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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有了这场战争。
种族之间的战争是最为惨烈,最为残酷的,就连宗教战争也不如种族战争来得残酷,发生在世界各地的种族冲突早已证明了这一点。宗教战争虽然可怕,但是只要一方屈服了,战争也就结束了,但是种族战争不一样,种族战争的目标不是让对方屈
服,而是要一个族群在这个星球上永远消失!即便是在口口声声以仁治天下的华国古代,在这方面也从来不曾手软。在唐朝,为了解除突厥对唐帝国那没完没了的侵扰,大将王忠嗣指挥大军征讨突厥,像蝗虫一样扫过草原,烧光突厥人的牧场,屠尽突厥人的牲畜,斩杀他遇到的每一个突厥人,遇上突厥军队必扑上去硬碰硬的死战到底,哪怕是屡屡失败,屡屡被突厥人大量消灭他的士兵,他也没有改变过战术,仿佛征讨突厥人并不是他的目的,杀人才是。他很笨吗?不,他聪明得很,他敢跟突厥狼骑一次次的正面硬碰,是因为他知道他背后那个庞大的帝国拥有何等惊人的人口基数,哪怕他损失了十万大军,不用三个月,唐帝国就能给他补满,而突厥,别说十万,只要死上五万壮丁,就意味着一个曾经兵强马壮的大部落将要彻底从草原上消失!杀光他们的女人,杀光他们的孩子,杀光他们的青壮,突厥人死光了,这场战争就结束了————真正的结束了!不拼装备技术不拼兵员素质不拼战略战术,大家直接拼人口,这是何等恐怖的打法,又是何等血腥的手段!但是不得不承认,号称“狼族”的突厥人在唐帝国疾风骤雨一般的打击之下迅速衰落下去,他们衰落的速度跟他们崛起的速度一样快,快到令人手足失措。
种族战争一旦爆发,就是不死不休,想要停止都不可能了。非洲、中东、巴尔干半岛贩贩贩发生在世界各地的惨剧历历在目,让全人类都为之震惊,没想到在东南亚,居然也爆发了这么一场战争!大家都沉默了,东瀛大使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他在考虑,如果华国真的要跟爪洼人不死不休,东瀛卷进去是不是太过不理智了?让华国将一百多年来郁积的怒火全部发泄到这只死猴子身上有什么不好?
秘书长问:“一定要这样做吗?就没有半点和平解决的可能了吗?”
邵剑辉咬咬牙,说:“有。”
爪洼大使明显松了一口大气。
邵剑辉说:“我们可以撤出爪洼,撤出东南亚,我们甚至可以强行解散炎龙军团!”
爪洼大使身体都开始颤抖,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福运,但是东瀛大使的脸色阴沉得更加可怕。他知道和平永远不是没有代价的,东瀛就曾为了和平付出太过沉重的代价,有过切肤之痛。邵剑辉说得越是大方爽快,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将越是惨重,亏这只死猴子还笑得出来!
秘书长明显迟疑了一下,问:“那,贵国的条件是————”
邵剑辉冲秘书长竖起食指:“第一,东瀛军队也必须撤出东南亚,一个医务兵
都不能留!”
秘书长微微点头。爪洼大使乐得脸庞发亮,华军都撤了,东瀛人当然也得撤,谁不知道倭猪杀起人来比熊猫还狠?走吧走吧,好走不送,你们不走,我怎么睡得着觉?
东瀛大使挥舞着手臂说:“不行!我们————”那当然不行,为了这场本来跟自己没什么相干的战争,东瀛死了多少人,损失了多少金钱和昂贵的装备?现在什么都没有捞到就从爪洼撤军,那他们的牺牲算什么?
邵剑辉根本不打算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竖起了中指————对着东瀛大使的:“第二,爪洼支付我们三百亿美元的战争赔款。”
爪洼大使脸上的喜悦的红晕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换上了惨白。爪洼都快给你们炸到海底去了,所有的坛坛罐罐都砸了个精光,上哪给你们变出三百亿美元来?没有,就算是三百亿安南盾也没有!
东瀛大使阴森森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国出兵的费用还有伤亡士兵的抚恤金也得请爪洼政府分担一二才算公平。”
爪洼大使惊叫一声,脸色已经不是惨白那么简单了,就算是来自阴间的厉鬼,也会被他那骇人的脸色和表情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事实上,在场所有人在看到他脸上那副表情之后,都浑身发凉。
邵剑辉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华人与原住民之间的关系已经被一连串的血腥屠杀撕裂,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而我们也对爪洼政府彻底失去了信心,因此,我要求————”
东瀛大使尖声说:“————划出一块土地来,让华人独立建国?”
邵剑辉笑————没有半点笑意的那种:“有何不可呢?以色列不就是这样来的?”
花旗国大使大声说:“我反对!”
邵剑辉又放了个屁,真搞不懂他今天怎么这么多屁。
苏联大使说:“我也反对!这是对联合国宪章的公然践踏!”
邵剑辉冷笑:“你们扶植起来的政权,你们分裂掉的国家,都不在少数吧?你们什么时候把联合国当一回事了?”
苏联大使挥舞着拳头吼:“那是两码事!”
邵剑辉说:“对,是两码事,对其它国家来说,是两码事,但是————”他露出嘲弄的笑意:“只要谁的飞机导弹潜艇还有核弹头跟你们一样多,马上就是一码事了!‘真理只存在于舰炮射程之内’,感谢你们,教会了我们这个道理。”他真的对着众多西方国家的代表鞠了一躬,看上去真心实意,但是那种让人抓狂的嘲弄讥讽又骗得了谁?多个国家大使纷纷避开
,邵剑辉直起腰来,大声说:“不管你们喜不喜欢,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这个华人国家都将出现在东南亚!这是唯一一种让我们放心,放华人放心,更让爪洼人死心的办法!”
巴基斯坦大使说:“显然,巴基斯坦人民很乐意看到我们的朋友的海外侨胞能够摆脱那种临渊履薄提心吊胆的生活,尽情去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
阿根廷大使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贝兰大使说:“如果这个华人国家真的成立,贝兰共和国将第一个与它建交。”
古巴大使说:“这将是共产主义运动取得的又一伟大胜利,对西方殖民主义者及其党羽的伟大胜利。”
北韩代表没吱声,只是眼珠子转动的速度,就连风车都比不上。
会议厅里陷入了难堪的沉默。没错,这种气氛让很多国家觉得很难堪,很不舒服。新势力要打破旧规则总是极为困难的,二战早已过去了四十年,世界各地的民族独立浪潮也接近尾声,但是一些旧的东西仍然存在,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罢了。雅尔塔会议上,三巨头在几十分钟之内瓜分了整个世界,他们狂妄地认为整个世界都在他们掌握之中,他们将永远站在金字塔顶端,几十年的风云变幻,雅尔塔会议的格局看似早就不存在了,其实不然,原先划定给苏联的地盘仍然是苏联的,原先划定归北约管的地盘仍然处于北约的绝对控制之下,只不过是换上了“合作”“互惠”等等看起来比较好看的字眼罢了,罗斯福斯大林还有丘吉尔这个死胖子泉下有知,只怕也应该偷笑了。然而,现在却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国家,旗帜鲜明的站在了华国那一边,毫不犹豫的支持他,不再看他们的脸色,这怎能不让他们又惊又怒!这一苗头,可比华国在东南亚建立一个华人国家还要严重一万倍!华人建国,损害的是爪洼猴子的利益,只要他们不去管闲事,就跟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然而这帮家伙开始造反了就不一样了,这直接威胁到了他们的核心利益,很有可能会将他们从金字塔顶端狠狠地拖下来!
秘书长似乎一心想在这场战争变得情绪化、彻底失去控制之前让地区恢复和平,他没有在意那几个大国的表情,只是问:“如果华人建国了,他们将实行什么样的政治制度?他们将会跟华国保持什么样的关系?他们将在马六甲地区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爪洼大使像被开水淋中的猫一样一蹦三尺高,发出惨叫:“不,我抗议,我抗议!”
邵剑辉掏掏耳朵,怎么搞的,打从他当上驻联合国总部外交官之后,三天两头都有
人找他或者找共和国提出抗议,好像一天不喊几次抗议会要了他们的命似的?好吧,你就喊吧,老子当你叫床。
秘书长没有看那只猴子,目光炯炯:“华人建国,他们的领土包括哪些?一旦联合国允许他们建国,他们会不会像以色列一样频繁地向周边国家发动战争,竭力扩张领土?”
爪洼大使嚎叫一声,昏倒过去。所有外交官都倒吸一口凉气,秘书长提出这一堆看似极难回答的问题,透露出来的信息再明显不过了:联合国,至少他本人,并不反对华人建国!!!
你妈,为毛天下无人不通共的感觉?
ps:这两天眼睛很不舒服,对着电脑连眼睛都睁不开,而这本书一点存稿都没有,所有昨天没能更新,实在很抱歉!
第一六四章怒狮(一)
在空中突击师和血狼旅痛殴第六师团的时候,柳哲正通过望远镜,面色阴沉的观察着战场。
打从跟第三师团交上火以来,双方已经激烈地对攻了十几次,谁也啃不动谁,反复冲杀之下,战场上血流成河,华军士兵的,东瀛士兵的,爪洼士兵的,众多尸体横卧一地,往往是体温都还没有冷却,就被冰雹一般的炮弹炸得粉碎了。喷涌的鲜血染红了清晨的雾气,本来应该白茫茫的雾气呈现出诡异的嫣红,如同血雾,令人心寒。但是柳哲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血还没有流够,那个够日的第三师团还没有被打垮。快速反应师被优势之敌团团包围,直到现在都没有落下风,在军事家们看来是一个奇迹,但是在柳哲看来,那是奇耻大辱,被敌军围着打的耻辱,只能用敌人的血来洗涮!
一批参谋和团营军官站在柳哲身后,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他身上的杀气真的太浓了,浓到让人不敢靠近!这些优秀的军官眼里布满了血丝,他们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了,每个人都长出了黑眼圈,但是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一丝疲惫,有的只是燃烧一切的斗志和怒火。拼了这么久,快速反应师减员接近百分之三十,按照西方国家的标准,全师都已经丧失战斗力,但是快速反应师和他们的对手却很清楚,快速反应师没有丧失战斗力这一说法,哪怕减员百分之九十,他们都照样会继续战斗下去!一履战地,不胜则死,这几乎已经成了全师的传统了。大家沉默的看着前方那一人多高的血雾,没有人说话,静静的等着柳哲下达命令。
通信兵跑了过来:“报告师长,总指挥部的密电!”
柳哲接过电报来一看,果然是柳维平的最新命令,要求他们在最短时间之内发动佯攻,将第三师团钉死在原地,决不能让他们的主力部队撤退。
在失去空军掩护之后,陆上自卫队已经动了撤入北加海岸市跟华军打巷战的念头,毕竟巷战跟野战不一样,华军再厉害,到了城里战斗力也会受到相当严重的削弱,数个师团的兵力,还有那么多物资,撑到翔鹤号航母战斗军到来应该不成问题。至于翔鹤号航母战斗群赶到之后能否扭转战局,就要看运气了。事实上,能不能撤回到北加海岸市区都要看运气,柳哲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柳哲看完电报,笑了笑,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佯攻!命令炮兵把炮弹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