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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紊系牡鹿芾砗R虼淖钚〉亩印狤sthen?!原来导致乔纳斯酗酒无度被送进医院还口口声声喊着的‘Esthen’竟然就是他的表哥Esthen?他之前怎么没想到Esthen不是个女人而是男人?!
“他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可是有一天他的美丽却突然间枯萎了,那个原本说要娶他的男人竟然一声不吭的消失了,从那以后他就疯了,变得让我都觉得陌生……”乔纳斯喃喃着,环在沈墨腰际的力道渐渐加重,令沈墨不由得吃痛起来:“后、后来呢?”
乔纳斯抬起淡蓝色的眸子看了一眼沈墨,细碎的眸光中带着令人无法言喻地哀伤:“他找到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了,可是那个男人却另结新欢还有了孩子,我本以为他从此能够忘记他,就算不接受我也不要紧,我只要能在他身边看着他笑就满足了,可是……”乔纳斯苦笑着低下头,慢慢闭上眼睛:“他在那个男人面前自杀了,他死了……”
“乔纳斯……”沈墨没想到上辈子无缘知道的真相会在此刻经由乔纳斯自己的嘴说出来,能令那么高傲自负的乔纳斯爱上的人,到底有多完美?
“我想报仇,我想把逼死他的人都杀了……可当我从窗户外看见取代Esthen位置的那个男人时,我竟然不想报仇了……”乔纳斯苦涩地叹了口气:“他跟Esthen真的很像,笑起来都那么好看……”
“乔纳斯,这件事根本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自责?”沈墨抬头扫了一眼满目的白色,微微叹气:“今天应该是他的生日吧?”
乔纳斯怔了怔,继而笑着松开沈墨的腰,桃花眼诱惑地挑了一眼地上沈墨的琴盒:“口袋里的小妖精,你真的很神秘,不过……能陪我一起弹奏一曲么?相信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沈墨心疼的看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琴盒,勉强答应:“那好吧,谁让我今天免费听了一个这么美丽而悲伤的故事呢?”
097 乔纳斯被人当成沈墨抓走毒打了?!
“等一下,你说那个24岁的男人拿到了格拉苏蒂音乐奖终身成就奖?”乔纳斯打断了沈墨在餐桌上说的故事,半靠在椅子上用手轻轻撑住下巴望着对面切着牛排的人,淡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一般什么终身成就奖不都应该是……嗯……”
“有一定年纪的人?”沈墨用餐巾擦了擦嘴,抬头笑着看向一脸疑惑的乔纳斯:“这种奖项只会针对你在音乐上的造诣高低评定,一般性都不会有年龄限制,只是很少有那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能达到那么高的水平,但并不代表就没有那种人出现。”
桃花眼诱惑般的眨了眨,眼底浮现出浓厚的兴趣,乔纳斯笑着追问:“那这个故事有结尾么?最后那个年轻人是不是很成功?”
拿着刀叉的手一僵,沈墨的眼底立即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也只不过是维持了短短的几秒钟,目光停留在乔纳斯身上时又是再平静不过的温和:“就在他领完奖项的第二天,他在加拿大举办了自己的最后一场世界巡回演奏会,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完了?”乔纳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丝毫不在意周围朝他投过来的热烈目光,戴着白色真丝手套的手指轻轻在水杯口子上敲击着:“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那这个男人的一生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应该会感到无聊吧……”
沈墨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眼神讥诮的看着餐厅外那几尊杵着的‘雕塑’:“就算是不让他们跟进来,也好歹不能站在人家餐厅的门口啊,人家的客人都被吓跑了。”
乔纳斯无奈的耸了耸肩,优雅邪魅的目光迅速在餐厅里面扫过,惹得不少女人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就连一些男人都用惊艳的目光看着他,更不用说餐厅外面那一大群趴在窗户上偷看的粉丝……乔纳斯的一个眼神就差点让他们的叫喊声把整个餐厅的房顶都给掀了。
“没关系,以后它就是这条街上最受欢迎的餐厅。”乔纳斯大方的朝窗外扒拉着的粉丝抛了个媚眼,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沈墨的耳膜一阵生疼。
“我在想以后出门是不是得要加倍小心了,或者就干脆不出门。”沈墨笑着揶揄乔纳斯的魅力:“到时候就要麻烦乔纳斯先生去领我们公司的盒饭了。”
乔纳斯媚眼一挑,笑着抿唇:“那岂不是能天天跟小墨吃午饭了?”
沈墨哭笑不得:“到时候就轮不到我一个小小的指导陪你了,你只要一句话,我们公司所有高层都会非常荣幸的陪你一起吃盒饭。”
“那些人没小墨那么秀色可餐的话,我一定会让我的保镖把他们一个个扔出去的。”乔纳斯笑着起身:“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沈墨笑着点头。
盘子里的牛排都吃光了,乔纳斯都还没有从洗手间回来,沈墨不禁有点担心,立即找来侍应生拜托他去洗手间看一看乔纳斯,可没过一会儿侍应生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说是洗手间内根本没有人,沈墨心下一震,赶紧扯开椅子跑进洗手间。
“乔纳斯!”沈墨将洗手间内每一格木门都打开来检查了一遍,可正如侍应生所说的,根本没有乔纳斯的人影,沈墨的心顿时一沉,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乔纳斯的电话,可对方却迟迟未接,沈墨的一颗心瞬间荡到了谷底……乔纳斯不是喜欢不告而别的人,他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先生?先生?”跟着沈墨跑进来的侍应生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脑袋,长得并不出色的脸上有着一丝探究:“您刚才所说的乔纳斯,是不是就是那个大明星?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沈墨眼神一变,立即抓住侍应生的肩膀沉声问道:“就是他!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侍应生被沈墨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语速还是保持一定的正常:“他、他刚才好像被两、两个人扶着从后门走了。”
“被两个人扶着?那你有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沈墨一惊,乔纳斯有非常严重的洁癖,就算是他带到中国来的贴身保镖都未必敢碰他一下,更何况还是被扶着?!
侍应生吞了吞口水,仰着脖子细想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答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穿着西装没打领结……”
侍应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墨就立刻从他身边冲了出去……“其中一个人好像在打电话说什么人已经找……找到了!”侍应生尖着嗓子朝门口消失的身影喊道。
“沈少爷,我们少爷人呢?”在外面守着的两个保镖回头发现乔纳斯跟沈墨都不在餐桌上了,赶紧进来找人,却只找到了从洗手间里急急忙忙冲出来的沈墨,立即拉着他紧张的问道。
“乔纳斯被人抓了,快去后门找人,应该还没有走远!”沈墨冷声大喝,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缠着他的两个保镖,赶紧追去餐厅后门!
“老大,你要的人我们已经抓来了!”将昏迷的男人从垃圾桶里面拽了出来扔在地上,一高一矮两个地痞‘嘿嘿’地淫笑着,高个子还伸脚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屁股。
“这么快就抓到那小荡货了?”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淫贱地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走过来塞了一叠钱给一高一矮两个地痞,两个人一看到钱就眼冒绿光,赶紧从中年男人的手里扯过钞票走到一边分了起来。
“沈墨,你这个小婊子,竟敢逼得我走投无路,哼哼……”中年男人用力地朝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男人腹部踢了一脚,只听得一声由喉咙口溢出来的闷哼响起,痛苦到了极点。
中年男人一听到地上那人的痛苦呻吟,就像是获得了什么鼓舞一样,毫不留情的照着男人同一个部位狠狠地踢去,边踢还边说着不堪的淫言秽语:“小婊子我让你装,让你装,让你装!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还真就不信你没被林子恒那兔崽子上过!妈的!臭婊子!我踢死你!让你害我倾家荡产!让你害我跟我老婆离婚!让你害我!让你害我!”
一记一记踢中腹部同一个地方,那声音大得连在一旁数钱的两个地痞都吓住了,赶紧过来拉扯住发了狂的中年男人,回头就只见那鲜红的血就从男人嘴上绑着的布条汩汩渗出,流了脸下一地。
“老大,你疯了么!你这样会打死人的!”
“你只说要报复那小子一下,可没说要人命啊,你这样把他打死了,我们也要跟着一起遭殃啊!”
“对啊老大,你不是说只要让这小贱货生不如死就行了么?你别打死他啊,人命我们可赔不起啊!”
……
……
躺在地上被踢得奄奄一息的男人艰难的咳嗽了一声,鲜血就从鼻子跟嘴里不断涌出来,腹部就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自己的器官全部都被打碎了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乔纳斯颤抖着蜷起身体以抵消一些疼痛感,他记得刚刚是在跟沈墨一起吃饭,然后他去了趟洗手间,紧接着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乔纳斯胃里一阵恶心翻搅,该死的!该死的!他们竟然敢把这么肮脏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放开!放开!”中年男人,不,应该是钱海,正抖着一身肥肉推开缠住自己的两个地痞。
“有话好好说嘛,他欠了你什么让他还给你就是了,你何必把他给打死,打死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老大啊我们就收了你那么点钱,我们可不想坐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个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我要你们放开!”钱海抬手一人给了一巴掌,‘啪啪——’的声音把那两个地痞都打懵了,睁着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弄死他了!”钱海喘着粗气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走到乔纳斯面前粗鲁地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往上提:“臭婊子你不是很行的么,让你有钱的老子来救你啊!怎么现在就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了!臭婊子!臭婊子!”说完对准乔纳斯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地两个巴掌,直打得乔纳斯一阵头晕眼花,差点再次昏过去。
啊啊啊!那该死的手,肮脏的就跟垃圾堆里搅过的手,居然碰到他的脸了!!!
“臭婊子你怎么不说话!你给老子说话!”钱海提着乔纳斯的头发就用另一只手去掐他的脖子:“说啊!说啊!你不是挺会说的么!现在你怎么不说了!臭婊子!”
“老大,你把他的嘴封住了他怎么说?”旁边的矮个子好心的提醒。
钱海凶狠的瞪了一眼插嘴的矮个子,立即伸手粗鲁地扯开乔纳斯口鼻上绑住的黑布,一个巴掌就又拎了起来凶狠的朝他脸上扇去:“臭婊……”后面那个‘子’还没有说出口,钱海的手就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表情就跟吃到了蟑螂一样惊吓万分,赶紧朝着身后的一高一矮两个人吼道:“他妈的这小子又是谁!”
098 被逼下跪
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在空旷的场地上响起,两辆面包车在空地上停下,车门一开,十几个拎着棍子的年轻人就立马从车里钻了出来,气势汹汹地靠近钱海跟他身后的两个地痞。
一高一矮两个地痞见状不对,掉头就想跑,却被身后传来的怒喝声下停了脚步。
“他妈的谁要是再敢跑一步试试,老子就剁碎你们!”林子恒从面包车上下来,用力地吸干指缝间夹着的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弹在了地上,抬起锃亮的皮鞋狠劲地来回碾踩着。
揪着乔纳斯的头发将他提拎起来的钱海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松开他站了起来:“林……林少?你……你怎么来了?”钱海表面上对林子恒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