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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艳色中,一时间,竟连自己也看的出了神。
“小姐,你今日真美!”杏儿拿着小铜镜站在秦怀怀的身后,为她执镜而看,“小姐,后面的发髻还满意吗?”
“恩,可以了!”秦怀怀有些愣神,心不在焉地回道。
镜中的自己很美,可是却有些让秦怀怀惊恐,因为从镜子里,她似乎看到了那名在一片绯红中轻吟的红衣少女,一身的红绯凄迷,站在那里望着远方,等待着心爱的少年郎。
想着想着,眼前又浮现出了那晚的梦境……
在镜中,依旧是一片的火红通天,少女在火海里轻轻地婉转唱着那首歌,少女的那张脸,秦怀怀一直都看不清,因为晚霞的迷离,反射出的光芒耀花了她的眼,秦怀怀微微眯起眼,想看个仔细,突然有么瞬间,少女转过身,看着她,那一瞬,她看清了少女的脸,心却也在那一瞬,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目光在触及少女的脸的瞬间,刹那冻结,冰冷的感觉从脑中开始蔓延,迅速将四肢身躯都冻结成冰。
她,她的那张脸,居然和燕飞雪的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她本身就是燕飞雪!
秦怀怀惊诧地如同一尊冰雕站立在原地不动,镜中的那张脸,缓缓地朝自己靠近,秦怀怀似乎能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目光里含着的怨恨之意,惊恐在心底蔓延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爱上他,你不可以爱他,不可以!”耳边却突然响起她的冰冷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怨恨。
“不,我没有,我没有!”秦怀怀在呆滞中发出颤抖的声音,明明能感受到恐惧,却不能动弹身体。
“你,该死!”她突然从镜中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秦怀怀的脖子。
“啊!”秦怀怀突然感到脖间一阵紧收,呼吸变得异常的困难,脸色铁青,眼睁睁地看着她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却不能反抗。
“小姐?小姐!”杏儿发现,秦怀怀一脸的铁青,站在镜子前,惊恐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手一摸,却惊恐地发现她全身都冰冷无比,吓得大呼救命,“救命,救命,快来人啊!”
“怎么了!”夜冷第一个冲了进来,见到秦怀怀如冰雕般站在镜子前,脸色铁青,他立刻伸出手将她抱起,却发现,她浑身冷得就像是从冰窖里刚刚出来的冰块,寒意从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朝自己的周身蔓延开来。
“小姐!”杏儿突然尖叫起来。
司马叡这时也冲了进来,当他抬起头,却看到这样的一幕,镜中的女子正森冷地咧开嘴朝自己笑着,但是那种笑却是如此的冰冷,一时间,犹如一桶水从头浇到脚,一路寒冷到底。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杏儿的尖叫声再次将他唤回,他连忙冲到镜子前,伸出手将秦怀怀抱在怀里,刚离开镜子却发现,秦怀怀的脸色不再铁青,逐渐恢复了血色,他在心底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
侧目看向夜冷,却惊讶地发现,他正一脸的惊恐,盯着镜中看着。
“夜公子!”司马叡大呼一声,夜冷才突然像是被什么猛击中般,一下子才回过神,他转过身,看了看司马叡,见他手里抱着秦怀怀,脸色大好,这才也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他又朝镜子里看了看,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东西般,见镜子里什么也没有,他似乎有些失落,移动脚步朝司马叡走来。
“夜公子,刚才你看到什么了?”看他的表情似乎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样看到了镜中那张狰狞的笑脸。
“没,没什么,对了,怀怀如何了?”夜冷低头看了看他怀里正闭上眼,陷入昏迷的秦怀怀,“还好,你赶的及时,没有发生什么!”
他的语气里是隐隐的担忧,转过头看着杏儿吩咐道,“记住,以后不许再让你家小姐靠近镜子!”
他的神情十分的严肃,杏儿被刚才那一幕吓住,还没回过神,又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肃的夜公子,一时间,有些委屈,只能僵直地点了点头。
“我是说,任何一面镜子都不能让她靠近!”夜冷此刻的神情就像是冰雕成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是,是!”杏儿早就吓呆了,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点头。
“夜公子,为何如此做,是不是因为镜中有什么东西对怀怀不利!”司马叡有足够的冷静,他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那个在镜中的人究竟是谁!
“这,我一时间也难以解释清楚,总之你记住以后别让怀怀靠近类似镜子的东西,哪怕是湖边也不可以!”夜冷并没有解释,只是一味的强调不可以让怀怀靠近可以放射物体的东西。
“杏儿,你家小姐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吗?”安顿好秦怀怀,司马叡问杏儿。
“有,有那么一次,就是在客栈,小姐也做过一个奇'。。org:'怪的梦,她说在梦里有个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那时我也在她身边,小姐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脸色铁青,而且似乎被什么控制住一般,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还好那次小姐自己醒来了,只是今日小姐似乎醒不来,要不是公子和王爷进来,我怕,;怕小姐她……”说着杏儿哭泣起来。
“好了,没事了,今后你就照着夜公子说的,别让你家小姐靠近任何镜子,连湖边都不可以去!”
“恩,王爷,我家小姐究竟是怎么了?”杏儿擦了泪,抬起头看着司马叡。
“不知道,不过你要记住,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可以告诉你家小姐,她要是问,你就说是做梦罢了!”
司马叡看向正坐在床头的夜冷,他此刻正在为秦怀怀把脉,只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掀起被子的一角,将秦怀怀的手放了进去,然后起身走到圆桌旁坐下。
“她怎么了?”司马叡走到他身边问道。
“受了惊吓,我开些药方,熬药给她服下,便可无事!”夜冷执起笔,刚要落下,却闻得身后的一阵轻柔的声音。
“不必,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秦怀怀坐了起来,“今日我们还要进京面圣,别耽搁了!”
“怀怀,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司马叡有些担心。
“不就是场噩梦吗,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能被这种梦吓到,可能是这几日我一直为逸的事担心,所以有些睡眠不足,休息一下就好,今日的机会难得,我不想错过!”
今日是皇帝陛下的生辰,众位皇子及公主,皇亲贵族都会来参加,当然司马逸也会在受邀请的行列,因为平时伊水莲都与他形影不离,所以唯有这样的场合才有机会单独靠近司马逸,才能让夜冷为他施针。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先好好休息下,待会儿我们便带你进宫!”夜冷按住司马叡的肩膀,将他欲说的话都压下,“我们先出去,一会儿来叫你!”
司马叡看了一眼秦怀怀,就跟在夜冷的身后,临出门时还特意吩咐杏儿好生照顾着。
“夜公子,你是不是有话还没对我说!”司马叡按住他的肩膀,问道。
夜冷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走到湖边,静静地看着湖面。
“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张狰狞的笑脸,那个人不是秦怀怀,是谁!”司马叡走到他身边,“你为何不让怀怀靠近镜子,是不是镜子里有什么东西威胁了她的生命?”
湖水耀了日光的金色,泛起幽幽的金色光芒,映在夜冷那张俊逸绝伦的脸上,竟似谪仙般俊魅耀眼。
他的嘴角逸出苦涩一笑,“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相信前世今生的话吗?”
“记得!”司马叡点了点头。
“那你相信真的有前世债,今生还的轮回之理吗?”夜冷突然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他问。
“前世债,今生还?”司马叡低垂双眼,看着地上沉思。
“从小我就体弱多病,体内还有火毒残余着,每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父亲为我从雪山之巅取来了寒潭之水,为我浸泡身子,才能将体内的火毒压下,可是,我也因此而染上了寒毒,每月的火毒之后,我还得忍受寒毒的侵蚀,那种痛苦每每都让我想到了死,也许,死了便不再痛苦了,所以,死对于我来说,并不可怕,相反却是种解脱。”说道这里,他朝司马叡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那笑犹如一阵的清风飘然,那一笑如此的淡然从容,那是看淡风云的眼神,看破生死的从容,原来他能看透这一切,竟是经历了这般的痛苦,也许,也只有真正经历过刺骨之痛的人才能如此豁达的看透生死,笑看风云变化无常的世事。
“那后来呢?”他的故事一定很多,是什么让他如此的淡然而处。
“后来,就在我想要一死了之的时候,有个人来告诉我……”突然他停住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问我相信前世今生的传说吗?”
“你的回答是?”
“我那时和你一样,根本不信,后来,他为我施针,他说我身上还中了一种毒,便是七日忘,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父亲给我喝下的,后来他为我施针,我终于知道为何我会中火毒,为何父亲要给我喂‘七日忘’!“
“为何?”他也服了这种药?!
【126】他要娶妻了,却不是她!
“因为,十八年前的一个悲剧,不,应该说是五百年前的一场冤孽!”夜冷长长地叹了口气。
“十八年前?!”司马叡拧眉思索了一番,突然他抬起头,看着夜冷,“你说的十八年前,该不会是……”
“王爷,思雨姑娘她突然不舒服,您快过去看看吧!”身后传来女婢急切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去!”司马叡转过身对夜冷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思雨,你怎么了!”刚一踏进门槛,便看到她一脸的惨白,躺在贵妃椅上,捂住心口,痛苦地呻~吟出,额角的汗滴从光洁的额头滑落。
“叡,我好痛,心好痛!”思雨看到司马叡来了将身子靠进他的怀里,似乎找到了避风港,大口娇~喘着,“叡,我好怕,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别说话,我请大夫为你把脉!”司马叡朝外喊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没一会儿,白发苍苍的大夫带着药箱赶来,司马叡立刻退开,站在一旁等着大夫为她把脉。
“不,叡,你别走,我怕,别离开我!”蓝思雨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眼底是令人怜爱的眼神。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司马叡握住她的手背,在她身边坐下,“大夫,她的病况如何?”
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长胡子,神色凝重道,“禀王爷,王妃她本就体弱多病,积淤于心,如今越发的重了,看来必须找到解决之道,不然……”
大夫并未将话说完,但是他那凝重的神情却让每个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叡,我怕!”蓝思雨偎依进他的怀里,“我好怕,叡,我要是真的走了,你别太难过,飞雪小姐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待她,有她照顾你,我也放心……”
“思雨,别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司马叡打断了她的话,“今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叡,你今天不是要去参加父皇的庆生宴吗,不去可以吗?”
“没事,我会安排好一切!”
“夜公子,又要麻烦你了,今日还要你扮成司马叡陪我进京!”秦怀怀看着带上假面具扮成司马叡的夜冷,有些愧疚,每次都是要他来帮自己,这次他宁可冒着欺君之罪也要帮自己,这份恩情,她实在难以回报。
“都说了,我又不是免费帮忙的,你的那句上刀山,下火海,我可是还记得的!”夜冷脸上贴着精致的人皮面具,整好衣装后对秦怀怀一笑道,“走吧,我们今日还得演一出好戏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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