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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人算计的这般惨。即便识破了别人的计谋,依旧是于事无补。
少齐在偏房看书,心思却关注着永芳那里。永芳的沉默,永芳阴沉的脸色,永芳的表情都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或者说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什么误会。少齐是拙于言辞的人,尤其是在对待女人上面。少齐皱眉,他想找永芳说说话,想要改变一下屋中的气氛,一时间却找不到什么话说。最后巴巴的问了一句:“你在园子里碰到了少锋?”问完后,少齐就后悔了,他后悔问这话。
果然永芳一听少齐的问话,脸色就变了。永芳面无表情的说道:“回爷的话,妾身的确是在园子里碰到二弟的。”永芳抬起头来,目光冷冽,说道:“爷还想知道什么?当时妾身打算回来,不想半道上遇到二弟。于是和二弟闲扯了几句,谁知道二弟身子骨突然不舒服,倒在了地上。妾身正在焦急的时候,没想到爷竟然也来了。”
少齐大皱眉头,永芳这态度是怎么回事?是在怪他吗?她和少锋在园子里遇见,他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也相信永芳,从未怀疑永芳,可是永芳的态度让少齐很不快。永芳身怀绝技,却对他做丈夫的隐瞒,即便是他解了少锋被封住的穴道后,永芳也没有一丝想要透露这一点的意图。这让少齐有点失望,有点不满。可是永芳却对他这么个态度,好似是他做错了一般。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少齐放下书本,冷冷的说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妾身这就出去。”永芳转身干脆的出了偏房,少齐却越发的不快。狠狠的将书本摔打在地上,烦躁的在屋里走动。可是他却不知该如何缓解这种情况,真是烦透了。
太监刘顺小心的将书本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见少齐烦躁,刘顺一句话都不敢说。少齐烦躁,却无处发泄,忍不住对刘顺抱怨起来,“小顺子,你说说大少奶奶那个态度,难不成还是我做错了?真是岂有此理。”
刘顺躲在角落,小心翼翼的说道:“爷,这事奴才想着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少齐厉声质问道。“这内院的事务我一概不干涉,她要教训平姨娘,便让她去。她要如何安排珍珠那四个丫头,我也不过问。在王妃那里受了委屈,我帮她讨回来。如此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明明身怀绝技,明明都被我看穿了,她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竟然还敢对我甩脸子。真是反了。”
“爷,您先喝口茶,消消气。或许大少奶奶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如此。说不定一会,或许晚上便没事了。”刘顺小心的伺候着,生怕少齐的怒气继续燃烧,烧到他这个无辜的人身上。
少齐烦躁不已,拿起书本翻开来,却是一页都看不下去。干脆丢下书,对刘顺说道:“走,今日出府。”说罢,推开门,看都不看永芳一眼,带着刘顺大步走出了荷香院。
永芳见少齐突然要出门,却没说一句要去那里。永芳心里有气,觉着委屈,自然也不肯上前去问。青袖看到后着急的不行,“大少奶奶,要不要和大少爷好生说说。这样子下去,岂不是让那人的算计得逞了。”
永芳摇头,咬牙说道:“暂时不用。”即便真的要服软,也要让她先耍两天脾气才行。否则岂不是很没面子。那她岂不是更委屈。
青袖急的不行,屡次劝解,可是永芳是下定了主意,根本就不听劝。最后永芳急了,说道:“说这些做什么。人都出去了,要说也等以后。”
青袖见永芳态度坚决,心里余怒未消,便知今日是没办法劝解了。只盼望那些个狐媚子别趁着这个机会,搞出什么事情来才好。要不然,只怕大少奶奶又要生气了。
到了午休过后,永芳便去了上房给顾氏念经。这一回顾氏倒是没让人折腾,茶水准备了,凳子上也准备了坐垫,偶尔还和永芳讨论两句。以此永芳得出一个结论,同一种方式,尤其是事实证明失败的方式,顾氏绝不会用第二次。从顾氏那里回来后,青瓶那里也终于有了消息。青瓶着急的来禀报永芳,说是查出究竟是谁暗自里传话给大少爷,让大少爷去园子。
☆、第14344章 坦白
青瓶凑在永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大少奶奶,奴婢查出来了。[中文]”
“哦,是谁?”
“那人就在咱们院子里当差,是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之前奴婢打听了,这丫头是半年前才来荷香院伺候的。在这之前一直是在外面做洒扫丫头。也是家生子,只是家中人口少,没什么好亲戚,因此也一直没个好差事。”青瓶小声的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完。
“叫什么名字,人呢?”
“回大少奶奶的话,那丫头叫红桃,人就在外面。奴婢让人看着她。大少奶奶要不要见见她?”
永芳想了想,点点头,“将人带进来。”永芳倒是想要问问,这丫头究竟是听了谁的使唤,竟然敢如此大胆,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红桃被两个婆子押了进来,跪在地上。永芳瞧着,很是普通的一个丫头,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似乎是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眼神四处漂移,显得很是心虚。永芳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你叫红桃?”
“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红桃。”
“今日上午,是你给大少爷传话,说我请大少爷到园子里去一趟?”永芳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
红桃浑身哆嗦,磕着头,说道:“回大少奶奶的话,正是。”
“放肆!”青瓶忍不住叫了起来,“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假传大少奶奶的话,你是活腻了吗?说,是谁支使你的?”
对于青瓶的质问,永芳没有干涉。红桃也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浑身哆嗦,显得很害怕。
青瓶连声质问,可是红桃就是一声不吭。永芳见青瓶还要问,于是用眼神制止青瓶,让青瓶到旁边歇着。永芳盯着红桃,平静的说道:“据我所知,你是家生子。只是家中人口少,也没个得用的亲戚,因此在府中一直没能得到个好差事。我还听说,你家中情况不太好,比较拮据,想来你是很缺银钱花用吧。”永芳这番话果真是对红桃有所触动,就见红桃的手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来,很快便又低下头去。
永芳见了,越发的笃定。继续说道:“我想你本身并不知道别人要你做的事情具体是如何,你也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以为只是传一句话而已,更何况还有好处来,或许是几百文钱,或许是一两银子。你觉着只是一句话罢了,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那点钱,所以你便偷偷的找了机会给大少爷传了那么一句话,我说的可对?”
屋里很沉默,所有人都盯着跪在地上红桃。红桃浑身哆嗦,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红桃边哭边说道:“大少奶奶,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的。是奴婢鬼迷心窍,这才做了糊涂事,害了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请你见谅,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
“你还敢说你……”青瓶想要教训红桃,结果被永芳制止了。
永芳说道:“我相信你是无心的,你也没害了谁。不过此事你毕竟是做错了。”
“请大少奶奶责罚,奴婢甘愿受罚。”红桃连连磕头,额头很快便红肿起来。
永芳淡然的说道:“你不必如此,罚你是定会罚的。不过在罚你之前,你需得说出究竟是谁给了你银钱,让你传话。否则此事便要全部有你承担,这个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红桃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傻傻的看着永芳。永芳对她点点头,“若是你不说,当然我也不会对你如何,既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但是从此后你便不能在我这院子里当差,从此后你们一家人都会被赶出王府。你可听明白了,是赶出王府,但是你们一家依旧是王府的奴仆,没有任何人敢雇佣你们。你们一家人将因为你的隐瞒而山穷水尽,穷困潦倒,一顿饭也吃不上。”
红桃浑身哆嗦的厉害,显然是被永芳诉说的情景给吓到了。倒是红桃依旧没说究竟是谁支使了她。青瓶焦急,想要上前狠狠的教训红桃。
永芳瞪了眼青瓶,让青瓶别着急。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可别让青瓶这丫头一着急坏了她的安排。永芳见火候差不多了,又继续说道:“你一定会想,支使你的人在府中有地位,定是能保下你一家人的。”说到这里永芳冷笑一声,“但是你别忘了,我是王府的大少奶奶,若是我开口要将你一家人都赶出去,你觉着谁会说个不字?或者说谁敢说个不字?你觉着到时候支使你的那人真的能够保下你吗?难道就不怕因为保你,从而暴露了自己。这样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你可要想明白了,此事你可不能糊涂。”永芳见红桃还是不肯说,便加上最后一个砝码,“你的事情,依着府中的规矩,打死你都是轻的。将你一家人都赶出王府去,此事谁敢说个不字?就是母妃来了,难不成还会说我做的不对吗?没规矩不成方圆,只怕就是母妃知道了,也要说一个好字。”
永芳顿了顿,说道:“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不说在你。青瓶你看着她,给她一盏茶的时间。我先进去歇歇,若是她肯说了,你再来叫我。”
“是,大少奶奶。”
永芳站起来了,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或者说是压垮这红桃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少奶奶,你别走。奴婢说,奴婢全都说出来。”红桃嚎啕大哭,完全不能自已。
等她哭够了,永芳这才重新问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奴婢说,奴婢全都说,求大少奶奶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红桃红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嗯,我听着,你说来便是。”永芳盯着红桃,她倒是想听听,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点子来陷害她。
红桃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原来在顾氏身边伺候的秀儿,以前就住在红桃家隔壁,不过后来搬走了,搬到了更好的院子居住。小的时候红桃和秀儿还在一起玩耍过两人关系一直都不错。不过秀儿聪明,打小就知道讨人喜欢。红桃相对比较木讷。后来府中挑选进府伺候的丫头,红桃和秀儿都被选上了,但是秀儿很快便进了内院当差,最后还做了顾氏身边的大丫头。而红桃却一直做着洒扫丫头,多年来都没改变过。但是这不妨碍两人之间的来往,红桃也一直比较听秀儿的话。
今儿上午,秀儿来找红桃。两人找了处背人的地方说话。秀儿交代红桃如此这般,反正就是传一句话,让大少爷某个时候到园子里去便是了。红桃木讷,但是也知道此事有蹊跷。只是她一向听惯了秀儿的话,加之秀儿给了她五百文钱,于是红桃便大着胆子找了机会传了这么一句话给大少爷。这才有了后面的种种。
听完了红桃的话,青瓶气得要死,恨不得狠狠的打她几个巴掌。反观永芳这会倒是冷静了下来,不复上午那会的委屈,气愤。永芳在想这里面的关联,秀儿是得了顾氏的吩咐,还是得了别的什么人的吩咐,才会如此做。永芳十分肯定秀儿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就是不确定是不是顾氏。顾氏手段多,大多都有点阴损,但是像如此下作的手段,永芳有点犹豫或许并非是顾氏吩咐秀儿这般做的。还有就是少锋?少锋对少齐的敌意不用质疑,有眼睛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关键是少锋对她的态度,对她这个大嫂的态度。
永芳实在是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