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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虎见左鹰非但不赶回来汇报便直接跟人厮杀了起来,不由警惕心大起。
车内的龙泫珏虽然没在看着车外,但是自己的护卫什么人,他也还是清楚的。
拉开车帘,对着夜空冷冷道了声:“东方。”
话音一落,一个夜行衣摸样的人跳了出来,跪在地上恭敬道:“主子。”
“派人去帮左鹰,记得留活口。”龙泫珏没有太多的话,便又重新将车帘放了下来。
车帘一放下来,那些本来还在黑暗中的暗卫便跟着东方朝着那边打斗的地方跑去。
白语棠自从醒来后,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遂有些小小的惊吓,道:“龙泫珏,这应该没事的吧。”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龙泫珏安抚道:“莫怕,还有我在。”
白语棠虽然心里好受了点,可是听着外面打杀的声音,还是有些小小的紧张。
不过还没多久,外面的声音似乎静止了,白语棠一听,立刻将车帘掀了起来,才刚朝着外面望了一眼,东方便已经来到了马车面前。
“主子,对方失败后全部自杀了。至于还有个人,是江湖毒门的人士。”
龙泫珏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将他安排一下。”说完便对右虎道:“回宫。”
白语棠自然听的清楚,便问道:“你说是毒门的人,会不会就是我今儿个救的那人呢?”
龙泫珏道:“或许吧。”
其实,不管是或者不是,这次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将白语棠牵扯进去,三年前就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他们三年不见,再见不识的下场。
回到宫里,白语棠十分清楚的发觉现在的龙泫珏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有什么阴谋着她的事情一般。
两人一夜未眠,都各种想着各种的事情,然,却没有人开口。
白语棠是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的,等她醒来时,都已经日晒三竿了。
她打了个哈欠,便没精打采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刚一起床,便听到外面有人通报说:“澈王妃找她。”
一听是凤冉,便让人放了进来。
凤冉一进来,便看到她一边捧着饭,一边无精打采的吃着。
“老白,你怎么了?”
白语棠看着他,问道:“凤冉,你以前跟我熟吗?”
☆、看我怎么收拾你5
凤冉有些不明白,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最近有些事情想不通,便来问问。”
白语棠从昨天起就决的龙泫珏有事瞒着她,不然那个毒门的人为什么就跟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了呢。
凤冉道:“你问吧,有些事情我可能还是知道的,比如你是如何失忆,比如我们是如何认识的。”
凤冉像是开玩笑的摸样,然,白语棠却十分认真的问道:“你知道毒门吗?”
“毒门?当然知道啊。”
说完,他又想起当初在绿柳山庄发生的事情,便笑着道:“说起来,你还算他们的门主呢,就是太不负责任了。”
白语棠一听,便来了心思,道:“你知道最近毒门的人被人赶尽杀绝吗?”
“不是吧?!”
凤冉有些吃惊,毒门的人虽然在外面惹了不少人,但是毒门不是一个门派,而是江湖上各大以毒为生的门派聚集起来的。
其中有多少毒啊,若那么简单被人杀绝,对方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人啊。
白语棠见他那般惊讶,于是道:“是啊,我今儿个出去还碰到了一个,不过龙泫珏不让我接触。”
凤冉一听,也顿时有些明白,当年那件事情,他也算小小的参与了一下。
“这不皇上怕你出什么事情么,在说你记忆都没了。”说着,又安慰道:“这事情皇上应该会搞定的。”
白语棠一方面心里开始鄙视自己怎么连记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丢失了,另一方面又有些担心龙泫珏。
不过在担心龙泫珏的时候,她忽然想到,昨日她出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龙泫澈,而寒玉楼又偏巧是声色场合。
“小凤凤啊,你今儿个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了啊?”
凤冉一脸无聊的道:“最近龙泫澈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无聊,就来找你了,顺便来看看你记忆恢复的如何了。”
白语棠心里泛起一丝涟漪,这两人当初成亲也是她一手促成的,结果这才成亲了多久啊,龙泫澈居然往小倌馆跑了!
想着她也算凤冉的好朋友,于是一脸严肃的道:“小凤凤,你相信我吗?”
凤冉见她忽然一脸认真,不由疑惑的问道:“老白,你没事吧。”
“别管这个,你相信我吗?”白语棠决定在这件事情没走向严重的道路上,先制止了在说。
凤冉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是信的,不过你说这些为何啊?”
白语棠犹豫了下,最后决定还是亲自带他去一趟在说吧。
“你等着,我去换身衣服,一会我们两出宫。”说完,也不等凤冉拒绝,白语棠就朝着内室跑去,然后过了会一身男装的跑了出来。
“去哪啊?”凤冉记得这家伙最怕冷了,如今已经冬至的天了,她居然还拉着自己往外跑。
“你去了便知道了。”说着,拉起他就走出了屋子。
白语棠有龙泫珏的出宫牌,因为昨天也未还给龙泫珏,所以今日她便直接朝着宫门走去。
☆、这对夫妻很有爱1
龙泫珏在上书房听了这事情,只是皱着眉头,让东方瞧瞧跟上。
东方一离开,他便让问身旁的右虎,道:“昨日那人怎么样?”
右虎恭敬的走上前,道:“回主子,那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应该无大碍了。”
龙泫珏又问道:“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一个月前毒门的各大门派忽然被人偷袭,死伤惨重。昨日我们救的人是唐门掌门,唐天祁。不过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狠下杀手,因为对方一旦被活抓,都是自己咬碎牙齿上的毒药自杀。”
右虎一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龙泫珏揉了揉眼睛,道:“毒门还没被全灭,让轩辕阁的人好好看着吧。”
右虎闻言,道:“是,主子。”说完,便退了下去做他吩咐的事情。
龙泫珏似笑非笑的拿着手中的密折随意阅览了一遍,最后没有说任何话。
宫外,白语棠跟凤冉两个有着出色外貌的人在京城骑着马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了寒玉阁面前。
凤冉有些略微吃惊,道:“老白,你来京城没多久啊,你怎么认识这个地方了啊。”
凤冉自然是认识这个地方的,要知道他那会跟龙泫澈吵架的时候,有几次是故意跑这来玩个什么卖身不卖艺的把戏的。
而龙泫澈那家伙每次都黑着脸把他拖回去啊。
白语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个,不是京城太有名了么,所以我就知道啊。”说着,从马上跳了下来。
门口的门童见凤冉跟白语棠进来,没有拦下来,只是有些微微奇'。。org:'怪,但最后还是做了个礼貌的欢迎手势。
寒玉阁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人不能说多,但望眼过去,基本能分辨出估摸着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凤冉一进去,有些小小的骚,动。
白语棠本来还没发现,但是当她跟凤冉坐下来以后,便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些小倌们的眼睛是带着一些疑惑的表情看着凤冉,而还有个别的客人吧,则是欣喜的看着凤冉。
白语棠被看的有些不舒服,便问道:“凤冉,为什么我觉得那些人认识你呢?”
凤冉没有丝毫遮掩的道:“嗯,我曾经在这边玩过几天。”
白语棠这下咋舌了,这到底一对什么男男夫妻啊!
龙泫澈在这边玩,本还以为凤冉受了委屈,不过按这样子,根本就是两个人互相玩互相的,还玩的十分开心啊!
凤冉看着白语棠的表情,忽然想到她已经没了记忆,深怕她想歪,于是道:“你别乱想啊,我来这可没跟别人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闻言,白语棠更是一脸鄙视的看着他,道:“难不成,你还想发生些什么事情?”
“不敢不敢,这我哪敢啊。”凤冉觉得白语棠有些奇'。。org:'怪,便问道:“老白,你怎么了啊?”
犹记当年,他们两个还一起来这种地方玩啊。
白语棠撇了撇嘴,道:“我不就是上次在这边看到龙泫澈么,以为你们怎么了……
☆、这对夫妻很有爱2
所以特意带你来看看,哪里知道,你们两个根本就是各种玩啊!”
凤冉一听,微微皱了皱眉头,龙泫澈来过这他是知道的,因为是当着他的面,把他拖走的,可是背着他的话。
“你说他一个人来这?”凤冉面色不善的问道。
白语棠一见他脸色,觉得有些奇'。。org:'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啊,不就昨天么。”
凤冉冷哼,这几天一直没空,估摸着都跑这寒玉阁来了吧。
俗语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才刚讨论到龙泫澈,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们两怎么在这边。”龙泫澈一进来便看到那两人,虽然那两人很低调,但是周围的眼光太明显了啊。
白语棠这下连头都懒得转过去,刚想说什么,却被凤冉先开口了。
“你能在这,为什么我跟老白不能在这啊?”
凤冉言语不善,龙泫澈自然是听的出来,不过有些奇'。。org:'怪,自己这是又怎么惹到他了?
但是随即又转念一想,这几日他帮龙泫珏差一点事情,所以有些冷落他了,难不成他又故伎重演?
跑到着寒玉阁故意做点惹他生气的事情?
“凤冉,我在问你,你怎么在这里。”龙泫澈板着脸,直视着凤冉道。
凤冉冷哼一声,一脸随意道:“这不闲着无聊,就来找找乐子咯。”
“不准!”一听找乐子,龙泫澈哪还平静的下来。
白语棠闹不明白了,这两个家伙不就是各玩各的么?怎么还现在这幅摸样呢?
虽然不明白,但是她觉得吧,那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她还是围观比较好。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怎么?就许你来,不许我来?有这个说法嘛!”
凤冉也蹭的站了起来。
本来被人俯视的看着十分的不爽,虽然站了起来自己也没有他高,但还是让他稍稍平衡一些。
“你又怎么了?”龙泫澈头疼,见他这个样子,无奈的问道。
凤冉见他无奈,本来克制的怒意稍稍爆发了点出来,道:“什么叫我又怎么了?好像跟你没太大关系吧,王爷!”
龙泫澈皱了皱眉头,觉得两人这么说下去没太大意思,而且这边那么多看官。
于是拉起他的手,连招呼都不跟白语棠打一声,就拖着凤冉离开。
凤冉哪是他对手,以前吧,就混个轻功不错,后来虽然被他训练了,但还是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所以最后只能低吼道:
“你拉着我干嘛!”
龙泫澈才不回答,一个劲的将他拉了出去。
白语棠咋舌,就这么走了?
在她目瞪口呆的时候,周围的人也发现明显没什么好看的了,但还是有人上去对白语棠道:“这位公子,你可真厉害啊,居然敢把风冉带这儿来。”
白语棠更不明白了,道:“为什么不能带着来?”
“嗨,你肯定是新来的。这寒玉阁哪个不知道,每当这两人吵架了,凤冉肯定会跑这来要求这的老嬷嬷给他找客人,不过吧,他前脚来……
☆、这对夫妻很有爱3
王爷后脚也就跟了来了,最后都是凤冉失败,被拖回去,这事情一直上演,我们都见惯不怪了啊。”
白语棠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道:“原来是这样啊。”
那人见她这幅摸样,便抛了个眉眼道:“公子,你瞧瞧凤冉都走了,你一个人多无聊,要我来陪公子不?”
被个男人抛媚眼,白语棠还是没那么高的承受力,胃里一股阵阵的泛酸,最后道:“免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说着,逃一般的离开。
而这时在二楼某个雅间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