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瞿城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他的小脑袋,故作哀怨的开口,“瞧瞧,连儿子都看不过去了。唉……枉我我在钟叔跟前受了这么多委屈,你连个鸽子蛋都舍不得给买,果然对我们父子俩不是真心的。”
“你给我差不多得了,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徐辞年趁着周围没人注意,抬手敲他脑袋,“你给我说话注意点,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是同性恋是吧?当着儿子的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瞿城大喇喇的哼了一声,“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吃软饭,就算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凑齐了,你也对我没有真心,连钱都不愿意给我花,就让我带着儿子一起走吧,省得在这里被你又打又骂。”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徐辞年继续敲他脑袋。
自从这家伙糊弄着钟叔承认他之后,就有点不正常,连续好几天了,没有一天不跟他犯癔症。
“你要鸽子蛋有什么用?花一千多万买块女人戴的石头回家,真是脑袋被门挤了。”
“怎么着,我买回来给儿子当溜溜球不行吗?我买一个摔一个,儿子喜欢,丢了我也不心疼。”
“你就是个暴发户。”徐辞年呸了他一口,把窝窝抢过来抱进自己怀里,生怕被瞿城教坏。
两口子不咸不淡的拌着嘴的时候,服务员拿着几个男款钻戒回来了,刚好这时候瞿城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刚才大喇喇不正经的样子瞬间收了起来,一正脸瞬间恢复冷硬,对徐辞年使了个眼色,转身去外面接起了电话。
看着瞿城走远,徐辞年才长舒一口气,拒绝了服务生的推荐,从口袋里径自拿出一张订单递过去,“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刚才守着他没法开口,戒指我已经提前跟你们这里的设计师预定好了,他告诉我今天就可以来取了,麻烦你帮我去看一下吧。”
服务员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单据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接单的这个设计师价格可是他们店里顶尖的,找他定做戒指,花的钱远远比流水线上生产的钻戒要贵了许多,哪怕没有钻石有时候都能卖到一千多万,眼前这位先生……还真是大手笔啊。
被人盯着看了太久,徐辞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麻烦你……快一点去拿吧,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先生,你其实是要给他惊喜对吗?相信他会喜欢的。”服务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感慨,见不过不少同性情侣来买戒指,但是像这一对这么口是心非又情深不减的还真不多。
“确定他已经醒了?”
门外接电话的瞿城诧异的挑起了眉毛,眉宇间染上了惊喜。
电话里传来肯定得答案,接着又说了些什么,让瞿城的脸又一点点的阴沉下去,最后一片冰冷,“他能肯定当时真的亲眼看到那个了叛徒?”
“是的城哥,他肯定。”
瞿城眯了眯眼睛,半响之后“嗯”了一声,“把嘴巴管严一点,死守这件事情,今天晚上我就去见他。”
扣上电话,他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攥紧了电话,脸上的表情萧杀逼人,跟刚才在徐辞年和窝窝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透出凌厉的视线,半响之后勾起了一抹冷笑。
珠宝店里,徐辞年一撇头看到了瞿城转身的动作,他赶忙把定制的戒指塞进口袋里,一脸云淡风轻的抱着窝窝,假装在柜台前挑挑选选。
窝窝盯着徐辞年塞着戒指略微鼓起来的口袋,想到刚才盒子打开时一闪而过的亮光,歪着脑袋小声问道,“爸爸,为什么要把戒戒藏起来?”
徐辞年最怕这个宝贝疙瘩泄密,连忙哄到,“因为盒子里面藏着宝贝,爸爸要给城城一个惊喜,所以现在要赶快藏起来,你一会儿记得不许告诉他。”
“唔……”窝窝一脸的费解,肉包子脸鼓起来,一脸的担忧,“可是我会忘记的……上次鸡腿儿抢了我的鸡腿,我今天才想起来呢。”
徐辞年:“……”
跟食物有关的东西,你这兔崽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
“那你怎么才会想不起来?”徐辞年绝对跟快四岁的儿子做笔交易,虽然这个事情听起来相当的弱智。
窝窝嘿嘿一笑,腆着小肚皮揉了揉上面的肉肉,半响才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柜台里放着的一个黄金做的小猪吊坠,这可是他继鸽子蛋之后,看中的第二件东西,小猪好胖好可爱,他要送给小黑哥哥。
“爸爸……这个小猪,唔……我拿着它就什么都忘记了,城城问我,我也不会说的。”
这话一出,徐辞年瞬间一头黑线,心里忍不住吐槽:小兔崽子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你还真是抓住一切机会坑你爹啊!!
蔫坏成这样一定是被罗小茂和瞿城带上了歪路!心里哀叹一声,他任命的让服务生包起了那只小金猪,眼看着瞿城已经走进了进来,赶忙塞进窝窝手里。
窝窝拿着小金猪喜滋滋的笑了笑,赖在他身上高兴地打个滚,肚子里的小豆丁这时候动了动,窝窝隔着衣服“MUA”了一声,跟弟弟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这时瞿城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徐辞年捏着窝窝的脸,抬头一看,虽然仍然看见的是张笑脸,直觉上却觉得瞿城的神色已经变了。
轻轻的凑过去,小声问道,“怎么了?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
瞿城哼笑一声,装作看戒指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青龙帮里的叛徒已经露出了马脚。”
徐辞年先是一愣,接着飞快的问道,“你已经查出是谁了?”
瞿城讳莫如深的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个名字,引得徐辞年睁大了眼睛,半响才张了张嘴巴,“你确定……?”
瞿城点头,“想不想设个局陪他玩玩?”
“你是说……”
徐辞年没有说完,但是瞿城已经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丝,勾起了嘴角点了点头,“对,这一次咱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太晚,先写这些贴上来,一会儿我尽量双更!!!双更求花花求回血,最近血槽都快成0了,求给动力嗷嗷嗷!
PS:谢谢黑子舞想扔的两颗地雷,谢谢camel迷途、希微扔的地雷,(づ ̄ 3 ̄)づ
☆、82
距离岳照被坤帮人打伤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虽然他当时伤的并不重;被砍伤的腿也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因为当日受到的刺激过大;天天做噩梦夜不能寐;所以一直没有出院,躺在医院里的VIP高级病房休养身体。
“岳岳,今天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一点?”
青龙帮的一个小弟削了个苹果递到岳照嘴边;被旁边前来探望的兄弟一巴掌拍在脑袋上,“你丫脑袋被门挤了!没看到岳岳还在打吊针么;这么大一个苹果你让他一只手怎么吃?”
“看我这脑子;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小弟拍了拍脑门;赶忙拿着刀子把苹果切成小块摆在透明盘子里,还不忘在上面插上叉子。
靠在病床上的岳照笑着摆了摆手,“你们不用这样,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你们别把我当成重点保护动物好不好?”
他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一笑起来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服,更显得体态修长优美。
他的床边为了十几个青龙帮的兄弟,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岳岳长得好,从小就像个橱柜里的娃娃,现在长大了也比那些电影明星还漂亮。
岳照伸手去够桌子边的苹果,受伤的腿动了一下,就引得旁边几个人大呼小叫,“哎哎,岳岳你别动,你这腿还伤着呢,想要拿什么东西跟我们说。”
岳照扑哧一笑,“我都说了没事,没病没灾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小心我以后不理你们了。”
旁边的一个兄弟赶忙按住他,“你这样还叫没病没灾,你要真没事儿怎么一直不出院?兄弟们这都是担心你,你最近是不是还一直做恶梦?”
之前岳照刚受伤那一段时间,天天晚上惊醒,看到瞿城安排在门口的保镖都吓得打哆嗦,说什么也不肯晚上留下人陪他,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每天晚上都是岳照自己独自入眠,青龙帮这些人谁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状况。
提到噩梦,岳照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其实……还是那个样子,晚上没人在我身边,我还能睡的安稳一点,可惜还是半梦半醒,经常出虚汗,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不用担心,以后也别总是为了探望我浪费时间。”
看到他陡然黯淡下去的神色,一众兄弟都有些不舍。
这里谁不知道岳照从小娇生惯养,是地地道道的小少爷,不仅长得好还没有坏脾气,如今遭了这么大的罪,有心结解不开也是应该的。
“岳岳,你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多心理压力。依我看你也别住什么医院了,早点回家吧,到时候你的心病没准一下子就好了。”
“就是就是,岳岳,不行咱们就回家吧,兄弟们给你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洗尘宴,把你之前的晦气都赶走。”
“没错,以前有兄弟受伤住院,城哥都会给他办接风宴的,一会儿回去我们跟城哥说说,给你好好张罗一下!”
一帮大老爷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件事,岳照一直静静地听着,半响才扯了扯嘴角,“算了,我在医院里待着挺好的,城大哥……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怎么可能再为了我劳民伤财。”
“谁说我不来看你了?”
身后响起声音,所有人齐齐回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瞿城和他身后的阿四。
瞿城抄着口袋走进来,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衬得面如刀削斧凿,他嘴角勾着一点笑,慢慢的踱进来,屋里的兄弟们自发给他让出一条路,他走到岳照床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刚一来就听你说我坏话,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也够糟糕的,是不是已经成狼心狗肺不管弟弟的无耻之徒了?”
岳照很久没有见到瞿城,乍一看到他瞬间愣住了,半响脸上才浮现出一层红晕,“城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
瞿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在手里把玩,挑眉看了一眼岳照,半晦半明、似有所指一般开口,“上次来看你,临走时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记着呢,最近也一直在忙这件事情,所以每顾上来看你,对不住了小岳。”
他暗指的是上一次岳照刚受伤住院的时候告诉他帮里有叛徒的事情,意思也很明显,无非就是说自己最近再追查帮里的叛徒,所以没有及时来看望,这一番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却正好能让岳照听懂。
只见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接着释然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的城大哥,帮里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平时都靠你一个人,这么多年我都知道的。”
这一句话说出口,已经带上了一层旁人插不进去的熟稔,不自觉的就拉近了他跟瞿城的关系。
瞿城笑了笑没说话,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兄弟,“对了,刚才我还没进门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要办洗尘宴,是你们的意思吗?”
病房里的几个兄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点了点头说,“是的城哥,刚才我们正在跟岳岳商量,想让他出院住,顺便帮着办一场酒宴,就当做给他去去晦气。”
瞿城挑眉点了点头,没说话。
旁边的人拿不定他是什么主意,忍不住开口,“城哥,这事就是我们兄弟几个自己决定的,到时候也自掏腰包,不会动用帮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