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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脉没有理他,向双花望去,二人四目相对,目光甫一接触,容脉感到空气中似乎“呯”地响了一声,目光第一次受到了阻碍,竟无法达到对手的心里,这人好强。容脉心想,平常的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利害的角色,更何况还是一个七岁左右的女孩子。
男孩见容脉竟然无视他的存在,恼羞成怒,上前一推,“就凭你?还想拿回你的钱?想挨打还差不多。”他记性不错,记得刚刚在校门外推容脉的成果,所以只是象怔性地做了做样子,没有用上一点劲。
象怔性地做做样子也没用,这一次,容脉根本没有让他挨上身,就在男孩的手刚伸出来的瞬间,容脉的手动了动,就见男孩向后飞去,撞在一张木板上,仆倒在地,呻吟不断。
几个年青人见状纷围过来,其中一个人说,“好小子,看样子还练过几年。”一拳向容脉打去。
容脉打倒那个男孩,他并没在意,以为都是小孩子,互相推个跟头是很正常的,大不了也只是学过打斗,但区区一个七岁的孩子,学得再好,再精通,力气也终究比不上大人,所以他抢前第一个出了手。拳头出去的时候,他还再想,哈哈,这么好的立功的机会让我抢到了。
但他忘记了,他们的帮主也是个七岁的孩子。
所以他也飞了出去,飞得比那个男孩还远。
其他的人一脸惊恐,想上前不敢,想后退也不敢,只是在一旁叫嚷。
双花一挥手,“住口,你们退下。”
那些人如逢大赦,纷纷退后,让开了一个圈形的场地。
这时杨烟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到了容脉的身旁。
双花看看他们二人,眼中精芒大盛,“你们终于来了。”
容脉和杨烟对望了一眼,不明白她在讲什么,难道?她早就知道他们要来?
双花继续说,“我师父很久以前就说过,总有一天,我们会碰面,所以我努力修习,希望在遇到你们的时候能打败你们。”
容脉和杨烟恍然,原来她也不是人界的人,随即又紧张起来,“如果是其他的界派来的,哪会是哪个界呢?容脉是天界,杨烟是灵界,又不是人界的,只能是……。”
容脉盯着她的眼,说,“你是魔界的?”手不由得握紧。自他知道他来人界的使命之后,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他将面对魔族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双花一笑,“怎么?怕了?你们两个,谁先来?”
容脉说,“当然我们两个一块了。”
双花一怔,“你耍无赖,男的打女的就不公平,你居然还好意思二个打一个。”一对一双花有信心,但如果是他们二个,双花知道,那她只有一个结果:必败。
容脉真摆出一付无赖相,手一指大厅,“你们这么多人,也可以一起上啊。”
双花气极反笑,“你还算个男子汉吗?你明明知道这么人全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你一个小指头,还好意思这么说?”
容脉看着她说,“对付你们魔族,无所谓公平不公平,什么时候你们魔族也开始讲公平了?你要不敢打,我们可就上了啊?”向杨烟一示意,弹身就向双花冲去。
双花大喝一声,“停。”
容脉在空中硬硬一个翻身,缓缓落地,“怎么?怕了?那就把石头交出来,我们也不想欺负一个女孩。”
双花灿烂地一笑,“我叫双花。”
容脉一愣,“呦,报名字了,想攀交情吗?告诉你,没用。”
双花摇摇头,继续说“我叫双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不是一个人,自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她伸出左手,念了一句什么,掌心突然出现一个小人,不及盈寸,她手一翻,小人向地上落去,在下落的过程中,急速变大,待落到地上时,已变成和她身高一样的女孩,一样的淡青衣衫,一样的天蓝头结,一样的水白披风,一样的红色束腰,一样的如花容貌。
双花,原来是二个人。
容脉和杨烟看得目瞪口呆。
那女孩落地后,睁开惺忪的双眼,说,“姐姐,人家睡得好好的,为什么把人家叫起来?”说罢伸了一个懒腰,这一伸不要紧,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
杨烟没什么原因,容脉看得下巴差一点掉出来。这个女孩明明和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但语气、神态却大不一样。倦懒中透着娇柔,小小年纪竟带着一丝妩媚。好漂亮的女孩,容脉醒过神,赶紧合上了嘴,“骨碌”喉间动了一下。
双花一指容脉和杨烟,“睡不成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那女孩转着看去,眼睛睁大了,一下冲到容脉面前,吓得容脉向后一退。
“帅哥!”一声大叫,转头看到杨烟,又是一声大叫,“哇,还有一个!”
她的眼中放着光,“早上放签放个好签,果然灵验。一来就来了二个帅哥。喂,二位帅哥,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不等容脉和杨烟回答,跳到双花那里,并排站着,介绍说,“这是我姐,我们可是双胞胎噢,姐姐叫双儿,我叫花儿。二位帅哥有空来这里,是不是要请我们姐妹吃饭?”
容脉这才明白,双花原来是二个人名字的合体。不过他还是说不出话来,刚才花儿出来的时候给他的印象太美好,现在的表现又让他太震撼,他搞不懂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竟能发出那种大叫,前一秒才刚刚发芽的少男情怀,在下一秒就被无情的事实打破了。
双儿拽住妹妹,尴尬地说,“花儿,别胡闹了,他们不是来玩的,是来找东西的。”
“找东西?什么东西?帅哥,告诉我,我来帮你们找。”
“他们找的东西就是那块石头。”
花儿伸手从衣服中掏出一个东西,举着说,“你们要找这个东西?”
容脉和杨烟定眼一看,她手里举着的,正是一块石头,忙不迭点头。
花儿紧紧地拿着石头,“这可是我刚找到的宝贝呦,连我姐姐都舍不得给呢。”她眼珠转了转了,接着说,“不过,要是你们能请我出去玩,说不定我会送你们。”
容脉和杨烟一愣,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忙答应,“好、好、好,当然没关系,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说完容脉还没忘一指杨烟,“他很有钱,想去哪里玩都没问题。”
杨烟一撇嘴,没吱声。
双儿一声厉喝,“花儿。”
花儿伸伸舌头,躲到姐姐身后,不满地嘟囔,“把人家叫出来,又不让人家说话,霸道。”
双儿没有再理她妹妹,转向容脉说,“好了,现在我们也是二个人,你说吧,要如何打?”
花儿一躲到姐姐后面,嘟起嘴,微低着头,那种欲语还休的妩媚重又回到她的身上,容脉立刻又看傻了眼,立时忘了刚才还要二个打一个,一仰头,颇有英雄气慨地说,“你们二个一起来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双儿故作惊讶,“咦?刚才是谁说要二个打一个?怎么变得这么快?”旋即脸色一正,“我可不会欺负人,你要打,那我一个人来。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输了,石头给你,你输了呢?”
容脉自信满满地说,“我怎么会输?开玩笑。”
双儿笑了,“怎么?不敢赌吗?”
花儿在她姐姐身后探出头,刮刮脸,“胆小鬼,喝凉水,妈妈打你歪歪嘴。”
容脉哼一声,说,“我输了,我们任你处置。”
话一出口,双儿还没说什么,杨烟先吓了一跳,“任她处置?我们?”他指指自己的鼻子,“喂,你怎么能替我作主?”
容脉一拍他肩膀,“放心好了,我有信心。”
“我没信心。”杨烟叫一声,摆着手对双儿说,“我先说好了,他是他,我是我。”
双儿呵呵一笑,“他若败了,你认为凭你一人之力,能打过我们二个人吗?”
杨烟一想,也对,遂一咬牙,对容脉说,“我就相信你这一回。”
容脉伸出拳头,挑出大姆指,对他晃了晃。
再无话,容脉和双儿面对面站定,杨烟和花儿向后退开,给二人留开了场地。
容脉身形一动,闪电般扑出,右拳挥出,击向双儿左肩。
杨烟看到容脉居然先出手,一惊,敌未动我先动,是武术的大忌,“白痴”二字已到嘴边,待看到容脉的速度,生生把这二字咽了回去。容脉的速度,已不能用快来形容,以杨烟的眼力,竟也勉强才能跟上。他怎么能有这样的速度?更让他诧异的是,容脉在冲向双儿的途中,居然还扭头向他做了个鬼脸。
他还没出全力,杨烟愣住了,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容脉当然未出全力。他的自信就源于他的速度,在他三岁的时候,杨叔叔就已不和他比赛跑了,原因很简单,杨叔叔说,“输给一个孩子不丢脸,丢脸的是,输的距离越来越大。”
杨度天本来就惊讶容脉超常的领悟力,待赛跑输了以后,更加相信容脉体内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能量,在后来的调教中也更加用心。
容脉只用了六成的速度,对方是女孩,他相信,这样的速度已足够击倒她,而且在他出手的时候,他还有一点点后悔:六成是不是有点过了?要是双儿完全避不开,那就可能是重伤,那她妹妹还不恨死他?他甚至已看到花儿那原本水灵的大眼睛,充满着怒火,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恨你,我恨你,我……。
杨烟如果知道容脉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容脉,然后说:色胚。
但容脉想错了,他的拳头到达目的地后,并没有遇到预定的目标,“蓬”的一声,拳头毫无阻碍地击到了双儿身后的墙壁上,荡起一阵石屑和灰尘,半个拳头陷了进去。
容脉吃惊地张开嘴,寻找着双儿,她怎么可能躲得开?
灰尘落定,双儿就站在容脉那陷入墙壁的拳头旁边,近仅寸许。容脉吃惊,她更吃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相信还有这么快的速度,其实她的族界,最擅长的正是速度,而她最骄傲的,也是自己的速度。但刚才容脉一动,那匪夷所思的速度,让她脑海里充满了二个字:惊艳。
惊艳,轻舟已过万重山。
惊艳,烟花三月下杨州。
但也只有这种速度,激起了她体内的潜能,在电光石火的瞬间,用尽全身的能量,向旁边移了寸许。
只移了寸许,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移动寸许。
但已足够。
寸许已能让她避到容脉的拳头。
寸许已能让容脉的拳头击空。
寸许已能让容脉因吃惊而呆愣当场。
好机会,在容脉呆立的当头,如果她及时出手,胜负立判。
但她没有出手,不是她不想,只是她不能。
避是避开了,但容脉的拳风还是掠过她的肩头,如刀割般的感觉,迅速侵入她的脑海,整个左肩竟然麻木了。
容脉已跳回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我不信这一次你还能躲得过。”他要全力出击了。
双儿心念电转,手一扬,高声叫,“停。”
正文 第十八章 封魔石的逆袭
容脉嘀咕,“女人就是烦,这么多事。”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
双儿手伸过妹妹,“拿来。”
花儿一怔,“什么?”
“石头。”
“噢。”花儿应了一声,不情愿地把石头递了过去。
容脉笑了,“怎么了?认输了?主动要把石头交给我?”
双儿没有说话,把石头的底部转了过来,对着前方,大厅的灯光突然亮了一下,旋即又恢复正常,一明一暗之间,似乎有一层白光以石头为中心,向外荡开。
容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