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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马屁王看着唐腾的眉头都拧了起来,自己不太明白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唐腾示意他继续。
“你不懂爱,爱不是这样的,爱是成全……”
“成全……”
他成全了她,谁来成全自己呢?
向晖起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喝成这样了,而且特别糟糕的是,醒了除了头疼之外全部都忘记了,忘记了自己干过什么伟大的事迹,也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坐起身然后又躺了回去,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两圈,好痛啊。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
她记得不是香槟吗?
佣人在门上敲了两下,向晖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唐母就进来了,唐母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坐在床上。
“妈,对不起,我好像有些喝多了……”
“谁没有喝多的时候有什么要紧的,头疼了吧,把这个喝了,以后就是念着头疼也不能喝这些。”唐母端在手里送到向晖的唇边,本身就是才醒所有的情感都处于最热烈的状态,向晖眼圈有些发红,如果可能她真的不希望婆婆对自己太好,她承受不起,她会变得贪心的。
向晖接过去的时候手微微有些发抖,唐母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自己拿过汤匙亲手喂到向晖的唇边。
“傻孩子。”
向晖的唇角抖了两下,心里什么滋味儿都有。
一瞬间这对婆媳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到处可以看见她们的身影,唐母是打从心里对这个孩子好,向晖是真心的感激,外界的人看着也只能是觉得向晖会做人,首先把婆婆抓在了手心里,这样无论唐腾做什么,有了婆婆的支持,即便是离婚也能拿到高额的赡养费,之前不就是有一个例子嘛,婆婆帮着儿媳妇争取赡养费的,可是人家为丈夫生了几个儿子跟女儿又跟婆婆相处了几十年,向晖呢?
对于所有想嫁入豪门的女人来说,婆婆就是她们面前的一道墙,你即便在聪明在优秀,你没有婆婆缘,在这个家你仍旧站不住脚,有婆婆的疼爱哪怕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够完美,这也会成为你身上最亮丽的一笔。
唐母带着向晖去参加晚宴,走到哪里就带着向晖到哪里,她记着向晖喝醉的那一次。
“这是我儿媳妇……”
唐母出席这样的场合很少,现在无非就是为了给向晖引向这个社交场合,她年纪大了但是向晖不同,向晖的人生才刚刚的开始。
这一期的小报以这对婆媳做了头条,依旧只是侧脸,倒是马屁王看见新闻的时候有些担心,请示里面的人需不需要做点什么叫这版撤下去,至少还有时间,现在换还是来得及的。
唐腾抬起头看着马屁王:“你觉得你从我的眼睛里看见了什么?”
马屁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什么。
“你看得见什么,你就照着里面的去做。”
马屁王觉得做特助做到他现在的发展,连老板眼睛里写了什么都要看出来,瘪瘪嘴,他现在说不干了还来得及吗?
唐母早上是要看报纸的,不过从来不看娱乐版,她不喜欢看这些,家里少了三姐倒是没有人会主动往这上面提,等着向晖换了衣服下来,这是要一起出去运动,唐母多少年都没有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年轻过,活的很积极。
“年轻真好,颜色也漂亮。”
哪怕就是最简单的衣服穿在向晖的身上,唐母都会送给向晖几个夸奖的词语,摸摸向晖的头发。
两个人在慢慢的快走,后面自然有人跟着,毕竟上次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情,后面的人会离的远远的,倒是在半路不知道怎么就撞上唐腾了,他这一身看着就不像是来运动的,唐母停下脚,头上有薄薄的一层汗。
“怎么来了?”
“回来陪你吃早餐的,不好吗?”唐腾对着母亲笑笑,唐母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冲着谁回来的。
自己先找借口回去了,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的说说话。
向晖跟唐腾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转身就想走,唐腾抓着她的手。
“怎么我张的很可怕?”
“没有,也就勉强能看。”向晖语气也没什么声调的说着。
听听,听听,勉强能看,她知不知道多少女的都恨不得投入自己的怀抱里?
向晖看着自己的手依旧被他抓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实现落在他拉着自己的手上,示意他松手,唐腾这一身,出现在这里真是可笑极了,难道他是穿着这一身来运动的吗?大老板,向晖撇撇嘴。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放手,她也只能开门见山。
唐腾看着她眼睛里带着笑意。
“也不想做什么,我想你对我有些误会,虽然我说不说那是我的事情,你这么穷身上又没有太突出的有点,小鼻子小眼睛,脾气又不好还会甩我耳光,不讲理的时候就是母老虎,但是谁知道呢。”唐腾突然就低头了,直接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唇角蓄着笑,淡淡的笑:“喜欢好像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是肚子饿了需要吃东西一样。”
向晖拧着眉头,他到底要说什么啊?
“向晖,你也许应该试着去看看我的优点……”
优点?
自私,自大,刻薄,嘴巴贱,脸皮厚,自恋,这些算吗?
向晖在心里淡淡的想着。
回到家里的时候,唐腾就说今天的头条不错,唐母倒是看了,可是没看那一版她一般都是直接越过的,听着唐腾说才注意了一下。
“我们家向晖真是漂亮呢,又漂亮又年轻。”
向晖气定神闲的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嗯,我也觉得我怎么就那么美,没有天理了。”
“是挺美的,是没天理了……”
“咳……”向晖一口没喝好,好像牛奶进鼻子里去了,她捂着鼻子,现在桌子上又不适合做别的举动,她好难受啊,鼻子和嗓子都难受,向晖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唐腾的方向,他到底想做什么?
唐母也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儿子这是吃错药了吗?
开会的时候明显唐腾就是在走神,所有的人都清楚,但是没有办法指责他,首先他是最大的老板,其次他虽然不再听但是你停下的时候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指出来你的不足之处,虽然言词有些刻薄,但是一针见血。
唐腾做事就是这种手腕,他要踩着别人嘲笑别人,这样才能体现出自身的价值,同时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最棒的,就像是向晖所说的那样,自恋就是他的代言词,唐腾从来都觉得他就是最帅的,一个男人长成他这样,这就是恩赐。
他的下属也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论调,有不少的女性员工都在猜,老板平时在办公室一定就喜欢照镜子,发现今天比昨天又帅了一点,明天比后天更加帅。
“挖他们的人。”
大家都停止说话了,看着老板,有些人开始闭着眼睛,又要开始了,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这些,所以才会有人骂他卑鄙。
“怎么,这一招不好用?”
好用是好用,可是总被骂,这样似乎不是很好。
马屁王负责解释,唐腾笑笑,只是被骂而已,他被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骂一句会掉一块肉吗?骂一句会少赚钱吗?不会那就动起来,不会那就继续做。
马屁王推开办公室的门,让身到一边,唐腾进去,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然后带上门出去、
“怎么看?”
自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马屁王则是站在下面,马屁王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太好,老太爷既然还活着,唐宜远的面子还是得卖,老太爷现在不是公开的就是要捧唐宜远。
“唐先生,还是算了吧,毕竟是你的叔叔……”
这样子真的闹起来非常不好看,还会给外人说碎嘴的机会。
“就因为他是我叔叔,所以我才要送这份大礼给他。”
“唐先生,徐咏诗小姐在外面。”
“请她进来。”按下内线,唐腾看了马屁王的方向一眼,那意思徐咏诗来做什么?马屁王耸耸肩,这个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秘书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咏诗走了进去,她坐在唐腾的对面、
“唐续跟你老婆的事儿……”
“什么事儿?我不知道啊,你告诉我。”唐腾的双眼清亮,就打趣的看着徐咏诗。
马屁王在心里发笑,唐先生今天心情似乎就真的很好,又开始要玩人了。
徐咏诗打量着他,她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一个反应,他之前不是愤怒的要死吗?视线来来回回的扫在唐腾的脸上,唐腾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咏诗,怎么看着你的样子像是要把我的衣服都给扒了,暗恋我?”唐腾对着徐咏诗笑笑的说着。
徐咏诗继续看,想从他的脸上试图看出来一些什么,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自己反倒是被他给气的说不出来话。
“算了,就算我白来。”徐咏诗起身就要离开,唐腾叫住她,咏诗回头准备看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咏诗你眼睛挺瞎的……”
徐咏诗的脚下一滑,唐腾最后都说了一些什么,徐咏诗铁青着脸就出去了,后面马屁王跟着,苦着一张脸。
苗海蓝真的就有一个非常愿意为她奉献到底的朋友,打从海蓝开始设计这个服装领域,海蓝的衣服向晖就都包了,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场合,首先他们对内地人有一些歧视,认为内地人土气,在一个也是文化知识的诧异,向晖的幸运就是别人还不好当着她的面如何的难堪,当然那些所谓的时尚名嘴名媛说话就不留情了,各种批评的声浪就朝着向晖砸了过来,向晖只是很淡定的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穿着自己的风格然后在继续残害她们的视线神经还有菲林。
甚至有一位就公开跟向晖叫嚣上了,拍板请求向晖饶了她们的眼球,向晖也不生气,海蓝那边对这个真是有兴趣,可是兴趣是兴趣开始的时候有多难啊,苗海蓝是把人生的低谷都走了一遍,那种难堪的过去,那种被男人耍的现实,那种后悔到骨子里的悔恨纠缠在她的生命里,不说不代表不痛,孩子马上就要足月了引产拿出去的,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海蓝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她宁愿自己这辈子再也生不出来孩子,她宁愿别人说她冷血,她觉得万幸,万幸的是那个孩子没有被生出来,如果生出来她的一生成了什么?
那个小战士却成了苗海蓝心里的魔,渡不过的魔。
为了她而死,想起那个因为救自己而离去的生命就会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卖到哪里去,怎么被逼着怀孕……
海蓝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没有办法继续了,抱着自己的胳膊,她好恨啊,这种恨已经覆盖一切了,压力总是纠缠着她,向晖这两次的衣服都是她负责打理的,各方面的批评声音向晖不在乎,可是海蓝却在乎,她想要爬起来,但似乎评价不是很好。
大家都在猜,唐太太到底穿的是那个狗屁设计师的衣服,舆论在骂着向晖不会穿衣服的同时背地里一同连海蓝也骂了进去,海蓝觉得自己已经下不去笔了,她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听着有门铃声,自己松开头发,光着脚出去开门。
“怎么过来了?”
向晖把买给她的东西收到冰箱里去,把包放在一边,自己把外套脱了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在苗海蓝不断往下下陷的时候上面有个人伸出手拉了她一把,一直在试图把她给拽上去,海蓝看着向晖的小脸。
“向晖,我是不是不合适这里啊?”
海蓝觉得活的好累,生活一点积极正面的东西都不愿意给她,每天她都是被噩梦纠缠着,每每都回忆着自己的傻,想着自己为了刘子文去做的事情,她现在很不得用刀捅死自己算了,可是在后悔,这些都是她已经做出来的,改变不了了,那种无力感已经要将她给吞没掉了。
“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