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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时候,是卫戍和陈绮霞成亲。”
“有什么关系吗?”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春药药性已经开始在关犀体内发作,他几大步跨向谷春梅,用左手钳住了她的双腮,右手把春药倒入了她的口中。
(五十九)回复
卫戍一和陈绮霞结婚,马上就获得了陈中碧的信任。帮中的日常事务,陈中碧都要他去打理,他也就不辞劳苦,勇担大任了。他几乎成了代理帮主。
帮中有些趋炎附势之人,知道他爱听奉承话,立刻团结在他的周围,整天对他溜须拍马。不过,对此他有过惨痛的教训,所以,他是一半清醒一半醉。“任你们去拍吧,我该踢谁,还是要踢谁。”
陈绮霞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他会嫁给卫戍。她知道卫戍是什么样的人。前段时间卫戍追求她,她根本没有当真,万万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一切都是关犀的阴谋!可她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恨自己当初不该急功近利,听信关犀的话。最近她听说罗婉玲对武翰阑冷淡了,她真是后悔呀!武翰阑原本就是她的!要是没有发生那见不得人的事,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和武翰阑走到最后。她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善良,这么的温柔,这么的善解人意,可命运却对她这么的残忍。她亲手割裂了和最爱的关系,却不得不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她想,她只有认命了。不然,还能怎样?她只剩下活下去的勇气。
陈绮霞不明白罗婉玲为何对武翰阑冷淡。自从大哥陈中玉绑架罗婉玲之后,她们就很少来往了。今天罗婉玲来劝她相信武翰阑,表现得也很冷淡,仿佛不是她真心的。但陈绮霞一直就是相信武翰阑的,她不用别人劝,她会尽力去帮他的。
近来罗婉玲很少来嵩华帮,武翰阑曾托付她说服陈绮霞,这次她特地来回复。她对武翰阑说:“陈绮霞说她结婚不久,不方便抛头露面。她约你今晚二更,到嵩阳帮后院西北角的陈家祠堂里谈事。”
“我可以带段江流去吗?”
“当然可以。”
“你也去吗?”
“我也去。”
“这我就放心了。”
(六十)祸起萧墙
“你是中碧的师傅,我是他的母亲,咱们可以成为夫妻。”谷春梅穿着衣服,面带笑意,仿佛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想起来也不错。真的!我可以成为嵩阳帮的帮主。陈中玉一定不会答应,可是他走了。”
“中碧一定会答应的。”
“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一定会娶你。”
“时间不够?你有事情?要离开?”
“我不离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关犀用手掌挡住了脸上的刺字,目不转睛的望着谷春梅。
“你是……”谷春梅仔细端详着关犀,这个人的确似曾相识。突然她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你是淮扬大盗图业厚,李预的结拜大哥。”
“二十年啦。你还记得我?”
“图业厚,你脸上不是有颗痣吗?你回来干什么?”
“我想娶你。”说完,图业厚哈哈大笑。
“你是回来报仇的。”谷春梅突然醒悟。“为什么选的是嵩阳帮,而不是嵩华帮?”
“嵩华帮的师母,也就是你以前的小姐,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女人,她善于教导别人,使得嵩华帮人人讲究仁义礼信,我想收买也收买不了。相反,你们的弟子个个放纵自己的欲望,背信弃义的大有人在。整个嵩阳帮简直是千疮百孔,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
“哼!陈亦武是个武痴,你也没有多大见识。你们广收门徒,其实是在误人子弟。”
“我父母早亡,被亲戚卖到官家为奴,识不得几个字,能有什么见识?我只不过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这样的世道,你还想过得安稳。二十年前,你们夫妇为何不隐居山林?偏偏要做那些奸商的走狗,找我们侠盗的麻烦。哼!有因必有果。现在你们母女俩都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
关犀要挟谷春梅来到书房,陈中碧正好在里面。这些天的这个时辰,他都在书房里整理剑谱和内功心法。有人突然闯了进来,他大吃一惊,把正在整理的东西揣在了怀里。
“你自杀吧!”关犀突然冒出这句话,陈中碧感到十分惊讶。
“你娘和妹妹都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自杀,我会让她们死得很难看。”
陈中碧乱了方寸,大喊“来人”。他的四名师傅走了进来,站在了关犀那边。
“你还敢叫人?”关犀说,“要是有人来,你娘和你妹妹与人通奸的事就会人尽皆知。我保证她们将生不如死。”
“为什么?你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什么?”
“问你娘呀!她什么都明白了。”
“碧儿,你快跑,不要管我。我宁愿一死了之……”
“你跑呀!跑到嵩华帮去告发我呀!你非要看看你娘,是怎么生不如死的吗?”关犀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谷春梅的衣服里面。
陈中碧愤恨异常,大声喊道:“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引狼入室!”他举起像死一样黑的玄铁剑,准备自刎。关犀得意洋洋,以为大功告成。谷春梅突然挣脱他,跑到书桌旁转动花盆,陈中碧旁边的墙忽然开了一道门。她猛力把陈中碧推入墙内,然后反转花盆,门关上了,她将花盆打破,如释重负,对着墙说:“碧儿,像你哥哥一样永远离开扬州,再也不要回来。”
“关犀!”陈中碧在墙中大喊,“我永远离开扬州,你肯放过我娘吗?”
“这得看她的表现。不过,我可以放过你妹妹。”
“我要你发毒誓。”
“我干的坏事还少吗?老天爷要惩罚,我早就死了十几次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要是敢回来,我发誓让你的亲人生不如死。”
陈中碧虽然悲愤,但自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只得离开。他要去找陈中玉,兄弟俩齐心协力把母亲和妹妹救出来。
“谷春梅,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你说你想怎么死?”
“你们杀了我,不就失去人质了吗?”谷春梅悲凉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望。“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呀。”
“我是真的想娶你。可惜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反抗,让我很不放心。”
“我……他是我的儿子呀!报应!都是报应!你就不怕报应吗?”谷春梅声嘶力竭,汗水、泪水和鼻涕粘住了头发,像疯了一样。她定睛看了看关犀,他在无动于衷的冷笑,她的心也冷了。“你……杀了我吧!”
“天都黑了。时间不多了。要不然,你不会死得这么痛快。”关犀一剑刺穿了谷春梅的胸膛,然后转身问旁边的人,“卫戍呢?”
“还没找到。”
“有出息啊!真是他家里的宝。才结婚就到处乱跑,死性不改。呆会儿千万别让他露面。”
(六十一)圈套
月黑风高杀人夜。
嵩阳帮防卫松懈。武翰阑和段江流穿着一袭黑衣,轻轻松松来到了陈家祠堂。只有陈绮霞一个人在里面,武翰阑问起罗婉玲,她说罗府家中有事,只带来了一个口信。
“陈妹妹,我们知道你的所作所为都是逼不得已,我们已经原谅你了,今天是特地来帮你摆脱困境的。”
“我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你们再来说这样的话,不是已经太迟了吗?”
武翰阑无言以对。陈绮霞继续说:“我所犯下的错误,断送了我所有的梦想。死,虽然能帮我解脱,可是我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我为什么要死?今天即使是我死了,也于事无补。因为你们已经走进了一个圈套。关犀的秘密对于你们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外一条是喝下这两杯特制的毒药,成为关犀的傀儡。”
“我们想离开,谁也挡不住。”段江流一边说,一边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陈中碧的八名师傅,关犀在他们身后,大喊“抓刺客”。段江流和武翰阑与他们打了起来,人越来越多,俩人不是敌手,只好退回祠堂。段江流抓住陈绮霞,要挟众人。
本来关犀是打算让陈绮霞演戏,骗武翰阑和段江流喝下那两杯毒药。但陈绮霞对他并不是言听计从。此时她本可以趁乱逃出祠堂,逃离现场,但她却偏偏呆在原地不动。
嵩阳帮立刻分成了两派,僵持不下。关犀说:“你们以为放过他们,陈绮霞还会活着回来吗?他们杀死了帮主,杀死了你们的师母,难道还会留下这个活口?”妥协的一派听了这话,立场开始动摇。关犀乘机下令:“大家一齐上,杀了他们。”
“慢!”卫戍突然出现。他现在是陈家的女婿,陈中碧死了,他就是新任帮主,再加上前不久他已经接管了大部分帮务,很多帮众都听他的话。自己刚娶的妻子,如花似玉,怎么忍心让她死呢?他于是说道:“各位,少安毋躁。逝者已矣,来着可追。拯救活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报仇的事我们以后再说。武帮主,我要是放你们走,你们能保证让绮霞平安回来吗?”
“绝对保证。”
“口说无凭,你们敢发毒誓吗?”
武翰阑和段江流举手向天,发了毒誓。卫戍继续说:“你们胆敢毁誓,将受天下人耻笑,天地不容。各位,放他们走吧。”
众人让开了一条路。武翰阑和段江流出了嵩阳帮,从后山抄近路回嵩华帮,关犀派人在他们身后追赶。段江流的轻功好,抱着陈绮霞,仍跑在武翰阑前面。他们熟悉路,把关犀的人甩掉了。陈绮霞在段江流怀里娇喘连连,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使他低头看见她的媚态。他突然满脸通红,汗流浃背,全身血管突起,淫毒发作,他情不自禁抱紧陈绮霞,开始和她亲吻。武翰阑见此情景,点住了他四肢的麻穴。他突然瘫倒在地,陈绮霞被甩在一边。武翰阑抱起陈绮霞,飞快向前跑去,他知道段江流的穴道不久就会解开,所以没有理他。果然,段江流片刻之间冲开了穴道,向前追去,一直追进了嵩华帮,追到了药房。他吃光了一整瓶冰心玉露丸,仍然感觉心中像火在烧。肖芝荷赶来,给他吃了一种迷药,他才渐渐失去知觉,昏睡过去。肖芝荷对武翰阑说:“他一醒来就会恢复成刚才的样子,我们要想救他,就必须为他娶一名妻子。”
“还能征求他的意见吗?”
“已经不能了。”
“看来我们只有把事情向几个相关的人公开了。我想卫芳一定愿意嫁给他。”
“我也这么想。卫芳这么好,他居然不喜欢。”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段江流好像开始接纳她了。”
“如果他们婚后感情不合,我们该怎么办。”
“一定是段江流不对,我会劝他的。”
“怎么劝?”
“我会对他说:不要只盯住她的弱点,应当学会欣赏她的优点;人有了感恩的心,才会快乐。”
“是啊!他不能总是把卫芳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他要回报她才是。对了,还要劝他:你想让卫芳成为你想象中的样子,也得告诉她,引导她,给她时间慢慢改变。”
“嗯。他们应该一起努力,慢慢的变成对方想象中的样子。其实,他和卫芳直来直去,很容易相处的。”
“是呀。我们杞人忧天了。”
(六十二)吉日
第二天一早,王欣、卫芳、陈绮霞、肖芝荷和武翰阑来到段江流的房间,肖芝荷把段江流的情况向王欣和卫芳说明,然后,他们开始交流。
王欣说:“卫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