徐凌青关门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会昨晚被他摸遍了吧?”要不怎么会心虚买早餐回来?
“摸?”电话里头成熟优雅的男声带着疑惑。“你又去鬼混!?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飚车泡妞?!”
红毛将手机拿远点,掏了掏耳朵,“亲爱的,早晨发火可不利于健康。”
“你要少惹点事我就很健康,还能长命百岁!”顿了顿,对方轻咳一声才又继续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的约?限你十点整出现在帝王大厦,否则,后果自负!”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里嘟嘟响着。
找人
徐凌青又开始在总部学习,这次李辉直接将他扔给老K负责,老K看似只是装备库管理员,但有许多实战经验,如果不是他已经没有一条腿和一只手,怕现在应该还在前台发光发热。
徐凌青从来不敢小看总部里的每一个人,像跟他打过赌的器械师阿虎,像深藏不露的老K。自从从阿虎那里赢了一只西蒙斯,徐凌青还未有机会配用,他知道无论自己接的任务有多重要,上头都不会打破规矩给配备。
老K总是绷着脸,岁月带给他沧桑,经验让他睿智,他的左手射击与使刀手法让徐凌青佩服,听阿库说,老K本来用右手使小刀,那绝技跟武侠小说中的高手一般,超神。阿虎对老K很尊敬,两人是忘年交。
“凌,你也会用刀?”阿虎除了弄器械,另一个爱好就是调戏公司的新人,他没恶意,这次李辉的意思是让老K培训徐凌青,老K一直未亲自教,倒是让阿虎训练徐凌青。
也许是老K的无视和被雇主质疑,头一次与阿虎交锋时,徐凌青表现超出以往,那天早上两人打得很尽兴,还打出了感情。
“当然。”因为不能用枪之类的禁用武器,大部分特卫都有自己的绝活,多数离不开刀具,徐凌青偏爱小巧多功能的瑞士军刀,他上次在李辉给的领用清单里就注明了自己需要的型号品牌,当时没有,只领了其它小刀具代用,这次来的第一天,老K就扔给他一套正宗新型量产的维氏军刀。
现在的瑞士刀除了常用的剪刀、螺丝起子、平口刀、镊子、开瓶器等,还新增数码智能功能,包括LED手电筒、记忆碟之类,徐凌青不喜欢增加的什么液晶电子钟、MP3啊,他还是喜欢传统旧款,还是量产型号的,现在要在全世界找这套刀具很困难。
对于同一阵线的伙伴,徐凌青完全没有必要藏拙,只见他的左手手指飞快地摆弄着军刀,漂亮的刀花宛如迷人的美景,阿虎惊讶,徐凌青是右撇子,如果用右手使刀,估计更出神入化。
两人在玩的时候,清点设备的老K偶尔看过来。
“老K,我帮你。”徐凌青抢走老K的登记本,例行清点工作他很在行,其实他很想摸清总部库存有什么,到时找李辉多领点有用的。
本来库存都用电脑记载,徐凌青只要用老K的电脑查阅就知晓,无奈他不是黑客,而老K更不可能将电脑密码交给他。
阿虎喜欢跟徐凌青聊武器军备,还热衷改良设备,徐凌青拿到手的西蒙斯,阿虎答应再帮改良消音器、增加射程。徐凌青佩服阿虎的能力,而阿虎却……“我比较佩服你能让能老K放手仓库的清点工作。”
“也许他正需要帮手。”
“不可能,老K那人就像臭石头,谁也不能碰他那个本子。”阿虎提起他第一次来不懂规矩碰到老K的记事本,结果被老K拿枪崩子弹警告。“真枪实弹啊。”提起那事阿虎还是心有余悸。
在总部,肖志诚只见徐凌青一面,只有五分钟,对于下一个任务肖志诚只字不提,他见徐凌青是因为徐父的生日,他特别给徐凌青假期,而最近徐凌青完全可以不用去学校,因为他的第二个任务必须先进行必要的封闭式培训,应该说,从徐凌青到总部开始就已经算是预执行任务的准备了。
到总部的第二天下午,李辉叫徐凌青到办公室。“有一个具有考验的任务需要你去执行。”
只是去酒吧找一个叫伊恩帝蓝督的外国人?但没有照片没有外貌特征,只知身高一米九年龄20岁,性别为男。好吧,确实是有考验。“请问我找到人之后只需博得对方好感?”似乎没那么简单吧?
“有问题?”
“没有。”
李辉的意思一定是肖志诚的主意,徐凌青接下任务,在晚上八点就守在目标人物会出现的酒吧。
徐凌青来得太早,他坐在吧台跟调酒师搭讪,也许是脸蛋长得俊又无害的模样,调酒师对他的问题几乎有回答,实际上有多少是真的很难说。
单独的徐凌青从一开始就总被人搭讪,他总以等朋友为借口拒绝,他也比较冷漠,女人们还有其它目标,倒没缠着徐凌青。
越晚酒吧越热闹,多数年轻人结伴而来,酒吧喧闹嘈杂,舞台上跳钢管舞的性感女郎摇曳着扭动着,每一首热曲都令人热血沸腾,徐凌青还看到许多年轻男子画着红毛那样夸张的脸部油彩。
“他们是天哥的人,一群玩命之徒。”调酒师将一杯放着柠檬片的鸡尾酒送到徐凌青面前,见徐凌青对那些人有兴趣,说了几句。“听过终极车队?就是他们。爱飚车的人不长命。”所以才称玩命之徒。
“最好别招惹他们。还有那边的肥猫,人称猫爷,爱赌爱嫖,今天倒都挤到一起过来。”调酒师劝徐凌青要是等不到朋友过来,还是先走好点。
似乎晚上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要发生,徐凌青观察着舞池与周围,没注意到调酒师闪烁的眼神及打量他的一点点担忧。调酒师以为徐凌青是比较不常到酒吧的学生,白白净净的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单看他不能喝酒只点鸡尾,还是独身等朋友,注定会被觊觎,社会青年最喜欢拿这种没经验的人下手了。
“哐铛——”“碰——”一个酒杯砸到徐凌青脚边,还有人被甩到吧台,砸得吧台附近许多物件被波及,徐凌青闪得及时并没有被伤到任何。
舞池里两个男青年动着手,打得不可开交,周围的人自动让出空间,但明显有两派人虎视眈眈,摩拳擦掌准备干一场,场里的年轻人都不劝架,反倒是喝彩吹口哨叫喊,那个被砸到吧的人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铁棍,冲入对打的两人里,不由分说就砍人。
“妈的,给我抄家伙。”猫爷手下的吊眼仔啐一口,他们有备而来,抡出铁棍往画油彩的人砍回去。
这下成斗殴了。徐凌青此时还很淡定,他依然在人群里找目标人物,可惜,这里人虽多也杂,就是没有一个外国人符合目标,有几个洋妞,还有一个比他还单薄的德国男子,难道要去问那个德国人的名字?
调酒师好意拉了徐凌青一把,“走吧。”
徐凌青感谢对方,这时嘈闹安静了下来,他看过去,就见合租者那嚣张的红发与熊猫妆,没想到他的脸好得挺快,今天全部涂成银色,只有眼睛周围是黑色。
突然,徐凌青看到一个符合目标的年轻男子站在角落,整好以暇地抱着胳膊,看着场里的打斗,就在徐凌青移动脚步的时候,舞池的打斗又升级了。
两边打得不可开交,徐凌青被挡着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