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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射到秦怀怀的身上。
“啊!”秦怀怀痛苦地扬起头,喊了出来。
“怀怀!”胡清歌被挡在光柱所形成的结界外,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痛苦却无力解救,心痛也心恨!
恨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无能为力!
夜冷也同样痛苦不已,秦如歌更是痛苦红了双眼。
“呵呵,呵呵,哈哈……”血色中,冷夜皇仰天大笑,“终于,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他孤独地守着她的诺言,苦苦等候了五百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呵呵……”一阵的天地动摇后,又是一阵的死静,突然,一直低着头的秦怀怀却突然笑了,她猛地抬起头,双眼却是血一样的通红,用力一挣,绳索便被轻易地折断,翩跹落到了冷夜皇的面前。
“圣女殿下!”冷夜皇跪在了她的跟前。
“怀怀!”胡清歌等人惊讶地看着变化很大的秦怀怀。
秦怀怀却没有理睬他们,径直走到了冷夜皇的面前。
“夜,你做的很好!”秦怀怀的声音却是变了一番,冷锐,尖刺,仿佛尖锐的刀尖划过地面,那般刺耳。
“多谢,圣女殿下!”冷夜皇抬起头,用一种几近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夜不负使命,终于将您唤醒了,也请圣女殿下实现您对我的承诺!”
“哦?”秦怀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你可想好了?”
“是!”冷夜皇却异常的坚定,“我想好了!”
秦怀怀却是笑的诡异,“好,我成全你,就当你这么五百年的酬劳!”
“多谢圣女殿下!”冷夜皇低下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撕拉————一声撕裂血肉的声音响起,一只血手从冷夜皇的背后伸出,从他的前胸穿过,将他的胸膛撕裂开。
众人惊诧的同时瞪大了双眼,他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秦怀怀此刻却是一脸的冷漠,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种血腥的场面。
相比众人的惊诧,冷夜皇的脸上却是一片的冷静,那抹勾在嘴角的冷笑,却在瞬间转为锐冷,只听得同样撕拉的一声,秦怀怀的右胸也多了一道血痕。
“你!”秦怀怀此刻却是震惊与愤怒,她推开冷夜皇,扶住白玉石棺,指着冷夜皇道,“你为何要背叛我?!”
冷夜皇却是笑的凄凉,“圣女殿下难道忘了,是你创造了我,你的愤怒,你的诅咒创造了我,你去了,却留下我在这世间承受着痛苦,看透世事的悲凉,只为了你那个可笑的仇恨,我累了,我不想再活了,可是我又不能死,因为只有你才能杀了我!”
“所以,你才让我复活,为的就是让我杀了你!”
“是!”冷夜皇站了起来,微微颤颤地走向她,“圣女殿下,五百年过去了,你的仇人也转世了,仇恨不能经历五百年那么久,你还是忘了吧,和我一起投生去!”
“不!”她推开冷夜皇,“我不甘,我恨,他杀了我的族人,我的族人又有何罪!”
“可是你也爱他,深爱着他!”冷夜皇转过头,看着夜冷,“而且,你的族人也没有死绝,他们的后人继续了你的血脉,继续生存在这个世上!”
“你胡说!”
“他没有胡说!”司马逸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是之前那些消失了的村民,“这些人都是你的族人,他们在黑森林里安居乐业,过着平凡的日子,你忍心让他们重新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
秦怀怀(此刻是圣女)凄凉一笑,“原来,五百年的恨,终是空,原来,一切都斗不过时间的无情!五百年了,呵呵,整整五百年了……”
她恨了五百年,等了五百年,却发现到头都是一场空……
“怀怀!”司马逸疯狂一吼,飞身冲上祭台,接住落下的秦怀怀,“怀怀,对不起,我来晚了……”
“逸,我等到你了,是不是……”秦怀怀睁开眼,眼里再度恢复了清明,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
“是的,怀怀,我回来了,你等到了……”为了平息圣女的怒火,他按照冷夜皇说的找到了遗留在村里的那些流着圣女血脉的人,带着他们及时赶到了这里,阻止了一场灾难。
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倒在自己的怀里……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野草在心间疯狂地长着、
“怀怀,别闭起眼,我来了,你看着我,别闭眼……”
秦怀怀却是微笑着,眼角挂着泪珠,看着他,缓缓地陷入了沉睡。
“怀怀……”耳边最后回响起的却是他那狂暴似的悲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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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整个京城一片的喧哗冲天。
红妆绵延十里,仪仗整列两道,锣鼓喧嚣漫天,京城沸腾了起来,几乎是万巷空无,看热闹的人群将迎亲的队伍围了个结实,冒出的头都齐齐地看向前方,焦急的等待中,一个人骑着骏马缓缓地出现在众人期盼的眼中。
率先映入眼中的是司马逸那张俊美无双,如镌刻般完美的脸,叡智的双目如一汪幽潭,深邃幽远,星光璀璨地映在潭底,泛起幽幽冷光,只是眉梢间稍带着的冷意让人不敢直视。
压低了眉眼,却只见得那一身的喜红,红的耀眼,却也刺目。
“今日何以如此热闹?”路人甲低头询问一旁的路人乙。
“兄弟,你是外地来京城的吧!”
“是,今日刚进城就赶上了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是哪位公孙王爷要娶亲?好大的场面啊,都赶上皇帝娶后了!”
“嘘,不知道就别多话,今日可是抚顺大将军,逸王爷娶亲的大日子!”
“逸王爷,抚顺大将军?”不过是个王爷,有必要弄出这么个盛大的场面吗!
“嘘……”路人乙立刻捂住他的嘴,眼光四下瞟过见没人注意到才放下心道,“这话你可不敢再说,逸王爷可是当今圣上的哥哥,而且他还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知道不他以十万军队将水月国二十万大军阻挡在燕山关外,并亲率五千精兵将敌军击退至燕山关以北一百里外,神勇无敌,用兵如神名动天下,连当今的皇帝陛下都要敬畏三分,你个小子别信口开河,得罪了逸王爷,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呸,你胡说什么,今日连个‘死’都不可以提,别说话了,迎亲的队伍过来了!”路人丁连忙按下他的头,低声喝道。
“那么这位英明的逸王爷要迎娶的又是哪位官家大人的千金?”能和天下闻名的逸王爷结成秦晋之好之好,成为天下人人都艳羡的女子究竟是谁?
“这……”路人甲显然有些支吾。
“难道这位新娘子见不得人,为何要用床抬出来?”来人看到一顶宽大而豪华的大床从将军府里缓缓地抬了出来,心中惊讶。
“你小子,不懂就别问,小心脑袋不保!”路人甲按住他的头,“说起这位新娘子,她的来头也不小……”路人甲的声音越来越小。
司马逸面带微笑地看着缓缓抬出的那顶大家特意为秦怀怀打造的豪华车辇,心中却是欢喜,今日他终于如愿以偿,给了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此生,他与她不再分开,他会一直等她,陪着她,直到此生完结……
他翻身下了马,走到车辇前,掀起锦幔,一张沉睡而恬静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邪魅地亲吻了她的唇,邪邪一笑道,“恩,味道不错!”
今日是他和她的大婚,他为她办了一场全天下最盛大,最奢华的婚礼,可惜他的新娘子却看不到,不过没关系,他会连同她的那份一起,与她一起分享……
“怀怀,我们结婚了……”手拂过她如雪的肌肤,他眼里的泪,终是忍不住,流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呜呜……”水如月忍不住哭了起来。“小姐好可怜……”
“哭什么哭,女人,今日是个好日子,不准哭!”吴昊偏过头,呵斥道,“烦人!”
“你不也哭了!”女人反唇相讥。
“我,我那是高兴的!”男人倔强地抬起头,听某人说,那样可以将眼泪流回去,最后他低声骂了句,“妈的,谁说的,鬼话连篇……”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怀怀,你怎么还不醒呢,你看,如歌他们都来了,他们都在为我们祝福呢,夜冷还为你建了座‘玉玲珑‘,八角的塔楼,登上去,你就可以看到燕山关。”司马逸将秦怀怀抱了起来,站在婚礼的典礼台上,望向八方,那座屹立在风中的八角高楼在风中发出轻灵悦耳的声音。
“小姐……”杏儿哭着为秦怀怀披上了‘思乡园‘里姐妹们亲手为她做的嫁衣,那华丽的嫁衣如同彩凤的羽翅,华丽而不失高雅,“小姐,你一直都想嫁的风光,如今真么风光了,你为何还不醒?”
眼泪流了出来,秦如歌将肩膀借给杏儿,“女人,不许再睡了,天亮了……”
白曦怜站在夜冷的身边,双眼流泪,今日是欢喜的日子,可是她却高兴的想哭。
“她会高兴的,你别哭了,她知道了会难过的……”夜冷递给她一方绢帕。
“恩……”白曦怜接过,擦了泪,“我知道,她是个好人!”
“让我们笑着为她祝福吧!”夜冷眨了眨眼,湿润的眼里已经一片模糊。
漫天飞舞的彩丝,旗鼓喧天,万人瞩目的盛大婚礼,却是一片的欢喜的哭声。
“怀怀,我曾问过你,幸福是什么……”司马逸抱着她,执起她的手,十指相交,眼里温情脉脉,“如今,我就告诉你,幸福就是能握着你的手,直到天地的尽头……”
幸福很近,近在咫尺,幸福也很远,因为咫尺也天涯……
握住了,便不要轻易地放弃……
可是,我握住了,我为何还是没能幸福,因为,你不在吗……
“咦,今天怎么没见到胡清歌?”突然有人问道,于是乎,众人便在人群里寻找他。
一阵铃声响起,人群中分成了两列,一只白虎缓缓而来,欧阳飞跟在它身边。
“这是?”司马逸问道。
“这是胡清歌的贺礼。”欧阳飞从白虎的头上将那颗心形的印记剜下,递给了司马逸,“给怀怀服下去,她会好的!”
“这是?”司马逸看到那颗心形印记被剜下居然没有流一滴的血,那颗心形的印记里流动鲜红的液体,似乎真的是新鲜的心被活生生地剜出,但却未留一丝的血腥。
“玉玲珑、”欧阳飞的眼里却是淡淡的哀伤。
“玉玲珑,这才是真正的玉玲珑,可是你又是如何得知……”司马逸看了看白虎的额头,那里除了露出一个空洞的心形印痕外,并没有流半点血。
“这你就不必问了,赶紧给怀怀服下吧!”欧阳飞指了指他怀里的秦怀怀。
司马逸立刻喂秦怀怀吃下了血玉玲珑,他轻轻地拍了拍怀怀的脸颊,“怀怀,怀怀,你醒醒,怀怀……”
众人都万分激动且期盼地看着她,那双眼从闭上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睁开过,如今那薄如蝉翼的睫毛却突然闪动了几下,仿佛欲展翅高飞的蝴蝶,众人的心又都被她脸部的每个细微的表情所牵动。
仿佛那对薄翅所扇动的不仅仅是风,更是他们的心,每一次的心跳因它的扇动而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终于,那原本紧闭的一线,微微张开了一点,紧接着,缓缓地形成了一个椭圆,露出一对像是闪耀着光芒的黑曜石般耀眼的眸子。
“怀怀!”司马逸惊喜地喊道,“你终于醒了!”
“逸……”虚弱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困惑,“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手抬起,轻轻地为他拭去眼角那泫然欲滴的泪珠,“你从来都不哭的……”
司马逸握住她的手,扬起嘴角,笑的酸涩,“因为你太淘气了,一直都不醒来,我以为,这一辈子都只能看到你的睡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