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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晴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凌姨后来也没有再提起,可能是她不怎么相信丽渝的童言童语,当个玩笑听过就算了。”
“唔,”他应声,“我想妈也应该不相信。”
他们两家倒是不远,十来分钟的车程就可以抵达。她第一次觉得,这样短的距离实在有点讨厌。
在下车之前,他突然俯身过去,将她娇艳的红唇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施晴每次都被他吻得无法招架,涨红了脸,倒也努力地配合他的吻。
分开以后,两人的气息也不太平静。他与她贴得几近,他的声音很沉,问她:“你还想瞒多久?”
施晴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一颗芳心几近沦陷。“有机会我就说,好不好?”
他看了她好半晌,又忍不住低头啄咬她的唇。她却捂住了嘴,拒绝道:“不要,会被发现的。”
“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你要的机会?”他调戏道。
施晴羞红了脸,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我要回去了。”
话已自此,他只能松手。看她下车后还几度回头,他觉得心中暖暖。不过,待她的背影消失后,他唇边的笑容骤然冷凝,面无表情地驾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linor83的地雷哦。
今天又是10号了,发文一个月这么有意义的日子,真应该双更。可惜我没有存稿,一脸忧伤地看着你们呀……
祝大家周末愉快!
、26、第二十六章
26、第二十六章
经过那场欢畅淋漓的大雨;乌云早已散去,阳光自云端渗出;大地重现了另一番宁静。雨水洗去城市翻飞的积尘;和熙的冬日阳光让人心生暖意。
才驶出施宅的私家小道;慕景韬就接到凌绮的电话。他静静听着,转着方向盘,将车子驶了回家。
慕景韬回到家的时候,凌绮正坐在客厅里等他。
白白看他回来;跑过去蹭他的腿,他摸了摸它的头,随后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坐到沙发上。
丽渝看他回来;不知怎么地;马上往楼上跑。他看着丽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才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端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你跟小晴是怎么一回事?”凌绮也不拐弯,有话就开门见山直说。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从来都是那样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却不知为何,现在却拖泥带水,明明有事也不肯直说,倒是拐弯抹角让她知道。
“就是您听到的那样。”他语气淡淡,背靠在沙发上,按了按有点疲倦地眉心。
凌绮一直盯着他看,语气严肃:“什么叫我听到的那样?一直以来,我都很少操心你感情上面的事,感情是你自己的事,妈妈也帮不上忙。现在我真是后悔,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把感情当过家家吗?”
“您想到哪里去了?”听着母亲的控诉,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本他就有些心烦,要是把施晴多留两天,他就有时间说服她将他们的事情公开。不料凌绮却帮了个倒忙,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你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闹出笑话,我也不管了。你现在是把小晴当什么,我看着就是乱七八糟的。”
“妈,您讲讲理行不行,我什么时候到外面玩了?”他抬眼看着母亲,希望从中可以看出什么端倪。
“你还狡辩!上次一大清早给你打电话,接的人居然是个女的。我问你你就闪烁其词,你以为你还小吗?什么是责任你懂不懂!”
“接电话的人是小晴。”他忍无可忍,几乎是吼出来的。
“什,什么?”凌绮有点不可置信。
他频频深呼吸,尽量让起伏的情绪平静下来。“没有其他人,一直都是小晴。您明白了没?”
好半晌,凌绮也回不过神来。慕景韬有点烦躁地扯开衣扣透气,不再说话。
很快,凌绮就发现了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匆匆问他:“那时你们已经是那个关系了?”
一大清早就能替她家儿子接电话,实在惹人遐想。
凌绮问得很隐晦,他也知道母亲并不是指情侣关系,而是指狭义的男女关系。他缓缓开口:“那时还不是。”
听见“不是”两字,她的半悬的心才稍稍落地,只是,待她重新想想,才发现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开头的“那时”。她怀着最后半点希望,问他:“那现在呢?”
他突然想起那个昏暗的下午,她那难掩盖的风韵浮现在脑海,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他眯了眯眼,很坦白地说:“是。”
“胡闹!”凌绮很久没有用这么重的语气责备他了。她一向都是从容淡定,甚少似当下这般气得暴躁不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存了这样的心思,虽说她知道以后,马上让施晴远离这个定时炸弹。可惜,终究是迟了一步,他的动作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晴才多大,你犯浑也不知道怎么选对象是不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不把事情处理得好好看看的,就算你的施叔和木木阿姨不收拾你,我也给你好看的!”
慕景韬默默地听着母亲的训话,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居然被母亲斥责得抬不起头来,还真不能让旁人知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被那丫头折腾得无能为力,待凌绮歇息的时候,他才说:“我对小晴是认真的。”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冷冷地说,“都这么久了,我想不仅仅是我被蒙在鼓里吧?”
“是小晴不愿意说。”
凌绮一怔,“为什么?”
他的女朋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么会告诉别人。他说不出原因,只答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拖太久的。”
看着他一副抑郁的样子,凌绮突然笑了,“儿子,你怎么这么差劲。”
“你不帮忙就算了,别来捣乱。”他横瞥了母亲一眼,心想,要不是您老帮了个倒忙,我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行行行,我错了,你爱咋样就咋样,我不管你了。”
“你还把人给赶走了,幸好小晴也不是小心眼,不然就以为您不待见她呢。”他得理不饶人,跟母亲泛起了旧账。
“就你这点情商,跟你爸一个样子,朽木不可雕。小晴愿意当你媳妇就是你的福气,你也不小了,赶紧安定下来。”凌绮喜上眉梢,乐滋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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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晴刚进家门,就碰上准备出门的母亲。安凝木正换鞋子,看到女儿回来,有点吃惊,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爸爸还说过两天到小景那边吃个便饭再把你接回来。”
“哦,凌姨说,我放假这么久都没有回家好好休息,所以就让我回来了。”施晴半倚在门边与母亲说话。“爸爸在家吗?”
“不在。”安凝木把拖鞋放回鞋柜,拉过施晴,“来,跟妈妈去逛街。”
施晴有点累,腿和腰都有点酸。虽然昨晚洗澡的时候泡了很久,但也只能稍稍缓解。想到自己很久都没有陪妈妈逛过街了,也不忍拒绝,故随她外出。
临近新年,安凝木很积极地替她购置新衣。母女两人呢的穿衣风格甚是相似,故她们选衣服的时候意见基本上会一致。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说,礼服。
橱窗里的冬装多是以沉色为主打,安凝木看着那一行行灰灰暗暗的衣服,调笑道:“要是你外婆在的话,早就给你挑了好几套了。”
“外婆说穿衣服要端庄。”话毕,便拿起一套巴洛克风格的金色刺绣小黑裙往身上比了下。
“要是你外婆在场的话,她肯定会赞你眼光好,同时会替你配上一条天鹅绒项链。”安凝木看了看她手中的裙子说道。
“今年的公司的年会,你得穿得漂漂亮亮,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想起女儿往些年死心塌地地穿着吴珍妮选的礼服,她就想吐血。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着安如,她才发现,这就是差距;□裸的差距。
“其实也没那么差,外婆选的也很好看。”她把衣服挂回原位,拨了两下,又拿了一件芥末色旗袍领的晚礼服出来细细打量。
“不行,今年你一定要穿我选的。”安凝木扫了店内的衣裙数秒,“这家的不好看,我们看别家的。”
路过领带专卖店的时候,安凝木进去给施浩晨选了两条领带。施晴在另一区,看中了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她觉得这条领带,阿景应该会很适合。安凝木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手中的领带,摇了摇头说:“这条不适合。”
施晴还没回过神来,顺着母亲的话问道:“为什么?”
“你爸爸都是中老年人了,还选这个装嫩么?”安凝木答道。女人总是比男人显老,她每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纹使劲长,而他却越发显得成熟且魅力非凡时,她的心理实在很不平衡。她要替他选一些老成的款式,把他改造成一个老头子!
原来妈妈说的不适合是指这领带不适合爸爸。施晴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妈妈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
最后她们母女两走进一家门面极奢华的旗舰店,施晴看见里面的衣裙,心想,我还是穿外婆的比较适合。
导购小姐挂着职业笑容,将她们迎了进去,向她们介绍着当季的新款。安凝木只说自己看看就好,随后导购小姐就走开了。
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时候,施晴靠近安凝木耳边说:“妈妈,重口味啊。”
安凝木手上拿着一袭绿色蟒蛇纹深V晚礼服,看了下,随后翻过来,背后一片都是镂空的,直至腰际。她想了想,也说:“是有点重。”
把衣服挂回去,安凝木又拿了一袭湖水蓝的小礼服,问她:“这条怎么样?”
施晴把衣服接过来,这袭礼服比刚刚的好多了。虽说是抹胸型,裙摆有些小短,但怎么说也是中规中矩的。不过她觉得太过素净了,倒不太喜欢。
安凝木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把她推进了试衣间,“别看了,试过了再说。”
施晴被母亲半推半拉走进了试衣间,店员迎上来问是否需要忙吧,她拒绝。
裙子很修身,穿起来也很费劲。折腾了好半晌,她才整理好裙子,伸手到腋下将链子拉上。
店内的暖气很足,施晴只穿一袭短礼服也不觉得冷,她站在巨大的试衣镜前低头摆弄着裙摆,安凝木看她出来,便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来,给我瞧瞧。”
施晴转身,抬起头笑着说:“好不好看?”
就在施晴抬头的一瞬,安凝木的脸色就变了,她伸手摸了摸施晴锁骨上的红印,声音有点不稳:“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晴骑在阿景腰上抓着他的衣襟使劲晃他,“都是你,妈妈知道了!”
阿景伸手拨开她的衣领,看着上面的吻痕,慨叹道:“我错了,我下次会努力一点,让你爸爸也发现。”
小晴捉狂,“慕景韬,你是不是想过光棍节!”
光棍节快乐哦,大家来抚摸我这个单身人士吧……
、27、第二十七章
27、第二十七章
导购小姐亲眼看着这对母女双双变了脸色;而她家那套价值六位数的礼服正被那个小姑娘死死捏着。她犹豫了许久,才走进她们;问道:“小姐;请问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不需要!”安凝木把话一字一字地挤出来。她频频深呼吸;拼命把心中的狂怒压下去,足足五秒,她才对施晴说,“换回来;快点!”
礼服自然是买不成了。施晴跟住母亲身后,半低着头,将围巾严严实实地围在脖子上。她家妈妈不说话;她也自然是闭着嘴;反正说得越多;错的几率就越大。
安凝木驾车回家后,将购物袋全数抛在地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施浩晨打电话。她以前是那么飞扬跋扈的一个人,现在憋着一肚子气发作不得,还真是难为她了。
施浩晨好半晌才接电话,那头很安静,他压低了声音:“我在开会,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你给我回来,马上!”她咬牙切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