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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初就应该想清楚对我下手的后果,我没让你直接销声匿迹已经很手下留情了。楚遥遥,做人要识趣。”她轻蔑地勾起唇角,看了她一眼。“你这身板要肉没肉,男人压在身下也嫌烙的慌吧?”
闻言,楚遥遥垂在一侧的手猛然握拳,咬着下唇看着程安安,眼底积蓄起水汽泛着难堪的情绪。“你不能这样做。”
“哼。”程安安冷笑一声,终于被她激起了怒火,站起身来。
程安安的个子比她高些,穿了十寸高跟鞋越发显得身材高挑修长。此刻,她居高临下睨视着楚遥遥,眼神里的冷冽毫不掩饰,一字一句道:“我说不准就不准,现在你可以滚了。”
她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对她的话根本反抗不了,偏生她此刻又是面色柔和,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根根刺进楚遥遥的心里,让她痛不欲生。
她以为,会出手帮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的程安安一定是很好说话的人。而且,她的确是嫉妒她的功成名就,才会陷害给她。
但是,她没想到,程安安发狠起来比任何人都不好说话,根本没有退路留给她。
程安安见她还不走,眼角扫了她一眼,嫌恶的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自私自利,没良心的人。别人没有义务帮助你,更没有义务帮你背黑锅,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她用词犀利,毫不留情。
程安安见多了这种做错了事还一副别人对不起她的人,一点都不会怜惜。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大染缸,敌强你就弱,所以不能留给任何人做你敌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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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发现程安安情绪不对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中午了。
程安安挑着碗里的饭,直勾勾盯着他面前那一晚酸菜鱼发呆。
他细心的去掉了薄薄鱼片上的软刺,剔进她的碗里。“等会不是还要赶回去么,发什么呆?”
程安安回神,抬眼看了看他,噘了噘嘴。“你是多嫌弃我啊,这么急着赶我走。”
秦墨一边夹着鱼肉,一边还细心地给她夹了点酸菜过去。
程安安向来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最近来他的办公室来的勤了,他就干脆让人做好了饭菜送过来。
鱼片薄薄的,酸辣爽口,入口即化一般,这触感让她眯了眯眼,食指大动。“这谁弄的啊,真好吃。”
“想吃就跟我说。”他接话,见她回过神来了,筷子夹着鱼肉直接伸到她的嘴边。
程安安微微倾过身子,张嘴叼了过去,咬着他的筷子不松口。
他动了动,见她存心咬着不松口,抬手扣住她的下巴轻轻用力。
程安安只感觉齿关这边酸酸麻麻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行就松了口。
她捂着嘴,直感觉嘴里跟被灌了麻椒一样,酥酥麻麻的,麻得她难受。
当下瞪过去一眼,眼角微挑。她自己不自知,那一眼却是似娇似嗔,媚眼如丝,别提有多勾人了。
秦墨喉结一滚,俯过身子就压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吃饭也不老实,小心我下午不放你走。”
程安安拿筷子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耍流氓啊你。”
“嗯,现在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见她一愣之后,咬着下唇微微发怔的样子,越发的肯定心里的想法。
“楚遥遥吧?”他漫不经心的一提,见她眨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放柔了语气。“还没把人给办了?”
这语气,完全是以一种,“今天下雨了,你带伞了吗?”的云淡风轻。
程安安拨了拨碗里的米饭,有些不满,“那我也得名正言顺把人了结了啊。”
秦墨抬眸看了她一眼,静默了一会,“过几天正好有一个晚宴,听说楚遥遥刚签了公司啊。晚宴他们老总也会去的,有没有兴趣?”
程安安夹菜的手一顿,突然“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秦先生,你要不要这样助纣为虐啊。”她会有压力的好不好,以后收拾起人来再没有半分犹豫,那岂不是成了娱乐圈的杀手了。
秦墨对她这话嗤之以鼻,神色倨傲。“助纣为虐?如今只是处理掉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已,哪天你就算是要别的什么,再难办我都双手奉上。”
他的声音淡淡的,语气却坚定不移。
就好像从来没有事情是可以难倒他的,但是他这样的语气带给程安安却并不是一般女人该有的欣喜。
程安安心下“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慢慢苏醒了。
她哪怕再不愿意承认,她都必须明白两个人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差距。
程安安的虚荣心,从不是要秦墨这样,才能满足的。
她嚼着饭粒,却突然有些食不下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秦先生真是助纣为虐啊~
把安安惯坏了怎么办……
PS:这个星期应该日更。
、章28
第二十七章这个女人的名字可以叫毁灭(1)
秦霜来找她的时候;她刚卸了妆在等电梯。
秦霜压低了声音;说想约她谈谈的时候,她微微一分神;才应了下来。
苏谦城站在她身边,见她电梯来了都没有反应;这才揽了她的肩勾着她往里面走。
窗外细细碎碎的下着雨,放眼望去,整座城市陷在雨帘里,微微暗沉的诱惑。
她手指抵着透明的窗口;摘下大大的足以遮住她小半张脸的墨镜。“苏谦城,听说你喜欢下雨天?”
苏谦城一愣,松开揽着她的手,点点头;“是啊,以前其实不喜欢,总觉得下雨天黏黏腻腻的。但后来……”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陷进了沉思一般,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
“后来……?”程安安接过他的话,一顿,转身看过去。
苏谦城那眼底的温柔和深情,十足的像是在回忆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般,让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美好了起来。
苏谦城转眼看向她,抬起手指触了触她的脸颊。“我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害怕争取的手段太激烈,她就会讨厌我。”
程安安微微蹙眉,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探究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般。
苏谦城察觉到她的眼神,反而探头过去,把整张脸都凑近了些。“我说的是真的。”
电梯快到底楼的时候,苏谦城才说道:“我喜欢下雨天是因为那一次看见她哭,突然就感觉阴雨绵绵。但她走后,我再没有遇见过。思念越积越深,竟然开始觉得她那副样子就像是下雨天。直到现在停在我记忆里都美得动人心魄。”
他的身影拢在这座城市的阴影里,微垂了脸,眼神却亮的惊人。
程安安从未见过苏谦城这副样子,那股子浸在忧郁里气质,竟然让她微微心惊。
直到电梯抵达时,那“叮——”的一声脆响像是敲进她的心底,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她捏紧手里的墨镜,把镜架一合,“啪——”地一声。
随即抬起下巴,不屑地撇了撇嘴。“信你才有鬼。”
苏谦城却不急着解释,轻叹了口气,抬起食指轻轻的触了触她的鼻尖,就像刚才轻碰她脸颊一样,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随便你信不信。”
程安安微退了一步,正好电梯门打开,她睨了苏谦城一眼,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笑。“那她应该挺讨厌你万花丛中过的。”
她那声轻笑,像是在讽刺一般,透着股桀骜不驯。
苏谦城收回手指,指尖似乎还有她皮肤的柔嫩触觉,让他微微一晃神,笑了起来。“不,她不会在意的……”
秦霜就在门口等着,开了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堵在公司门口。
程安安远远的看见,带上墨镜这才敢往他身边靠拢。
秦霜等了片刻,看见她走出来,也不管来来往往投注过来的目光,径直迈步往程安安这边走来。
偏生这小子似乎就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笑容跟太阳一样刺眼就算了,还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程安安,这边这边。”
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就在这瞬间停滞住。
程安安暗叫一声糟糕,拉着秦霜的手臂就往车前拖。“作死啊你。”
秦霜看着边围过来,边叫着“程安安”的名字的人群,还是笑眯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好久没上报纸了,松松手脚。”
程安安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催促他赶紧开车。
骚包的兰博基尼引擎发出“轰轰”的嗥鸣,飞驰而去。
等驶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程安安这才松了口气,摘下墨镜,捋了捋长发,看过去。“找我什么事?”
秦霜分神看了她一眼,吹了声口哨。“是爷爷让我来的。”
话音一落,程安安的脸色,分明苍白了下去。
秦霜见她脸色顿时不对了,心底暗暗打鼓起来。要是得罪了这位他该叫嫂嫂的人,估摸着他明天松的就不止是手脚了。
“呃,也没别的事情,就是请你下星期周末回去秦家一趟渐渐长辈。”说罢,偷偷瞄了眼程安安的脸色,见她低着头,眼睫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有点发颤了。
程安安从最初的惊愕听到这里,这才暂缓了脸色。“秦霜,你帮我带句话吧。”
沉默片刻,秦霜抿了抿唇,又开始嬉皮笑脸,“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程安安被她逗得抿嘴一笑,双眉却是微微一蹙。“就直接说我不会去,等哪天秦墨想起来了我再去拜访大家。”
秦霜顿了顿,立刻笑逐颜开。“行,没问题。”
老爷子想见程安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以前程安安的身份很是尴尬,而且也没有见面的必要。
但如今,程安安的身份已然不同,她的身上已经被贴上了“秦氏”的标签,想摆脱,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偏生秦墨这边又拦着,带过去的话全部杳无音讯。
老爷子自己旁敲侧击地问过秦墨,秦墨那边不是打太极就是干脆利落的直接拒绝。
秦墨这些年翅膀越来越硬,秦家除了老爷子能压制得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
但连老爷子此刻都请不动他了,也就可以知道程安安在他心里的地位份量有多重了。
别无他法了,这才找秦霜私下里去和程安安直接说。倒没料到这妮子,居然也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
老爷子抿着唇,摸着下巴良久。
在秦霜双腿都站得开始发颤的时候,老爷子这才笑出声来,眼底都是赞赏的意思。“不错,这个姑娘有意思。”
秦霜倒没觉得程安安这话有多取悦老爷子,但是老爷子笑了那就代表雨过天晴了。
老爷子斜眼看了看秦霜,笑道:“你哥眼光不错,我早些时候看这姑娘就觉得聪明了。”
秦霜被这么一点倒也明白了内里的含义,当下挑了眉得意道:“爷爷,我就说你要是见过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秦霜蹬鼻子上脸,老爷子一眼刀飞过去,“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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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安到家的时候,秦墨正在浴室里洗澡。
管家今日居然在这里,看见她回来,点头示意,顺手给她磨了咖啡放在她的手边。
程安安对管家一向是敬重的,当下道了谢,“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管家朝浴室方向看了一眼,“少爷好久没回去了,少夫人就让我过来看看。”
“哦。”她点点头,捧起咖啡杯,凑近唇边小口小口的抿着。
管家的手艺一向不错,那咖啡的香气让她眉间一舒,下午秦霜来找她的那股子郁闷也散了开去。
管家见她低垂了眉眼,似乎有心事的样子,边收拾了下东西边留心,“程小姐有什么心事吗?”
下午的雨淅淅沥沥到晚上还在断断续续,她垂了眼睛看向窗外。
一片暗沉,蒙着路灯那昏黄的灯光,别有一番孤寂的情景。
她笑着摇摇头,“没有,哪有心事。”
管家见她不愿意说,微微笑了笑。“很多事情并不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