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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指名道姓的叫着,还有看着她那种很坚定的眼神,裴奕涵被镇住了。
“就算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中,雅克萨一定会用我来引你自投罗网的,他不会对我怎样的,除非你是个没有自信的人,没有把握救回自己的女人?
“是,没有把握,对你我一直没有把握。”
枯蝶只想对着天空翻白眼,老天爷,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间吧,
不远处传来的狗吠声,让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枯蝶当机立断,重新跳进了河里,口中催道:“我在这里等你。”
“好,不要离开,我去引开他们。”裴奕涵也接声。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好,裴奕涵,记住我的话,你一定要活的好好的,我还在这等着你来救呢。”
“好,我们彼此保证,都好好的,不让他们抓到,等回去之后,我们就生小蝴蝶,小涵涵。”在枯蝶露出水面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她。
枯蝶不知道自己在水中待了多久,全身浸泡在水中冷的她瑟瑟发抖,岸上已经没有了人,狗叫声再次被裴奕涵引开了。
她从水里面爬了出来,不知裴奕涵怎样了,虽然身体先前被裴奕涵补充了些水分和药丸,可那毕竟不是正经的饭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头开始晕眩起来,这时,根本不敢再下水,下水就是等死了,她只好继续在岸边等着,身子感觉一阵热,一阵冷的,她应该受凉了。
而且晕眩感更加强烈,
她掬起一把冰冷的河水,想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结果差点栽倒在河中,觉得有什么黑暗正逐渐在吞噬她的思绪。
不行,她还没有等到裴奕涵来救她,绝对不可以出事,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痛伴随着口中的咸腥味,成功的击退不断浸上脑中的晕眩
可这疼痛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但是没有什么作用,只好继续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舌头,如此周而复始,她不能晕过去
脑子里不断描摹出裴奕涵的音貌,经历了这次磨难,如果他们能安然回家,那她会做他真正的妻,她现在还不曾成为他真正的妻,所以,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坚持着不让黑暗淹没自己,可黑暗却一次比一次凶猛,她也一次比一次咬得用力。
她快撑不下去了,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一阵脚步声正在向这边而来。
来的是什么人,是雅克萨的人,还是裴奕涵来救她了。
她再一次狠狠地咬了咬舌,身体在濒危机制被启动,(。。)整 理了一下有些湿答答的内袍,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望向来人。
虽说枯蝶躲进了水中,可裴奕涵还是不放心,最后想了想,为了避免追兵在河边发现蛛丝马迹,他只能现身将追兵引到相反的方向去,越远越好,这样自家娘子就安全了。可在动身之前,他在河边的树上留下了裴府的暗记
“汪汪,汪汪!”狗兴奋地向他这个方向吠道。
“在这边,给本将军追。”是雅克萨的声音。
裴奕涵觉得这里离河边还是太近了,为了枯蝶的安全,他干脆现身,然后立刻向前掠去。
“没想到裴大将军只是个顾着逃命的胆小鬼,给本将军追。”雅克萨虽然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可裴奕涵的背影他怎么会认不出来。马上下令道。
裴奕涵心中挂念着枯蝶的安全,故意在树林中转圈圈,他不敢刻意向着反方向跑,这雅克萨不是个笨人,如果只看到他一个人,会不会猜到自家娘子的藏身之处。
只有这样乱跑,才能带着雅克萨的追兵脱离枯蝶的藏身之处。
可这样的结果是,他对这树林并不是很熟悉,后面的雅克萨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人,怎么会放弃,咬的很紧,他根本无暇细想,只能随意奔窜,东转西绕的结果,令他不仅无法甩脱追兵,而且还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
不仅如此,胳膊上还中了一箭,幸亏不是在要害处。
等裴奕涵觉得差不多了,应该将这些追兵给绕晕了,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去和裴府的暗卫碰头,然后再回去找自家娘子。
二,先去找自家娘子,然后两人一起去跟暗卫碰头。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先去寻找自家娘子,要不然,他怎么都不安心。
他决定往回返,可这回去的路,实在辨不清楚了,可凭着一股意念,他最后绕来绕去,终于再一次绕到了小河边。
找到了小河,又开始辨明这河流的方向,最后根据两边的树木等等判断,他就顺着岸边向小河的下游走去,最后终于在河边的树上找到了自己留下的标记,自家娘子应该是躲在这里吧,
他来到河边,迫不及待地叫道:“娘子,为夫回来了。”
可叫了半天,水面竟然一点波动都没有,更别说发出什么声息了。
裴奕涵的心顿时像掉入水面的石头一样,迅速地沉了下去。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扑通一下跳下了河水,在水中摸索起来。
这水里并没有自家娘子的身影,难不成她上岸了,也是,总不可能长久地待在河里吧。
他又再一次上了岸,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一边焦急地四处寻找,一边喊道:“娘子,别跟为夫开玩笑了,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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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制造流言,别后甜蜜
枯蝶不知她昏睡了多久,但却被旁边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
“你们不是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在一起吗,怎么又分开了,大少爷不会有事吧!”她竟然听到了绿裳的声音。
“等大少奶奶醒了,就知道大少爷的下落了,不过暗卫们已经顺着大少爷留下的记号去找了,大少爷身经百战,那雅克萨就算再狡猾,也不会是大少爷的对手,更何况,他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带的人也是有限的,已经被我们的暗卫们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次,是裴勤的声音。
她终于想起来在昏迷前,好像看到了裴勤,她才安心地昏了过去,这么说,她现在终于安全了,裴勤他们将她带了回来,可裴奕涵还没有回来。
“那个该死的公主,西凉又不是没有男人,偏偏为啥要跑到咱们东唐抢别的女人的夫君,真是脑子有病。”绿裳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的。
“她已经自食其果了。”
“那也是活该,不知道她这么一弄,会给大少奶奶带来多少麻烦,哎!如果将大少奶奶救了回去,咱们府中的人怀疑大少奶奶的名节受损,那怎么办?都是这个该死的公主害的。”
“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在大少奶奶面前提的好,等大少爷回来后再说。”这些主子们的事情不是他这个下人能够做主的,如今,他的任务是好好保护大少奶奶,等着大少爷回来。
“我们现在在哪?”枯蝶终于睁开了眼,可是舌头疼的厉害,导致她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大少奶奶,您醒了。”绿裳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我们这是在哪里?”舌头疼的厉害,枯蝶干脆用手指在床边写出这几个字。
“大少奶奶,我们现在是在边城的一家客栈里,等到暗卫们找到大少爷,我们就可以通关回到东唐了。”
“大少爷还没有找到?”
“不知大少奶奶和大少爷是怎么分开的,大少爷会不会有危险。”绿裳知道自家主子不方便说话,但又担心裴奕涵的安全,所以,代替裴勤发问。
“他引开了雅克萨的追兵,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他没事,一定会回到河边找我的。”
“大少奶奶不要多想了,这次我们府中出动了那么多暗卫,大少爷担心您的安全,等不到与暗卫们集合就去找您了,虽然有些危险,但暗卫们找人是很厉害的,他们一定会带着大少爷回来的,您舌头受了伤,应该多休息几天才是。”绿裳安慰道。
“好,等他回来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叫醒我。”枯蝶虽然用了一碗苦苦的药,可精神仍没有恢复,她已经连着那么多日没有进食了,又不是神仙,精神会好才怪,再加上在河水中泡的时间太长,多少受了一些风寒,此时,那强烈的眩晕感一直冲撞着她的神经。
枯蝶虽然担心裴奕涵,但她在另一方面有信任他的能力,他会回来的,他会安全回来的,他会回来带她回裴家的,一定!
裴奕涵没有找到枯蝶,曾经经历过的那种情绪又浮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仔细地观察了下河边,并没有什么太异样的痕迹,尤其是最河岸湿润的地方,并没有多少杂乱的足印,这说明,雅克萨的人马应该一直在追踪自己,可能没有返回来过。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会不会引来别人了,不停地喊着娘子二字,沿途寻找
雅克萨本以为自己布置的是天罗地网,裴奕涵绝对没有能力逃脱,可是在密林中追了多半天,他却损兵折将,如今身边的人,只剩下最亲随的几个,其他的都在密林外边,相互联络不上。
裴奕涵是重要,可裴奕涵带来的暗卫却变成了自己的最大威胁,那些人无声无息地出现,片刻后,自己的人就倒下去几个,所以,他决定不能继续在这密林中逗留了,就算裴奕涵跑回了东唐,但他欺辱公主的事情已经传了回去,想必东唐的皇帝会给王上一个交代的,就不用自己费心动手了。
世事无绝对,雅克萨本来就打算放弃了,可偏偏让他又碰上了大呼小叫的裴奕涵,如此良机,他岂能放过,真是天助他也!
“裴奕涵,你家夫人已经落到了本将军手中,只要你乖乖受擒,本将军就不动她一根毫毛。”
“我家夫人在那,见不到她,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裴奕涵初听,心中一动,但扫了雅克萨带的人一眼,并没有见到自家娘子的身影,又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下雅克萨的言语,遂不动声色地反问。
“等你束手就擒,自然就能见到了,你们几个给本将军上。”然后又是一阵混战,现在裴奕涵的胳膊受了伤,那玄冰掌使起来的威力自然就没有那么大了。
雅克萨却没有参战,此时,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弓箭,打算射裴奕涵几箭,裴府的暗卫们终于被这边的响动引了过来,裴俭马上大喊道:“大少爷,小心。”
雅克萨的那根箭射出来,看到裴府的暗卫们到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要裴奕涵的命,他自己逃命乃是上策,当下身子马上向密林深处窜去,那些雅克萨带来的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恋战,也跟着逃窜而去。
“大少爷,你没事吧。”裴俭上前,当然看到了裴奕涵受伤的手臂。
“你们可见到了大少奶奶。”
“回大少爷的话,裴勤已经做主先带着大少奶奶回去了。”
“那就好。”裴奕涵心思一松,整个心终于放了下来,天知道,他刚才等待裴俭回答的时候,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害怕听到让自己再次失望的答案
“大少爷,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杀雅克萨?”
“现在不合适,这里的城主是雅克萨的结拜兄弟,我们还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等他回到了凉都,那时再启动我们在凉都的探子,如果他现在死了,我欺辱公主这个黑锅不是背定了吗?”
“大少爷,您回来了。”绿裳正在守在枯蝶的身边为她熬药,就看到裴奕涵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虽然胳膊上绑着布条,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整体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大夫怎么说的?”裴奕涵和一群暗卫们撤到这客栈之后,就听到枯蝶虽然救了回来,但却昏迷不醒,还咬伤了舌头,这让他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此时他的手按在枯蝶的额头,触手的温度让他的眉头不由地打结。
“请来的大夫都说,大少奶奶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