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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乃是丐帮的六袋弟子。
风清扬喝道:“是哪位朋友相助,请留步。”声震山谷,久久不绝,除了清风拂拂,林涛隐隐,却无半点口啊。
慕容雪奇道:那人杀人与我们有甚相干,你为何说他帮助你?”
风清扬道:“你看地上这两人,摆明了是隐身在此,一俟我们转过来,便偷袭下手,丐帮两名舵主,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竞尔作出这等下三滥的勾当。”言语中既有几分鄙夷,复有几分惊诧。
慕容雪凝神端瞧,果然一人单刀高举,另一人两手箕张,指缝问漏出一些蓝汪汪喂毒暗器,这二人显是于不知不觉间被人一举击毙,故尔姿态依然未变。她怒从心起,一脚把一具尸体踢翻,却不由得“啊”地惊叫出
两人都愣怔住了,但见清风过处,那人背上衣衫如缤纷落叶片片飘飞,须臾现出一上硕大的掌痕,着掌处焦烂黑枯,如同木炭,随即便嗅到一股浓烈的火焦气味。
风清扬对各门各派武学俱略有所知,却想不起哪家掌法具如斯神威,他把仰躺的那人衣衫撕开,却见胸膛处赫然一处焦黑的掌印,掌的纹理都清晰可见。风清扬心中之震骇无言可喻,丐帮这两名舵主也是江湖上一流好手,纵然少林方丈、武当掌教亲临,也绝无可能将二人一招击毙。况且这一掌从后心直透前胸,掌力之威猛较之降龙十八掌有过之而无不及。降龙十八掌不过将人打得筋断骨折,五脏碎裂,这一掌却已将人五脏六腑化为焦炭。
慕容雪见他愣怔不语,对着两具死尸发呆,她可看不出这里的门道,只觉场面可怖,焦臭味又冲鼻欲呕,摆摆手道:“九弟,快些去吧,这里的气味让人受不了。”
风清扬几日间迭遇高手,较之几年里行走江湖所遇的尤多,这位见影不见人的高人更是了得,功力之高绝直是闻所未闻,一向沉寂的西北道上何以忽然间热闹起来,他百思不得其解,听慕容雪这么说,便和她向山下走去
转过石壁,两人又是一惊,只见光滑的石壁上有几个大字“身处险境,小心,小心!”
银钩铁划,入石三分,指力之刚劲更令人惊骇,风清扬心中所惊倒非此人的指力,而是此人的身手,竟在自己身后飓尺之地在壁上刻字,而自己居然不觉,他苦练听风辨器之术,耳力之强几可代目,难怪丐帮两名舵主一招之间毙命了。倘若此人意图对自己不利,他不禁背后生冷汗,不敢想下去了。虽明知此人为自己除敌示警,似是不存敌意,但想到此人如鬼魅的行径,依然心骇不已,此时方知自己的武功实是未臻上乘,心下不免有些沮丧。
慕容雪笑道:“咦,这人和咱们捉起迷藏来,咱们到石壁后看看,他或许又在那面写字玩呢。”
风清扬苦笑道:“人早已去远了,咱们下山找找看看着她天真烂漫,满脸稚气的样子,忽然意识到想保护她,也绝非易事,心中忧虑更甚。
两人一路下山,倒是风平草静,慕容雪四下寻找那‘捉迷藏”的人,然而空空寂寂,除了几只归巢倦鸟,半个人影都不见。慕容雪悻悻然颇为不快,风清扬哄了半晌,才令她笑颜重开。
到得山底;已是日落黄昏之时,远处炊烟四想:薄薄的雾霜含笼大地。鸟鸣鸦噪声中,只觉天地间更为静秘。
迎面几个丐帮中人走来,风清扬眼尖,虽是暮色苍茫中,仍在百米之外便即发现,一拉慕容雪,闪身隐入齐腰深的草丛中、
慕容雪不明就里,问道:“你这是做甚”
风清扬嘘道:“别作声,有人来了,咱们与他们捉捉迷藏,别让他们发现了。”
慕容雪一听,心下喜甚,屏息敛身,睁圆了凤眼向外瞅去,几名花子步声杂沓,须臾而至,一人道:“咦,我方才好像看见两个人影,怎么一眨眼不见了”
另一人笑道:”二秃子,你是他妈的让人打晕了,这会儿还眼睛冒花儿呢。”二秃子怒道:“你奶奶的比老子强吗?还不是一样儿在地上挺尸。”
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都别吵了,什么风光有脸面的事呢,传扬出去没的叫人笑掉了大牙。”过了片刻又道:“此事着实邪门,青天白日里撞见鬼了,几个大活人一下子都头晕眼黑,迷乎过去,庄长老让咱们接应陈舵主和程舵主,但愿他们二位别出什么事才好,咱们来迟了两个多时辰,若是出了事,大家都别想好过。”
一名花子道:“李舵主,您老人家是多费心思了,哪能好好的都撞见鬼了。陈舵主的三十六式太极刀,程舵主那一手满天花雨,还有不手到擒来之理。这两位老人家什么事失过手,对付这两个雏儿,实在是大才小用了。”
那名李舵主哼道:“你晓得什么,那女娃子固然算不了什么,可那小贼着实了得,庄长老乃咱们丐帮第一硬把子,几次下手都未奏功,连打狗阵法都困不住他。若不是他鬼迷了心窍,不过在哪拐来个女娃子,要向他下手还真不易。”
风清扬向慕容雪眨了眨眼睛,慕容雪见他神情古怪,伸手欲打,风清扬一把握住,另一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慕容雪强压住气,小手也不抽回来,任他握着,心中却在想着如何整治这些花子的妙招。
一人嘻嘻笑道:“那小贼招子倒是蛮亮的,”拐来的小妞美极了,老子一见浑身痒的不得了,比翠香楼那些小婊子可有味多了,我要是能与她睡上一觉,马上下十八层地狱也心甘情愿。”
另一人笑道:“你这是獭蛤螟想吃天鹅肉,想谁不想,可那小姐早在程舵主的毒针下化成血水了。”
慕容雪一怒欲出,风清扬急忙揽住,伸手捂住她嘴,防她骂出声来,在她左手心写道:
“待会儿我给你出气。”慕容雪被他抱得甚紧,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手心却被他搔的痒痒的,想笑又笑不出,说不出的难受,另一支手在他身上狠拧了一把,风清扬吃痛不过,险险叫出声来,捂着她的手松开了。慕容雪一得自由,张口便骂,风清扬情急之下,俯身吻住了她薄嫩的双唇,一句“臭小贼”便从口中流到风情扬嘴里了。
两人募然之伺浑身一震,这平生第一次热吻何啻夭崩地拆,风情扬也被自己吓呆了,他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慕容雪定会左右开弓,打自己十几个耳刮子,可一看慕容雪秀眸紧闭,脸色青白,手上托的娇躯微微发颤,而自己的胸膛清晰可觉她胸部的剧烈起伏。
须臾,慕容雪微微睁开圆圆的凤眼,风清扬看到那眼神中又喜、又怕、又爱、又恨。慕容雪忽然紧搂住他,在他嘴唇上狠咬了一口,右手在他背上写道:“臭小贼,臭小贼”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却比口上轻得多了。霎时间两人紧搂在一起,浑忘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对于身外的一切都不闻不觉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光,两人直如做了场大梦般悠悠醒转,慕容雪轻轻推开风清扬,风清扬忽然想起外面还有几个丐帮人物,心下凛然,侧身一听,闻无声息,探出头去,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而四周景物却朦朦胧胧看不甚清,抬头一看,孤月高悬,疏星朗朗,已是入夜时分了。
慕容雪在他身旁探出头来,恨恨地道:“臭小贼,都是你闹的,让那几个烂舌头的花子跑掉了。”
风清扬侧头一看,见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似笑非笑,妩媚之极,心中一荡,忙回过头去,只感面颊如火烫,缓缓道:“雪姐放心,那几个花子便是逃到天边去,我也要捉住他们,把舌头割下来给你出气。”心中却寻思道:“乖乖不得了,我得悬崖勒马,不能再陷溺下去,否则江湖中人非都骂我诱骗良家妇女不可,于她声名大是不佳。”潜思脱身之策。
慕容雪一征,须臾附到他耳边说:“怎么,生气了?我是和你闹着玩的。”风清扬只感她吹气如兰,气息吹得脖颈痒痒的,娇柔的语声更是荡人心魄,强自震慑,不敢答话。
慕容雪幽幽道:“你是不是怨我咬了你?其实我那是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你刚才亲我,我不怪你,其实我也好想,只是没敢,你还疼吗?你要是气不过,我让你咬我一下。”
风清扬听得血脉愤张,恨不能拔腿便逃,可那一身独步武林的轻功霎时间无影无踪,被点了穴般,手指头都动不了,感到那只柔滑的小手抚上面颊,俏丽如雪的脸庞凑到面前,他心中彻底缴械了,向那美艳的樱唇上吻去,心却似沉向了深渊,耳听得慕容雪轻声道:“九弟,别咬得太重了”
风清扬吻住芳唇,却是欲咬无力,慕容雪柔嫩的香舌透过来,敌着他咬破的嘴唇,风清扬柔情大作,便吮咂起她的香舌来。两人舌戏片刻,身子贴得更紧,拧成一团,风清扬只感丹田火热,正要“吾欲云云”,忽听得左侧一声低微的叹息声。他摹然警觉,腰身一挺,左手拔剑,疾向声音发处刺去。
慕容雪娇靥酝红,两眼惺松,神驰魂摇之际,被他唬了一跳,慎道:“九弟,这当儿你练的哪门子剑”
风情扬一剑走空,顺势一抹,青草籁籁斩落,却什么都没有,他侧耳凝听周遭,也绝无人迹。但适才那声叹息绝不会听错,总感到有个人在自己身侧,偏生又看不到,摸不着,真如鬼脸一般,言念及此,软玉温香之心顿灭。
慕空雪羞红着脸,扑到他怀中道:“小气鬼,你还生气不成?”
风清扬看见月光下清丽出尘的面容,低下头去连连吻了几下,笑道:“我哪里会生气,我是怕突然钻出个野猫,野兔来吓你一跳。”耳朵却在查察四周,准备再有异动,便一剑把那“鬼”刺透,至于“鬼”怕不怕倚天宝剑,他就不去细想了。
慕容雪娇笑道:“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不在姐姐疼你一场。”
两人调笑亲热之际,山上忽然传来杂沓慌乱的脚步声,两人一惊,忙收拾心神,伏在草间,向外望去。
脚步声甚是急促,片刻间已来至山底。风清扬一看,恰恰是先前在这里喧嚷的丐帮中人,心中大喜,暗道:“这才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倒省了我一番手脚了。”
那几人跌跌撞撞,倒似后面有人追赶似的,风清扬大是诧异,这几人后面分明什么都没有,不知他们又闹什么玄虚。
几人甫至山底,均呼呼喘气,有两人虚脱似的倒在地上。慕容雪悄声道:“九弟,他们捣什么鬼”
风清扬摇摇头,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几人武功虽不是一流,却也都不弱,尤其那名李舵主,中气充沛,显见内力了得,瞧他们身上,并无与人打斗的迹象,怎会如此狼狈周章。脑中灵光一闪,笑道:“他们是遇见鬼了。”
慕容雪立时想起这几人先前所说的白日里撞见鬼的事,桨然一笑,旋即自己也有些毛骨惊然,颤声道:“九弟,真的有鬼吗?”
风清扬看她雪白的贝齿微微打战,笑道:“哪有什么鬼,不知是哪位高人和他们开玩笑。”
慕容雪将信将疑,牙齿虽稳住了,心里却还有些发凉,觉得这清旷的原野中,凄清的月光下,实是充满了阴森可怖的“鬼”氛。
一人大喘着气道,“李舵主,不是小的多嘴,庄长老此次忒也多事了些,连帮主他老人家都说这小贼惹不得,庄长老偏要虎口拔牙,这回可好,咱们下午撞上了鬼,不明不白地在草地上躺了半天,总算幸运,捡条小命回来,陈舵主和程舵主可惨了,活生生让雷神爷给劈死了。”
另一人叱道:“二秃子,别满口胡叱,舵主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吗,陈、程两位舵主是遭武林高手而殉帮的。”
二秃子不服道:“武林高手?武功若修到那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