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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以更低的声音道:“只要等到庄主他们攻来,你还怕出不去吗?那时,我们可是立了大功了,庄主还不好好地赐赏?”
“吊眼”不屑地“哧”了一声,道:“你当‘欢乐小楼’的人是泥捏的?庄主再厉害,在他攻进来之前,‘欢乐小楼’的人还不‘咔嚓’的一声,把我们先料理了?”
“那……那如何是好?”
“吊眼”向后面墙上一靠:“等吧,多活一天是一天。”
“六指”道:“既然你如此说,当时为何要接下这任务?”
“吊眼”道;“你当由得了我们选么?像我们这样的人是最适合用来送死的.何况也没想到‘欢乐小楼’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一眼便把我们识破了。庄主不是说那个叫什么柯冬青的家伙一直逃窜在外吗?我还道这次是我们哥俩露一手的好机会呢。”
“六指”听到这儿,不由一下子泄了气,像被抽了筋骨般斜斜地倚在那儿,脸色苍白。
“吊眼”不屑地拍了他一下,道:“瞧你那熊样,胆被吓破了吗?不就是一死吗?十八年后……”
话说到这儿,突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打断,凝神一听,却有柳包品的声音一一他们二人也只能听得出柳包品和游雪的声音了。
只听得柳包品道:“走吧,我们是来替换你们的,活该你们走运;外面的日头多好。”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在这儿也不错嘛,不用干活,这两个家伙又老实得很,你们在这儿还不跟玩儿似的?”
柳包品道:“去去去,说什么风凉话,别忘了三个时辰后来换我们。”
脚步声响起,大概是前面那一批人出去了。
柳包品骂骂咧咧地道:“抓了两个人,还惹来一肚子气,越想越不是个理。就算他们是‘白衣山庄’的人,那又有什么?把他们的头‘咔嚓’一声砍下来,不也可以出口恶气么?想他们‘白衣山庄’杀了我们多少弟兄?”
另一个声音道:“柳大哥消消气,其实游姑娘说的也是不无道理,只怕把这两个人抓了,会打草惊蛇。而今楼主又不在,万一招来了‘自衣山庄’的人,可是麻烦大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补充道;“若是再加上武林四大家族。就更不好应付了。”
柳包品粗声粗气地道:“怕个球!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如今还要在这地方看着那两个杂碎,依我的性子,便一刀将他们的头砍了。”
嘶哑的声音忙道:“万万不可,楼主尚未回来,连游姑娘都不好自作主张。”
柳包品狠狠地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要不就进会抽打那两小子一通,也好出出气。”
这下没有人反对了。
里边的两个家伙则吓得直缩脖子,心道:“在这种时候被他们揍一顿,还不是同被鬼打了一样?”
正忐忑间,外面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喂,你们三个要不要酒?”
声音似乎是从更远处传来的。
柳包品道:“小子,你是拿我寻开心吗?”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问你一句……”
柳包品打断他的话道:“真的吗?什么地方搞来的酒?大鸟,你出去看看,有酒这日子就好过多了。”
那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柳大哥,就是有酒我们也不能喝,游姑娘让我们看着这两个小子,要是有个差错,两罪并罚,恐怕……”
“去去主,要怕事到时就在我柳某身上推好不好?你以为游姑娘有三头六臂,我们兄弟几个喝点酒她也能知道?”
大鸟嘀嘀咕咕的声音越来越小,大概是去外面看是否真的有酒。
不大一会儿,便见得嘶哑的声音响起:“还真有!喏,还有半只鸡……”
柳包品嗬嗬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王有古今天怎么这么够意思?”
“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现在咱一块儿吃点,万一出漏子了,便让我们一块扛。”
“那有什么,酒才是最实在的。”
“吊眼”也是个老酒鬼,在里边就那么一个劲地咽着口水,几乎把舌头也给吞下去了。
外面开始吃三喝四地喝起来,当然声音是压抑着的,显然是怕被外头的人听到。
渐渐地,外面的人说话也不太清晰了,个个张着大嘴。
却听得柳包品忽然粗声大气地道:“我,我要去揍这两个小子一顿,大……大鸟,去……去把门打开……打开……”
大鸟道:“我……我不去,我要是去了,我……”
不知为何,下边的话便没有了。
柳色品“嘿嘿”笑道:“三……三杯便……便把你放……放倒了,你不去,我……我自己去……”
“哗啦啦”地一阵乱响,大概是什么东西被碰到了.然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吊眼”与“六指”在心中暗暗骂道:“这家伙怎么一个劲地想地揍我们?我们又没有踩着他的尾巴!”
铁门缝里哗啦地乱响一阵子,好一会儿才打开,一阵酒气也随之一道进来了。
柳包品歪歪跌跌地进来了,嚷嚷地道:“趴下,趴下,让我好……好好地打一顿。”
他的车中拿着一根木棍,胡乱地比划着,一双眼睛有些呆滞地盯着蹲在地上的两个人。
“六指”心中“格登”了一下,暗道:“我的妈呀;这家伙怎么尽跟我们过不去呢?”
他想反抗,却又不敢,正要趴下时,“吊眼”已在暗中捅了桶他。
却听得柳包品道:“好啊,你们还想……还想反了不成?”
他的棍子‘呼”他一声便挥了下来.
“吊服”心道:“我还没打算好呢,你便先打来了,好,横竖是一死,我便先宰了你再说!”
他顺手将那根木棍一牵一带,大概柳色品还真喝多了,竟被带得一个马趴,就趴在地上了。
“吊眼”一把夺过木棍,就要往柳包品头上砸,便在这当儿,外面有人喊:“柳……柳大哥!”
“吊眼”的手便停在那儿了,他心想这么一砸下去,这家伙一定会叫一声,这么一叫,我便没命了。
别看他嘴里说得胆气十足,但真的到这时候,他又不舍得死了。
柳包品一骨碌地又想爬起来,这时“六根”反应倒也快,赶紧出手,一下便把柳包品的穴道点了。
外面那嘶哑的声音又叫开了:“柳大哥是不是喝怕了就溜……溜到屋子里躲起来了?”
“六指”忙挤着嗓子道:“还怕你不成?你等着,老子灌得你认不清公母。”
说完他便低声道:“怎么办?”
“吊眼”一咬牙:“冲出去!”
“六指”一把拉住他,道:“不能就这么冲出去!”
他将柳包品的外衣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下来,往“吊眼”身上一扔:“你与他的个头差不多,快穿上。”
“吊眼”嘀咕道:“怎么就让我穿?”但还是把衣服穿上了。
穿好衣服。他便将头发弄乱了些,再弓着腰,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一只手捂着嘴,做出想要呕吐的样子。
出来之后,他才发现这种准备压根儿就没有必要,因为外面两个人面对这边坐着的,人已趴在桌上,扯起了呼噜;另一个背对这边的人正向自己的杯中倒酒,酒有一半被他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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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眼”轻手轻脚走了上去,一下子便封住他们的穴道。
“六指”也已轻手轻脚地跟了过来,见此情形,又惊又喜,他贴在“吊眼”耳边轻声道:“要不要逃出去?”
“吊眼”道:“一不做,二不休!”
二入弓着腰,从窗口向外望了望,见西边的窗户下边便是一片半人多高小竹与万年青,两人相互递了个眼色,立即从西边这个窗子跃了出去。
两人借着树丛的掩护走一阵,停一阵,走出了二十几丈远,意未让别人发现。
终于,在他们前边五六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间半敞半开的工棚,里边有许多人在忙碌着,看样子是在制造瓷器。
现在,他们再也无法通过这一段路了,虽然他们已看到了十几丈远外的院墙。
两个人趴在地上,虽然一丛茂盛的小竹将他们挡了个严严实实,可他们仍是暗暗焦急,因为“欢乐小楼”的人极有可能会发现他们两个已逃走了。到时这么多人一起搜寻,哪能找不到?
突然,远处突然有一道火光亮起,然后便听到有人大叫:“失火了!”
一片嘈杂的喊声响起,工棚内的入全都向那片火光那边扑去。
“六指”与“吊眼”兴奋不已,岂肯错过这天赐良机?
奇迹般地从“欢乐小楼”逃出来之后,两人身上竟已汗水淋漓。
两人不敢怠慢立即向“白衣山庄’逃去。
白衣山庄。
白衣山庄并没有隐于某一个深山幽谷中,因为在江湖人眼中,白衣山庄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六指”、“吊眼”两人回到白衣山庄时,发现庄内多出了一种临战前的肃杀气氛。
因为他们二人这次执行的任务特殊,所以很快便见着了卓白衣。
卓白衣听他们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却一言不发。
他的整个身子本是深深地陷入那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中,这下却已挺挺地直腰坐了起来,使得他的身子格外的高大。
无论是谁,见了“八王爷”卓白衣,都会心生仰视之感。
似乎,他天生就是一个供人仰视之人,那威仪的外表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第十章剑碎魔心
“六指”、“吊眼”一动不动地伏于地上,侥幸逃得一命的欣喜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在卓白衣的面前他们只会感到压抑、紧张。
卓白衣干咳一声,“六指”身子不由一震,头便伏得更低了。
卓白衣缓缓地道:“你们辛苦了。”
“六指”“吊眼”以略有些发颤的声音道:“为庄主效力,万死不辞!”
“很好!”
卓白衣站了起来,慢慢地踱了几步,背着手,低沉地道:“这一次,你们立了大功。”
“六指”与“吊眼”紧张的心略略地放下来些。
却听得卓白衣继续道:“如果你们不回来,那就更好了,可惜呀可惜。”
豆大的汗立即从地上伏着的人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卓白衣忽然笑了笑,道:“你们不用紧张,回来了就回来了,即使他们‘欢乐小楼’真的能察觉什么也没关系。如今‘欢乐小楼’是风中残烛,过街老鼠,又如何能抵挡得了我一记重拳呢?今夜,我便要亲自出马,踏平‘欢乐小楼’!‘欢乐小楼’一平,就不怕柯冬青那小子再如何兴风作浪!”
他的眼中闪过一种怨毒之色:“连我的女儿都敢动!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顿了顿,他又道:“既然你二人去过‘欢乐小楼’里面,今夜便由你二人带路。”
“吊眼”、“六指”齐声应“是”。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庄主,一切准备妥当。”
“好,大伙儿好好休息,天一黑立即出发,争取天亮前赶至‘欢乐小楼’,庄内由柳小媚留守!”
当天色暗下来时,从“白在山庄”内闪出近千人的队伍,向“欢乐小楼”那边飞速奔去。
卓白衣及他的近千名属下离开“白在山庄”直奔“欢乐小楼”。
他们的速度颇快,未及天亮,便已赶至“欢乐小楼”。
但“欢乐小楼”什么也没有,几百号人凭空消失了!
卓白衣的神色变了变,此时“六指”及“吊眼”恰好在他的身边。
只见他的右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二颗头颅便飞了起来!
卓白衣缓缓地道:“欢乐小楼的人的脚倒挺长,跑起来比谁都快。”他挥了挥手道:“烧了吧,把它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