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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找到半个字的报道。事情真的是太糟糕了,一个处理不好,共和国因为安南战事本就搞得够糟了的外交搞不好会崩盘的!总长一字字的说:“真是无耻之尤!闭着眼睛说瞎话,断章取义,虚伪之极!”
邓老说:“谁都知道他们无耻,无风也想掀起三尺大浪,千方百记给我们抹黑,可是我们还是落入他们的套里!你说吧,怎么办?现在联合国正在开会就这一事件展开讨论,最好的结果就是无果而终,最糟就是好些国家借题发挥,联合起来制裁我们·······全被打乱了,整套计划全被打乱了!”
总长沉声说:“如此棘手的事情,我们这些太过传统的人是应付不来了,搞不好得作出一些让步。”
邓老说:“一步也不能让!那个捣蛋呢?他还没有回去是吧,叫他过来!”
十分钟后,柳维平出现在两位首长面前,立正,敬礼。邓老摆摆手,让他坐下,把报纸递给他:“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东西吧!”
柳维平认认真真的拜读了各个版本的报道,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文采,绝了,值得我们的记者学习啊。”
邓老没好气的说:“得了得了得了,别耍宝了,说说吧,我们该如何应对?”
总长说:“是啊,那块大陆是宝地,哪个国家都想分上一块。列强在黑大陆角逐了这么多年,早就形成了一套潜规则,我们的加入无疑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才联合起来整我们!”
邓老傲然说:“如果他们那一套规则容不下我们,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重新制订一套规则!”
柳维平心头一震,暗想:“不愧是老革命,这话够霸气!不过光有霸气是不够的,还得有点痞气才行!”开动脑筋想办法,看如何才能将这一严重的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出真相肯定不行,人家不关心真相,再说真相恐怕人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选择性的忽略,说出来效果有限,最好的结果不过是使得这一事件沦为嘴仗,实在是费时费力,不符合他的性格。捏着鼻子认了?更不可能,老子从来不信吃亏是福这套鬼话。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顺利解决这一问题?头痛,扯上了政治,真他妈的头痛!
邓老同样在深思,总长就帮不上忙了,他是纯粹的军人,不会玩这个。沉吟良久,邓老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缓缓的说:“让非洲那边把战果报上来,发动各大报社和电视台进行全力报道,就说在我们的协助下,贝兰国防军经过一场苦战,全歼了进犯首都的叛军,并且动用空军摧毁了叛军的大本营!”
总长有点吃惊:“这······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邓老冷笑:“他们不是千方百计的诬陷我们武装干涉贝兰内政吗?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直接承认好了,我倒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柳维平说:“以攻代守,这招不错,估计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还是不够,我们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们是奈何不了我们,可我们也奈何不了他们,这个暗亏吃定了。”
邓老说:“给邵剑辉发报,就说我们将全力支持贝兰政府平定国内的叛乱,不允许任何外来武装力量干涉贝兰内政!”
柳维平说:“这话提气!奶奶的,还要告诉那些喜欢对别国内政横加干涉的家伙,我们对他们实行三包政策:包死、包抬、包埋!”
总长和邓老相视苦笑。他们敢打赌,邵剑辉准会将这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三包政策如实宣布的!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撕破脸皮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邓老大手一挥:“还要加大对贝兰的军事援助!”一指柳维平:“你,负责想办法给幕后黑手灌一把苍蝇,恶心恶心他们!”
柳维平摩拳擦掌
:“没问题!不过首长,我出任军事顾问团团长那个申请······”
邓老一句话撂了下来:“想都别想!你就给我好好的呆在国内,老老实实的带兵,实在闷得慌就闯点祸,只要别搞得太过份,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出国,你想都别想!”
柳维平不满的叫了起来:“为什么?”
邓老说:“因为我不敢让你出国,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说完,走了出去。
柳维平无语。他理解老人的苦衷,自己的身份太特殊了,换了自己当国家领袖,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毕竟这关系着整个民族乃至世界的安危,谁也不敢冒半点险的。只是,就这样被圈在国内,叫他如何甘心?他还想着如何为国家和民族去征战沙场,用刺刀夺取更广阔的生存空间,在国内这些事情一件也别想做得成,了不起就是收拾一下已经被玩掉了半条命的猴子,没劝。
心腹爱将的落寞总长看在眼里,跟了出去,压低声音问:“为什么还不能给他松绑?都这么多年了,他为国家所作出的贡献还不能证明他的忠诚吗?我敢拿人头担保,哪怕这个国家九成以上的人都当了汉奸,他也不会背叛国家!”
邓老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从来都没有不信任他,只是······不敢冒这个险哪!打从他出现之后,国家的变化你是看得到的,他能在短短九年内让一个又穷又乱的国家完全变样,就能在九年内让整个世界都变一个模样!也许他不是蓄意而为,但是他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随手做的一件小事,就有可能在全世界引发一场毁灭性的风暴!为了国家的安全,我只能将他硬留在国内了。”
总长说:“他是一头雄狮,狂暴,桀骜,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弱肉强食的荒原才是他的舞台,把他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对他而言太残忍了。试问,一头在动物园里关了几年的狮子,还是在野外每天为生存而战的狮子的对手吗?当共和国需要他向敌人亮出利爪的时候,他还能发出令一切敌人胆寒战栗的咆哮吗?”
邓老沉默不语。
总长接着说:“他天生就是战士,唯一擅长的就是战斗,就是以力破局!像他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最让政治家头痛了,你不觉得他特别适合去破坏那些列强一手制订的潜规则吗?他现在正处于人生中的巅峰状态,把他留在国内,对他是残忍,对国家,则是最大的浪费!”
邓老抬起头来,说:“好吧,我同意了,不过,得让丁香花
跟着他一起去,以防万一!”
总长露出古怪的笑容······嗯,这样就双保险了,不过就是不知道韩雅洁能不能适应酷热的非洲?想想柳维平突然发现老婆晒黑了的那种表情,一定很好玩吧?
联合国总部。
“维和部队的任务是维持地区的和平稳定,而非干涉内政!”
“是谁授权你们向自由军开火的?”
“太离谱了!你们的行为简直就是维和部队的耻辱!”
“你们必须要为贝兰地区的安全局势负责!”
“华国维和部队应该立刻撤出贝兰!”
联合国正在上演《全民公敌》,几乎所有国家都在攻击向自由军开火的华国,口诛笔伐,一位位外交代表轮番上阵,慷慨激昂,言词激烈,整个会议厅充满了火药味。共和国几个朋友试图替大哥说说老话,很快就被淹没在喷溅的口水中。大家如此激愤,无非就是共和国的维和部队向自由军开火了,打死了八百多人,俘虏了好几千————没算被炸死在大本营里的哦。在众多王牌记者妙笔生花之下,自由军被美化为一支有信仰有素质的部队,他们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与邪恶的政府军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战斗,为了自由与民主不惜把血流干······向这样一支部队开火当然会激起众怒了,一时间,共和国在联合国里成了公敌,偏偏贝兰代表又出了车祸,还在医院里躺着,来不了了,唯一能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所以现在邵剑辉只能被人家围攻,巴铁啊阿根廷啊坦桑尼亚啊这些友好国家爱莫能助,真是急啊!
可是邵剑辉一点也不急,在死对头查尔斯公爵饱含热泪在讲台上挥舞着手臂发表极为感人的演讲的时候,他摆出了最标准的战斗姿势:眼睛斜上四十五度,嘴角微撅,均匀吐气————吹口哨,那鸟样真的能把死人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好在他还是有做正事的时候,这不,正用笔在纸上飞快的写划着,大概是在起草演讲题纲,筹划着如何反击吧。
“华国的军事干涉严重破坏了贝兰国内本就极为脆弱的平衡,贝兰安全局势就得异常恶劣,华国必须为此负责!决不能让饱受战火蹂躏的贝兰人再受战乱之苦,在这里,我本着一个外交官最基本的良知,呼呈华国马上从贝兰撤军······”查尔斯老公爵声情并茂,听了他的演讲,就连石头都会落泪。可是邵剑辉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捅了捅面有忧色的华朗,将自己的稿纸递给他。一头雾水的华朗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嘴角
就抽了起来,转手将稿纸递给巴铁代表,那位铁哥们更加直接,看完后把文件夹往桌面一竖,遮住自己的脸,肆无忌惮的大笑。坦桑尼亚代表心里好奇,要过来看了看,登时捂着肚子蜷曲成一团,不小心还以为他是阑尾炎发作了,但是看看他那夸张的笑容和眼角的泪花你就知道,他其实是笑惨了。俗话说得好,好奇心杀死猫,看到这么多人笑成这样了,其他人说不奇怪那肯定是骗人的,大家纷纷传阅邵大流氓的佳作,反应也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忍俊不禁,有些人捶着桌子狂笑,有些人一脸气愤······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都没有人听老公爵的演讲了。查尔斯又是纳闷又是气恼,他可是被邵剑辉指着鼻子骂过“你妈逼的”,对这个流氓的损人必杀技可谓是心有余悸,见大家反应如此古怪,顿时有一种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不祥预感,走过去抢过稿纸一看,顿时变了面色。来自非洲的外交官们不由得惊叹:“原来白种人也可以有这么健康这么纯天然的黑皮肤啊!”
邵剑辉花了半个小时,画出来的,竟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女郎。别说,画得还真像,纤长匀称的美腿,波澜壮阔的胸部,纤细的腰,火辣的身材,长长的金发,还有嘴角那一缕充满野性的微笑,怎么看都像英国辣妹。只是,在如此严肃的场合,特别是在遭受全世界的指责时画这样的三级仕女图,也太过······太过······
公爵阁下额头上黑线成排,太阳穴扑扑直跳,而邵剑辉还是那个鸟样:眼睛上斜四十五度,嘴角微撅,就是口哨吹得更响亮了。
这个混蛋摆明是存心想把老人家活活气死啊!
第十章狐狸VS流氓(四)
秘书长额头上同样是黑线成排,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联合国总部是一个何其庄严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地球这个大家庭的命运,能站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各国的精英!外交是一门极其严肃的艺术,每一名外交官都必须谨慎言行,以免被对手抓到什么把柄,可就是这么严肃的地方,居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人渣,在自己的祖国遭到猛烈攻击的时候,画起了比基尼女郎来!这比当着他的面对东瀛大使大打出手还要严重啊,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哪!他板起脸,说:“邵,在如此严肃的场合,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要知道,你代表的,是你的祖国!”
邵剑辉耸耸肩,表示无奈:“尊敬的秘书长阁下,请相信我,对于在座各位,我不敢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