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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又开始下手,徐咏诗拦着唐续要前进的步伐。
“妈已经知道了,现在外面也都知道了,郑巧的家里要破产,这位呢,就是郑巧的姐姐,说起来还有些渊源,郑喜儿她妈是被后妈气死的,爸爸立马就再娶了,吴用就是躺着的那个跟她被送到孤儿院去了,后来被领养,啧啧啧,她攀上你,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的背景呢?”
徐咏诗笑笑,扯着唇,挽着唐续的胳膊,见唐续似乎还要回头,徐咏诗压低声音。
“唐续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信不信我会闹的更大,反正丢人的一定不是我,你想想婆婆的处境吧,你的情人跑到这里来,我父母会怎么说?你不怕的话也没什么,难道爸爸不会难为妈妈?”
徐咏诗扯着有些发木的唐续,直接把人给带了出去,里面的女人自己都打累了,指着郑喜儿的鼻子大骂。
“你这个狐狸精……”
累死她了,原来打人也是一个力气活,都快累死她了,谁能给她一杯水喝?
郑巧拦住向晖的去路。
“向晖姐,静文的衣服有些脏了,你能不能上去看看?”
向晖素来淡定,点点头,带着满面的和气。
“行啊,你带我去吧。”
郑巧带着向晖往楼上去,向晖按出去一个号码,她就不信自己才帮了徐咏诗,徐咏诗就会过河拆桥。
徐咏诗见大戏要上场了,强忍着笑,静文啊静文,你何必得罪你大嫂呢?
你知道吗,你大嫂就是一条鳄鱼呢。
郑巧跟唐静文说好的,等向晖一进去,郑巧就把门给带上了,向晖在里面拍着,郑巧拿着钥匙。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郑巧才要转身,就被人砸晕了,徐咏诗扔开手里的东西,有点没缓过来,主要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你说说……
拿着钥匙打开门,看着里面淡定无比的人。
“我怎么觉得我们这么做有点缺德呢?你就这么给孩子做胎教的?”
向晖摊手。
“我是在告诉我儿子,别人打他一巴掌,他就要打回去十个,不能坐着等着挨打。”
唐静文那边有人过来递给她一个纸条,她看了一眼,自己好像有些高兴。
唐静文身上也不是多干净,跟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的都多少年了,要不然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男人年纪大不娶老婆,别人只会说他风流,女的到了这个年纪不嫁人,要么是受伤过要么是没有合适的,要么是当女强人的,要么就是有点事儿。
唐静文的这点事儿,无非就是跟一个已婚的男人在一起了,偏偏那个男人的老婆也是世家的,要是离婚,肯定麻烦的事情一箩筐。
女人恋爱的时候都是傻,明知道就是安慰她的,她也愿意相信。
向晖今天就打算帮她把这层窗户纸捅漏,至于那男人要不要她,就看她值不值得人家离婚。
男人被人调了出去,徐咏诗请的人,把男人抬进去。
“这样就行了?”
向晖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徐咏诗,做戏也是要做全套的好不好?
衣服都不脱就完了?
“把他们衣服都扒了,全部。”
徐咏诗觉得谁要是得罪了向晖,那就真得脱层皮,到底是她大姑子,心里还是有点同情唐静文的。
“扭到一块,这个姿势不对。”
也难为向晖了,挺着一个大肚子还要看如此不雅观的场面,即便这样还是淡定的可以,徐咏诗想,向晖已经就不是彪悍可以形容的了,难怪她能嫁给唐腾,两个人就是天生的一对,都是什么好东西,坏的冒水了。
向晖勾着徐咏诗的手从里面出来,那边已经有走路的声音,向晖想,主人公来了,跟徐咏诗站在一边,那边有人往唐静文跟男人的脸上泼了水就躲进去了,两个人才清醒,就看着对方都是光光的,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口直接传出来惊叫声,哪怕来的人就知道不应该闹,要不然丢脸的是自己,可她到底是个女人,自己丈夫跟别的人搞在一起,还是在这里,不就是抽她的脸?
向晖仿佛觉得事情还不够一样,拉着婆婆。
“呀,怎么了?”
唐母一看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向晖的本意是想拽着婆婆过去凑热闹,结果唐母根本就不往里面去,向晖恨不得耳朵都竖了起来, 不过最后到底怎么收场的,向晖可就不清楚了。
倒是第二天徐咏诗出现,直接砸过去一套首饰。
“我之前看中的,可是现在看着又好像有点不配我,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高级的货色,就是给穷人戴的。”
向晖也不说话,徐咏诗说起来唐静文,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断,她心里多憎恨郑喜儿她现在就多憎恨唐静文,你又不是没有男人,伸手抢别人的,也得亏你好意思,这件事儿最严重的地方,就是那正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生病了,现在可好,向晖到算是替人家出了一口气,唐静文那脾气,一个她没错十个她没错的。
这样的新闻,唐家自然不会让传播出来,不过脸上也抹黑了。
“那郑巧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徐咏诗觉得后续肯定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唐静文不过是胁从,这个招可是郑巧想出来的,向晖拨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自然不完,得好好的跟她过过招。”
晚上向晖就没有吃晚餐,一直在楼上休息来着,唐腾是有应酬,回来的时候就稍微有些晚,唐母每天哄小朋友似的就哄着向晖,让她能多吃两口。
“在吃两口?”
“妈,我真吃不下。”
唐母看着进来的人,自己起身。
“回来了?”
“嗯,妈你去休息吧。”
唐母点头,端着手里的东西就直接下去了,唐腾原本以为自己开这个口,恐怕还有点难。
“静文的事儿是我跟咏诗合谋的。”
这事儿本来就蹊跷,再说那样的场合难保就不会有人看见,还不如自己先坦白,唐腾一听,拧着眉头。
就算是唐静文得罪过她,她这样做是不是也有点太狠了?
向晖坐起身坐过去就想挨着他,唐腾退了一步抱着胸。
“说。”
“我当时听见……”
唐腾的脸就黑了,隐约头顶已经要冒烟了。
“我没有必要骗你,她这么对我,我也不坑内以德报怨,反正做都做了,我现在这口气还没有出气呢。”
唐腾抿着唇,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向晖起身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妹妹也是一个人才,不说是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到底我在怀孕呢,她们就这样对我,真要是有个万一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
向晖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眼泡里含着泪水就看着唐腾,一脸无辜的表情,她就是没错嘛。
唐腾搂着她,勉强拍了拍她的后背,自己安慰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
向晖的小手环抱着自己老公的腰身,心里想着,唐腾啊唐腾,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唐静文至于跟我过不去吗?
唐腾不发火也就算了,中午的时候不知道陈琪琪怎么就来家里闹了,对着唐母又是叫又是喊的,说什么唐腾出手打了唐静文,唐母听的无力,还是劝陈琪琪。
“我替他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
等陈琪琪人走了,向晖就把事情给说了,唐母是抱着能原谅就原谅的心情被,要不然怎么办?
都是一个姓的,难道把唐静文给杀了?
现在闹的,唐静文这人丢的就够大的。
“向晖啊,过去就算了吧……”
唐母就是负责和稀泥,向晖心里想着,婆婆做大白花是不行滴。
唐母的本意,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总不好吧,叫向晖低个头,向晖好半天看着婆婆无语。
回到楼上想起来自己婆婆说的话,叫她给唐静文道歉吗?
就因为唐腾打了唐静文?
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婆婆这个性有时候,说真的,很容易爆血管。
郑巧那边拖了雪衣,意思是自己得罪向晖了,得登门道歉,这种不要脸的,既然你送上门我就不能放过你。
徐咏诗正好也在,女人凑在一起能做什么?
“会打牌吗?”
向晖乐悠悠的看了郑巧一眼,郑巧本来是想见到唐母把事情圆一圆的,结果向晖没有给她机会,叫三姐陪着婆婆去吃斋了,跟徐咏诗的眼神对上,徐咏诗挑着眉。
“你要出千啊?”
向晖双挑眉头,咏诗心里就想着,这是什么意思呢?
玩的很大,郑巧从小就是在牌桌上长大的,算是有两把刷子,向晖说出来的身后她心里就隐隐有些高兴,觉得自己找到门路了,能赢一点是一点,有钱就能拖一段,想办法解决被。
她是带着豪情壮起上桌的,徐咏诗跟向晖之前根本就没有沟通过,就靠着临时发挥,咏诗出牌就看向晖,向晖手夹着耳朵,咏诗就在想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哥,回来的这么早?”
唐腾靠在雪衣的身后,郑巧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她要怎么跟唐腾开口呢?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跟唐腾上床,然后在商量这件事,这样比较见效果。
唐腾看着向晖在那边又是摸下巴又是揉眉心的,唐腾是谁啊?
看着牌面,踩着向晖的牌,看着别人打牌,向晖的表情,唐雪衣诧异的看着唐腾,他把自己必胡的牌都打了出去,她还胡什么?
“乖,输了算我的……”
唐雪衣也看出来了,唐腾就是借着打牌来讨好向晖呢。
向晖就没有这么顺过,简直就是不停的有人在给自己喂牌,最后输的郑巧脸都黑了。
“听说你有个姐姐?”
徐咏诗扔出去一张不用的牌。
郑巧那里还记得郑喜儿,有些茫然的看着徐咏诗,徐咏诗勾着唇笑。
“你那个姐姐本事,勾引我们家的唐续……”
向晖突然笑了,看着咏诗:“还有人想勾搭我们家唐腾呢……”
郑巧的脸就更加黑了,向晖说这个话,难道她还听不出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向晖拍拍手,算算钱,歪着脸。
“我的数学学的不怎么好,怎么办?”
等唐腾吐出来一个数字,郑巧的脸已经烧红了,她现在哪里有这么多的钱给他们?
“没钱也没什么,以后不要上来,我们家不太喜欢别人来做客。”
唐腾淡淡的说着,起身就径直上去了,向晖对着郑巧笑笑,然后突然收住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妈说,不要让我对女人随便乱笑。”
徐咏诗看着唐雪衣,唐雪衣饶是不懂,现在也明白了,唐腾这是没看上郑巧。
郑喜儿本来如意算盘都打算的挺好的,结果闹成这样,回到家就是哭,对着吴用哭,她现在是没有说话,但是那个意思已经表明了,就是因为吴用叫自己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跟唐续弄到现在。
吴用就纳闷,就算是唐续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郑喜儿就解释说向晖的身份,吴用现在才明白,原来是 不能在自己喜欢过的人面前落下势。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郑喜儿又开始哭了。
唐续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喜欢上徐咏诗,不过徐咏诗看着别人吃瘪自己就高兴,她倒要看郑喜儿还有什么解释。
郑喜儿找不到唐续,打电话他又不接,自己只能在公司下面等着,徐咏诗先下一招。
在车上脸色突然就难看了起来,陈琪琪一向是表面功夫做的很好。
“咏诗怎么了?”
吕幻婷顺着陈琪琪的方向看过来,徐咏诗勉强笑笑。
“没事儿。”她脸颊边的肉跟着动了动,看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没事儿的人,徐咏诗好半天挤出来一句:“是唐续在外面的……”
陈琪琪的脸色也立马不好看了起来,看着咏诗的眼神有些怪罪,倒是吕幻婷马上就发飙了。
吕幻婷叫人请郑喜儿上来,本来郑喜儿以为是唐续叫人请自己上来的,一直到顶楼推门进去,才看见里面坐着的老太太。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