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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大夫人惊叫一声:“老祖宗,这孩子好像出疹子了?怎么脖子红红的?”
------题外话------
今天郁闷死了,写了快8千字,变乱码了,后来折腾了三个小时,才恢复了这么点,后面的还是一团乱码,前面的有的地方,是乱码,柳絮修复了一下,有的地方估计还有点小问题,哎!我悲剧的情人节,都没去约会,还弄成这样,安慰下可怜的我吧!不过还是希望亲们情人节快乐!
117,城楼观战,回去觉觉
就在裴府的人因为元姐儿的出疹子弄的手忙脚乱时,枯蝶也带着裴奕涵站在城楼上高高地看着远处的景色,没有满山的枫叶,但秋天的金黄还是让人生出别样的愁绪来,不知远处刚出生的小女儿到底好不好?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留在家里等到孩子过满月。
出生在裴家这样的家庭里,不知对孩子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不知等待她的命运又会是什么?
她希望她不是杞人忧天,只是现在想这些,未免想的太远了些,如果这场战争结束的早,她应该赶的回去为孩子庆祝百天吧,据说孩子五六月的时候就开始认人了,她可不想自家女儿会认人时,最先认识的是裴家其他人,而不是她与裴奕涵。
不知裴奕涵会不会喜(…提供下载)欢自家的女儿呢?应该会喜(…提供下载)欢的吧,他敢不喜(…提供下载)欢?
城楼上的风有点大,吹的两人的衣袍都飘了起来,枯蝶感觉身子有点凉,这时,身后一个胸膛自动偎依了上来,“蝶,涵涵,凉!”然后光明正大地将她的身子靠在他的怀中。
裴奕涵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从身后吹来的秋风,为自家娘子撑起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才那一刻,他不知自家娘子心中在想什么,可那脸上一闪而过的愁绪还是让他的心也纠结了起来,当秋风吹动她的衣裙时,他竟然害怕,那单薄的身子乘风而去,所以,只有将她拥在怀中时,他的心才变的分外踏实
“涵涵,你一定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的,等我们回家之后,你就能看到她了,你一定会喜(…提供下载)欢她的吧!”几乎是自言自语般地,枯蝶微微身子后倾,闭眼挨在他的怀中,就算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想不起从前的事情,那就让她从现在开始为他培养新的记忆吧!
“宝宝?”身后的人竟然回应了!
枯蝶转过身去,对上他略显迷茫和懵懂的眼睛,却不知该怎么解释,算了,等见到女儿再说吧!
“夫君,涵涵,我们回去好好睡一觉,今晚,蝶儿要为你吹起报仇的冲锋号!”
“觉觉,好!”两人相携下了城楼,裴奕涵心中则在咀嚼那个什么冲锋号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已经从枯蝶的话中听出,自家娘子今晚是有什么大行动了。
两人一路牵着手,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路上迎来无数诧异目光,枯蝶十分坦然,她牵她夫君的手,她乐意,谁敢说个不字?
夜晚很快来临了,用过晚饭之后,枯蝶就派人去给裴俭和徐显传令,让他们两人到自己的院子里来,这两人倒是很快就到了。
晚照和绿裳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寒星,枯蝶,裴奕涵,以及裴俭和徐显五个人。
“知道我今晚来你们俩做什么吗?”枯蝶的神色平淡,语气平淡。单独面对这两人时,她很少摆元帅夫人的架子。
“属下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寒星,将地图打开。”
“是,大少奶奶。”寒星将挂在墙上的卷轴向下一拉,一张完整的地图就露了出来,这张地图要比枯蝶送给殷无痕他们的那张更完整。
地图中间用红色朱砂标出许多符号,这时,枯蝶站起身来,手中顺手拿起一把玉如意的柄指向其中一个红色的符号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回夫人的话,吐蕃军队的粮仓!”
“这个呢?”枯蝶又换了一个位置。
“回夫人的话,吐蕃大元帅的帅帐!”
“这个呢?”
“安阳城!”安阳城本来和奉南城一样是东唐国的城池,不过在此前的战争中被吐蕃的军队占领了。
“很好,裴俭听令!”
“属下在!”
“本夫人命令你今晚子时时分带领你的第一小分队,潜入吐蕃军队的粮仓和帅帐,将他们的粮草焚烧完毕,并炸了他们的帅帐。”
“属下遵命。”
“好,这是今晚行动的任务锦囊,一切按计划行事,需要带的装备我已让寒星帮你准备妥当,子时一刻准时出发,沿途不得因任何事延误,务必在丑时三刻完成任务,后迅速撤退,记住,除了这两项任务之外,不许与吐蕃军队正面接触。”
“属下遵命。”裴俭伸手接过锦囊,他们训练了这么一段日子,他也听说过夫人与军师的半月之约,却没想到,夫人今晚会突然布置任务。
“你先去准备!”
裴俭离开之后,枯蝶将目光投到了徐显身上,“徐显听令!”
“徐显在!”
“你们今晚先一步出发,任务目标,安阳城的四个城门,在丑时二刻之前,你们务必要在安阳城的四个城门处,放置好火药,一旦西南处裴俭他们得手,看到漫天的火光时,你们马上引爆位于四个城门的炸药,任务完成后,马上撤退,同样不必与吐蕃军队正面接触。”
“徐显遵命!”
“这是你们第二小队今晚任务的任务锦囊,同样所有的装备已经为你们准备妥当,记得让你的人学会遵守你的命令,不得随意更改行动计划,更不许节外生枝,事成之后,趁乱马上撤退,不得有误,明白?”
“明白!”徐显上前接过锦囊。
“还有,告诉你的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希望他们能体会这其中的深意!”
“徐显受教!”
裴俭和徐显都下去准备之后,枯蝶还盯着那张地图看,这张图这段日子,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今晚制定的这两个计划也是她推敲过许多遍的,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才是,但她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不知是否如愿。
如果她也亲自参与今晚的行动,那么,如果有突发事故,可以及时应变,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可她却知道,她现在的身手和能力,并不适合一起行动,希望,裴俭,徐显这些人不会让她失望。
因为她之所以采取突袭的作战计划,并提前发动,自然是让那些内奸们觉察不出什么动静来,为了故布迷阵,这五六天内,她每天晚上都培养这几十个人适应晚间活动的能力,并起到迷惑敌军的探子和内奸的作用,不让他们觉察到她今晚会突然发动突袭行动。
“蝶儿!吃果果!”枯蝶盯着那地图看,裴奕涵自然也重复着复读机的作用,也盯着地图看,其实裴奕涵一直在沉思,琢磨自家娘子的行动计划有无漏洞,有没让他补救的地方,但因为不知具体的行动计划,他也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想琢磨。
由于琢磨的太入神了,枯蝶回过头来,他都没有留意,当对上自家娘子的眼神时,他心中一惊,为了掩饰,将手中的果子递了过去,这果子本就是给她吃的,奉南城不比京城,要吃个果子,尤其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这果子就显得珍贵多了。
枯蝶转身时,发现裴奕涵盯着地图的样子很专注,那种眼神让她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怎么说呢?和他现在的样子有些不相符,倒是和他从前没有变傻的时候有点像,但当他下一刻,将那圆圆红红的果子递到她面前时,脸上的那种表情又不见了。
枯蝶并没有马上接那果子,而是狐疑地盯着他的脸看,裴奕涵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都快变的僵硬起来了,可还得硬撑着。
“娘子,果果,吃!”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拿起那颗果子,自己大大地咬了一口,然后又送到她的唇边。
“夫君刚才可是想起了什么?”枯蝶试探地问道。还是动口咬了那果子一口,有点酸酸的,滋味当然比不上前世的水果了,不过好在这年代的水果是纯天然的,闻起来,还有一抹淡淡的香气。
“图,果果!”他的样子看起来又显得有些茫然了,枯蝶收回了怀疑的心思,抬眼看了看一侧的刻漏,现在他们应该准备出城了吧!
“夫君,涵涵,来抱一会!”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枯蝶转身,靠在他温暖高大的怀中,就这么靠着靠着,当自己的计划踏出第一步时,她开始在心中琢磨到底是谁是那个内奸?不过今晚她给吐蕃军队进行突袭之后,那个内奸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那下一步,那内奸是不是会将目光投到她的身上,她又该用怎样的方法将那个内奸抓出来呢?这一想,一靠,足足过了半个时辰。
裴奕涵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任凭她靠着,他的心中也不平静,火药这种杀伤力极大的东西一旦在今晚显露在两国军队面前,那么,蝶儿的身份势必会暴露在许多人面前,匹夫无罪,怀璧有罪,那些有野心,别有心思,居心叵测的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么有诱惑力的东西,那蝶儿会面临许多危险,他该做点什么,才让这些危险降低到最低限度呢?
两个丫鬟们守在一边,一声不吭,看到了权当没看到,良久后,枯蝶终于站直了身子,对着一边的寒星道:“去给殷无痕传话,让他为我准备一万军队,寅时一刻出发,目的地安阳城,明早的卯时,开始正式进驻安阳城。在这一万人出发之前,不得随意向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准备妥当之后,请各位将军在丑时三刻,全体上城楼观战!”
“是,大少奶奶!”寒星这段日子已经深深被枯蝶折服了,甚至心中有了敬畏之感,虽然,她觉得裴家这位大少奶奶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在目前来说,这位大少奶奶的所作所为都没有让她这个皇室暗影为难的地方,那她也乐意守在她的身边,为她办事
殷无痕和朱玄棣这一段时间,其实一直密切关注枯蝶的所作所为,没办法,他们实在对这位元帅夫人太好奇了,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虽说皇上的圣谕说她对军情只有知情权,可她训练的那四十个人明显是有她的用途的,只是,这四十个人顶多只能算作裴家的家将,不属于东唐国军队的编制,就算是殷无痕和朱玄棣也无权指使和命令这四十个人。
今晚,城门的探子来报,说这四十个人又出城去了,殷无痕也没往心里去,他不会相信仅凭这四十个人的能力,就算他们一个人可以当二十个人用,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明日,算起来,就算半个月之约到了,他倒是希望元帅夫人真的能拿出一个有九成把握的作战计划来,早点结束这场战争。
不过,时辰不早了,他还是先去休息了,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军师,寒星姑娘在外求见!”殷无痕的贴身护卫瞧着自家主子,虽然语气恭敬,但那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看戏的成分在内,他早发现,自家公子总是不自主地盯着元帅夫人的这位丫鬟看。
他原先也觉得不过一个丫鬟罢了,这身份怎么能配得上自家公子呢?可这段日子看下来,这丫鬟还真不是一般的丫鬟,难怪别人都说,有怎么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下人。
“快请!”殷无痕也许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急切,缓了一下,接着道:“请寒星姑娘进来!”心中则暗思,这么晚了,寒星姑娘找自己什么事
“见过军师!”寒星一字一句地将枯蝶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却见殷无痕的表情怔怔的,她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道:“军师,可听清楚了,还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请指教,奴婢好回去向夫人回禀!”
殷无痕是一时之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