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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儿听了以后不由地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赌坊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有些残忍了,但是能剁掉一根手指就消除掉债务就已经不错了,至少赌场的人不会到家里来闹,父亲走的这些年他也算是看尽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让他从一个弱稚的儿童已经有了一定的成长。
“我们才不会像那家赌坊的老板一样蠢呢,我们不止要剁手指,还要钱,他爹是既没剁手指也没给我们还钱,父债子偿,那么剁手指的苦就由他来承受,债当然也是由他来还,而且我已经宽限了那么多天他们还没还清,那么我们只有先剁了他的一根手指做为保证,再宽限他一些日子,不想剁手指就尽快还钱。”长像粗犷的大汉的眼睛落在小男孩手里那个做工景致的荷包上,眼疾手快地从小男孩的手里抢了过来。
“还我荷包。”小男孩看见给母亲买药的钱就这么被抢走直气地大叫。
“怎么就这么点钱啊?”男子将荷包里的钱倒了出来,发现里面就只有几两碎银子,但是很快精明的他发现这个荷包无论是做工、布料还是绣法都有些不同寻常,想着便收了起来,伸手指着虎哥儿道,“小子看在这个荷包的份上我就再宽限你一些时日。”
“你要多少钱?”封无双淡淡地问道。
“不多不少3000两白银。”大汉这才细细地开始打量起站在虎哥儿身后有一个锦衣男孩,而且这男孩长的很好看,若是抓去卖了给别人当禁脔似乎能得一笔很丰厚的钱财,可是男孩的身份和武功却多少让他有了顾及,收了刚才的心思淡淡地说道。
“不是说100两银子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成了3000两银子,你虎人是不是?”小男孩听后立刻怪叫道。
“开始你爹的确是一百两,可是这利滚利加起来,而你和娘似乎还了两年似乎都没有还完,而兄弟们陪我走这么一趟自然是得要些茶水钱的,这欠的银子自然也就多了。”魁梧的男子冲着身后跟着的兄弟叫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他还欠了我们……”后面的三个人在封无双冰冷的眼神中身影越来有越弱直至消失不见。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说的很理直气壮的吗?”封无双不屑地笑道。
“小的不敢,求小少爷饶我们这一次吧。”身后的男子们看着封无双犹如深潭里的寒水似乎在酝酿着巨大的波涛,其中一人吓得立刻反水道,“小少爷不是我们要这么做的啊,是我们老板啊,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我最恨背主之人。”封无双见他们这么快就出卖了他们的主子身上冰冷的气息就更加浓重了些,在众人惶恐以及错愕的表情中拍了拍手,“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给我出来,收拾他们我嫌手脏。”
“是,主子。”躲在暗处穿着紫衣,戴着铜制面具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冲着封无双一拱手,抽出手中的剑想要给他们致命的一击,却被弹过来的一个石头给制止了,“不要让他们死了。”
“你恨他们吗?”封无双淡淡地问道,看着那个为首的男子似乎一步步地远离了他们,目光便是一凛,她可没忘记欺负自己的人可从头到尾是这个人,她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地逃脱,想着便伸出一指用了内劲打在了封无双的穴道上。
“他们不过是走狗而已,而我恨的是他。”小男孩缓过了劲伸出瘦弱的手指指着那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封无双见他如此瘦弱的身形一点都没有老虎的痕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半开玩笑道:“你的名字叫虎哥儿,我怎么一点都不像啊。”看着他不服气瞪眼的样子莞尔一笑,“若是想让我承认你的名字,你总得做出点让我觉得和你名字相配的样子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男孩听了他的话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随后抬起头淡淡道,“那我要学武,我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好,我等着看,这个人我也顺便会带上,等你过了两年以后我就让你和他对打,而那个时候你的身体也应该差不多被我给补回来了。”封无双淡淡地笑了笑,“你可吃得起苦。”
“吃得起”男孩已经发现跟在他身后的都是些身手高强的侍卫,而眼前这个男孩似乎身手高到已经不要侍卫的地步了,想要和他们一样跟随在主子身边就必须得练好武功。
“我等着看呢。”封无双拍了拍小男孩身弱的身形,冲着紫衣男子淡淡地吩咐道,“我要你训练他,两年后我们在南方见。”封无双指了指在一旁一动不动不断冒着冷汗的魁梧男子笑道,“这人我也会带回去,我可等着成果呢。”
“是,主子。”紫衣男子想起首领之前对自己的话,看来比起首领来自己已经幸福太多了,思量至此便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封无双布置给自己的任务。
“好好学,两年后我可等着看呢。”封无双淡淡地笑了笑,“若是你通过了,那么你最起码也是我用得上的人了。”
男孩一听立刻欣喜点头答应,因为他不想那么早就背井离乡,他的娘还需要自己来照顾。
“好了,你可以去抓药了,药方可别忘了,少了一味或者错了一味可都不行啊。”封无双淡淡道。
“是,我还记得。”男孩听了连忙点头答应,抬头感激地看了封无双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便拔腿就跑出了房门。
封无双看着男孩跑兴冲冲地跑出去的身影,想到他的衣服太脏便道:“跟着他,别让他被人给丢出来。”
“是,主子。”紫衣男子现在发现原来自己和首领一样的苦命,开始庆幸自己不是首领不用被主子给折腾,现在看来他似乎很杯具地沦落为一个娃娃的保姆了,但是主子的命令自己不敢不从,不从就是背主,而背主也就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
封无双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重新回到了用芦苇搭起来的房子里,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淡淡道:“我想告诉你真正的病情,希望你能承受得住。”
“你说吧。”女子已经意识到她要说什么了,而她对于生死已经看得很淡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你的身上的肋骨已经有多处骨折,而这正是最麻烦的地方,而我是初学者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我也就只有帮你把你的病给治好,那地方我真的无能为力,所以也许你的晚年有可能是要在床上躺上一辈子了。”封无双隐晦地告诉了她这个对于一个人来说非常残忍的答案。
“不过若是我师父和师伯在,相信你还是有救的,只是我师父脾气有些怪,像个孩子需要人哄,而我师伯是个有仁心仁德的好大夫。”封无双淡淡抛出了对于她来说有着无限希望的话。
“真的?”果然女子原本暗淡的眼神中出现了亮光,声音中饱含着欣喜。
“我向来言出必行,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等到两年后,你自己做决定,若是现在和我走,你的希望更大,若是两年后你治愈的希望就会小了很多。”封无双也不知道自己要探究些什么,但是心里却还是很希望得到那个答案。
“两年后。”女子果断地选择陪伴在儿子的身边。
“那好,等几天时间,我会派人过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而你的儿子从那时起就得不能分心开始习武。”封无双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平静无波的脸上露出了这些天最诚挚的笑容。。。。
102你敢发誓吗?
102你敢发誓吗?
封无双等看见虎哥儿脸上闪过阴郁之色就明白他在药铺里面一定是碰见了势力眼,看了看隐没在暗处角落里的紫衣男子对着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你回来了,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了?这么不高兴。”封无双明知道揭人伤口是不对的,可是她却觉得若不让他不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对于他以后一定会很遭,因为伤口不去处理会流脓流血,甚至还会破伤风,所以得在今天彻底地为他消毒。
“恩。”虎哥儿看了极像是在幸灾乐祸的封无双一眼淡淡地应道。
“那你能看出什么没有?”封无双懒懒地倚靠在门边笑道。
“只有强者才不会被人看不起。”虎哥儿想到那时掌柜嫌恶的眼神,抬起头眼睛充满了一种能够燃烧一切的灼热光彩。
“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那你觉得你该怎么做?”封无双淡淡地问道。
“跟着主子闯天下。”虎哥儿此时依旧还是那个实心眼的孩子。
“呵呵,可是若是真要跟着我你必须得忠心,最起码不能背叛我,要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封无双淡淡地提醒道,“想想刚刚的几个伙计吧。”
“可是主子你并没有杀了他们不是吗?“虎哥儿迷糊地问道。
“不杀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我的人,而他们背叛的也不是我,他们相反还帮助了我们,就冲着这点就可以放过他们了,但是跟着自己的人却一定得忠心,若是不忠心这人要来又有何用?”封无双看着虎哥儿眼中由开始的迷茫逐渐清明了起来笑道,“两年后你只要帮我办了一件事就是你抉择的时候,你是选择跟着我还是选择自立门户这都得看你自己,因为我想要你在这些年看清我的行事作风。”
“是,少爷”虎哥儿知道主子这么讲一定是有道理的,而他要在自己之后做出选择那么一定是对的,而他也想趁着这些年好好地考虑清楚。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现在就去帮你母亲的手给治好。”封无双信步地走到床边,回过头冲着虎哥儿淡淡地吩咐道,“你去拿床单过来,把床单撕成条我有用,另外我还要一根木头。”
虎哥儿听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娘亲接骨了,想想自己家里的床单也就只有两条,而母亲生病受不了冻,想着便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床单剪得七凌八落的。
“你来扶住她。”封无双想了想掏出了怀里的巾帕笑道,“咬着这个吧,省得咬到舌头到时候更麻烦。”
“好。”虎哥儿把一根木柴和一堆的撕破的床单放在了旁边,走上前让他娘的重量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
“恩,我要开始了。”封无双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手握住了女子的两处关节处,只听见‘卡’的一声才放下了手。
“现在先别动。”封无双将木柴放在了女子的手肘部,然后再用床单给它一圈圈地缠绕了起来淡淡地提示道,“手臂弯曲,别伸直。”说着又动了起来,直到看见床单挂在了脖子上才露出了笑容,“恩,好了。”
“谢谢哈,小少爷。”女子眼中充满了感激。
“你不用感谢我,我帮你不过是顺便而已,我可从来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封无双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淡漠道。
“总之是你帮了我,不论你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但是你都是我们的恩人。”女子支起酸软的身体想要起来。
“不用。”封无双不知此时的自己该如何的面对眼前的妇人,因为她实在是自己见过最淳朴的人了,而她帮助人都是有前提的,她的确当不起这一礼,想着抬起脚便夺门而逃。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把他的孩子给扯进家族江湖上的争斗里来,他有个很让人羡慕又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