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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蝠收到肖想的话想再问下去,只是好像断了,无法再说。无奈地说:“你还是如此的任性,小想。”在心里也不禁想到有什么人可以让小想为他全心全意的,小想他明白爱吗?也许他根本也就没想过。现在他身边的人对他有情的不在少数,只是他明白那情吗?
小蝠回头对着那一群人说:“小想是醒来了,不过刚刚和他说话时好像他有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晚上就会回来的,你们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再说。”
“为什么不和我们打一声招呼,那么急着走。”肖音的眼睛里也有泪水,只是那没有掉下来,他也急,肖想一旦什么也不要的就走,那么他们如何是好?
肖想在那里停下看着天空,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蓝允的武功明明也算高强,只是为什么会在那人的手里时不使用,难不成他的武功更高,还是有什么原因,肖想再那里就是想不明白。
他一下子也就问到行馆的方向,一向外国使者也都会住在那里,而那里目前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在门口的人。肖想的骨子里就是知道他,因为那梦里看的人。
一个凉亭子里一人站着,另一人坐在那里看着满池的水芙蓉悠闲地喝着茶。脑子里一直在那里想起的就是那一双眼睛,那一副面孔。
“半剑,你说他是不是死了?明明是亲眼所见,那楼里的人是谁?”风过卷起那亭子的帘子,咧咧地声却掩不住他的声音,里面的感伤听起来比谁都重。
“主子,确实那人是死了,只是为什么有如此相像之人,也许一切是巧合。”半剑也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纠缠。明明爱到如此,他也绝决到如此,以死来结束,只是那死却也不是他所愿的吧!
“不。我有一种感觉,那楼里的人就是他。”蓝墨肯定的语气在外人听来就是如此的疯狂。
半剑听完心里一惊,是不是主人思念他到以为一个相像之人就是他,只好出口相劝:“主子,确实他已经死去了,我们是看着他埋下的。”
“他……”蓝墨清冷的眼睛那短暂的温柔一下子不见了。
“他说的没错,蓝允,是这个名字吧!”出现在帘后的身影伸手拨开那阻人的眼光,肖想的身子倚着那柱子上,眼睛看着那在亭子里的两人。眼光坚定:“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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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的话:身世也许还写不清,但是……这不是虐……
76:(不应存在之人)
倚在红柱之上的人影就是肖想,一身的懒散性带出一股的妖媚。
眼神坚定看着蓝墨:“我有话想问你。”
那两人看着忽然来访之人也不禁觉得不可思议,而从他口里说出的名字也让他们的心振动着,因为那是不存在的人的名字,准确来说那是不应该让人说出的名字,因为在这个世界他是一个被抹杀的存在。
“你是谁?”半剑出声怒说眼前的人。一身的白衣上却刺着一片片的白竹叶,那衣服同那天所见应是同一款式,只是这人一身说不出的韵味。一双如剑的眼就那么的在肖想身上用刑着。
蓝墨也只是看着这一张脸,恍如隔世的相见:“半剑,住手。”抿茶,眼光清冷地看着肖想的脸,确实那个人是死去的,那么眼前的人有何目地?思及此,眼中带出一股肃杀之气,冷淡至极地说:“你有什么目的?”
肖想浅笑地看着这两个有防备之人,的确,这个身体的事也许是不该来问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有太多,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只想问一点事,告诉我,蓝允的事。”坐在他对面看着听着的人脸绿看起来很好玩,只是肖想沉静地看着,并没有将心里那恶趣味表现出来。
“送客,半剑。”看着那眼睛深处的冷漠,从肖想身上看到已然不是他想见的,这个人的目地他也不想追究,放他一马的意思。
含笑地看着他:“我只是不明白一些事才问的,你可以选择说还是不说?你即然不说,那我也只好自己查。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就有足以反抗你的力量,为什么蓝允还和你上床?”一颗炸弹的形式就那么的放出来。看着那两人以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肖想继续说:“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了解,你说出的话也许我也可以告诉你一点事,比如,我刚刚说你的话没说错的事。”
蓝墨站起来,抓着肖想胸前的衣服,怒发冲冠的样子,眼睛里带着肖想看不懂的情绪激动地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放手。”火大了,从来没让人这样的提起自己的衣服。现在就让这个和自己身体说不清道不明的人这样的对着自己。肖想心里忽然起一种想法:自己何必来找抽?
蓝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头。放开手,一下子颓废似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肖想看着那个人回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而后面的那一个人好似担心地说:“主子,不可。”
抬起手来阻止他的下文,蓝墨看着那一张如同印出的脸:“你这副样子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这样很好,我只是想知道蓝允是什么的存在?”看到的地方荒凉至极,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存在着?又为什么需要寻求保护?想从蓝墨这里得出答案,也只有这样。
低头叹息,谁可以看得见一个冷血将军的柔情。外面的人看得到的都是他的强大却看不见他背后的孤寂。他的心里何曾这样过。开口道:“蓝允,他是一个不允许的存在。就算你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的任何事,因为根本也就没这个人出现过。”
一掌拍到石桌上,肖想一下子站起,而那石桌碎裂的声音也合着肖想的声音:“不可能。”
两人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怒气冲天。半剑才看着肖想的脸说:“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你根本就不是蓝允,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武功。”
看着半剑的肖想冷笑:“当然不是,现在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过往,你们以这样的答案来告知我,真是让人失望。”
蓝墨看着那碎裂的石桌,没想到他一掌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看着的眼不迷茫,嘴角也带出一丝苦笑:“你何必来这里装蓝允的身份,我不知你是如何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他已经死了。”
“是死了。”不反对他的话,只是身子里却有另一个人在活着。肖想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一瞬间,失落的蓝墨出掌,一掌打在肖想的胸口上,放松警备的肖想防范未及,生生地吃下一掌。一口鲜血就那么地喷在那碎石上。后退几步的肖想看着那个眼睛里冷如冰的人。
“你出掌伤我?”肖想没想到从他嘴里出现自己也不明白的声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看着那个收掌的人。肖想的心里对于他忽然来的想法更加的肯定:自己没事来找罪受。
“不管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蓝允的事都不要紧,你什么也不会知道的。”那如同是在告诉肖想,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肖想看着这一对如刺刀有主仆,不禁自嘲地说:“我一点可也不想知道,如果不是这个身子的事与你纠缠不清,我何必来?满屋子的书,你对蓝允的发泄,对他的折磨,我一点也不想再知道。”嘴里的血腥味让肖想的内脏更是一番的难受。
“就当我没来过。你们什么也不知道。”捂着胸口受伤的地方。肖想转身想走。
蓝墨听着肖想的话,明明无人知道的事,为什么他会知道?想也不想地从半剑半腰上的剑抽出,袭向肖想。
肖想回身躲避过那一剑,看着蓝墨对着这个身子刀剑相向,森冷如冰的话道出:“蓝墨,你想杀我?”
“不。”未经大脑想象的话就那么的脱口而出。“想让你留下来问点事。”
胸口一阵阵难受,肖想咳嗽几声,看着那剑:“留下来问事?你想要的是绑住我吧!就像你绑蓝允在床头,对他身子做的事。还是说你还想让他用身子来支付得到你保护的代价。别笑死人了。”
“你……”眼前人明明不是蓝允,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的事?蓝墨睁大的眼,还有那无法行动的身子,握剑的手不自禁的抖动着。
“这样的保护不如不要。我已不想再说这事。告辞!”肖想的话是说得咬牙切齿的。蓝允是死了。可是他的心也并没有完全消失不是吗?
“蓝允他是本不应该存在之人。”蓝墨对阗肖想远去的身影喊出声来,他希望肖想可以听到。
肖想听到蓝墨的话。不应存在之人啊!你的身上可真是让我也看不清。肖想心里苦笑。也许不理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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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的话:对此节标题说明,不应存在之人的意思,一个是肖想原先身子的死亡,另一个则是被抹杀的身份,有小读音指出问题,在此说明…。
77:(伤情与回家)
一身白衣飞行出的肖想,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一个人的出生就有他应该存在的道理,就算再如何的不济也不会说到抹杀这样无情的份上,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理由。一直在想着不同问题的肖想远远看到花半里热闹的样子,他停下来看着,也许以前的生活是不幸福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一个家,在这里有他想要的温暖,记忆里也有在另一个世界的温暖存在,为什么要去想之前的那一个自己?他早在那一场白布里死亡。只是肖想心里就是对他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理由想要知道而已。他有直觉,与之前的他有关。
足尖离开那地方向四楼而去。那里的白让人心里觉得安心。他的容身之处。
小蝠在三楼的地方一下子感受到肖想的气息。惊叫一声:“小想回来了。”
肖起手里抱着的小牙耳尖地听到在他头上的小蝠的声音,拍着手高兴地说:“师傅……回来了。”
其他的人也早就听到,脸上是各不相同的表情,但是有一点却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们心里都有一块石头放下。
“小想回来了?”笑开颜的怀里抱着他的爱琴无意。问着小蝠想再一次确定不是幻听。肖音的心跳得厉害,他总是看着肖想,不管是他的一颦一笑都记进他的心里。
小蝠再一次地点头:“是,回来了,在楼上。”它很肯定,小想是回来了,四楼他们也不是上不得的地方,只要叫人带路就可以,只是小蝠的头上一片黑线。因为小想好像没告诉徒弟上去的方法。它正在失望着。
“我们上去找师傅。”小牙在肖起的怀里开心地说。
“我们不知道上去的方法。”看着肖牙那么高兴的脸,抱他的人从头上说出让所有人心寒的事实。
“的确,我们无法上去,因为第四楼的阵我们破不了。”单单三楼的他们也是听肖想说过后才知道破阵法和走法。肖雨在那晚上听肖想的说法时也不禁觉得这个人如果有想称王的想法,那么肖想会得不到吗?那里也许只是对肖想来说只是一个不想要的东西。
众人听完之后都在心里说着肖想的小气,不过就四楼那么大的地方为什么就是肖想一个人的。而楼上的肖想一下子背后一凉,一下子的打下一声喷嚏。嘴里喃喃在说:“谁在骂他?”
“我……我……”在肖起怀里张牙舞爪的小牙那里挥着手。众人看着那一双雪亮异常的眼。
“小牙,不要添乱。”头上的小蝠跟着他的乱动而身子在那里摇晃来摇晃去的,它头都晕了。
“不是,师娘,我说我知道怎么上去?”小牙在那里说着。众人一听。“咦……”的一声让楼下的人都得听到。
肖想的身子好像散架似的疼着,他也只好找最近的地方休息,而他在的地方也只有窗边,只好身子坐到那开着的窗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