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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同志嘟嘟嘴,“宁朝宗,真坏死了。”脑袋靠在他胸前,宁朝宗低声笑了,将人抱进怀里放在一边自己压了上去,“那要不再坏一次?”
“差不多行了啊,别没完没了的。”小同志言辞拒绝了狼的再次邀请,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蹭蹭他,“老公,想撒娇了呢”。
宁朝宗看看她,亲了亲跳下床去,周余看他从衣柜里取了个方形的大盒子过来,愣了一下,裹着被子坐起来,“什么呀?”
“打开看看。”宁朝宗钻回被子里,揽她在胸前打开盒子,周余看着盒子里的白纱,一下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回身直直地照着某狼亲了上去,“好看。”
宁朝宗眼睛定定地看她,“老婆,举行婚礼吧,一辈子就结一次,别人有的,我宁朝宗的媳妇儿也得有。”
周余摇头,“我只是喜欢婚纱,可我不喜欢闹腾,不要婚礼了,婚纱很美,真的,简单,可是好看。”
“为什么不要婚礼?我记得书艺说过,女人一辈子最向往的,就是婚礼了。”
“我是例外,就只想要婚纱,不过老公,你这算求婚吗?”
宁朝宗眨眨眼,想了想点头,“算。”
“连朵花儿没有就求婚啊?这点儿常识都没有吗?”小同志嘟嘴埋怨,可脸上还是满脸欢喜,“等波澜长大了问我,我就说是你跟我求的婚。”
“样儿吧,得瑟的。”
宁朝宗伸手取了盒子下面的香水瓶子出来,“只有这个,觉得最好搞定的应该是棒棒糖扎成一捆的花儿,可我弄了好几天都没扎好,干脆就买了一袋子棒棒糖,老婆,这样如何?”说着指了指放在茶几边的袋子,“一袋子全是你的,什么味儿都有。”
“懂我啊老公,赶紧把礼钱都收回来,听到没有?给我们波澜攒钱娶媳妇儿。”
“得令,不过老婆,你可真够会算的。”
“那必须的啊。”
一个星期后,周小同志在家陆陆续续收到了四面八方寄来的贺礼,宁波澜被爸爸抱着,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家老妈在地毯上拆着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兴奋地哇哇叫。
大黄蜂,足足一米高的两只大黄蜂被拆开,宁朝宗瞥了眼怀里的儿子,抱过去把着他的小手摸了摸,小同志瞬间咧嘴笑了,顺便吐了口水在他老爸脸上。
周余拆着礼物,看着另外一个大盒子阴郁的脸更沉了下来,“但愿宁波澜不会喜欢这个。”
宁朝宗抱着儿子探探身子,“这什么呀?”
周余白他,“芭比娃娃,还有芭比娃娃的男朋友,拜托,我们家波澜是男孩子,这都谁送的啊?”
宁波澜眨眨眼,看着老妈埋怨,继续抱着他老爸吐口水。
拆礼物的人没什么好心情,她明明记得宁大人散出去的是结婚的消息,怎么收回来的,全是关于宁波澜的,周同志抑郁了,看着最后一个封好的大箱子,拿了美工刀拆开,在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迅速将盒子阖上,脸红心跳起来。
“老婆,什么东西?躲躲藏藏的。”宁朝宗看着女人明显遮掩什么的样子,抱着孩子走过去。
周余抖着嘴角掀开给他看,“宁朝宗,你看,这李书雅是不是疯了?”
宁朝宗朝里面一瞄,开心地笑了,“这李书雅活了三十几年没干什么正经事,这次,办得敞亮啊,得表扬下。”将儿子交给她,径直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李书雅,谢啦啊。”
李书雅咯咯地笑了,“哎,我看了唐唐发来的孩子的照片,姿势摆的不错啊,孩子可真好看,眼睫毛真长。”
宁大少满脸黑线,姿势摆的不错?这个流氓女人,清了清嗓子,“嗯,谢了啊。”
李书雅窃笑一声挂断了电话,看向一边的女儿,“索菲娅,去问问爸爸行李收拾好没有?我们回中国。”
姿势?宁大少脑子里来来回回地就剩下两个字,看着自家老婆眯缝着眼坐在那里,耙了耙短发,“老婆,这得多省钱啊。”
“宁朝宗,你流氓!”孩儿他妈拍案而起,抱着孩子冲上楼,“我要带着波澜回娘家。”
明显预见到自己未来幸福生活即将被打乱的宁上校赶紧冲上去,“老婆,咱可以有计划的用嘛,比如,一天两个,哦不一天一个如何啊?”好心提着意见。
“宁朝宗,你就是个流氓!”飞出一个枕头。
宁上校认命地点头,“嗯,我就是流氓,老婆只要你不回家,我就是混蛋也行。”看着一边打开门的宁海源正一脸窃笑地盯着自己,钻回了卧室里。
“老婆,你不厚道。”飞机上,一脸严肃的蓝眼睛男人在训着从上飞机开始就在窃笑的妻子。
李书雅调皮地笑了,“老公,这个,真的可以送的。”
一箱子满满当当的杜蕾斯牌的小雨伞,周医生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未来被那只狼剥削和奴隶的命运。
关于抢妈妈
宁波澜小朋友两岁的时候摸清了一条规律,他老爸只要回家,他就不可能再和香香软软的妈妈在大床上睡觉觉了,他最喜欢妈妈床上的那个大狗熊了,爸爸每次总是拿熊和他换,这次,绝对不能答应了,小朋友暗自下了决心。
“老婆。”宁大少满心欢喜地进门,看着站在地上手上拿着大黄蜂正盯着自己的儿子,笑着抱起来亲了亲,“妈妈呢?”
小同志嘟嘟嘴,嫌弃地摸摸脸,“爸爸,扎。”
“臭小子,就不想爸爸啊?”宁大少直接忽略了某小孩的嫌弃,照着圆嘟嘟的脸亲了上去,小孩子嫌弃地拨开爸爸的强吻,扬了扬手上的大黄蜂,“爸爸陪波澜玩儿好不好?奶奶做饭不能和我玩儿。”
宁大少一愣,看着家里空荡荡的,摸摸儿子的脑袋,“妈妈去哪儿了?”
“妈妈说,爸爸要是回来就告诉爸爸,妈妈去会小情人去了,爸爸,什么是小情人啊?”小孩子一脸天真地看着已经变了脸色的自家老爸,乖乖待在他怀里抱紧他。
想了想,拨出电话,对面的女人欢喜地接起来,“老公你回来了啊,我正和书艺逛街呢,饿了就让阿姨煮碗面哈,我马上就回了。”
“不是说会小情人了?跟哪儿呢?”宁大少调侃地开口,听着一边李书艺不断地哇哇,笑了,“这啥时候笑情人变成李书艺了?嗯?”
“嘿嘿,老公可真幽默。”赶紧挂断了电话。
宁朝宗看着挂断的电话,再看看怀里乖乖听话,只是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的儿子,抱起来放在脖子上骑高高,小孩子欢喜地喊了老半天。
“哎,你都好久没出门儿了吧。”李书艺取了一边的裙子递给她,“看看,颜色挺合适的。”
周余打了个哈欠,“还是觉得穿裙子不方便。”瞟了眼旁边的内衣店,拉拉她,“哎,跟我进去看看。”
李书艺窃笑一声,“哎呦,宁上校的春天要到了。”
“给我闭嘴。”
傍晚,周余拎着两个大袋子进门的时候,宁朝宗正拿着勺子喂着怀里的孩子吃蒸蛋,小孩子看着妈妈进门,闹腾地就要下去,“乖乖吃饭。”上校下了命令,小朋友只能乖乖地看着妈妈拎着一个大袋子上了楼,剩下一个花花绿绿的袋子,眼睛直勾勾盯着。
果然不出波澜小朋友所料,除了自己爱喝的柚子茶,满当当的都是玩具,兴奋地拉了厨房的阿姨和自己在地上搭积木。
宁朝宗看了眼地毯上的两人,快步上了楼,看着那个女人正拿着几件衣服在镜子前比划着,靠在门边笑了,“哎呦,怎么和小情人没吃了晚饭再回来?”
周余咧嘴傻笑,“老公可真幽默。”关上门回身抱紧他,“死男人,都想死你了。”
“刚刚还假装,我看你能装多久。”宁朝宗拦腰将人抱起,刮刮某人的鼻子,笑了,“老婆,今儿个真热情。”
“不喜欢啊?”周余眨眨眼,手臂紧紧勾着他吻了上去,“老公,想死你了都。”双腿急急地缠上他,脑袋不停在他胸前蹭着。
宁朝宗笑了笑,撑起身子抚了抚某人的脸,“说吧,干什么亏心事儿了?嗯?”
哪有?
周余翻了个白眼,瘪瘪嘴,“不做拉倒,老娘好容易热情一回,真是的。”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
宁朝宗诡异地嘴角一勾,抬手按下了窗帘的按钮,瞥了眼放在床边的新内衣,凑过去亲了亲,“该喊上我去买,真是个小妖精。”
周余窃笑一声,“哎,好看不?”
“那得穿上看才能知道啊。”宁上校耸耸肩,随手拎了过来很认真地看起来,“老婆,我觉得还是不太衬你的肤色,不过,料子还真不错。”
周余看了眼黑色的蕾丝花边,嘴角一抖,“不好看啊?”
“穿了才知道啊。”宁上校笑着将某人的T恤除去,刚打开文胸的扣子,门口就大喊起来,“爸爸爸爸,波澜要听故事才睡,波澜不要现在睡,爸爸开门,爸爸。”
宁朝宗泄了气,看着脸颊泛红的女人亲了亲,“要不一会儿?等这小子睡了?”
周余点头,“嗯。”
宁朝宗过去开门,看着门外一脸尴尬的阿姨笑着点头,“麻烦阿姨了,我们哄他睡。”抱起了地上站着的小孩子关上门。
宁波澜伶俐的大眼睛转个不停,看着正靠在床头的妈妈,伸手要抱抱,“妈妈抱。”
“臭小子,爸爸抱抱怎么了?”上校冲媳妇儿使了个眼色,周同志立马会意,揉了揉脑袋,“波澜啊,让爸爸抱啊,妈妈头疼。”
波澜嘟嘟嘴,一脸不高兴,“妈妈,波澜要和妈妈睡。”
在他老爹怀里说着就扑腾起来,宁朝宗没办法,只能把他放在床上,哪知和放虎归山没什么两样儿,那个臭小子立马抱紧了自家老婆,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他,“爸爸,你去我那儿睡啊,还有大黄蜂陪着呢。”
宁大少一脸黑线,“波澜啊,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睡觉觉了呢。”好声好气央求着某个占了自己地盘儿的人。
“不要。”臭小子脑袋一甩,抱着周余的胳膊更紧了,可怜地眨巴着眼睛看向她妈,“妈妈,你昨天都答应了的,还没说完故事呢?”
周余一拍脑门儿,没眼色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就是,都答应孩子了,你就去他那儿睡啊。”
“我在这儿睡,哪儿都不去。”宁上校双手抱臂,满脸委屈地看向媳妇儿。
周余无奈耸肩,“老公,我们三个如果同时出现在一张床上之前也存在,可是结果不是波澜掉下去,就是我掉下去,原因很简单,我们俩的重量和占地面积,实在比不过你一个人,所以,老公,sorry啦。”
宁上校愤愤地咬牙,甩开步子走了出去。
宁波澜转了转眼睛,看着老爸出去,靠在妈妈怀里,“妈妈,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好吧。”周同志认命的点头,抱紧怀里的孩子开讲。
宁朝宗盯着宁波澜满床的玩具瞬间头疼起来,看看表,想着那个臭小子占着自家的媳妇儿,腾地坐起来,拧开卧室房门,钻了回去。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均已睡了过去,宁上校确认了宝贝儿子的位置,伸手将熟睡的孩子抱了起来。
周余睁开眼,低声嘟囔,“别折腾了,他一早醒来又要闹了。”
“你别管了。”说着抱起儿子冲出了卧室。
周余打了个哈欠,翻身睡了过去。
将被子给孩子盖好,亲了亲他,关上门走了出去,看着熟睡的老婆,跳上床将人揽进怀里,不断在她脖颈间吹着气,“老婆。”
周余感觉到人回来了,迷糊地睁开眼苦笑,“老公啊,你这像是打游击呢。”
“那个臭小子,居然敢占着我媳妇儿。”伸手解开某人的睡衣,周余闭着眼,手臂勾住他,靠在他胸前,“困了,就不要了吧。”
“你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