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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徐母两眼尽放光芒啊,看得徐叶都鸡皮疙瘩了,这下好了,我孩儿还没娶妻,这依儿也没婆家,又这么有缘分,正好呢,不过还得问问,徐母如是想着。
“依儿呀,可有了婆家啊?”徐母笑着问依儿。
这下,两人都猜到了徐母的心思,徐叶尴尬地笑着,依儿怯生生地回答道:“依儿是孤儿,谁来说亲啊,还没婆家呢。”话没说完呢,脸早已红到了脖颈,低垂着头,一副小女人模样。
徐母忙给儿子暗示,一瞪眼,仿佛在说,快向人家女孩子提亲,把他娶过来,娶不过来跟你没完。
“……”徐叶无语啊,这母亲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过母亲的话,也不好违背,再者其实,徐叶心里也是喜欢依儿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中第之后推辞了皇帝的赐婚,还去了那个破庙,于是,脸皮奇厚的说道:“娘,孩儿愿意娶依儿为妻,请母亲做主。”
徐母连忙附和道:“我有啥权力给人家做主啊,你要问人家啊。”
其实人家依儿心里明白着呢,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可依儿不怪他们啊,谁叫她喜欢徐叶呢,见他们说的,反而更加高兴着,只是羞于女孩子的矜持,不表露出来。
徐叶见依儿不回答,低着头,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徐母却忙道:“依儿已经默认了,你这孩子,咋这点都看不出来啊。”
徐叶心下欢喜,情不自禁地抓住依儿的手,问道:“依儿,你真的愿意吗?”
“……”依儿心中气啊,你娘都说了,还问,想羞死我啊,脸上火红火红的,头深深地低着,点了点头。
徐叶见她回答,心花怒放啊,紧紧地抱着依儿了。
“咳……老娘还在这儿呢,羞不羞。”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乐开了花啊,这样的漂亮媳妇白来,不捡,浪费啊。两人听了,却不分开,依儿却将头深深地埋在连续也怀中。
“对了,差点忘了。”徐叶说着,放开依儿,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印子,一张文书,递给徐母道,“娘,孩子光宗耀祖了,虽然没得状元回来,但也得了个榜眼呢,这是我的任命文书和官印,我当上咱这儿的刺史了。”
“刺史,那可是大官了,孩子真有出息,皇上这么信任你,你要好好当啊。”徐母虽然比不上岳母,可也有几分相似。
顿时,屋内一片欢喜。
第六卷—三
(六)
次日,徐叶准备动身去刺史府衙瞧瞧,刚踏出家门,被一帮人围了起来,有十几人,有的两手叉腰,有的双手抱于胸前,有的正挽着袖子,全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地痞流氓,徐叶一看,那领头的正是昨日闹事的的浮夸少爷。
那**头哼道:“臭小子,昨日是爷让着你,今日看你怎么说,要是乖乖交出那美娘子,爷还可以饶你小命,不然哼哼……”
“呵,连我夫人的注意腻都敢打,我看你才是识相的快点走,不然……”徐叶听的他们还敢打他依儿的注意,不由苦笑,愤恨道。
那**头见徐叶不听话,向身旁的仆从要喝到:“看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就让你看看得罪爷的下场,来啊,给我上,别留力气啊!”
徐叶一看,他们气势汹汹,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文】可真难打,对方人多啊,开始还好,徐叶仗着身手敏捷,躲过了**们的拳脚,可到后来,力气没了,身手就迟钝了。
【人】过了片刻,便被制服了,已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那少爷卷起袖子,走向前,猛地向徐叶一拳过来,徐叶悲哀的感叹着,看来今天要出血了。
【书】可正当他感叹着的时候,“啊”的一声,徐叶纳闷,要打我了,你还叫。
【屋】可当他抬头时,却惊讶了,那浮夸少爷居然被打了一拳,徐叶疑惑地问了问抓着他的一人,道:“你打他的,嗯,应该是的,我也没手腾出来啊,谢谢你啊。”
靠,徐叶的这一句话绝了,那少爷没等那人开口,就吼道:“**的连少爷我都敢打了。”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过去,结果是两声“啊哟”,原来,这两个人互相打了对方一下,还下手不轻。
徐叶乐了,这,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啊。
那少爷这下可亲眼看到,拿下人打的他,愤怒了,听的那下人惊恐说道:“少爷,不是,不是我打的,不是……啊——”边说话,又打了那人一拳,那下人,顿时瘫倒在地,顿时一股腥臭味传来,原来那人尿裤子了,那下人辩解,颤颤巍巍地道:“少爷,不敢啊,就是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打你啊,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啊。”说完,居然情不自禁地自己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本以为是他自己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少爷,才扇的自己耳光,可是过会发现了不对了,那少爷呵斥道:“好了,不要再打了。”
可是,那人没停下来,说道:“少爷,我说了,我控制不了自己。”脸上恐怖之色越发明显。
那少爷转过身来,道:“肯定是你小子搞的鬼,看我不打你。”话毕,挥拳揍向徐叶。
可是没等徐叶反应过来,又是“啊哟”连声,那人居然成了熊猫,徐叶“扑哧”一笑。
突然,屋内也传来了几声莺儿般的笑声,听了让酥骨,徐叶转身一看,见依儿依在门角偷笑。
那少爷这下,真的是有点怕了,揉着眼圈,逃之夭夭了,跑了还是不忘捎上一句:“小子,你别得意,难道你不知道我爹死水吗?我们身后还有大人物呢”
徐叶顿时无语啊,还来这个,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了。
(七)
那帮人虽然走了,可是徐叶也有点纳闷,怎么会自己打起来的,就算傻,也知道谁是自己人啊。
正纳闷见,依儿从屋内跑过来,扶起徐叶,察看着徐叶的伤逝,关心道:“徐大哥,怎么样啦,疼吗?”
徐叶笑了笑,捏了捏依儿的小鼻子,道:“无碍,皮肉伤而已。”
“不行,皮肉伤也是伤,快点回屋子里,我给你擦些药酒。”依儿的话让徐叶一愣,这语气,咋这么熟悉勒,徐叶转身对着依儿“咦“一声,这不是他母亲的说话的……
“咦什么咦,还不给我回去。”依儿佯怒道。
“唉,唉。”郁闷,这什么情况啊,这依儿…随即,徐叶取笑道:“这还没嫁过来呢,就管上了,要是以后……哎哟,别别,我不说了。谁知依儿居然捏起徐叶的腰肉,徐叶大声求饶到。
正时,“咳……”一声,徐叶两人还在玩闹着,听声,尴尬的停了下来,转过身一看,心中想着,不认识,谁啊,打扰我雅兴。
“在下越州司马,刘云,拜见刺史大人,听闻刺史大人回来了,特地来访。”那人倒挺自觉,见到徐叶疑惑,便自我介绍道,这时看见了徐叶脸上的伤,忙问道:“大人,你的脸是……”
“哦,是刘大人,真是客气了。”徐叶作礼,然后指了指脸上道,“你说这个啊,被人打的。”
徐叶倒也坦白,也不怕丢脸,那刘大人却慌了,“难道,难道是刚才那些人打的。”
“刚才那些人,你看见了,那好像是吧。”徐叶想着,那些人也刚走,他应该碰到了。
“对了,刘大人,哪些人是……”徐叶被打了,总也不至于连仇家是谁也不知道吧,所以问道。
刘大人先是气哼一声,然后恭敬道:“还不是仗着有势力,横行乡里,要是我有权力,早把他们给逮了。”
“哦,他们走的时候也说,叫我别得意,他们背后有大人物,这大人物是谁啊?”徐叶看着刘云如此神情,心中欢喜,这说明这刘云还是个清官,有个这样的下属,当官也就轻松自在了。
刘云一脸愤懑地交代道:“刚才那人是城南王家王进财的儿子,而他姑父,就是当今天子的六弟,越王。想必,大人说的大人物就是这位吧。”
“哦,哈哈……”
“大人笑什么?”刘云见徐叶大笑着,心下疑惑。
徐叶,笑了笑道:“这越王我可知道,我想王爷是不会让人仗着他的名义,欺良霸善的,想是这爷两背着王爷在做坏事而已。再说,王爷夫人也非你说的那般会纵容兄长吧。”
刘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道:“大人可能不知道,这王进财是王爷第一任夫人的兄长。”
“哦,那不是辞世了吗,那更气了,此事,我管了,如你所说既然他们横行乡里,那说明乡里有很多人收了苦了,你发布公文,我于三日后开堂受理,百姓有冤申冤,有苦诉苦。”徐叶见他如此说,想要阻止,忙道:“司马大人也不用多说,照办既是。”
“大人,下官倒也想大人惩治了那妄人,只是怕大人斗不过那人。”刘云关心道。
“刘大人,放心便是。”徐叶心中更觉得刘云这人,有前途啊。
刘云作揖道:“大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刺史府,不日即可入住。”
徐叶想到,也是该搬搬家了,要让老母亲享受享受,微笑着说到:“那麻烦大人派遣几个下手,来帮我搬个家。”
刘云应声作礼退去,“等等——”徐叶喊住刘云,“刘大人,还有件私事,烦请大人帮个忙。”
“大人吩咐便是。”
徐叶笑着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依儿,道:这时本官的未婚妻……”
“哦,下官明白,大人尽管放心。下官这就告辞了。”
徐叶送着刘云出来屋子,转身见依儿红晕满布,又取消到,两人顿时又闹了起来。
第六卷-四
(八)
三日后早晨,刺史府衙门,早已聚拢了一大批百姓,徐叶感慨万分。
又是三日。
夜,城南王府,前堂灯火通明,。
前堂外,一个人影闪动,随即隐如黑夜之中。
前堂内,两个人影在烛光下闪动,传来细微的声音。
“爹,那新来的刺史在受理那些刁民啊,你看是不是……”右侧一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左侧那人摇头道:“不妥,在这个档口刺史要是死了,肯定会查到我们,不可如此鲁莽。”
右侧那人忙接到:“可是,爹,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要是被他查出什么,可就麻烦了。”
“放心,说不定他只是做做样子,偏偏百姓而已,再者他就是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的,外面的证据都被我抹掉了,他要是来传问,我们只要否认就行了。你最近安稳点,不要被他抓了把柄。走,外面还有客人要来,随我去迎接。”
“爹,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给你捅娄子。”
说着,两人向外面走去。
这时,堂外那人从墙角出来,奔向了后院,月光打在脸上,居然是依儿!
依儿贴着墙壁,避开明光,来到后院,看了看这后院,正待走向前时,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再仔细看去,发现有间屋子,似乎哪里不妥,总觉得格格不入,于是,轻步向那间屋子奔去。
摸到门前,轻轻一推,门竟未上锁,依儿瞬间进入,关好门。
凭着丝丝月光,依儿双手抱于胸前,若有所思地在房子里查看了起来,这儿翻翻,那里碰碰,可丝毫没有发现,在房子里轻轻地踱着步。
良久,依儿准备离去,转身却碰到了烛台,忙伸手去接,一面惊动了府内的人,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烛台连位置都不挪一下!
于是乎,依儿便用力搬了下烛台,那烛台仍纹丝不动,依儿这下兴奋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这个烛台有机关,有机关,就说明有重要的东西,有重要的东西,说明是不可见人的,不可见人的东西,在这种人家里,一般都不是啥好东西。
本着这个想法,依儿研究起了这个烛台,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