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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女人不是连太子妃都没杀到吗,怎么帮您忙了。”
龙泫君抬眼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太监,轻轻一笑,“看来,容晋这枚棋子,到现在都不是为我所用啊,居然连药人这么重要的信息,他都敢藏着。”
龙泫君等人一走,冷宫又恢复了它一贯的安静,只是这会某个屋内,却看到某个房梁上,正飘着一具尸体,眼中满是不甘。
白语棠又恢复了在东宫里吃吃喝喝的日子,可是日子十分无聊,最终她动起了要回家的脑筋。
书房内,白语棠一脸‘谄媚’。
☆、怕什么,有我4
“亲爱的,这个是我特意给你泡的龙井茶。”说着,她将手中的茶拿了过来。
龙泫珏似笑非笑的看着无事献殷勤的家伙,见她将茶杯拿来,他也就顺手接了过去,然后小啄了一口。
“亲爱的,好喝不~”
若能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白语棠,那就是小狗,此刻的她正趴在龙泫珏身旁,若是身后有条尾巴,恐怕会摇的十分给力。
龙泫珏依旧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点了点头,随后又低头看起了折子。
白语棠见状,瘪了瘪嘴,但是她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于是她又一溜烟跑到了龙泫珏身后,道:“亲爱的,每天辣麽、辣麽辛苦,来,我给你捶捶。”说完,她还真的锤了起来。
白语棠的手势虽然可以说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龙泫珏十分受益,虽然他没有说任何话,但也算一种默认。
“亲爱的,舒服嘛~”
闻言,龙泫珏才开口道:“在右边点,在用点力,在下面,不对,在旁边一点……”
“好,你等一下啊。”白语棠敲的十分用力,等到她手臂都累了,她揣着气问道:“亲爱的珏,我敲背水平如何呀。”
“虽然力道跟方式都有些不对,但胜在你肯学,所以……”龙泫珏顿了顿,才道:“还不错。”
白语他那个本来听的嘴角都抽搐了,不过最后听到那句‘还不错’时,她就笑眯眯的道:“那,有什么奖励不~”
“奖励啊。”龙泫珏看着她说道。
白语棠一个劲的点着头,那样子就好像一条宠物狗在等待主人的夸奖一般。
龙泫珏温温一笑,手一揽,然后在她脸上亲昵的吻了一下,道:“满意吗?”
白语棠整个人都抽搐了,她憋了憋嘴,摸摸自己被吻过的脸,在看看那笑的一脸狐狸样的某人,终于爆发了,“我去你的,谁要你的吻啊!”
龙泫珏也不生气,只是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然后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不满意?”
“靠,你丫的想用一个吻就打发我?”
面对她的话,龙泫珏十分诚恳的点了点头。
“你!”白语棠指着他,心中那个气氛啊!
“你莫非不满意?”龙泫珏故作惊讶,随即又笑了笑,道:“原来是不满意一个吻,想要更多啊。小白,以后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又不是不满足你。”
白语棠听的面红耳赤,而对方却脸上却还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
“谁,谁要你满足啊!”
“哦~”龙泫珏恍然大悟的看着她,又道:“不需要我满足啊,那算了,本来我还想让你陪我出宫去一趟的。”
闻言,白语棠立刻忘记方才的事情,立刻又狗腿的摇着那透明的‘尾巴’,笑嘻嘻的跑了过去,然后道:“夫君,我方才在开玩笑,您老别介意啊,来,我给你继续捶背,嘿嘿。”
龙泫珏任由她在自己背上献媚的敲着,自己则看着手中的折子。
没多久,背上的力道越来越轻。
☆、怕什么,有我5
而她也差不多整个人都快趴在龙泫珏背上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将后面那人拉了过来,然后抱着她便朝着寝室走去。
一路上,宫侍们已经习惯了自家太子对太子妃的各种宠爱了。
回到寝室,龙泫珏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而白语棠则习惯性的动了动,然后找了个舒适的睡姿,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白语棠还睡的十分惬意,但是脸上总有东西若无有无的拂过,弄的她十分不爽,最终十分不悦的睁开一条缝。
龙泫珏抱着她,然后一手把玩着她完全披散的头发,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过她的脸。
白语棠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咕嘟了声,正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谁知道那本来在玩她头发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嗯……”
龙泫珏的吻十分霸道,完全不让白语棠的脑子此刻在想其他事情,只允许顺从他。
白语棠被这个霸道的吻吻的清醒了不少,因为这家伙完全不算是在吻她,简直就是想让她窒息,因为他的吻,让她觉得十分的窒息。
龙泫珏一手抚上她嫩滑的背,连带的声音也沙哑了起来,“小白,醒了?”
白语棠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对于他的话,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么大动静还不醒,那她都佩服自己了。
“龙泫珏,你下次可以用用其他叫醒我的办法的。”
“可我觉得这办法挺好的。”
白语棠那个郁闷,但面对这家伙,她也无能为力,不过后背那触感,让她警钟打响。一股脑爬了起来,然后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道:“你今天怎么不早朝?”
龙泫珏半个身体靠在床、上,一头墨色的头发就这么倾泻而下,对上白语棠的眼,他浅浅的道:“父皇病了,所以取消早朝了。”
这么严重的话,被他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白语棠一怔,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说父皇病了?”
“嗯。”
对于他的态度,白语棠有些惊讶,然后她又走到床边,问道:“我需要去看看他吗?”
龙泫珏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道:“不用了,太医说静养,所以不让任何人打扰。”
白语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想到昨天他说的要出宫,于是问道:“父皇都病了,这个时候你身为太子出宫好吗?”
“放心,宫里的事情我都打点好了,暂时是没什么事情的。”说着,他又道:“小白这是在担心我吗?”
“废话,你丫的不是我夫君,我才懒得管你呢。”白语棠打着哈欠道。
龙泫珏十分满意,连带的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
“小白越来越有自觉心了,看来我调、教的不错。”
白语棠看着他那欠扁的笑容,不由抽了抽嘴角,“调、教你个头啊,本太子妃又不是狗,还调、教,你丫的找死!”说着,就冲着龙泫珏打去。
龙泫珏身子一闪,白语棠就这么重心不稳的倒了下去。
☆、投怀送抱你妹啊1
“啊!”白语棠十分郁闷的倒在床、上,然后郁闷的想着,最近自己不、禁嗜睡,连平衡力都不好了啊!
龙泫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然后笑的一脸暧昧的说道:“嗯,小白越来越有本事了,大清早跟我玩投怀送抱了。”
“啥?!”白语棠那个抑郁,她真心想说,投怀送抱你妹啊!
小爷才不会呢!不过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只觉得胃里有一些翻滚,然后猛地推开龙泫珏,跑下来床,不过还没走两步,胃里的不适让她打了个干恶心。
“小白,你没事吧。”龙泫珏一个紧张,便立刻下了床。
似乎打了那一下嗝,胃里的恶心感渐渐少了不少。
白语棠摇了摇手,深吸了口气,道:“没事,可能是早饭没吃,胃里不舒服吧。”
龙泫珏眼里还是十分担心,奈何这会就算找了太医,就现在小白的体质,那群太医也是查不出什么,况且现在是非(。。org:)常时刻,皇帝重病到处都贴着告示,找神医,若是让人知道白语棠的体质,恐怕又是一场危险。
白语棠坐了会,感觉舒服多了,然后便对着龙泫珏道:“不是说今天出宫玩吗?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算了,你身体不好,不去了。”说着,弯腰将白语棠重新抱到了床、上。
白语棠一听,她可不乐意,所以一回到床、上,她立刻爬了起来,一手拉着龙泫珏的手道:
“哎呀,亲爱的珏儿,我木有事情啦,你看我身体多好,刚刚那是个意外啊,可能是因为今天太早起床的原因啊,你看我在东宫都快长蘑菇了,我们就出去玩嘛。”
龙泫珏无奈,最后也只能摇了摇头,然后将衣服穿戴好。
没多久,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批十分普通的马车,因为马车十分普通没有特别是华丽,所以也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不过马车内却与马车外截然不同,马车内披着毛茸茸的兽皮,虽然简单但是却十分华丽,而白语棠,可是十分兴奋的,她穿的厚厚的,如同一个球一般的在龙泫珏身旁蹭来蹭去。
龙泫珏将她拉入了自己怀里,无奈的道:“你安分点。”
“嗷!龙泫珏,你要知道你把我关在东宫多久了,整整一个季节啊,从秋季到冬季啊!小爷甚是怀念各种街道,各种酒楼啊。”
龙泫珏看着她那兴奋劲,最后道:“你等会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可不确定下次还会不会带你出来。”
闻言,白语棠立刻十分乖巧的闭上了嘴巴,然后安分的坐在龙泫珏的怀里。
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左鹰跟右虎分别跳下了马车,然后其中一人将车帘掀了起来,道:“主子,到了。”
龙泫珏先下去,然后在伸手将白语棠抱了下来。
一下车,白语棠就彻底惊愕了,本以往这家伙会带她去哪里,谁知道居然是寒羽楼,要知道这可是小倌馆啊!
☆、投怀送抱你妹啊2
惊讶归惊讶,但她还是十分乖巧的跟着他走了进去,她可不想下次他被一个人关在东宫里啊。
一进酒楼,迎面而来的小二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低着头礼貌又带着些许恭敬的语气道:“爷,客人在二楼等着了。”
龙泫珏点了点头,十分自然的跟着小二走上了楼。而白语棠则满是惊讶,要知道那小二的态度,就好像已经认识很久,还那么恭敬,就像他是他主人一般。
白语棠还来不及惊讶多久,便走上了二楼,而这雅阁的门一打开,就听到一声十分熟悉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我的乖徒儿吗?可想为师了啊。”说着,来人就大步上前,像是要跟白语棠拥抱一下般。
不过龙泫珏眼疾手快,抱着白语棠往旁边闪了一下,然后眼里带着些不明的眼神看着对方。
司徒峭见那眼神,不由干笑的缓解下气氛,“我这不是见我徒儿太兴奋了,见谅见谅啊。”
白语棠一见他,就十分惊讶道:“便宜师傅,你怎么在这。”
司徒峭耸了耸肩,道:“最近有人跟我打听药人,还有做药人的方法,然后没多久,轩辕阁主就找我来了,说有事。”
白语棠一听,嘴巴都张的老老大,疙疙瘩瘩的问答:“药,药人?是谁?”
司徒峭皱了皱眉头,道:
“对方隐藏的挺好,虽然告诉了我联系方法,可是我按着那联系方法找,却只找到一家十分普通的人家,虽然那人家家境挺殷实,但是应该付不起无涯楼的钱。
要知道,就光光药人这一点,武林中人多少人想得,却是谁也没见过真正的药人,所以光凭这个,无涯楼就算有资料,那也是要用同等价位的东□□换取,你觉得那家普通商人家庭,出的起吗?”
白语棠听的一愣一愣,想想也是,她那便宜师傅别看表面上吊儿郎当,可是想从他手上拿走东西,那可是一物换一物,还要他看的上眼才肯啊。
“说不定那家人家里谁得了重病,需要解救呢?”
“不可能。”
司徒峭直接道,“要知道,像他们那种身价清白的商人,是不可能知道药人这一说法的。这一说法,江湖上虽有传闻,可是知道的人也不多,那些知道的,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