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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相信我。什么事都要有人去做。就像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返回地面,结果成功了。要相信科学院的那些科学家们,更要相信你儿子我的实力。”我说这话仅仅是宽父母的心。此次行动的成功率,任谁都有怀疑。但裴菲是我的梦中情人,这次行动也是实现我人生价值的好机会,就要恶赌一把了。
“看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回心转意了。不过,希望你去营救之前能先回趟家,和我们道个别。”爸爸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凄凉,让我不禁泪湿脸庞。
“好!谢谢爸没阻拦我。我马上就回来。妈那边,您就多劝劝。我挂了。”通完电话,我急忙去找有关负责的同志,要求暂回一星期与父母道别。
也许是担心我反悔,负责人表示直接接我父母来这里。并于当天联系上了金隆正的袁大董事长。
这个袁世国果然不愧是个生意人,他拿着早就拟好的和约来见我,希望我能在和约上签字。
和约为一式两份。主要内容即答应营救裴菲,经签约生效,中途不得反悔,否则将承担违约赔偿50万元人民币。另金隆正考虑我家庭困难,预支30万元人民币作为我参加此次营救行动的定金。且我看到和约上还提到:倘若营救失败,但能全身而回现世,前事不提,后奖励之事也作罢;若失败后,不能回来,以10年为限,一次性给予家人抚恤金60万元人民币;营救成功即按1000万元人民币分配。因为为了这次营救行动,国家还特别从全国的特种作战部队中挑选出两名最强悍的战士和我一起并肩作战。到时,三人一齐分享这奖金。那两名特种兵已经签和约了。军人的气概果然不一般。
老实说,去那里生死未卜。那么多钱也许没机会去赚来。不过,碌碌无为的我终于要做一件惊天大事了。
第十章 初入异时空
仔细看过和约后;我暂时卖了个关子;笑着对袁大董事长说:〃袁董,我家人反正也要来了。等他们看过确定后,再签和约不迟。”
袁世国似乎吃定我了,一点都没着急,笑着说:“也对,这件事非比寻常,是应该和家人商量一下。好,就这样。我还是等你的好消息。”
没几天,父母就被接到了首都。我只不过离开他们一小段时间,就发现他们更消瘦了。母亲哭红的双眼让我的心很痛、很痛。
中午用餐时,我特意将其余外人全部支走,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妈!裴菲也有家人。她的父母好不容易指望上自己的宝贝女儿做了国际巨星。因为这件事,也让他们家人受分离之苦。还有,准备和我一起参加营救行动的两名特种兵,他们也有父母。总之,这一次的行动,您一定要抱之以希望。”我一开始就极力劝说母亲。
父亲在一旁仔细看着和约,没说一句话。
母亲也呆了半晌,开言道:“行了,你去吧!不过记住,千万不要逞强。这一次营救行动,其余发生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理会,知道吗?爸妈等你凯旋回来。”
母亲说完,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父亲也上前来,将我和母亲都紧紧抱住。
父母终于答应了我。而我也在心中暗暗发誓:救出裴菲后,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来。
与金隆正新国际娱乐集团签了和约,就要准备这次的营救行动了。
时间:公元2009年7月15日
地点:裴菲当晚失踪的理工湖畔
穿越时空的全套设备已经由国家科学院的科学家们研究并制造出来了。我与两名特种兵都进入了该设备中的传送室。科学院的张院士给了我们三人一人一个放大镜,两个特制马蹄形磁铁,并一再嘱咐:“到了那里,只有在出现日全食的时候,将放大镜对于日光之下,要抢在日光被完全遮住之前,将两块马蹄形磁铁相反磁性对放,用自己身体将两块磁铁隔开,相持几分钟就能回到现世。这磁铁非一般磁铁可比,千万不要遗失。另外,你们在那时代不可避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千万记住,改变历史进程后,就要想办法找到替代品,将这千年的历史之谎隐秘到底。我说的这句话,你们现在可能还不太明白。不过,到了那里,经历了一些事就会明白。还有,一定要小心传送通道的阴阳两极旋风。任唯君,我再给你一个放大镜与两块磁铁。你带给裴菲用的。”说完,拿给了我。同时,为了安全,我们三人都配了手枪。
张院士开始启动机器设备了,父母在场地之外,大声叫着:“唯君!唯君!”我朝父母挥挥手,并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传送室内出现一个长约2米,宽约6米的空洞。我们三人进入空洞内。是一条弯曲的路,即张院士说的传送通道。走过约几分钟,就看到出口。三人同时兴奋起来。突然,洞壁两边也出现多处能容一人进出的豁口。从豁口处刮出冷冷的风来。刹那间,那两名战士被风刮入豁口,一直往豁口内陷入。一名年纪稍大一点的战士,将手枪、磁铁、放大镜都丢给我,并大声喊:“这是张院士说的阴阳两极旋风。我们恐怕不能和你并肩作战了。你一个人也一定要完成任务呀!”他说话的同时,另一名战士也将这些丢给了我。我准备拉他们出豁口,他们竟推开我,并大声喊:“快跑出去!牺牲我们两个人还不够,还要白白搭上你自己吗?”说完,两人完全被吸入而消失踪影了。
我满含泪水,没命地朝洞口跑去。身后所有的事都抛往一边。不能死,一定要活着,为了父母,为了裴菲,也为了那两名战士。
终于,我跳出了洞口并来到了这个奇妙的时代。空洞也随之消失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处郊外。
这个时代血腥味太浓。地上到处是死尸。一定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争。而难民是最可怜的。他们的家园因为战争而被破坏,或是田地荒芜而出来以乞讨度日。最终,他们在半路碰上战争而被士兵误杀。
我看到阵亡的士兵与受战争所累而屈死的难民横七竖八躺着,不忍看其惨状,疾步欲离开,却被一双已经皮包骨的手抓住了脚踝。
莫不是碰到了鬼。吓得我连声大叫。
“不要怕。我还没有死。”抓我脚踝那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回头望去。确实是一个伤得很重的年轻人。
“我活不了了,娘也被乱兵杀了。好心人,待我死后,将我就地埋了吧。她活着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死后绝不能让她弃尸荒野。帮我尽下孝心吧。作为报答,你就将我身上的玉佩拿去吧。还能值些钱。我不行了,要这玉佩也没用。呃啊。。。。。。帮我。。。。。。完成心愿。”说完,朝身边一具女尸颤抖着一指就气绝而亡了。那具女尸,不用说就知道是他母亲的。
孝子,真是个大孝子,我连发感叹。干脆做做好事。我从一名阵亡士卒身上抽出一把钢刀,开始用它挖坑。不知道花了多少个时辰,才将一个同时放入两具尸首的深坑挖好。又将他母子二人尸首放入坑中。看到孝子项上挂的以黄金链以上好之玉吊坠的项链。一定就是他说的玉佩了。
难道就连玉佩也一起掩埋吗?我踌躇了一会,最终取下了玉佩放入怀中。毕竟,到了这个时代,没有这里的钱帛又怎么去救裴菲?
收起了玉佩,也掩埋好他们的尸首,正欲离开,却被一位突然从天而将且着将军袍的老将军拦住去路。莫不是又见着鬼了。
第十一章 鱼俱罗
〃鬼呀!”我不禁大喊一声,却被对方用剑架住了脖子。吓得我不敢出声。
那位老将军另一支手轻轻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厉声道:“年轻人,要懂礼貌。尤其是见了老人家,更要注意。老夫一出现,就听你大叫些不恭不敬的胡话。真让人生气。”
看来,又不是鬼。我只是因为老人家从天而降,生平第一次看到,才会言语荒唐。其实,我应该早知道轻功这种玩意。
老将军将剑收起,开始询问我道:“年轻人,姓甚名谁?家居何处?父母可在堂?”
查户口吗?从未谋面,问这些干什么?我诧异之下,又担心他的剑架上我的颈项,忙答道:“在下任唯君,西域小邦之民,因战乱而致与爹娘分离失散。”
老实说,我这身现世装束若说是中原人士,岂有人信,不如推说西域异邦;且父母远在现世,又不可能在此时空与我相逢,所以说成与父母走散,方不泄此穿越之秘。
“刚才见你掩埋一双母子尸首,怎不见你顺手掩埋阵亡军士尸首?还打算一走了之。”老将军依旧不依不饶。
“这些阵亡军士多则上万,少则也八千有余。在下一人岂能行此伟事?”看到对方蛮不讲理,我已经没有耐性。再拼命纠缠,我就手枪伺候了。绝不能耽误营救裴菲的大事。时间拖得越长,对营救行动就越不利。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手枪。
“好,很好。既然这样,老夫就带你回军中。从明日起,你每日给本将军掩埋三十具尸首。将所有尸首全部掩埋后,老夫就放你走。不然,你一直留在军中给老夫为奴。”老将军说完这些话,又抽剑在我面前挥了挥。
我此时有点沉不住气了,从腰间掏出手枪,还没瞄准就放出一枪。子弹飞速而出,竟将老将军身边一棵老树击中,并震下几片树叶。我举枪再度瞄向老人。没等我扣扳机,老将军手中剑鞘飞出击中我手腕。一阵钻心巨痛。手中枪握捏不住,掉于地上。对方疾步冲上,将枪踢起,绰于手中。
我此时已吓得不能动弹。
老将军来到被子弹击中的树下,看到树杆一处有一子弹孔洞,洞内还在冒着一小股另人呛咳的白烟。
我又等来了机会,将身上还剩的两把手枪摸出一把,还没开始瞄准,又被老将军一指击中穴道,定于当场。
“好厉害的兵器。老夫今日真长见识。”说完,将我携于腋下,飞身借由轻功踏空疾走。
没想到一到异时空,就碰上这样的事情。营救裴菲看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被老将军就这样带回一处军帐之中。帐内插着几面大旗。一面大旗上书有一个“隋”字;另一面大旗上书有一个“鱼”字。老人从我怀中将另两把枪摸出,并一指解开我的穴道。我无奈说道:“既落入你之手,在下答应明日开始,每日掩埋三十具尸首。”
此时,一名军士进入帐内,向老将军禀报道:“鱼大人,吐大人有请帅帐内叙谈破敌之策。”
老将军道:“知道了。顺便将军医请来为本官身边这位公子医治手背之伤。”说完,掀开帐帘而去。我看看被他用剑鞘击肿的手背,心内明白一定是怕我手伤而影响掩埋尸首工作的进程。
军士招呼我坐下,然后出帐找军医去了。
我的三支手枪全在老人那里,必须设法从他身上取回。
刚想到这里,军医就到了。这位年轻的军医看了看我受伤的手背,用药酒檫拭于伤处,笑道:“没事了,明日即可消肿。”
我望着军医问道:“这是哪处军帐?”
军医奇道:“你不是鱼大人带回来的吗?怎有此问?莫不是伤糊涂了。”说完,又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摇头道:“奇怪,也没发烧,怎会如此?”
看来是个书呆子。我急道:“在下为你家大人所擒。但不知大人名号。”
军医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反贼。”想了想,抓头道:“既是反贼,大人应将你投入战俘营,怎么还给你上镣。真是越发奇怪