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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不定是。。。。。。是鬼在作祟呢?”晓风紧张的问道。
黎安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退一万步讲的话,即便是鬼,那也肯定是一个无聊的鬼,整天拿着自己的断脚四处乱跑还不无聊么?更何况,在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鬼,尤其是在任何一个鬼道师面前,绝对不会存在任何鬼怪之说,除非是人心在作祟。”
我们看了看他。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黎安对我们说,“今天太晚了,要调查的话最好等到明天早上在调查的好,虽然觉得蹊跷,”他说着,目光渐渐变的冰冷。“不过,我还得去看看江芸的父亲,即是为了调查,也是为了拜望他老人家一下,因为小时候我经常受他照顾。”
“现在吗?”我问道。
黎安点点头,披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对了,”临走前,黎安忽然对我们说道:“要是你们半夜里害怕的话,就把鞋子全都扔到外面去吧,这样或许会感到好一点。”他微笑了一下。
“。。。。。。我才不要,”我白了他一眼,“这双鞋可是很贵的啊,才舍不得就这么扔掉呢。”
黎安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不过黎安并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起来,发现黎安已经在和江芸说话了,我们不禁很好奇他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
“早上好啊。”江芸看到我们,很有礼貌的打招呼道,我们点点头作为回应。黎安正在和咖啡,看到我们来了就朝我们招招手,然后对江芸说道:
“既然都来了,我想可以开始调查了,我们先暂时失陪一下了,很快回来。”
我们刚刚坐在位子上,黎安就拉起我们离开了屋子。
“我的早饭。。。。。。”我不满的对黎安说。不过黎安顺手丢给我一个面包。
“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他对我们说,“相比起来,还是快点解决这件事来得重要一点。”
我看看手中的面包,苦着脸问道:“你昨晚上哪了啊?”
“调查去了啊。”黎安微笑道。我在想调查需要彻夜不归吗?不过黎安很从容的说道:
“昨天晚上我去拜访了一下江伯父,也和江芸聊了一会,顺便帮江伯父看看他究竟得的什么病。伯父身体十分虚弱,就好像患了绝症的人一样,不过却查不出具体患了什么病,我用针灸帮他缓解了一下病情,他才勉强能说出话来。从伯父那里,我得知了一些事情,是关于死者身份的消息。”
“死者的身份?”
“没错,”黎安说道,“那个死于爆炸事件的人,名字叫江文,是江村的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个人平时在村子里是一个赌徒,因为赌博曾经欠下了一大笔债。他有一个哥哥,叫江武,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不过他的哥哥是建筑工地的工人,收入不高,也很好赌,两兄弟年龄都是三十五岁,是孪生兄弟。”
“。。。。。。孪生兄弟?”我惊讶道。
“没错,”黎安说道,“至于其他几个死者,则是几个普通村民,但是,有几个人也很好赌,和兄弟俩有过金钱纠纷,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
黎安缓缓看了看天,天空仿佛笼罩着一层绝望的灰色,看来天又要下雨了。
“走吧,去爆炸的地方看看。”黎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我们说。
我们来到了那场事故发生的地点,因为已经过去很久了,四周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留下了,不过我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尸臭味,地上被炸了一个大坑,有些地方都烧焦发黑了,加上还下过雨,使得调查很困难。我们在四周转了转,偶尔有几个村民看到我们,都带着惊恐的神情跑的远远的。
“。。。。。。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了。”搜寻了很久后,我们对黎安说。
“。。。。。。”不过黎安好像根本没有听我们说话,他四处走动着,时不时蹲下来看看地上的痕迹,用手摸摸地,又接着站起来继续走,最后他忽然停留在了一口井的边上。
“。。。。。。这里。”黎安指了指那口井,嘴角露出了微笑。
我们凑过去,发现那只是一口很普通的井,井的旁边还放有一个提水的铁桶,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口井怎么了?”晓风问道。
黎安淡淡的抹了抹井口,回答道:“真的看不出什么吗?”
我们摇摇头。
黎安微微笑道:“这个地方,应该有一个三十岁上下,身高一米七十五左右,体格较小的中年男子下过这口井。”
“???!!!”
看到我们不可置信的神情,黎安微微笑了笑:
“不要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啊,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么,一个鬼道师的洞察力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况且,这种东西,只要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都可以推断出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不过,”我不免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安微笑了一下,缓缓解释道:“原因很简单:你们看,这口井明明是一口枯井,井里没有一点水,但是却有一根很新的绳子系在旁边,说明这根绳子是不久前有人特意换上去的;但是绳子和提水的铁桶又是分开的,没有系在桶上面,试想一下,既然是要换绳子,当然是要把绳子和铁桶系在一起才能提水,不过系这根绳子的人却没有这么做,原因是什么?当然就是要借助这根绳子爬到井里面去了,因为井里没水,所以他就不可能是为了提水而换绳子的。通过绳子的长度和井的深度可以很简单的计算出这个人的身高大概是一米七十五左右,而且,这口井的井口很窄,一般人想要下去的话恐怕很难,只有身体相对瘦弱点的人才能轻松下去,但是要爬下这口井的话,恐怕对于一个人的攀爬能力和体能也是一种考验,因为井的边缘很光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攀爬或落脚的地方,光靠一根这样的绳子的话还未免有点牵强,除非这个人的体力很强,擅长攀爬,否则也绝对办不到,而且,可以看出,这根绳子的磨损程度很深,说明这个人的手很粗糙有力,如果不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的话,又能是谁呢?”
“。。。。。。”我们听了说不出话,我干笑了一下:“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给人一个惊喜啊。”
黎安微微笑了笑。
“这种分析其实只是很简单的观察,不过,这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锻炼才能办到的。”
我们为之一滞,随即苦笑了一下。
“这里已经看过了。”黎安四处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后,又说要去其他人死的地点看看。
我们又来到了江芸说的那几个死者死亡的地点,因为时间过的太久了,所以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就连江芸说的那只左脚的脚印也不见了,不过黎安很确信这是真的,在搜查了很久后,我们却没有得到一点线索,失望之余我们只好离开,顺便去问问其他乡民。
“可是,”我仍然在好奇,“你刚才说有个人爬到井里面去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大了。”黎安边走边说,“那里是事故爆炸的地点,除了警方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了才对,想想看有谁曾经来过这里呢?还有,他到井里去干什么呢?”
我们一楞。
我们又相继拜访了几个村民,不过当我们一提到爆炸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一致保持缄默态度,使得我们无法进一步调查。不仅如此,村子里的人好像对那个被炸死的人,也就是那个江文很是反感,并不愿意告诉我们什么,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询问一下那个人的住址,打算去看看。
“没有用的,”村民们对我们说,“你们见不到他的。”
“哦?”我们不禁好奇。
“因为自从爆炸案发生后,他的哥哥江武就再也没出过门,大家想要进去看他,他也不吭声,到现在为止好像都没看到他出过这间房子。我们怀疑他是不是过度悲伤所以不肯出来见人了。”
不料黎安听了,脸色一下阴了下来,他对那个人道:“你是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到过他吗?”
村民点点头。
“。。。。。。出什么事了?”我们不解道。可是黎安猛的朝那个人住的地方飞跑过去,我们看了看,也紧跟了上去。
我们来到了那个江武住的地方,那是一间很小很破的民房,看上去很昏暗的样子,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一样。我们上前敲了敲门。
“。。。。。。好像没人啊。”我们敲了好几分钟,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应门,不禁感到奇怪。
黎安忽然面色一沉,猛的一脚踹开了门!
“。。。。。。”
我们走进屋子,里面一片昏暗,到处都是灰尘,没有开灯,里面乱七八糟的散落着杂物,抽屉散乱的打开着,一股异味扑面而来,我们眉头一皱,但是里面居然没有一个人,房门也是从里面上锁的,显然里面的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了。
“人呢?”晓风四处看了看。
“。。。。。。”黎安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屋子。
“那个江武去哪里了?”我问道。
黎安看了看桌子,回答道:“应该已经离开了近半个月了,不过应该没走远。”
“为什么?”
黎安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包:“要是出远门的话起码身上会带点钱的,不过钱包还在,可是屋子却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所以他估计是一直待在离这里不远的某个地方。”
我们打开电灯,一开灯就有一群苍蝇嗡嗡乱飞,四周散乱的情况实在是难以形容,桌子上还散落着许多饭盒,好像是不久前刚刚留下的。
“他不是不想出来见人的吗?他会跑到哪里去呢?”我问道。
黎安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第十五天 断脚
经过了一天的调查,我们虽然了解了一些情况,但是却没有令人满意的进展。我们很晚才回到江芸的家里,吃过晚饭后,我们和她说了一会话,又去看望了一下江伯父。这时已经很晚了,为了明天能够继续调查,我们早早告别了江芸,回到了各自的房里休息了。
“但是。。。。。。”回到房里,我不解的问道。
黎安看看我,回答道,“那个江武到底去哪里了,对吧?”
“。。。。。。。”
黎安微笑道:“放心吧,应该不是离奇失踪,因为那里并没有发现那只左脚的脚印啊。而且,我想弟弟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哥哥下手吧。”
“那么他为什么出去呢?”陈晓风问道。“道理上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哥哥应该不会随便乱走啊。”
“道理上确实如此,”黎安回答道,“在弟弟尸骨未寒的时候出去,确实很不合常理,而且,我刚才在那里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们狐疑的看着他,黎安缓缓说道:
“当时房间里很乱,不过我却发现,只有抽屉好像有人翻动的痕迹,而且,他们兄弟是住在一起的,但是翻动过的那个抽屉,却是弟弟江文的,哥哥江武的抽屉却没有翻动过的迹象。”他顿了顿,问我:“有没有想到什么?”
“。。。。。。你不会是想说有小偷吧?”我看了看他。
“当然不是。”黎安回答,“如果说江武是出门的话,要找东西也应该在自己的抽屉里找才对,而不应该在弟弟的抽屉里找,他之所以会翻弟弟的抽屉,肯定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可能是某样贵重的遗物,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而且,试想一下,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