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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躲,势必被覆盖全个神州的水淹没!但……
“但,爷爷,若要神州千个地主同时有大雨灾,怎会……有可能呢?”
“没错!千百年来,神州曾经出现过无数水灾,也曾发现某座寺庙内的神像淌泪,但,若真的要千个地方的神像同时淌泪,相信也不大可能,惟亦非绝不可能,若要千神齐哭,这是有办法的。”
“爷爷,到底是什么办法啊?”
“便是石奴得到的那卷无字天书!这元字书既是那得道智者穷究天道所成!当中一定产藏天地奥义!石奴其时亦已感到,只要有谁能从他手上拿得这卷天书,便可能从中悟得可控制九天玄水、四海龙王的力量!届时,亦即可用这力量驱动千神之劫……”
“那,爷爷,究竟什么中是足可控制九天玄水、四海龙王的力量?”
“不知道!也许只有当年的石奴才知道!所以他非常忧民,深怕这卷无字天书大他死后,会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上,而凭它看出可以控制玄水龙五的力量,为人间带来无法逃的千神之幼!”
“为了不让这卷无字天书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上而为祸人间,石奴遂将这卷无字天书藏在一个人迹罕至、极为隐蔽的冰天地发地这下,更穷自己有生之年守护它,可惜,以其绝世剑艺纵能守护天书,但他终究要死,难守天书千年,就在石奴于隐蔽的冰天雪地之下守护天书六十年后,他亦难逃入的自然生死定律,快将终老。唯就在他命尽前的一刹那间,他终于悟出怎样在自己死后,仍能守护天书的方法……”
“爷爷,那到底是什么方法?”其余小孩子听至这里,终也忍不住间。
泥爷爷淡知着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反正即使没有石奴的守护,人间,还是有许多有心人,会为制止一场千神劫的发生,而不惜一切心力去守护……”
此言一出,众小孩又再好奇起来,道:“泥爷爷,你是说,不料有其他人像石奴叔叔一样,不惜一切也要守护千神之劫?这世上真的还有这么好的人吗?”
“嗯!”泥爷爷微微点头,更翘首仰苍天,仿佛在他那双深不可测的老目之中已看出还有其他从正为阻止千神劫会被人得到而努力,他深深叹道:“人间,并不是完全充斥无情无义之徒,亦存在不少有情人!依我所知,可能,便已有一个有情人,已在为阻止千神劫不惜一切。”
“啊爷爷,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泥爷爷叹道:“一个非常勇敢的女孩!她,曾为了要救神州苍生,而牺牲了自己一段宝贵的爱情,将自己推进永恒的痛苦中!”
“幸而,她最后终于从痛苦中重生,重见既往令她刻骨铭心的恋人!可惜到了最后;她双遇上了千神之劫……”
“而这一次,她却再将为了不让苍生受苦,而忍着千般痛苦弃下自己最心爱的恋人,独自走一条路……”
“一条令她经前更痛不欲生的……”
“绝!路!”
“哎……”
“但愿,老天爷最后对她……手下留情!给她一个……”
“圆满的结局!”
泥爷爷说到这里目光中似亦泛起对这女孩的敬佩之色同时也隐隐似有几分惭愧!仿佛,他已预见这女孩令人叹息的坎坷结局!他不但敬佩她的勇敢……
更为自己的没用而惭愧汗颜!
只因为,他哪里是一个寻常的老樵夫?他,其实是一个知道不少天命的人,一个知道天者!
只可惜,他纵可息尽天机,却无力违抗天命!也不敢违抗天命!
他反而羡慕那女孩从不屈服于天命的勇气!
以及她深信人间仍有爱情的那颗不变芳心!
即使她最后得到的,是多么令人遗憾的爱情……
正当泥爷爷对孩子们说罢一切之后,一条白衣人影,倏地竟从他们顶上飞快掠过!
快得所有人都无法发觉!
而这条人影,却正是适才泥爷爷所说的那个勇敢女孩——
雪!
缘!
泥爷爷与小孩们所在之地是海螺沟的一条小村,而雪缘暂别步惊云的小屋,也是于海螺沟内另一边的荒无雪地之上!此刻,雪缘从众人顶上飞快掠过,只因她正以她一生最快的速度,尽快赶往隐藏于海螺沟另一边雪地的“玄水宫”!
她要再会神行太保!要设法救回神母!
更要阻止神行太保那颗觊觎千神劫的可怕野心!
而为了现有把握办成此事,雪缘已想出了一个对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方法!
包括再不能陪伴她最后的——
惊云!
难道这前她离开步惊云时五内不在滴血吗?但,他俩的命,仿佛注定总是相聚时又相分,从前如是,如今如是,将来……
恐怕亦必如是!
但为了神母,为了神州苍生逃出神行太保处心积虑的野心。她,亦已不能再顾虑那么多了!
只是,玄水宫似乎相当隐秘,当雪缘掠过泥爷爷及孩子们的顶上,而到达海螺沟彼端雪地之时,她找了许久,还是未能在皑皑雪地这上内找出玄水宫!
不过,虽然肉服无法找出玄水宫的所在,斗地,雪缘却另有发现!
她突然感到一股气息,发自某个雪丘之下!
那是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气势!一股就像“神”仍在生时,妄想被人千人拜万人跪的霸者气势!
试问普天这还有谁也像当日的“神”一样,妄想被人千拜万跪?
神!行!太!保!
“是这里了!”雪缘简直已可肯定,神行太保必定在雪丘之下,而这个雪丘之下,相信亦是藏着千神劫秘密的——玄水宫!
果然!当雪缘掠到这雪丘半丈之前时,她随即发现,雪丘栽个暗角,真的有一个看来深不见底的冰洞:极有可能,便是玄水宫的入口!
雪缘当下咬了咬牙,不由分说,已经不顾一切掠进洞去!
那是一道极度危险的“门”!
说这道门危险,其实是因这道门除了移天神诀之外,根本无法可开,若强行以武力开这,反会引雪内里无数火药齐爆,玉石俱焚!
所以,那真的是一道极度危险的门——“守劫门”!
只是,这道守劫门虽然极度危险,但此刻站在这追门前的人,也是相当危险!
神行太保!
只见神行太保背负双手,闭目屹立门前,浑身竟在发着霞气,看来,自从得到半颗神诀真元以后,他已经将那五成移天神诀的功力融会贯通,且还化解了制肘其神天极功力的“生门”。
他,已经可任意动用他的——神天之极!
而历经多年的“神天极”,当然不能与多年之前的同日而语,恐怕……已到了一个很难想像的境界!但究竟此刻的神天极能否追及神的摩诃无量,暂时却是无法可知!
正因不知其神天极的境界,故才会——极度危险!极度恐怖!
除了神知太保屹立于守劫门前,在神行太保身畔,出奇地,竟也屹立一块巨冰。巨冰之巨,少说也高逾一丈!冰内更是影影绰绰,仿佛有条人影……
啊!冰内有影?凶罗死前曾说,神母已被神行太保所擒,难道此刻被冰封在内的,便是——神母?
答案很快便揭晓了!因为,一直紧闭双目调息的神行太保,在纱帽下的双目斗地一睁,似有所觉的邪笑道:“呵呵!来了!你,终于来了?”
“看来,凶罗那奴才可真没用,他终于也不能为达成任务,真是死不足惜!”
“然而,即使凶罗那奴才无法将神诀真元带回来,难道你便可以不来了吗?嘿嘿!本座早已看透你们所有人的弱点了!便是为了情,全都……”
“愚!不!可!及!”
“哈哈哈哈……”
不错!一切都是为了情义!在某些人心中,情义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而那个在神行太保眼中“愚不可及”的人,亦在神行太保狂笑之间,“蓬”的一声掠进守劫门所在冰洞之内……
雪……!缘!
只见向来温柔无限的雪缘,此刻的神色竟已一片铁青,似乎亦在凝神戒备!她就落在距神行太保两丈之外的地方,与神行太保正面对着峙着,身上素白的衣裳更在无风飘飞,不知是因为她的功力,还是因为她的怒?
但听她正色道:“神行太保,我,已经来了!”
“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请你——”
“立即放了神母!”雪缘最重视的,还是与她情如母女的神母!
可是神行太保却像好整以暇似的,还是悠然的笑道:“毋庸着急!你既然来了!我一定会放她,反正神母并不是我所要的人,不过,为了令你安心……”
神行太保说着忽然一望身畔的那块巨冰,方才再续说下去:
“我就先将伸母……”
“还!给!你!吧!”
此言一出,神行太保当场挥拳一拨,硕大无伦的巨冰竟已被他一扫而起,“洪”的一声向雪缘冲去!
啊……?神母真的在巨冰之内?
雪缘也是这样的想,但已不容她细思,当下已提气将巨冰接在手上,掌心还经移天神诀透发一股浩然势劲,当场把那巨冰融化……
只是,就在巨冰融掉一半之际,雪缘已可看见冰内的人,谁料一看之下……
已被劈杀的东神龙尸首!
这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天啊……?
雪缘骤见冰内的是东神龙和一个小孩子的尸首,当下已心知不妙!又见那小孩子与东神龙身披同一式的战甲,更即时明白,这孩子一定是神行太保掳作威胁东神龙就范的孙儿——
龙憧!
她不由摇首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连小孩子,甚至为你卖力的人也……杀?”
“你……到底将神母藏在哪?”
神行太保格格一笑,道:“嘿嘿,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千古不易道理!我杀东神在爷孙只为免除后患!不过,你其实也不用为神母的生死操心,你,其实该为自己操心,因为……”
“神母,根本从未落在本座手上!”
“就连我们,仍未发现神母下落!”
什……么?此言一出,雪缘不由一怔,她心知自己中了圈套,沉沉问:“但,为凶罗濒死前,却仍说神母在你手上?”
神行太保却是一阵大笑,冷冷道:“嘿嘿!只因为,你们碰着的凶罗,绝对是一个极度邪恶的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道理,根本就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濒死时还对你说神母在我手上,只为想诱你来此,要我为他——”
“报!仇!”
天!雪缘简直无法想像,世上竟会有凶罗这到死不悔地邪恶的人:但她知道得未免太迟了!因为……
就在神行太保“报仇”二字吐出同时,他的人,已经势如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他足下亦掷一条冰龙,狠狠雪缘疾扑,且还一面如龙吟般暴喝道:“不过,我对为这没用的奴才报仇根本就毫无兴趣!我最有兴趣……”
“是你体内的五成移天神诀!”
“只要得到你那五成移天神侠,再加上我体内的五成,本座便有十成移天神诀开那道守劫门,届时,门内关于燥控千神劫的秘密,便势必在本手上!所以……”
“臭丫头!你还是别再作无谓抵抗,乖乖献出你体内的移天神诀给我吧!”
“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神行太保已逞运其五指劲爪,如龙爪一般狠狠朝雪缘抓去,只因他要以其“神天极”中的“吸”字诀,将雪缘体内的五成移天神诀全吸过来!
好快好狠的一爪!劲爪未到,这一爪所带的无比压逼力,竟压得雪缘寸步难行!看来神行太保神天极今时今日的势道与霸气即使未及神的摩诃无量,亦绝对相距不远!仅身负五成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