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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张脸都是潮红,连鼻尖都圆润润的红着,看得他心尖一软,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程安安原本闭着眼,被他这薄如蝉翼的轻吻弄得睁开眼。
等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一点。
程安安光洁的额头贴着秦墨喉结下方那块柔软,微微的蹭着。她每次想睡又睡不着时就是这样。
他微微皱眉,探了探她的额头,抬眼就看见她藏在台灯后面的那瓶安眠药。
他不动声色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抬手就去拿那瓶安眠药。
程安安手去够的时间被他躲了过去,打开一看,已经少了一半。
他的眉头一皱,脸色微微变了变,“这段时间都靠这个才能睡着?”
程安安怕他生气,直接捏了瓶子放回柜子上面。
刚放好就被他直接捏着瓶子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程安安抬头一看,就见他脸上一层薄怒。
她今晚已经累极了,又怕他深究,低头就吻住他的唇,把他要说的话都赌了回去。
秦墨任她亲了一会,这才掰开她的脸看了看,下巴尖了不少,他轻叹了口气,把人抱回怀里,紧紧的。“想我想的?”
程安安“呸”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还在他的肩膀上绕着圈。“过几日就好了。”
“苏谦城来找过你了吧?”
程安安点点头,答应的干脆利落。
那晚苏谦城的那些举动分明是特意带了狗仔来偷拍,可是隔日居然没有八卦娱乐曝光出来。显然是秦墨知道了,压了下去。
“他找你干什么?”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程安安也回答的认真,“说了一堆的胡话,倒是你,跟苏欣彤的婚约就这样没了,是不是很可惜?”
必须苏欣彤受到的是高等的教育,身世家庭背景都和秦墨极其相配。更别说那妮子的长相并不差,谈吐也优雅,就是没见过世面有点不能招架罢了。
秦墨却不答,只是摩挲着她的脸微微的叹息,“我最讨厌别人窥觑属于我的人。”
程安安耷了眼睫,想起初见苏谦城的时候,那不羁的少年。又想起初见秦墨时,他那一身的霸气,已然让程安安输了初时的尊严。
而这些,她不曾跟秦墨说过,秦墨也未曾这样想过。
自打秦墨一声不吭就拿了结婚证之后,安安便没有睡好过。虽然这本来是她这些年的所想,但是从未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方式达到。
她说隐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秦墨已经结婚,而这个就是因为她不相信这段婚姻能走多远,与其让别人看到她这时的风光再去指点她以后的落魄。不如隐藏了这些,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偷偷埋藏起来,她一个人知道就好。
她和秦墨一开始就不平等,虽然他有试过让她放弃这个想法。
那时候在医院,他看见苏谦城送她回来,那个晚上他就说了结束。后来程安安一想才知道那是秦墨特有的温柔,只是这种温柔程安安不细细琢磨,根本不懂。
而现在,她不安,她害怕,也不敢让秦墨知晓。
原本就不平等的两个人,怎么做到坦诚相待呢。
那层隔阂,是无论如何都暂时无法抹去的。
程安安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不敢忘。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更~
入V当天两更。
感谢妹纸们的支持~
、章20
第二十章红颜祸水百毒不侵(4)
秦墨明着说程安安需要养伤;天知道她那点破皮的小伤口怎么就需要一个星期了。
暗着其实就是自己放假了,未免太过无聊这才把人扣在公寓里;左折腾右折腾折腾的浑身都不完好了也不许她迈出这个房间一步。
所以秦墨说她明天复工的时候,程安安那一脸愉快和迫不及待的表情胜利的激怒了某小心眼的腹黑男人。
当下就把程安安压在身下一百遍啊一百遍。
隔日程安安到剧组的时候便臭着一张脸;看谁谁不爽。
弄得乔治在一旁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伺候不好;这祖宗直接发脾气耍性子。
楚遥遥一大早就来剧组里候着;程安安几乎是一进片场就能看见她。比起刚进剧组时那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如今算是进退有度,落落大方。
程安安不屑的嗤了一声,眼神轻蔑,倒是给她几分颜色还开染坊了。
一旁化妆的助理倒是挺会察言观色的,当下扫了楚遥遥一眼;低低地道:“她现在算是上位成功,之前我当她是多么白莲花呢。”
“白莲花?”程安安笑了笑,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楚遥遥的视线。“她也配。”
化妆师对程安安的印象一直很好,当下便笑眯眯的八卦道:“你一个星期没来,你都不知道这里的气氛有多奇怪。”
程安安这会来了兴趣,她刚到这里就被化妆师拉去化妆了还没问乔治那件事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她可没忘记她是怎么罢工的。
“据说导演回家跪了键盘说了好话他老婆才原谅了他,隔天就秀恩爱来了剧组。陈欣一看导演的老婆就晦气,被收拾惨了也好几天没有来了。这事还真是楚遥遥做的,赖在了你的身上。”
程安安抬手看着刚做好的指甲,漫不经心。
“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程安安有兴趣问,化妆师讲的就越发的起劲,当下手舞足蹈的描绘着当时的场面。
导演的老婆在剧组待了两天,见程安安不在还到处找她要签名来着。导演一直以为这事是程安安做的,脸色当然不好看。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通知的乔治,他直接来了片场就跟导演的老婆套近乎。
导演的老婆不知道是没心眼还是怎么的,乔治问她要号码说是程安安来的时候打电话通知她,她二话不说就把手机拿了出来。
后来乔治开门见山就问这事是谁通知她的,导演的老婆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程安安。
剧组里当时就没声音了,乔治却笑得鄙夷,说得明明白白,“我们安安才不干这种卑鄙的事情,既然你说是安安打电话给你的,你手机借我看看通话记录。”
楚遥遥大概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知道要用公用电话,但偏偏是用酒店前台的电话拨得号码,乔治确定了时间追着就过去问酒店的人要视频了。
当天下午,乔治就回来了。虽然没指名道姓的,但是他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的狠,稍微有点脑子留点心眼的人都知道是楚遥遥干的。
她脸皮倒也厚,依旧每天嘻嘻哈哈的当作没事人似的在剧组里待着。
程安安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回头又看了眼楚遥遥,唇角一翘,笑得风情万种。
“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人不是被我弄出这个圈子了就是身败名裂,她胆子倒大。”说罢,她莹莹一笑,一扫刚才的暗沉,笑得春风得意起来。
等对戏的时候,因为陈欣不在,她又落了一个星期的戏,直接上去补上和楚遥遥的对手戏。
她站在摄像机前,扫了眼楚遥遥的装扮,撅了撅嘴,“导演,楚遥遥穿的太招摇了,我看着她就对不了戏。”
导演那时候误会程安安的时候一直没给她好脸色,而且本来就对楚遥遥咬牙切齿了,虽然知道程安安是有意捉弄楚遥遥,照样大手一挥,批了,“让遥遥下去换身衣服。”
楚遥遥只是披了嫩黄色的披肩而已,哪里有程安安的招摇。但剧组里的人明显都是看好戏的,也不出声,即使同情楚遥遥也只能说是她心术不正在先。
片刻,楚遥遥穿着一身黑的出来,程安安看着还是有些不满意,“衣领开叉大了,晃着我眼了。”
楚遥遥被她捉弄的有些难堪,但本来就是她理亏在先,自然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当下握了握拳,说道:“不如安安你去帮我挑吧,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程安安对她的主动示弱并不领情,斜睨了她一眼,接过乔治递来的温奶茶眼神一抬,“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敬业,我现在在无理取闹?”
楚遥遥的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程安安见她不说话,还是挑着刺,“让我挑?你脸是有多大?”
这会楚遥遥的脸色是彻底苍白了下去,程安安看见她那双拳握得紧紧的,估计那指甲都该掐进了肉里去,当下替她肉疼了起来。“怎么,我说的话你不服?”
楚遥遥摇摇头,只觉得难堪。
程安安有心让她当着整个剧组的面抬不起头来,自然不会点到即止,她向来有仇报仇,对这些初出茅庐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从里不会手软。
“别这表情啊,得吓死我。我胆子小着呢,最怕别人在我背后放冷箭了,万一再中招一次,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丧心病狂的做出些什么事来。”
这算是明明确确的警告了。
程安安明人不做暗事,这话对着那么多人说出来自然有它的威慑力,当下手指一抬,算是放过她,“过来吧,你耽搁剧组很多时间了。”
程安安一大早的下马威效果显著,那马屁精康馨自那时开始理都没理楚遥遥一下,倒是到程安安跟前鞍前马后的。
程安安也不是一个会亏待别人的主,当下就给了康馨好处,搂着康馨自拍了一张就传上了微博给康馨增加了曝光率。
这把康馨美的,在程安安面前使劲踩黑别人,卖萌甩乖,孰不知程安安看得透人心,心底一直在冷笑。
心情好了,自然看谁都顺眼了。
程安安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戏份下午才开始,当下就跟导演说了声午餐外面用下午一点回来就跟乔治去了秦墨的公司。
秦墨的公司安安才来过三次,加上这次第四次了。
在楼下打了个电话,确定他没吃饭,拎着东西就蹬着秦墨的专属电梯一直到他的办公室。
秦墨的私人秘书是认识程安安的,当下通报都懒得通报,直接侧头示意人在里面就抱着一堆文件遁了。
“等等。”
程安安笑眯眯的把人拦住,把特意带给小秘书的的两张电影片往他西装口袋里一塞,指尖微微抵着他的胸口,笑得勾人,“记得带你的小女友去看我的电影。”
秘书显然是习惯了程安安的这种戏码,道过谢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迈着优雅的步子闪人了。
小秘书其实是高等院校毕业,在秦墨手下工作了很多年。秦墨对他的印象极好,说起他时还顺带着说起他那个疯狂迷恋她的小女友。
所以第二次来这里,程安安就带上了她亲笔签名的明信片塞进了秘书的裤子口袋。
偏巧不巧这一幕倒是让秦墨看了个正着,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反正她下次再见到这秘书的时候,人看见她就绕道走,完全一副看见洪水猛兽的样子,让程安安郁闷了一整天。
程安安一推开门就看见秦墨正低头批着文件,她也不出声,铺在地上的地毯软绒绒的,她那十寸的高跟鞋都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以为秦墨不知道,但走近了刚把吃得东西放下就被秦墨眼也不抬一手抓进了怀里。
她惊呼一声,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时,傲娇的哼了一声,推开他就站了起来。
“怎么这个点了还不吃饭。”
“等你送饭过来。”他微眯了眯眼,餍足的笑。
程安安在公司附近的小餐馆买的吃食,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只是挑了他爱吃的菜。这会子见他桌上铺满了文件没处放,很果断的把文件一推,全部挤到一块去,也不管这些文件的重要性全部掺在了一起。
秦墨眼也没眨一下,管都没管那些文件一眼。
程安安心情好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暖暖的,让人如沐春风。
秦墨在她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当下便猜到了几分,“收拾干净了?”
程安安一愣,挑了挑眉,“没啊,老鼠得按着尾巴一点点折磨才有趣。”
她声音轻而缓,语气却是轻松的。
秦墨知道她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的,也不多问,只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