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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双看见他们一个都朝着自己像猛虎般的飞扑而来,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在他们离自己越发近的时候轻轻地跃到了屋顶上,挑衅地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想要抓住我立功的,有种都就都跟我来。”
“快,追”几个捕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捕快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从怀里拿出了一片树叶吹了起来。
封无双听到了树叶吹响的声音不经暗暗点头,看来里面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蛋,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许是预想到后面的事情会越发的好玩,热血不停地在心中激荡。
“我看见了,人往这边跑去了。”一道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封无双听了倒倒是一点也不慌张,本来她就没想过要躲,只是想把一城的捕快都弄到一个地方去,而这个地方得是对自己拖住他们脚步最有利的地方,边跑边看,直到看见前面搭着很多的竹竿架子才停下了脚步。
“小心。”其中一个捕快并不像所有的捕快那么卤莽,看见周围的情况也就明白这里根本不适合抓她。
可是毕竟这再机警也只是个小小的捕快而已,连个捕快头子都算不上,所以在场众捕快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听取他的意见,而这个捕快的头子也明显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物,只听看见他豪迈地一挥手下着命令:“给我上,抓住他为小姐报仇。“
封无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遗憾惋惜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干着急且有些懊恼无奈地小捕快。
捕快们一个个都拿查大刀朝着封无双冲了过去,就快要在刀锋砍到她的时候,只见到寒光一闪,一柄轻便的剑挡住了刀的攻势,。
封无双在趁着这个工夫利用了已经能够熟练运用的内功心法,将那捕快连人带刀地震了出去,随后脚尖一点就稳稳地站在了竹竿上。只见她拿着剑不停地在竹竿上来回挥舞,他脚步离开的地方就会有着一根竹竿被随之砍下。
捕快们一个个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不断往他们头上掉下来的竹竿,他们可是明白这竹竿掉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为了自己的小命哪里还会去顾及捉拿封无双的任务,此时他们也同时在暗恨着这娃阴险。
封无双现在可没时间欣赏这群人哇哇惨叫倒地或者是相互残杀殴打的戏码,无奈地看了一眼身后对自己穷追不舍的尾巴。
一直朝前飞奔的封无双来到了一加染布作坊,这里挂着各种五颜六色的布匹,场中有不少的妇人端着盆子来回穿梭在布匹中间,离晾晒布匹的不远处还有着一盆盆五颜六色的染料,人力手动的机械也在不停的运转着。
“真是个好地方啊。”封无双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不放松的人诡异地笑了笑,随后脚尖一点地高高地飞跃而起,伸出手就去扯下离自己身边最近的的布匹。
跟着封无双的衙役看见眼前朝自己飞来的布匹敏捷地躲了过去,继续奋勇地去追赶她。
封无双看着那衙役小人得志的面孔也不气恼,抽出了放在腰间的软剑,一边奔跑一边舞动着自己手中的剑。
后面紧随其后的衙役都被布匹给网住了,周围的妇人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情景都向四周四处逃窜,闻迅而来的作坊老板则是心疼地看着自己刚生产出的布料,一边狠狠地咒骂封无双这个让他承受了莫大损失的祸源。
“你很有本事嘛。”封无双站在染缸的上面笑盈盈地看了眼没被布匹网住的年轻衙役,“跟着他们是不是太可惜了点,而且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会被埋没。”
“少废话。”年轻的衙役明显就不吃她这一套,反而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拿着刀向封无双冲了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封无双冷哼一声,将内功集结在掌中狠狠地打在了年轻衙役的背部,看着他吐血倒地不起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头,扔下了一瓶治内伤的药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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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别忘了把钱赔给那家离我们酒吧最近的染布作坊。”封无双对于扰乱了别人的工作秩序还是有些抱歉的。
“是,主子。”项子龙觉得有公主保着主子相信那些人都不敢乱来,“你看要不要通知下公主告诉她您在这里的情况?”
“恩,告诉我舅舅吧,也就是公主的驸马,至于我爹那,就别告诉他了。”封无双觉得若是此时还让老爹担心自己就有些不孝了。
“这样可以吗?”暮晚迟疑地问道。
“怎么就不可以,我告诉你好了,以我那个好舅**个性一定不会想着帮我的忙,而是赶紧收拾包袱过来看戏的,告诉她也没用,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安安静静地养胎比较好。”封无双很笃定地说道。
“可是这些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以前无论是多大的官在那人手里吃过亏的可没少过,您把他的女儿给伤了,你确定自己会没事?”项子龙可是很清楚这县太爷对于唯一掌珠的疼爱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不用,他们是不好相与的主,可我也不是个吃素的,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样的人该得罪,什么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封无双脸上露出了莫测的笑容。
“哎呀,你们放心好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婆妈还真是世间少有。”封无双来到项子龙身边捶了他一拳,随后无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总行了吧。”
“你还知道领了别人的好意,那你怎么不事先问问我的意愿?”这个时候一道凉凉的声音带着丝微微地愤怒在门口响了起来。
封无双抬头往门外看去,看见在门口的逆光之处站着一个儒雅的少年,脸上却露出了与之非常不和谐表情,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惹了他便一头雾水地问道:“我怎么了?”。。。
093你凭什么管我?
093你凭什么管我?
薛清风走到房间里面,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摆设不由地点了点头,看着忐忑不安的封无双露出了异常妩媚的笑容。
封无双看见这个怪异异常的笑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狠狠地朝着他瞪了一眼,挺起胸膛傲然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貌似我没告诉你我会来这里吧。”
薛清风看见旁边有人还是决定给她留些面子,随和地对着她笑了笑:“我今天来找你住的地方找你,却在街上发现你和一群官兵在周旋着,同时居然还不忘收复小弟。”看着她瞪大了水润的眼睛宠溺地笑了笑,“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就没上去找你,后来就跟着你过来。”
“好啊,你居然敢看着我身陷险地。”封无双双手握拳,关节之间不断发出“喀,喀”的响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找我有什么事?”
“好了,你也先别找我算帐,要算帐的应该是我才对吧。”薛清风摆了摆手,一把将她抓到自己的怀里,让其坐在自己的腿上,“若不是我感觉出不对,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瞒着我。”
“什么对还是错的?”封无双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压下了慌乱的心思故做茫然地看着薛清风。
“看来你小小年纪记忆力就不是特别好嘛,要不我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你看可好?”薛清风看了眼周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的人淡淡道,“你们先出去吧。”
“这?”项子云和暮晚迟疑地看了对方一眼,看见封无双一直在朝着自己使颜色便摇了摇头。
封无双看见他们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可是乐翻了,对他们悄悄地伸出一个大拇指。
“真的不出去?”薛清风淡淡地看了两人一脸坚定的表情,随后低头看着封无双的嘴角不断地向上翘起,附在她的耳边淡笑道,“不出去也没关系,若是看见你们主人被我打屁股,相信她也不会饶了你们的吧。”说着就把封无双翻了一个身使之屁股朝天,手高高地抬起作势要打。
“我们这就出去。”果然两人果真就被唬住了,急忙走到门外顺手将门给关好。
封无双看见这种情况索性来个破罐子破摔,况且她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事情,直接从薛清风的腿上翻身而下,一脸淡然地看着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薛清风从怀里掏出了一瓶白色的瓶子脸色阴沉地看向她:“这是什么?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果然看见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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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风在元宵灯会的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回来的,稍后联想到若不是自己走回来的,那么一定是有人将自己给背回来的,而背回自己的人也就只有自己的父亲。
“清风,你醒了没?”一道苍老疲惫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薛清风听见声音中含着一丝的疲倦心中的愧疚更加厉害了,毕竟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背着自己走了那么长时间的山路哪有不累的道理,赶紧掀起被子坐了起来低着头惭愧道:“爹,是孩儿不孝,让您累着了。”
“恩,算你这小子有良心。”男子一脸笑意地坐在了桌边,“若是你真有孝心,这些天就都别出去了,我有事要找你来做。”
“是,爹。”薛清风不疑有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可是没过几天他便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按理说自己手头上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而他也确实很想去见见封无双了,可是每次再走出药王谷的时候总是有一堆的师兄弟都会过来把他给拦住,让自己帮他们做事,而给他做的事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薛清风趁着自己家老爹出去的空挡,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小师弟从药炉里拉到了树林后面,看着小师弟害怕的眼神也根本心软不起来,反而一反常态语带威胁地问道:“这几天你们是怎么回事?那么点小事都要我来做。”随后从怀里面掏出一瓶青色的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冶的笑意,“你若是不说,我就会让你试试这些天制作的提神药,若是用得多了,这些天你可都别想好好睡觉。”
小药童看了看薛清风手里的药,想到平时这个师兄可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若是真的自己好几天不睡觉那哪里还有什么精神学习啊,现在的他无比羡慕已经被师父指派出去的川贝师兄,想着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师兄,你要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尽。就是请你饶了我,可以吗?”
“可以。”薛清风本来就没想把这个师弟怎么样,只是唬唬他而已却没想到还真的被唬住了。
“师父说要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师兄出这个山谷。”小药童听了心里一喜就非常不厚道地把师父给出卖了。
“哦,知道是什么事吗?”薛清风想不通自己老爹为什么要把自己给禁足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药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最好是这样。”薛清风看着这个师弟还算坦诚的眼睛表示相信,随后淡淡地说道,“那你带我出去,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这个?”小药童现在是真的很想哭,可是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不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