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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看着眼前的陆风,跟几个月前他感冒时喂他喝酒的陆风重叠。如果他不是警察,他们也许真的可以这样过一辈子。
身份被戳穿之后陆风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秦屿可以看出陆风已经许久洠в兴趿耍淙谎劬σ谰擅髁粒矍蛏先床悸撕煅俊
秦屿叹了一口气,张嘴接住了勺子,咽下一口大骨汤。
味道又鲜又美,喝了一口之后秦屿打起了一点精神,有点期待的看着陆风的勺子。
陆风看出秦屿喜欢也很高兴,又舀了一勺吹凉,递到秦屿嘴边。
秦屿刚要张嘴接,陆风的勺子就向后退了一段距离,秦屿刚好扑了个空。
秦屿脸上白了几白,干脆靠在床头不去吃了。
秦屿是一个自尊心很重的人,他就算再爱陆风,他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如果爱一个人爱到放弃了自尊和原则,那不是真正的爱,而是另一种程度的自私,是一种放纵和堕落。
“哟,我的秦屿生气了?”陆风倒是玩的兴趣盎然,把一勺汤都含在了嘴里,对上秦屿的嘴唇将汤都渡了过去。
秦屿本不想张嘴接那汤,却又怕那汤洒在他的被子上。他一向爱干净,甚至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每次他检查女仆们的清洁成果时女仆们才会战战兢兢 。
秦屿还是张开了嘴,接过了陆风嘴里的汤,喉头滚动了两下就将那汤咽了下去。
陆风洠в欣肟赜斓拇剑巧嗤非崆嵘ü赜斓某萘泻蜕向Γ袅抵杏凶盼蘧∥氯幔骨崆岵磷徘赜焐嗤飞系奈独俸蜕窬舾械纳喔椒缌私馇赜欤赜煲擦私饴椒纭N娜诵∷迪略卣饷匆换崆赜斓纳硐戮涂加擦似饋恚赜煊行┌媚眨睦锘褂行┧岢
陆风的手掌向下抚摸着秦屿的腹肌和胯骨,在胯骨上打着圈,惹來秦屿身体的一阵轻颤。
秦屿的下身支楞着,渴求着陆风的爱抚。
陆风就偏在那打转,并洠в斜鸬亩鳌
秦屿却是不好出声求他了,只能硬生生的忍着,忍耐到陆风发慈悲帮他解决。
陆风也看出秦屿的难耐,手掌稍微下移了一点,却仍是在边缘打转,惹的秦屿喉咙里发出恳求的呜咽声才真的把手握上秦屿的性/器。
“嗯……”熟悉的舒爽传來,秦屿低哼出声。
陆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上下套弄着秦屿的柔嫩之处,时不时用指腹摩擦着铃/口,擦去上头沁出的透明液体。秦屿也好几天洠в蟹⑿构硖謇锏挠灰换峋褪懿涣耍沼懈芯跻恍憾觯捅宦椒缱プ×烁浚且禾灏装妆锪嘶厝ァ
秦屿难受的不行,头上已经沁了一层汗。
“求求我,我就放开你。”陆风咬住了秦屿的耳朵,将舌头戳进秦屿的耳朵眼里,还往里头吹了一口热气。
秦屿身体已经到极限,哪受得了这种挑逗,意识渐渐跟从感官,刚要开口求饶就听见了敲门声。
门外陆文的声音传來,“爸,在么,我有急事跟你说。”
第97章 绝望沉沦
第97章 绝望沉沦
秦屿兀的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看着陆风,陆风会让他进來么?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外人看见。但是陆文是陆风的儿子,对于陆风來说并不是外人,陆风现在又成心折辱秦屿,秦屿忽然觉得陆风是有可能让陆文进來的,他巴不得自己出丑,巴不得自己痛不欲生。
“阿文,你來干什么?” 陆风的声音平稳的听不出一丝一毫波动,手上却仍旧掐着秦屿的根部,另一手还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早已硬挺的玩意,将那东西对着秦屿的屁股画着圈。
秦屿仰躺在床上,腰下被塞了枕头,屁股翘起正对着陆风,一切春光尽收眼底。
秦屿羞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爸,我可以进去说么?这件事很重要。”陆文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陆风为何不让他进屋。
“别……”秦屿看着陆风的眼睛,使劲摇了摇头,眼中都是哀求的神色。
“废话那么多,你就在那说。”陆风说完笑看秦屿一眼,秦屿松了口气。
然而秦屿这口气刚松下來,喉间就溢出一声呜咽。
“啊……”
陆风抵着秦屿屁股的性/器一下子戳入,向前挺了几下,深埋在秦屿体内。
秦屿猝不及防叫出声來,有有些后怕捂上了嘴,他可不想让别人听见他这淫/荡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忍着身体里憋闷的四处乱窜的快感,缓慢而艰难喘着粗气,一声不吭。
“好吧,爸,买家终于决定接货了,对方提出了时间地点,并且压低了价格。”陆文似乎洠в刑菽诘氖裁聪於驹诿趴诰≈熬≡鸬幕惚ㄗ拧
“继续说。”陆风现在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陆文说话的内容上,他死死盯着秦屿羞红的脸,沉醉似的欣赏着秦屿害羞的美景,陆风深埋在秦屿体内的东西开始抽动起來,像是故意似的就往秦屿身体里那敏感的前列腺一点上撞。男人的这处最为敏感,与前头摩擦产生的快感又全然不同,秦屿在遇到陆风以前从來洠в刑寤峁庵挚旄校诼椒绲墓室庾不飨录赶伦泳鸵尚低督怠H缓舐椒绲氖秩匀荒笞徘赜斓哪谴Γ赜煜肷泶缫采泶绮怀觯锏貌弊痈己炝耍虢谐鰜砣从稚塘嘶厝ァ
陆风看见秦屿反应激烈,心中更为兴奋,加快了在秦屿身体里动作的速度,不一会身上已经开始渐渐发热,呼吸逐渐急促起來。陆风喜欢看秦屿意乱情迷的样子,就像现在,咬着嘴唇摇着头,却连一声呻吟都不敢有。
陆风从床头的花瓶里折下一根花梗,对着秦屿的前端小孔缓缓插了进去。秦屿有些诧异睁大了眼睛,清晰的酸胀痛觉从身下最敏感的位置传來,前后夹击产生的快感被封存在身体里,怎么也发泄不出來,秦屿半张嘴喘着粗气,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也不知是太疼了还是太舒服了,秦屿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來。
“接货地点是7号仓库,时间是三天后,他们会带现金交易。”陆文的声音加大了些许,许是因为隔着门板怕陆风听不清楚。
秦屿也听得清清楚楚,心想着这里听外面的声音听那么清楚,外面听这里也该是一样清楚的,便抓紧了身下床单,试图将那快感和痛感转移,咬紧了嘴唇一点声音也不发出來,身上被汗浸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
“他们压了多少价格?”陆风虽然正忙着,却也在思考着正事,两样都不耽误。
秦屿听着两个人还跟这聊上了越发的绝望了,身体里的欲望像是想要喷发的火山一样,再这样忍下去一定会憋死,秦屿用神智死死控制着不发出声响,就怕他下一秒就受不了发出难耐的哭喊。
“十万。”陆文言简意赅,虽然被拒之门外,仍旧严谨。
“这群杂种,**的东西!”陆风骂了一句,狠狠贯穿了身下的秦屿,一下撞击的比一下重,已经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嗯……哈……”秦屿的嗓子深处溢出呻吟,秦屿赶紧偏头咬住了枕头,防止泄露出更多。陆风你这个混蛋,你才是杂种,你全家都是杂种!不,不算陆天娜。秦屿被陆风折磨的神经有些崩溃,眼角眼泪不断涌出,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打湿了枕头。
太难受了!下身明明快要攀上高/潮了,结果却被那么堵着,一次次快感上升一次次又被迫推回,简直就是从天堂活生生摔入地狱。
陆文一直站在外面,秦屿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每一分每一秒对秦屿來说都无比难熬,陆风还偏往他敏感点上撞,陆风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对他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每一下都要把他的魂儿撞了去。
“爸,要是洠裁捶愿赖幕埃蚁茸吡恕!甭轿脑趺椿崽患锩娴亩玻椒绮蝗盟啪退得髡馕葑佑形暑},又间或传來一两声压抑的呻吟,陆文又不傻,哪能听不出來。
听出來了也不能点破,点破了对谁都洠Ш么Γ适崩肟亲詈玫陌旆ǎ颊饣崃嘶沽粼谡饫锏钡绲婆莞巧底樱汕宄腥嗽谧瞿鞘碌氖焙蜃罴苫浔蝗舜蛉牛肥禌'猜到陆风居然乐在其中。
“那你去吧。”陆风应了一声,狠狠往秦屿前列腺上撞了几下。
秦屿知道陆文已经离去,心里压力骤减,一下子就叫出了声。“啊!好舒服……不,好难受……”
秦屿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流着眼泪在那里胡言乱语,一脸狼狈。
“舒服吧,这就让你爽上天。” 陆风看见秦屿为他失去了控制,心里更是得意。征服欲被大大的满足,也就打算放过秦屿,陆风说着捏住秦屿前端插着的那根小小花梗,快速的摩擦使秦屿仰起了脖子,浑身都在颤抖。
秦屿目光涣散,嘴唇微张,嘴唇上都是被咬破的红色痕迹,胸口剧烈起伏着。
秦屿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受不到,什么都不再知道,就这样沉溺在这种蚀骨的快感中。
“别停,看你能身寸多少。”陆风说着伸手握上了秦屿的还在射/精的性/器,技巧性上下撸动着,同时身下仍旧锲而不舍撞着秦屿的敏感位置。
秦屿的身体被撞的一颤一颤的,那里在不停喷薄着白浊,陆风撞一下喷出來一股,慢慢什么都身寸不出來了。
“老爷……老爷……”秦屿无意识喊着一声又一声,嘴里吐出粗重的喘息,秦屿脸上挂着羞耻的表情,有些恳求看着陆风。“别弄了,我想尿尿。”
“那就直接尿出來。”陆风笑了一声,继续撞击着秦屿的后头,柔软的内/壁一抽一抽包裹着陆风,陆风爽的都想一辈子这么待在秦屿的身体里,再也不出去了。
“不……”秦屿有些崩溃摇了摇头。他怎么能在床上尿出來,他又不是几岁的小孩,这太屈辱了。
“尿出來吧,很舒服的。”陆风低声诱惑着,还伸手拨弄着秦屿那刚刚身寸过还挺硬的玩意,刺激他排尿。
“啊啊……受不了了……老爷,我求你……求你了!”秦屿现在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了,一个劲摇头求饶,太屈辱了,他真的不能接受陆风的这个提议。
他从医院回來就洠瞎匏坝趾攘艘煌氪蠊翘溃稚泶缌艘淮危鹆伺拍虻挠锹椒绶堑蝗盟鸫踩ド喜匏炊庋碳に
失禁这种事秦屿怎么能忍受的了,他那样骄傲,那样重视自尊,还有洁癖。
但是人的理智和欲望博弈的结果往往是理智惨败,陆风又在秦屿的身体里狠狠干了几十下,秦屿就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强烈的欲望,眼神再一次的涣散起來。
有些发黄的液体从秦屿的身体里排出,丝丝疼痛中带着巨大的快感,让秦屿放佛身在云端。
从來洠寤峁饷赐纯啵泊觼頉'有过这么舒服……
秦屿心里恨陆风恨的牙痒,身体却不听指挥的听从着陆风的亵玩。
陆风太了解他的身体,陆风也太了解他。不知何时开始,他开始不了解陆风了。他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陆风,知道陆风是一个很有担当的黑帮老大,很温柔的哥哥,生活中反而有些迟钝,很多时候都要他去提醒,比如不要抽烟,比如睡前一杯牛奶。
而现在,陆风的种种手段让秦屿浑身发寒,他从來不知道陆风能这么残忍,怎么残暴,这么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难过了,他为什么就偏栽到了陆风手里,为什么即使被陆风这样折磨他还能得到快乐。
陆风在秦屿身体里进出一会,也得到了高/潮;刚刚的过程太过刺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