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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赞赏,在骆咏乐的眼里,成了讽刺,也成了炫耀的利刃。
“当然!我的孩子是我的筹码,而你……什么筹码都没有……”她反唇相讥,同样回以冰冷一笑。
骆咏乐现在,也可说是失去了理智。
她拿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一生做赌注,只为了维护她骨子里致命的执拗和那股不肯吃亏低头的倔强。
他不是把她当成有心计,城府又深的女生么?那她如果不照着他的剧本走,往后的这场戏,又怎么往下演呢?
“很好!很好!!很好!!!”
左玺傲边说边退,退到门口处,他转身,决绝的扬长而去。
病房里,除了左齐皇的叹息声就是她压抑着呼吸闷闷的声响。
“丫头,你这脾性……”
骆咏乐躺平身体,闭上眼睛,她下起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
左齐皇又是叹出好大一声,才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骆咏乐一个人,她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埋进被子里,手握成拳放进嘴里咬住。
她在哭……却想尽办法,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即使哭出声音,也要避免被别人听到。
她生命中的所有不幸,似乎都在遇见了左玺傲之后。
而这‘不幸’,由她亲手从短暂引伸为长远……
他们要结婚了,她将一辈子和他纠缠在一起,相看两生厌,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
、043
第1卷 043
043
骆咏乐出院的第三天,她和左玺傲匆匆忙忙去民政局领了证之后,左齐皇跟骆爸骆妈谈了一上午,本来骆爸骆妈是非常反对骆咏乐居然这么早就嫁出去了,后来也不知道左齐皇用了什么方法,骆爸骆妈妥协,答应让她住进左宅。
住进左宅后的第二天,骆咏乐和左玺傲便在山顶的小教堂里,举行了一个特别隐秘的婚礼。
婚礼的见证人,除了左玺傲的三个好兄弟,便只有骆爸骆妈和左齐皇还有左管家了。
外界人,根本无人知道,左宅的太子爷,今天结婚。
小教堂里的牧师很尽责,尽管见证这场婚礼的人很少,但他还是将一生誓词,很虔诚的念出来。
听到他毫不犹豫的三个字,“我愿意”,骆咏乐不知怎的,月眉紧紧的拧皱起。
而当牧师问起她时,她沉默了好长一会,直到……
“战帖是你下的,现在的你,是想当逃兵么?”一袭笔挺白色西装的左玺傲,微倾身体,嘴唇凑近她的耳边,冷冷的嗤笑道。
纯洁白纱下的骆咏乐闻言抬起头,盯着他的模样好长一阵子的猛瞧,清澈的眼神全是白茫茫一片,她看不到未来,她在他的身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本就是为争一口气的婚姻,哪来的未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欲说这段婚姻,她还需要好好的考虑考虑,谁料,左玺傲一反之前反对的常态,厉声打断。
“她愿意……”三个字,许诺彼此一生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急急的吐出,掷地有声。
牧师错愕,怎么新郎也可以替新娘回答的么?
正想说话,坐在首座的左齐皇却朝牧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闭嘴。
“我不……”她不愿意。
未说出口的话语,被他冰冷的嘴唇堵住,骆咏乐听见,牧师尴尬的声音响在耳畔。
“礼成,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礼成。
随着牧师的话音落地,骆咏乐似乎也听到自己的心,一直的往下沉,往下沉。
“怎么,害怕了?”左玺傲看到她和白纱一样白的脸色,勾唇冷笑。细碎的毫无温度的亲吻移动她的耳=垂,张嘴一咬,莹玉的耳珠被他整个含在嘴里,骆咏乐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粟。
“骆咏乐,从现在开始,我将亲手为你打造一个,华丽恢宏的豪华坟墓,这个坟墓的碑名,叫婚姻,束缚你一辈子的婚姻。在这场婚姻中,你将得不到任何的东西,左家的钱,左家的势,包括你的种在内,也得不到任何的东西,我要让你痛苦,让你知道,把我当棋子绝对会让你万劫不复……我不会碰你,永远都不会碰你,我要让你,被孤独侵蚀,被寂寞折磨,是种怎样的感觉。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阴寒的好似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萦绕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似冤魂缠身,令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的笑,有种令众生倾倒的魅力,可为什么,这笑为何在面对她时,除了冷漠便是嗜血的恨。
他恨她!!!
多么可笑,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我会活得很好,你可以拭目以待……”她展颜,笑得很欢,即使那笑,看起来是那么无力,那么苍白。
左玺傲朝她点头,她会活得很好,那他也会拭目以待。 *
、044
第1卷 044
044
这一晚,万物俱寂,弯弯的月亮静悄悄的高挂于空,投射着孤寂的光芒。
今晚,是她和左玺傲的新婚夜,所谓的新婚夜。
新郎在她的耳边说出那番阴狠无情的话之后,就决绝地扬长而去,留下她,穿着繁复华丽的碎钻婚纱,站在神台前颤颤发抖。
坐在床=上有一会了,骆咏乐揉揉僵硬的脖颈,便起身,往浴=室走去。
他今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那她也不必再等他。
洗完澡后马上睡觉,她今天真的很累。
*
魅夜
依旧是他们四人错乱的坐在沙发上,手上各拿着一杯酒,高浓度的白兰地。
左玺傲把酒当成白开水来喝,仰头一灌就是一整杯,辛辣的酒液流滑过食道,刺激着他空腹的胃。
“喂!傲,今晚可是你跟骆咏乐的洞房花烛夜,你可别醉死在这,该回去了!”牧野爵从他的手里夺过酒杯,有点促狭的嚷嚷。
他只要想到,左玺傲居然二十岁就踏入了婚姻的坟墓,而且老婆还是那个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骆咏乐,牧野爵就暗爽在心里。
以后,他不愁没有免费的家庭闹剧戏看喽!!!
左玺傲的双目一冷,唇角勾勒出一个冷薄的弧度,他暗自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是啊,傲,咏乐还在等你回去呢!”温润的嗓音响起,北堂枫也催促道。
等他?呵!怎么可能……
左玺傲心里冷嘲,虽说和骆咏乐认识不久,也未曾好好的相处过,但是她的驴脾气,他还是自认了解一点。
他在教堂里,说出那番话后,恐怕她早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时刻刻都在戒备他……
“傲,不说说你怎么会突然和她结婚?”这时,一直沉默摇晃着酒杯的唐天毒,问出了牧野爵和北堂枫都没有深想的盲点。
经唐天毒这么一提,牧野爵和北堂枫的心头都冒起了疑惑,视线齐齐的看向左玺傲,眼中有着明显想要知道原由强烈好奇。
见状,左玺傲倒是不紧不慢,从桌上拿起一酒瓶,对嘴就喝。
下一秒,他似是漫不经心的说:“哦~她怀=孕了……”
“噗……”牧野爵嘴里未吞咽下去的酒,全数都喷了出去,神情尽是不敢置信。
北堂枫的表情虽没有牧野爵那么夸张,但听到左玺傲的话,他的表情还是很吃惊。
唐天毒的接受能力比他们两个都强,又善于隐藏情绪,事先又设想了一些可能,所以当左玺傲说出骆咏乐怀=孕时,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哈哈……”过了一会,牧野爵爆出惊天的笑声,他伸出中指,指着左玺傲,眼角都快笑出了男儿泪。
“傲,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奉子成婚……” *
、045
第1卷 045
045
左玺傲本就十分的恼怒,现在听到牧野爵这么一说,淬了寒的冷箭朝他射去,怒含警告。
牧野爵是何许人也?他好不容易逮到一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左玺傲的笑话,区区一枚淬寒的冷箭,他脸皮厚似城墙的无视了。
“傲,真是够了不起,居然还能赶上奉子成婚的末班车,我佩服你,真正的佩服你……”牧野爵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道。
左玺傲气愤难当,忍无可忍,握拳就往狂笑不止的牧野爵脸上袭去。
“靠!!!”牧野爵捂着被左玺傲狠狠揍了一拳的左眼,眼部的巨痛使得他直爆粗口。
北堂枫闷笑,落井下石的说:“活该!!!”
唐天毒直接就视若无睹,有这么一白=痴的朋友,也是他人生的一大“耻辱”啊!
“下一次,再在我面前提起她,休怪我翻脸无情。”冰冷的嗓音,寒到骨子里。
闻言,牧野爵这才发现他难看的脸色,该死的,他这拳难不成是自己找抽打?!
“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北堂枫微拧浓眉,措词小心的问出声。
唐天毒的目光也看向了左玺傲,也在等他回答。
左玺傲眉宇皱成山峦,胸口处有团火在狂烧,俊美的面庞有些扭曲,身上散发出威凛的寒意,让人自觉的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这一切,都是她和老头商量好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她嫁进左家的一个工具……”话落,他又猛灌一口酒,修长的大掌紧紧的箍=住酒瓶,发出‘咕咕’的响声,下一秒,酒瓶被他硬生生的捏碎,满手的碎片扎伤了他的手。
然而,左玺傲却不管不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流出鲜血,而没有任何止血的动作。
牧野爵、北堂枫和唐天毒三人在空中对视一眼,眼神中都传递着相同的讯息:骆咏乐真是这样的人么?难道,他们看走眼了?!
…………
深夜,十二点半
面色潮=袖,脚步跌撞的左玺傲终于出现在左宅的新房之外。
推了推房门,一推,门开。
他怔了一秒,有些意外她竟没有锁门。随即,他自嘲一笑,怎么忘了,他现在可是她的老公,是她攀附荣华富贵最好的浮木,她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防备他?呵!她肯定巴不得,他时刻亲近她……
“啪”的一声,千瓦的水晶吊灯应声打开,照亮房间里的每一个细小角落,当然包括床中央那抹突起。
紫眸直直的看向床=上的人儿,骆咏乐穿着卡通睡衣,背对着房门,身体像虾子一样弓在一起,娇小的她此刻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孩。
左玺傲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未曾防备的睡颜看,胸腔忽地涌起一股似要毁灭她的怒火。
“起来……!!!”果不其然,他伸出手,粗=鲁的用足力气的推了推熟睡中的骆咏乐。 *
、046
第1卷 046
046
“唔~~~”骆咏乐只要睡着了就是雷打都不醒的人,何况,今天忙活了一天,她实在是累极了,即使,左玺傲这么用力的一推,她也只是皱眉嘤咛一声,随即又沉沉的睡去。
紫眸闪过一抹寒光,他心里暗道:这可是你自己不识相的!
蓦然,左玺傲身体下倾,他冰冷的嘴唇印上她微张的袖唇,不急不躁,没有前进亦没有后退,他只是堵住了她的呼吸。
在骆咏乐受不了,睡梦中的她无意识的挥手,想要打开堵住她呼吸的“东西”,纤手一抬,却被他轻易的桎梧在空中。
下一秒,左玺傲张嘴,便是狠狠的一咬,鲜袖的血渍从她的下唇=瓣渗出来。
“唔……痛……”又是一声无意识的呢喃,秀眉因痛意而微蹙,唇上的疼痛,迫使骆咏乐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朦胧的睡眸。
视线上方模糊的人影,在她的眼底渐渐清晰,眼一突,心一颤,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回来?还有,他现在是想干嘛?
“醒来了……”他笑,寒冷刺骨,凝着骆咏乐的眼神,波澜不惊,窥不见半点的情绪波动。
“有事么?”她问,客气而疏离。
他隐忍在心底深处的怒意,因她疏离的话语僵硬的身体,彻底的点爆,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夹枪带棍,伤人于无形的话随即冲口而出。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婚新妻子。你老公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